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醫院篇(3)

笑傲江湖之醫院篇第三章:因緣結識任盈盈,嶽不群生隙猜疑

在令狐衝一個人躲在思過樓潛心修煉獨孤九鑒時,武林醫院還是發生一個或大或小的新聞.不過令狐衝都已經不是很感興趣了,雖然還是日日夜夜盼望嶽靈珊的探訪,每次打個電話,嶽靈珊不是正忙著和林平之做腹穿,就是去查房了沒人在,弄得令狐衝悵然若失,偶爾陸大有和田伯光來和他喝喝酒,也是聊勝於無.最近嶽不群到美麗堅開什麽學術會議去了,他臨走前還來親自看望這個自己最得意的學生,但一看到隻有寫了一個標題的論文,就又很生氣,好好地教育他了一番,走前還把他的紫腸秘籍留給令狐衝,讓他好參考一下,以便寫出曠世佳作來.然後就把病房暫時交給勞德諾管理就上飛機去了.

這一日晚,令狐衝正象便秘一樣地寫他的論文,突然就見田伯光急匆匆近來,"令狐衝,你的CALL機怎麽都不開啊."

"我現在在閉關思過,要什麽CALL機."

"快,快,你一定要更我走..."

"不會是儀琳又出什麽事了吧"

"不是,是...我們外科有個急診手術,一定要你幫忙做個術中的腸鏡,整個消化科,除了嶽不群,也隻有你大拿了."

令狐衝是個急性子,而且也是有求必應,當然想都沒想仍下手中論文,就到手術室去了,對於什麽規章製度,他是很少理會的,哪裏會想到應該和現在管消化病房的勞德諾報告一下.(注,這是嶽不群定的集體負責製,就是做什麽有風險的操作都要經過領導同意,這樣萬一出了什麽事故,差錯,就可以有組織給兜著).

令狐衝匆匆到了手術室,就見大大小小穿著手術消毒服的人走來走去,簡單問了一下,才發現居然是本院內科的內分泌科教授劉正風和外科的曲洋教授同時得了不明原因的急腹症,兩人的肚子都已拉開了,大大小小的腸子填滿了整個刀口，可惜找了半天就是沒有找到病灶,就要令狐衝拿腸鏡看看腸子裏麵有沒有問題,令狐衝很難一下子消化這個大消息,兩個分別在內科外科都赫赫有名的教授怎麽同時得了這麽怪的病呢?

他就那麽猶豫了一下,一個女聲冷冷的提醒他:"怎麽了?素聞天不怕地不怕的令狐衝也是見血就暈?"令狐衝看見一雙露在口罩外麵的眼睛,倒是水靈靈的還能照出曲洋的腸子在哪漆黑的瞳孔上,令狐衝豈是那種讓人一句話就打得沒脾氣的人,他立刻說到:"我隻是在想我們嶽主任的話,外科就是頭腦簡單,什麽事都隻知道開膛剖腹."

那雙眼睛也不甘示弱地盯著令狐衝,"可是你們內科還不是要用什麽胃鏡腸鏡,把病人折騰地死去活來,傾家蕩產也弄不明白吧."

"好了,這位PPMM,我看你手術也做得累了,該讓我看病人了吧."令狐衝說完就仔細檢查起曲,劉兩位,也虧得最近研究獨孤九鑒有不少心得,過了一小會,他說道:"腸鏡就不要做了,我認為他們是中了一種罕見的毒素"笑熬薑葫"素,你們這就把肚子關上吧,抗毒治療才是最重要的."令狐衝說完,對那雙又驚又喜又怒又惱又羞又氣變幻多端的眼睛展示了一個他令狐衝的招牌笑容,真是"滄海一聲笑,粉碎美人心"

那個晚上的插曲對令狐衝來說就象過往雲煙,他那晚回家洗了澡,睡了一覺也就忘了,但令狐衝隻用看上幾眼就診斷出曲,劉的病,救了他們的命的事早就在內外科傳開.

