裏約熱內盧狂歡節殺人事件(三)
摘要:根據貝版投資俱樂部巴西狂歡節旅行改編
人物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時間:2023/3/23 日 ;地點:西雅圖
一覺醒來,火柴人急匆匆的收拾好行李就要出門。還要去趕飛往西班牙飛機。巴西回來一個月了。行李基本上不用重新打包,拎著就可以走。
正好她要出門的時候,結果發現兩個黑衣人站在門口正要敲他的門。
這把她嚇得舉起雙手,“你們要幹什麽?” 因為最近社會治安並不是很好。火柴人看見兩個戴著墨鏡的大漢,還有些緊張。
“我們是FBI,你是火柴人麽? 可以找你問一些問題嗎?”亨特對他說。他說到火柴人的時候,覺得有點好笑,不知道什麽人給自己起這樣一個昵稱。
“那是我的微信昵稱,” 火柴人對來者知道她的昵稱有些吃驚,愣了一下,然後說, “一定要今天嗎?我現在要去趕飛機。我要時間很長的話,我可能沒有辦法坐飛機了。”
“你是要去西班牙對嗎?”那個叫亨特人對他說。 火柴人覺得大事不妙,估計自己是惹上大麻煩了,不然怎麽來的人居然知道她要飛到哪裏去。
”抱歉,你可能隻能取消你的行程了,我們已經去法院申請了限製你出境的申請。未來一周你都需要配合我們接受調查。“
“調查什麽?”火柴人一臉無辜地問。
“一個凶殺案,我希望跟你沒有關係,不過嘛我們都要走流程調查清楚才能知道你是無辜的。”亨特說的很客氣。
火柴人像卸了氣的皮球往客廳裏麵走。這下子整個旅行計劃要泡湯了,那些機票,酒店,導遊,她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凶殺和我有什麽關係?是誰被殺了?” 火柴人沒好氣的問。
“一個叫Sam Wang的人,你認識他嗎?”亨特警官接著問。
“Wang是很常見的一個姓氏,可能有幾十萬人。Sam是常見的名字。對不起,我不記得我認識還是不認識這個人。”火柴人沒好氣的說。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 亨特說著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這是一張Sam Wang的正麵肖像照。這是他的那個交易所創立的時候,團隊介紹裏麵的一張照片。
“哦,這個人我認識。”火柴人說。
這個回答讓亨特很意外,看來有新的線索了。他連忙問,“你是怎麽認識他的?”
“我最近去巴西旅行過,這個人在一個小酒館裏。但是他不叫Sam,好像他說他叫Peter。” 火柴人說。
“他是一個通緝犯,所以可能他不願意告訴你他真實的名字,他的名字叫Sam Wang,他不叫Peter。”
“我的天呐,居然和一個通緝犯在一起喝酒。” 火柴人拍著自己的腦袋感歎到,“幸虧我跑得快。”
“跑得快是什麽意思?” 亨特說。
“他湊過來和我說話,沒說幾句,我很害怕外麵旅行的時候有人搭訕。我是女生,你知道的,天下那麽多壞男人,那麽多變態。”
“你們是在哪喝酒?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亨特對案情有進展感到很滿意。
“就是在酒吧認識的。我到裏約熱內盧旅行,我喜歡聽巴西的一種音樂叫做Bossa Nova。就專門找一個這樣的酒吧,那一天我就碰到了Peter,對不起叫Sam。看我一個人坐在那聽音樂,他就湊了過來。然後我們聊了聊就認識了。” 火柴人劈劈啪啪的說。
