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熬江湖之醫院篇(7)

笑傲江湖醫院篇第7章：武林內外波瀾凶，令狐衝初試牛刀

那日任盈盈離開令狐衝的宿舍後，令狐衝一時間居然還心思如潮，久難平複，想再研究一下獨孤九鑒，竟然是瞪著大眼而腦子不知道想些什麽。一會兒想的是任盈盈戴著口罩時露在外邊的水靈靈的大眼睛，一會兒腦子裏想的是當日和靈珊一起研究能快速鑒別診斷腹水的衝靈鏡法時靈珊那語笑嫣然的俏臉，一會兒想的是餐廳裏陪自己吃悶飯的任盈盈，一會兒有想的是冬日裏陪靈珊上街靈珊凍得紅撲撲的臉兒，那小嘴兒還咬著冰糖葫蘆的樣子。如此胡思亂想一翻，就覺心悶氣急，所以幹脆就出了自己那狗窩般的宿舍。

漫無目的閑逛，等回神時居然已經到了門診大廳的門口，就見裏麵各色病人，家屬，醫務人員，警衛，賣健康手冊避孕套的還有票販子們把個大廳擠得連轉個身都困難。令狐衝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時，就見兩個警衛把個穿身潔白西裝的老伯給推出了大廳，許是這老伯沒看清台階，一腳踩空跌在地上，手裏一疊花花綠綠象是廣告傳單的紙片頓時飛了一地。

令狐衝上前一步去扶那老伯，說道“老伯，這裏是大醫院不興張貼廣告，如果你要貼，馬路對麵的電線杆子可以貼。”

那老伯站起來，也不理會那已經成了灰西裝的衣服，就撿起那廣告來，邊撿邊說：“小朋友，你倒真以為我是那老軍醫，專治淋病梅毒的那些貨色。哼，我向問天當年在武林醫院縱橫時，別說那些警衛，就是東方必敗還得給我三分顏色！”

“向問天？前輩莫非就是有天王老子之稱的胸外科高手向問天？”

“咦，你這小朋友居然還知道我老人家的名字。”

“晚輩是消化內科。。棄徒令狐衝。”

“想不到你就是令狐衝，最近你很紅啊，連我都耳聞不少，看你。。”向問天上下打量了令狐衝，點著頭又說到“嗯！嗯！”。弄得令狐衝有些莫名其妙。

“對了，你現下不是正無處可去嗎？老哥我倒有個去處挺合適你的。”剛才向問天還自稱我老人家的，這一會就成老哥了。他說著就把手中的其中一張廣告遞給令狐衝看。

“令狐兄弟，我自從5年前東方必敗寵幸那楊蓮亭，那姓楊的小子作威作福，我實在看不下去，就退出了外科，重新跟著當年的老主任任我行。這幾年任老的梅莊集團跨國生意做的是那錢掙得就象自家裏有印鈔機的一樣容易。任老雖然生意越做越成功，可心裏邊還是對外科年年不忘，這不，咱們梅莊集團下新開張了江湖心胸外科專科醫院，專門收別家醫院不敢收的病人，專門做別家外科做不來的手術。這今天，我來這裏發些廣告，憑我們任老的名氣，估摸不用幾個月，武林醫院的心胸外科就會收到病人。”

“任老在心外科素有威名，聽說他有門吸心大法，威力極大，真想親眼見識見識。”

“太好了！那咱們這就走了！”向問天說完拉著令狐衝就走。

“向前輩，你這是帶我去哪裏？”。

“叫我向大哥就可以了，別前輩前輩的。我這就帶你去見識我們任老的吸心大法。”

“我…”。

“還猶豫個啥，這哪象我的好兄弟呢！”。

令狐衝本來想說他總要和人打個招呼在走吧，後來一想，現在還有誰可以讓他打招呼？消化科是沒有人了，靈珊是不理他了，也許該和她。。。

這一轉念間令狐衝就被向問天拉去了梅莊，拿裏會想到這一入梅莊竟還是好幾個月，全然不知道這段時間武林醫院因為令狐衝掀了多少波瀾。

那天，令狐衝跟向問天到了梅莊，然後進了好幾道門，又坐一電梯似乎是去了地下室，也不知道是轉了幾個彎，到了一個大鐵門前，向問天往一個小方盒子裏輸了幾個密碼就見鐵門開了。領著令狐衝進了裏麵，門瞬時有關上了。室內燈光通明，正中一個手術台上，赫然躺著一頭已被開了膛的大肥豬，而手術台邊上站一個身材高大，胡子滿麵的老頭，胸前的手術衣豬血斑斑，老頭手裏正抓一個豬心仔細看著。一見向問天來了，放下手中的心髒，說道：“向兄弟，你來了，這位小朋友是誰？”