這裏又要補充一下曲洋和劉正風這一個內科教授,一個外科教授,兩人又各有家室怎麽就搞在一起同時中毒了呢?原來曲洋雖然是專攻骨科,但對中毒研究從小就感興趣,但因為政策有令不能私自研究毒素,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偷偷研究起來,而那個劉正風也是有這個興趣,因為機緣巧合,他二人一拍及合,感歎相見甚晚,就合作研究起笑熬薑葫"毒素來,這二人也是愛毒成癡,對自己研究的毒素就想看看中毒後的真實反應,居然雙雙親自試毒,重到不能給自己驅毒治療。這次他們也虧得令狐衝診斷迅速，及是在他們的私藏實驗室裏找到了解藥，才幸運撿回了條老命。雖然這笑熬薑葫"素的成功是世界獨一無二,應該表彰,但私自研究毒素的罪還是不小,他們兩人病好後,也就被迫提前退休了,而笑熬薑葫"素的最後發表會,也委托令狐衝幫他們完成,這是後話了.

話說到令狐衝還回他的病案室辛苦編論文,這日田伯光又來了,"啊呀,令狐衝,你現在可是全武林醫院的風雲人物了,怎麽還躲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思過呢?"

"田兄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你又有什麽事呢?"

"是這樣的,我們外科的聖姑奶奶覺得你講的外科隻會開膛剖腹,對於內科基本診斷確實非常欠缺覺得有道理,就希望你什麽時候有空,給我們外科掃掃盲."

"咦,你說的聖姑奶奶是不是昨天在手術室很威風的那個女的,整個手術室的人都聽她調度,她到底是誰啊?"

"我看你是最近老是被罰罰多了,連我們外科這麽重要的人物都不知道,聖姑奶奶可是我們外科僅次於大主任東方不敗的人物.她是我們基礎外科的主任,我的頂頭上司呢."

令狐衝心想,這麽一個大主任了,想必年紀也是到外婆的地步了,隻是那麽老了,那雙眼睛還那麽有神那麽年輕,不過令狐衝對這些小問題總是不大注意,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說實話,整個外科最有人緣的還是聖姑,雖然東方不敗是主任,但這幾年他隻顧著閉關研究葵花寶典,哪裏還有時間管理外科的業務,他身邊的助理楊蓮亭更是狐假虎危,克扣我們外科的獎金,排擠我們這些有本事的人,分房隻照顧他的親信,要不是聖姑挺身為我們說話,我們現在哪裏能住上好房子,開上好車子,泡上好美眉呢."

"那聖姑怎麽有這麽大的本事呢?一個女人當基外主任也就是了,還讓你們這些大老爺們俯首稱臣,還是很稀奇."

"這其中還是有不少原因的,一來聖姑確實做手術一流,而且是德國留洋回來的人才,當然要給予重用,而且她有個專利產品叫"三屍腦神丹",男的用了效果勝偉哥,女的用了逐顏美容,可是千金難求啊市場早就脫銷了,不過聖姑一向大方隻要你去求她,她必定會慷慨相贈,因此我們都對聖姑奶奶很服氣,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她的父親是任我行."

"他不是你們外科的開山鼻祖,連東方不敗也要叫他老師嗎?"

"對,任老前輩是我們武林醫院建院以來第一任大外科主任,當年他橫掃整個武林醫院給我們外科爭足了臉麵,連方證都要輸他,誰知道就遭了東方不敗的暗算,把一個肯定沒救的心髒手術故意安排給任老,結果病人死在台上,本來任老一生手術無數,台上死的人也是如麻,死個人哪裏會放在心上,結果偏偏這個病人是某領導的姨媽的表哥的兒子,因此到手的院長位子飛了,連大外科主任的位子也被東方不敗給占了,任老也是有脾氣的人,他一怒之下就帶著黃忠公,禿筆翁,丹青生,黑白子等4人停薪留職,成包了醫院的門市部,現在已經是跨國大集團"梅莊"公司的董事長了.這也是有錢就是爺爺這話說的對,當年跟著東方不敗處處排擠任老的人,如今個個馬屁不及,你不知道,舉凡我們醫院需要用錢的地方,都少不了任老,蓋的醫院職工宿舍樓,夥食改善,新添的醫療儀器,哪怕是院長坐的小車都是任老讚助的呢."