“我可以知道那是幾號嗎?”亨特說。
“稍等一下,我要查一下我的手機。” 火柴人翻出手機去翻看照片,然後肯定地說,“是18號的晚上,你看。” 說著她把手機遞給亨特。
18號的晚上?可是他是21號的晚上死的,22號我們找到他的屍體。難道18號晚上他就被在酒吧投毒了嗎?他心裏在想。可是不對呀,21號中午,我們在酒店還找到了他在門廳的錄像記錄。
於是亨特接過手機,邊看照片,邊問,“你確定是18號嗎?不是21號。”
“我確定,你瞧我手機上的照片顯示的時間是18號。”亨特看了看果然是18號。
“你21號晚上在哪裏?” 亨特接著問。
“我21號早上去伊瓜蘇瀑布了。我從裏約熱內盧飛到伊瓜蘇瀑布。這有我的航班記錄。” 說著,火柴人把手機中的登機牌找了出來,給亨特看。
果然,21日,火柴人一早坐飛機從 SDU機場飛到了IGU機場。
“你還有什麽證據說明,你21日不在裏約熱內盧麽?” 亨特接著問。
“我21日還去了一趟巴拉圭, 巴拉圭離機場很近。我定的瀑布旅行是在22日。所以21日下午到了那邊我就去巴拉圭走了一趟。” 說著,她把她的護照拿了出來,因為正好要出門旅行,護照就在背包裏麵。上麵果然有巴拉圭21號入境的圖章。
“可是這裏沒有寫,你21號是什麽時候入境巴拉圭的?”亨特還在做頑強的抗爭。他多麽希望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要找的騎士。
“我21號一早就離開了,這還有我的機票,另外我21號還有我在酒店刷卡記錄。 我21日到達巴西和阿根廷邊境的小鎮上,住在酒店裏麵,用信用卡支付的,這有我的記錄。 航班到了伊瓜蘇瀑布已經是中午。我隻有可能是下午去的巴拉圭。”
亨特翻看了一下記錄。的確,21日下午她就到伊瓜蘇瀑布的酒店入住了。她是不可能有時間21日夜裏11點還在裏約,21日再進入巴拉圭的。看來殺手又不是她。
“你再從頭和我說一說,你到巴西都做了什麽?” 亨特接著說。“因為很巧,你和被害人住的是一個酒店。被害人是在21號被謀殺了。”
“可以問他是怎麽被謀殺的嗎?”火柴人問。
“這個我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向你提供所有的線索都有利於我們破案了解,到底是誰殺了他。”
“我是16號出發到巴西。”火柴人說。“出行的時候我製定了詳細的旅行計劃,我可以把這個計劃給你看。”
“計劃不要緊,我需要知道你實際的行程。” 亨特說。
“基本上是按照計劃,我是17號中午到的裏約。酒店入住以後,我就到塔糖山上去看日落了,就是那個可以坐纜車的塔糖山。”
“後來呢,你在山上碰到什麽人了沒有?”
“在山上沒有碰到什麽人,山上風比較大,後來又下了雨,所以我回來的時間有些耽誤,我坐了纜車下山,到了酒店房間已經快11點了。”
“你是一個人來旅行的嗎?”亨特問。
“我和我一個認識的朋友一起來的,他正式名字叫做,Vincent, 不過我們都叫他微信昵稱肥餌。”
“他和你是一班飛機嗎?”亨特問。
“是的,他和我是一班飛機,我們約好了一起過來的,飛機是從舊金山飛過來的,所以我們在巴拿馬轉的飛機。”
“你們住在一個酒店房間嗎?抱歉我可能有些冒昧,我隻是想知道你們是什麽關係。”亨特說。
“不是,我們隻是普通朋友,我們都是一個叫貝版投資俱樂部的。在那裏主要商量一些投資的事情,正好我想去狂歡節度假,那也就來了。”
“你接著說18號你做了什麽?”