“這是令狐衝，大小姐不是常提起他麽？任老，如果我們有了令狐兄弟的加盟，我們這回打敗東方必敗那斯就更有把握了。”

任我行走下台，看了看令狐衝，“令狐兄弟，聽聞你得了老風的獨孤九鑒，年輕人真是不容易啊！我此翻重出江湖，正需要幫手，你可願意幫我？”

令狐衝說道“久仰任老前輩吸心大法，武林無敵。我令狐衝自實習後就沒有碰過外科，我恐怕幫不上什麽忙。”

“令狐兄弟，這你不用擔心，我們任老正擔心他的吸心大法沒有傳人呢！”。

自此，令狐衝就留在梅莊內的地下室裏跟隨任我行修煉吸心大法，心血管外科的瓣膜修補，動脈瘤切除，到冠脈搭橋，甚至心肺聯合移植等等一幹大大小小手術都一一在一頭頭的肥豬上做遍，令狐衝雖然沒有在外科工作過，但他實習時也略有涉及，加上他天資聰明，又有獨孤九鑒做底子，凡是小的血管神經有什麽任何變異他都一眼看出，下刀又快又準，出血少之又少，喜的任我行每日高歎“東方必敗，哪有不敗的道理”。

可不知道過了多少日日夜夜，令狐衝每日裏，醒了就叫“一字電劍”丁堅扛了豬來讓他來練手，餓了由綠竹翁做了好菜好酒來吃，困了就在手術室旁的鋼絲床上睡一晚，，隻覺得做死的豬不計其數。這樣潛心修煉，倒也讓他漸漸忘記了嶽靈珊移情別戀帶給他的痛苦，偶爾有天真要有個夢，倒是出現任盈盈的次數還比靈珊多些。等令狐衝神功練成，也已是幾月之後了，任我行給他排了手術，還讓黑白子給他當拉鉤，令狐衝初時還覺過意不去，到了做手術時，一拿起手術刀，隻覺熱血沸騰，竟然到了忘我的地步，一個冠脈三支病變的搭橋手術，他一氣嗬成。連任我行要做出這樣漂亮的估計也要費不少心。至此，令狐衝更是信心大增，隻覺在外科手術中所得的樂趣真是前所未有。 在令狐衝閉關修煉神功神功時，武林醫院的大大小小新聞真是一潮蓋過一潮。小的新聞就說那膳食科的科長司馬大也不知道是拿了豬販子多少回扣，還不是中國入了世貿，美帝的廉價豬肉都來傾銷，或者還是克隆豬大肆繁殖，總之就見那司馬大每日裏總要抗幾頭豬回來，食堂的菜紅燒豬蹄比那炒白菜還便宜，吃的武林醫院的大多數人都長了不少肉，一時間減肥成了人人都喊的口號。中的新聞就如消化內科的勞德諾突然離開消化，居然改投了心內門下。這讓人不難想到這消化科是要後繼無人了，一個令狐衝被逐，一個有勞德諾自離，嶽不群手下能獨立頂事的已無人，累的陸大有天天喊著想休假。可是看這嶽主任倒也沉得住氣，也沒見大量招兵買馬，也沒見四處投書喊苦，今年實習生的畢業分配，他也就隻留了一個林平之。這些日子倒是總見他在放射科出沒，見了人也是冷冷的，倒是原來一頭濃密的頭發，似乎有禿頂的嫌疑，許是雄激素泛濫緣故吧。比較大的新聞就有閉關修煉多月的大外科主任東方不拜突然出關，同時推出了專著葵花寶典，得到醫學界的極大推崇，更因此拿了國家的成就大獎，一時成為周刊雜誌的封麵人物。而最大的新聞就是原來武林醫院最年輕最漂亮的普外科女主任任盈盈竟然同時被外科和醫院院辦免職，調到少室樓高幹科去了。這究竟怎麽回事？原來自那日任盈盈因為為令狐衝爭辯不成，怒甩而去後，那幾位院辦委員甚是不滿，武林醫院每年接待高幹無數，這可是誰都不能得罪的病人，高幹病人專門住的是高幹科，高幹科雖然歸內科管理，可是每年還是有不少外科手術需要請外科去做，而任盈盈是被點了名的主刀，如果任盈盈公然抵抗，方證自然無法向上麵交代。