"我可真是太孤陋寡聞了."

"你跟著嶽不群,隻知道做科研,看病人,哪裏管過這些閑事,就算聽過也是過耳微風,好了,閑話就到這兒,令狐衝,我就當你是答應來外科給我們講課的事了."

"我沒問題,是什麽時候."

"明天."

令狐衝果然如約到外科講了課,給那幫快刀手講了心電圖之類內科最基本診斷方法,受到了外科的熱烈歡迎,令狐衝還一直希望能遇上任盈盈,想到自己對一個大主任那麽無理地說話,還叫人家PPMM就覺得不好意思,他一向尊師愛幼,當然不能對前輩無理,所以就想當麵向任主任道歉,可惜就一直沒見到四五十歲之間,看著很幹練的女外科主任,心想,人家是主任,估計也不會計較他一個小大夫了,更何況,如果她還計較的話,就不會請他來做講座了. 令狐衝一向不會在心裏放事情,這麽一想也就豁然開朗了,這麽個醫院以後總能遇上,到時候在賠禮也不遲.

嶽不群出國開會回來後,令狐衝也結束思過生涯,回到病房,才短短一個月,消化科居然變化不小,先是明顯感到勞德諾的敵意,那是正常的,勞德諾年紀比令狐衝長許多,但一直壓的令狐衝下麵,這回有個管病房當領導的機會,還沒過癮,就又讓回給令狐衝,心裏是又嫉又恨.第二是和嶽靈珊明顯就顯得生疏了,嶽靈珊似乎在躲著令狐衝,這讓令狐衝極端沮喪,他令狐衝可以去當乞丐,可以沒有任何東西,就是不希望沒有嶽靈珊,可是每日見到嶽靈珊和林平之同進同出,心裏真不是滋味,陸大有看不下去了,故意刁難林平之,結果還弄巧成拙,在嶽靈珊眼裏,他令狐衝更成了沒有肚量的小人了.

這日,令狐衝專門約嶽靈珊到醫院食堂的餐廳談話.

"珊妹,我覺得我們在一起也兩年了,我對你的愛你是知道的,雖然我沒什麽錢,也無爹無娘,沒有後台,但是我對你的愛是天地可見,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受苦,珊妹,我想...我們結婚吧."

"衝哥,....我.....唉,衝哥,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喜歡有衝哥你這麽多年對我的照顧,可是你平日隻知道和田伯光,陸大有鬼混不學好,也不想著多發表論文準備升主治,也沒有打算考TOEFL,GRE想著去留洋鍍金,而且一點也沒有打算存錢買房子的跡象,你每個月的工資,都請客喝酒掉了,衝哥,你可能是個最講義氣,最好的朋友,但是你不會是個好丈夫,對不起,衝哥,我需要一個沉穩,上進,能夠讓我放心的丈夫."

"可是,珊妹,我會改,從今天開始我會存錢,我可以把所有工資都給你...."

"衝哥,你還是不明白,我...愛上平之了,平之能給我你不能給我的一切,他現在雖然才是實習生,就已經發表的論文,他勤奮上進,做研究一絲不苟,很象我爹年輕時,對不起,衝哥,我不想騙你."嶽靈珊說完就起身離開了餐廳,就隻見令狐衝枯坐在餐桌上,一碗接一碗地吃米飯.

"別人失戀是一碗接一碗喝酒,怎麽素有酒仙的令狐衝失戀是一碗接一碗吃飯呢."