“18號我去花車遊行了。一共去了三個花車遊行,主要是狂歡節的遊戲。一個在城裏,還有兩個,一個在海邊,還有一個在夜裏是一個同性戀的遊行。” 火柴人一邊說一邊拿出照片,“我有證據,你可以看這些照片。”
亨特拿過他的手機翻看了一下,的確18號能夠看到他的這些照片。這麽巧,她和大衛王的路線一模一樣。不過他沒有說這句話。
“這些遊行都是你和肥餌一起參加的嗎?” 亨特問。
“大部分是,但是第1個花街遊行之後我們走散了,肥餌的一個GoPro攝像機弄丟了,他當時忙著在找。我就先走了,我們約好在第二個花車遊行的地方見。”
“你還記得第2個花車遊行的地方是什麽地方嗎?” 亨特問。
“是在海邊人非常多,好像是一個什麽叫做5號的地方。” 火柴人 說。
他們難道用的都是一個旅行攻略麽?亨特意識到她的行程和大衛王一模一樣。不過他沒有說出了。“那後來肥餌到這個地方來找你了嗎?”亨特問。
“是的,最後我們在人群中找來找去,互相還是找到了。晚上我們又去同性戀的那個花車遊行,你看這是當時拍的一些照片。”
“同性戀花車遊行之後有沒有去做了什麽?”
“我就去了這個Bossa Nova的酒吧,離我住的酒店不遠。那邊的音樂很好,我就在那裏遇到了Peter,抱歉,是Sam, 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火柴人說。
“當時你沒有拍照嗎?”亨特接著問,“我想看看實際的證據。”
“沒有,在花車遊街的時候,肥餌丟了他的相機。一路也有其他遊客警告我們不能帶手機,會有人搶。所以我出門沒敢帶手機,沒有照片。”
“你和Sam Wang在酒吧裏都聊了什麽?”
“好像就是隨便聊了幾句,我一個人坐在那裏聽音樂,他可能看我是單身女性吧,於是就湊了過來。”火柴人說,臉上露出輕蔑的表情,“他一湊過來我感覺就是搭訕的, 他一身海盜裝束,戴了一頂海盜的帽子,一隻眼睛還戴著海盜的眼罩,看起來壞壞的。”
的確,那是他們在監控裏看到的Sam的樣子,那幾天,每次他出入酒店都是那樣一身海盜裝束,直到21日消失被殺。
“然後呢?”
“然後他就問我是做什麽的,為什麽到巴西來?我就簡單的胡編了幾句。你知道的,這種地方沒人會說真話。然後我問他是做什麽的。”
“他怎麽說?”
“他說自己是一個做金融的。可能是想炫耀一下自己吧。他說他早早就退休了,然後在世界各地轉轉。然後就和我炫耀他的服飾,問我像不像海盜。”
”然後呢?”
“然後我差不多到了10點,感覺有些累,另外音樂聽煩了就回到酒店了。” 火柴人說。
“然後你又沒有再見到過這個人?” 亨特問。
“沒有,再以後就是你今天把他的照片遞給我,我才想起來,我見過他。我的天呐,他死了,雖然他和女生套近乎,但是他感覺人不壞,怎麽就死了呢?”
“和你同行的肥餌那天為什麽沒有去酒吧?” 亨特問。
“他說他對那些音樂不感興趣。”
“那他去哪裏了?”
“那好像去一個夜店。在城裏那個方向。因為那裏很熱鬧,而有很多狂歡的人群。”
“後來他有跟你提起過他去夜店的事兒嗎?”
“有啊,他還玩得很開心,他當時腦袋上戴著一個帽子把自己裝扮的像個警察,像一個壞人的樣子。 照片裏麵似乎有。”火柴人說。
“然後第2天你們去做什麽了?19號那天你們都在做什麽?”
“19號上午我們在基督山。那天山上的霧很大,基本上看不清楚什麽,下午我們回來休息,晚上去看桑巴表演。”
果然和大衛王他們的行程一模一樣。亨特想。於是問,“你指定旅行計劃的時候,參考了什麽資料麽?”