而那楊蓮亭對任盈盈是又嫉又恨。當年楊蓮亭還是泌尿科轉給人備皮的護工時，他初見任盈盈，驚為天人心裏也是頗有非分之想，可是任盈盈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他，他自知自己條件太差，所以隻能做做白日夢而已，而後來他得東方主任賞識，地位已然和任盈盈平起平坐，某日就向任盈盈送了情書，豈料任盈盈看都沒看就把他苦苦從網上情書大全裏搜索來的情書仍進了垃圾桶。從此他愛不成深恨，就覺得有任盈盈在外科一日，就沒有他楊蓮亭好日子的時候。這些不管是內科還是外科的院辦委員雖然是各懷鬼胎，可在對付任盈盈問題上也是心照不宣。就在任盈盈回了外科後，果真再不接高幹科的任何會診，而她普外科的其他大夫對她也非常忠心，也跟著主任一起拒絕去高幹科會診。這內外科之間的關係如履薄冰，偶爾內外科大夫在電梯口遇見了為了掙個先後，稍不留神就會惡語相間，更嚴重的還拳腳相加。而有時外科要請內科的會診，內科也是推三阻四，幸好那日令狐衝給外科上過一次掃盲課，一般內科問題還能自己決絕。外科見內科這麽不情願，以後凡是普通內科病房裏需要外科會診的，外科也學樣不去。這一下，內外科關係僵到好象要老死不相往來一樣。到了東方不敗破關回科時，楊蓮亭連夜就向東方不敗反應，就是因為任盈盈的無組織紀律性，任性妄為，才導致現在外科和內科交惡，內科本來就地位強大，這內外相爭，外科居然一點好都沒得，反而因為少了不少會診費的收入。在這麽下去，明年外科打算擴建的提議都有可能通不過。東方不敗思索良久，自覺自己此次出關，整個外科好象都唯任盈盈馬是瞻，以前他在黑木樓的辦公室總是人來人往，來請示匯報，溜須拍馬的人絡繹不絕，如今是人馬稀少，倒好象都不知道他出關似的，就連他的葵花寶典得了大獎那日的慶功大會，來的也隻有童百熊，鮑大楚，秦偉邦、王誠、桑三娘等幾個原來的老部下。這讓他暗恨不已。次日，他就寫了份請求撤換普外主任的報告遞到了院辦。任盈盈可不是象令狐衝那樣的小角色，他消化科內部說什麽就能什麽，她這主任的任免，怎麽也要院辦委員會的批準，就是任盈盈她自己還有為自己爭辯的權利。

那日在院辦也不知道開了些什麽會，就隻知道後來方證單獨找任盈盈談了一席話後，任盈盈竟然就同意了離職外科，去少室樓專門負責高幹外科會診。這其中他們二人的談話竟再無第三人知道。一時成了眾人猜測的話題。而任盈盈一走，這普外科一時群龍無首，眾多普外大夫都無心工作，有的就忙著走穴去外麵會診做個手術掙錢，有的幹脆在家歇著每日打麻將賭錢，有的忙著泡妞包二奶打離婚，也有的看東方不敗寶典在手，又重新歸了他手下，而還有不少人，覺得任盈盈這次被撤職心有不服，居然還醞釀著要把聖姑從少室樓裏救出來。一時之間人心煌煌，哪裏還有醫院該有的寧靜了。

當每個人為眼前紛亂的局勢不知所措時，突然就想起，那個令狐衝呢？他去哪裏了？何時他才會再出現在武林醫院？請期待第8章：黑木樓東方必敗 任我行統一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