令狐衝一看,旁邊桌子上坐這一個很年輕的女孩,眼睛似星似月甚是好看,看來她是一直都坐在那兒了,剛才令狐衝和嶽靈珊的談話她也聽到了.她長得非常好看,看著年紀又輕,大概也就20左右,令狐衝估計她是哪個科的小護士,不過此刻令狐衝可沒有心情來憐香惜玉"你吃飽了飯就不要多管閑事."

"令狐衝,你知道嗎,你的珊妹不要你,就是你這種什麽都不在乎的性格,你要去爭,才會贏啊.你如果真的愛你的珊妹,你就去搶,那林平之算什麽，還隻是個實習生，你隻要在他的實習評語裏寫上幾句話，他林平之畢業後想留在武林醫院就是天方夜譚."

"想不到你這麽小護士小小年紀,心腸還很毒,唉,不管怎麽說謝謝你幫我想點子,可是要我令狐衝去做這種卑鄙的事,我是無論如何做不出的."言下之意這個小護士的點子就是卑鄙下流了.

那女孩聽了也不生氣,"那你就活該接著一碗一碗吃飯,吃成肥豬,當個大飯桶."

"其實...."令狐衝歎了口氣,"我現在的心就象裂了一樣,可是珊妹能夠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令狐衝你這個大白癡,大飯桶."

令狐衝沒有理會,接著吃他那一碗一碗的米飯了.

第二日,令狐衝照常去病房上班,這麽小的醫院,什麽風吹草動當然立刻有人知道,都知道令狐衝失戀了,個人都小心翼翼.令狐衝是公私分明之人,有苦回家一個人吃悶飯,白日在病房還是照樣大聲說話,大口喝水.

不過最近也是奇事連連,也不知道是眾人看他失戀可憐,還是他令狐衝以前做人太成功,人緣太好了,在醫院辦個事真是非常順利,以前檢驗科那幫大爺,要做個加急化驗,要打上幾十個電話求上幾十邊,最後還要親自把血樣送過去,從頭再謝到腳,才有人來出來給你做,現在隻要令狐衝想給哪個病人做個加急化驗,就見那檢驗科的主任黃伯流親自跑上來,也不顧幾十歲的人了,有高血壓,做出結果後又親自送上來.

更奇的是,嶽不群要向器材科借幾台監護儀被告知沒貨,令狐衝想要了,那器材科的祖千秋和老頭子,一人推一台立馬就送上來了,比FEDEX 還要快.還有那個血庫的主任藍鳳凰,素來心高氣傲,仗著頗有姿色,又有後台,從來不把人放在眼裏,所有用血,一律提前1天預約,那日勞德諾一個病人消化道大出血,急著用血,藍鳳凰照樣要按製度辦事,就連嶽不群去求了,也不能打動大美人的心,倒是令狐衝聽說來後,才拿起電話,話還沒說出口,藍鳳凰就開口了, "啊呀,是令狐大哥啊,你是不是想要配血,你不早說,小妹我這就給您送上去."那電話裏的聲音是嗲聲嗲氣,能把人的骨頭從裏酥到外.讓令狐衝也是哭笑不得.

中午令狐衝到食堂買飯,所有大大小小大夫護士都在排隊打飯菜,就隻見膳食科主任司馬大笑咪咪地過來拉住令狐衝,"啊呀.令狐大夫,來來, 到小廳來,我讓大廚專門做了您喜歡吃的紅燒豬蹄,來來來..."令狐衝來不及拒絕就被拉進小廳吃飯去了,在人群中排隊買飯的嶽不群看著自己這個得意弟子走進小廳,心裏若有所思.

要知後事如何,請等待第斯章:令狐衝被逐消化科,英雄難敵美人心

(作者解釋一下,本來是非常不願意令狐衝一失意就猛吃飯當個飯桶的,對於金老的令狐衝嗜酒如命也是非常喜歡,可是現在令狐衝是個大夫,當然知道喝悶酒傷身體,以後什麽肝硬化,冠心病,胃出血,胰腺炎通通都出來了,不就是那個英雄短命了嗎?所以還是改成吃悶飯好了,同時勸大家以後如果自己苦悶,也不要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