“都是小紅書上抄來的,嘻嘻。” 火柴人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在基督山上碰到了這兩個人沒有?” 說完他拿出大衛王夫妻的照片。
火柴人端詳了一陣子,然後說,“這兩個人我碰見過,就在基督山上。當時我們實在無聊,就和他們一起聊了一會兒。”
“你們之前認識麽?” 亨特問。
“不認識,他們叫什麽我都快想不起來了。隻是旅行中的一麵之緣。”火柴人說。
亨特心想:“一麵之緣?我為什麽覺得你們合謀策劃了什麽。” 於是他追問,“你們沒有一起策劃什麽嗎?”
“策劃?我們都是旅行的人。”
“他們是最重要的嫌疑人之一,我們翻看基督山的監控錄像,發現你們和他們聊了很久,還在一張紙上比比劃劃。” 亨特直接和盤托出調查她的原因。
“我們在玩一個智力遊戲,沒有策劃什麽,不信你可以問肥餌。” 火柴人一臉無辜的說。
“我們會的,但是那之前,請你不要和肥餌有任何聯係,未來一周,我們會監控你的一言一行。” 亨特非常認真地說。
火柴人顯然沉默。
“你們桑巴表演一直看到幾點。” 亨特接著問。
“我翻翻看,我記憶中是看到很晚,幾乎天都快亮了,演出還沒結束,但我們太困了,好像是四點多鍾回到的酒店。然後第二天我們什麽都沒有做,就在房間裏睡大覺, 一天都在睡大覺。”
“然後去做什麽了?”
“然後我就又去了Bossa Nova 的酒吧。一方麵那邊音樂很好聽,可以很放鬆,一方麵我覺得Sam 挺可愛的,去了也許可以再碰見他。”火柴人說。
“你碰見他了麽?” 亨特問。
“沒有,我坐了挺長時間的,但是一直沒有碰見他。21日一早我們就去坐飛機去看瀑布了。”
“你是21日下午去看的瀑布麽?” 亨特試圖尋找一切的可能疑點突破。
“我21日下午到了伊瓜蘇瀑布邊上的一個小鎮,正好有點時間,然後我還去了一趟巴拉圭。你看我的護照上有入境記錄。22日才開始去伊瓜蘇瀑布遊玩。”
對話結束了。亨特覺得到處可疑,可是又找不到可疑的點。他們的行程和大衛王有太多重複了。但是似乎又都是網上找來的攻略,所以也說的通。
但是火柴人一看就是一個很容易讓男人上頭的人。如果我是元老,派她去謀殺Sam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但是如果是這樣,她為何要主動承認她見過Sam呢?而且不止一次,她試圖再次見到Sam. 如果21日晚上,她還和Sam在一起,那麽幾乎就可以結案了。
隻是她21日不在裏約的證據太充分了。機票,信用卡,護照都有記錄。
到底誰是騎士呢?難道是個男的?亨特直覺感覺肥餌的可能性最大。單單這個昵稱的名字就像一個殺手。
時間:2023/3/23 日 ;地點:舊金山灣區
肥餌是這輩子第一次到審訊室裏。審訊室裏什麽也沒有,隻有一把椅子。他的對麵坐著兩個詢問的人,一身警察探員的裝扮。那兩個人的背後是一麵玻璃鏡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從外麵可以看到裏麵的。但是從裏麵完全看不到外麵,不知道鏡子後麵是否還有其他人。
“你知道我們為什麽把你帶到這裏嗎?”那個穿黑衣服的人說。
“不,不知道。” 肥餌說,他因為緊張,說話有些磕磕絆絆。那個警察對他讀了米蘭達忠告。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在法庭上作為指控你的不利證據。審問前,你有權與律師談話。在審問過程中,你也有權讓律師在場。如果你無法負擔一名律師,你希望的話法庭可以為你指定一名律師。如果你決定現在在沒有律師在場的情況下回答問題,你也有權隨時停止回答。”
“你願意配合我們接受調查嗎?”
“調查什麽?” 肥餌問。 “是因為逃稅漏稅麽?最近我接了幾單代碼生意。在網上幫人做一些 freelance的項目。” 肥餌嘟嘟囔囔的,邊想邊說。
“哦不,我們不是稅務部門。我們想了解的是,你和火柴人去巴西做了什麽?”
“哦,我去參加狂歡節了,過完節我去了伊瓜蘇瀑布,然後就回來了。”
“小夥子你聽好了,火柴人正在被調查,接受詢問。現在我需要詳細的問你們那幾天都做了什麽?如果她說的和你說的不一致,就意味著你們有重大犯罪嫌疑。” 那個人惡狠狠地說。
“我可以保持沉默不說嗎?” 肥餌說。
“你可以保持沉默不說,但是那樣的話我們就會去法官那裏申請逮捕你,然後正式起訴你,然後你就需要去請你的律師把你保釋出來,如果你足夠走運,法官同意你交出200萬保釋金,就可以回家的話。”那個警察接著對他說。
肥餌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凝重。
“但是我相信你是無辜的,所以你隻要配合我們把問題說清楚了,說完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亨特充當好警察的角色。
“巴西的事情我也不見得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楚, 不過我有手機如果你們可以把手機圖片給我看一下的話,我還是有能力回憶起來當時每天都做了什麽。” 肥餌說。
“這個沒有問題,現在我就可以把你的手機連上電腦截到屏幕上展示給你看。” 亨特揮揮手,讓助手把屏幕和肥餌的手機接好。“我們一起看照片吧,這樣有助於幫助你回憶你這些天做的好事。”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直覺感覺這個案子和火柴人和肥餌有密切的關係。肥餌是搞計算機的碼農,網絡騎士的身份最適合他不過。
“你是哪天去的巴西?”
“我是16號去的巴西,中間去巴拿馬轉了飛機,我印象很深,在巴拿馬等待的時間非常長,大概17號中午到的巴西。”
“到巴西之後你去做什麽了?你是和火柴人一起坐飛機去的嗎?” 警察接著問。
“是的,我們倆一路一直是同行,到了巴西之後我們到了裏約熱內盧,然後check in 在一個海邊的酒店。酒店的名字我有些不記得了,但是如果你讓我看一下地圖的話,我還是能夠想起來的。”
警察讓他看手機地圖,他看完之後指出了酒店的名字,和火柴人說的是一致的。
“到了酒店之後,你們又做了什麽?在那裏有沒有碰到什麽人?” 警察問。
“狂歡節的人很多,但是我們一個都不認識,隻有我和火柴人兩個人,之後我們到了塔糖山上。從那裏可以看到整個海灣,景色不錯,但是後來下雨了我們沒有及時回來,熬到晚上挺晚才下來的。”
“你們在山上做什麽呢?等待的時候有沒有什麽人和你們說話?”
“沒有什麽人和我們說話,我們到了一個室內的表演的舞廳,好像有一些地方的表演,然後表演挺糟糕的,也沒什麽好看的,我們當時很餓,後來就下山了。你看這裏有些照片。”
“第二天呢,第二天你們做什麽了?”亨特警官接著問。
“抱歉,我需要看一下我手機照片。”看完照片,肥餌接著說,“第2天我們就去狂歡節了,白天總共去了三個遊行,中間有一段我和火柴人走散了。”
“花車遊行期間有發生什麽事情嗎?”
“花車的人很瘋狂,我把GoPro弄丟了。應該是一個小偷幹的,當時人非常擠,雖然我帶著腰包,但還是他把東西從我的口袋裏拿走了。”
“然後呢,晚上你們做了什麽?”
“一開始是一個同性戀的遊行, 滿大街的牛鬼蛇神。”
“後來火柴人喜歡聽音樂,在群裏一個叫做什麽Bossa Nova 的酒吧,聽巴西的一種音樂。 我也不是很懂,就沒有去。”
“你去哪裏了?” 警察問。
“晚上我去了城裏的一個夜店。那裏人非常的多。” 肥餌說。
“你還具體記得是哪個夜店嗎?” 亨特警官問。
“好像是個叫做,Heavenly的夜店,那個店人超多,門口攔了幾個大漢bouncer不讓人進。”
“最後你進去了嗎?”
“當時我們穿著還比較古怪,想把自己弄得接近狂歡節的氣氛,所以戴了頂警察的帽子。可能是因為戴著警察的帽子的原因吧,最後我進去了。”
“你們有沒有和什麽人搭訕或者是聊天?”
“裏麵都是瘋狂跳舞的人,我裏麵轉了轉,覺得沒啥好玩了,也就回來了。” 肥餌說。
“然後呢,後麵一天,也就是19日,你們去做什麽了?”
“我們去了基督山。然後山上霧很大,我印象本來是想從山上往下看城市的景色,但是等了很久我也沒有散去。然後呢,然後我們就下來了,因為晚上要看桑巴表演。”
“在山上你們有沒有遇到什麽人?”
“我們遇到了兩個也是從美國過來的中國人,然後跟他們坐下來聊了聊。”
“你們都聊了什麽?“
“沒有什麽特別的,我們聊了一個智力遊戲。一開始是講關於巴西的一些問答,後來很快就被我們問光了,再後來就問一些科普的的智力遊戲。我還拿了一張紙,畫了一個氫元素的四種結構。後來我們就下山了。”
“你還記得他們的長相嗎?”亨特警官問。
“大概記得,如果你把照片給我看,也許我能想起來,”肥餌說。
亨特把大衛王夫妻倆的照片遞給了肥餌。肥餌看了一陣子說,“就是他們兩個人,我很肯定。”
“從基督山下來之後,你們晚上去看桑巴舞蹈?花車遊行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嗎?”
“沒有特別的事情,這是我們第1次去看花車表演,覺得花車怎麽永遠也走不完,後來我很累了,想早點回去。火柴人卻興致勃勃的我也不好駁她的麵子,所以挺晚才回去。回到酒店天都快亮了。”
“然後你第二天,21日做了什麽?”
“第2天我就坐飛機去看瀑布了,從裏約飛到伊瓜蘇瀑布,你能找到我的機票。到了之後,我還和火柴人去了一趟巴拉圭。你可以看到21日我去巴拉圭的入境記錄。那些都在我護照上。”
“22日你做了什麽?”
“22日一早我們就去看瀑布了。一開始是坐船在下麵看瀑布。瀑布的水特別大,即使穿著雨衣,還是把我們四個人都澆到濕透。後來我們又到瀑布的上麵去看了看,坐在上麵的一個餐廳吃了一頓飯。”肥餌說。
“你剛才說是四個人?除了你和火柴人,還有其他什麽人?”
“還有另外兩個投資俱樂部的。他們沒有去參加狂歡節,直接飛過來看瀑布。”
“是貝版投資俱樂部嗎?他們叫什麽名字?”亨特問。看來俱樂部是一個信息中心。
“他們叫醫生和盲流。請原諒我這麽叫他們,但是我們在俱樂部裏都喜歡用昵稱互相稱呼。”
“22號晚上你又做了什麽?”
“玩了一天都很累了,我們就在酒店隨便吃了點東西,23號去了阿根廷隊那邊去看瀑布。 然後24號我就回美國了。”
“你有證據證明你全部的行程麽?特別是21日,你在哪裏。”
“有,都在護照上,護照上每次出入境你都可以看到記錄。23號早上我去阿根廷,下午看完瀑布又回到巴西。” 肥餌說。
“最後一個問題,你做加密貨幣交易嗎?” 亨特問。“希望你如實回答,這點很重要。”
“是的,我經常做交易,不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把我的賬號登陸給你看,沒有任何問題。我的所有的交易都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