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又冷了
(2010-02-22 15:17:33)
下一個
晚上準備去打一會兒羽毛球——和我的新歡同學——不過是個女的,嗬嗬。
敦煌和戚夫人會在6月的《九州幻想》發——理論上應該是,再見了七星已經在2月份的《飛 奇幻世界》刊載了——可惜將我的名字寫錯了的說。
這篇寫完,我的另外兩個目前有想法的文,第一是關於80年代的音樂係,第二是關於廬山的虎(和倀)。也許音樂係那一篇,我會取名叫“可列門蒂的小夜曲”之類,至於可列門第有沒有寫過小夜曲,我已經不記得了。那個時候的音樂係是陰沉的天空,窗戶上有鐵條,廁所非常臭。我的小學同學在外麵經過,我在裏麵吃家裏帶來的飯(不是廁所啊……),往那兩個男生嘴巴裏一人塞了一口雞蛋。
我還記得他們一個叫許超,一個叫王積微。幼年的記憶力真是驚人,現在叫我記哪怕剛才的想法我都記不起來的。
鏡異覺得越到後麵越凝滯——難道寫作真的像男人射精一樣嗎?——而且覺得自己被自己的結構套住了,哎,大話說早了點兒,現在不曉得怎麽轉圜。我一會兒對自己特自信,一會兒覺得自己寫的全是垃圾,不過我想更客觀的描述是它既不是寶貝也不是垃圾,而是很快就會變成垃圾,會腐臭的一樣平常的東西,比如baklava。我剛吃了一點兒,真好吃,真甜,真有罪惡感,所以無論如何晚上一定要去運動了。
最近看了幾眼一本書叫清明上河圖,是說一個男銀穿越回了宋朝,成了趙構,不過他從金國人那裏逃了回來,在西安抵禦外侵,還沒有看完,因為那本電子書做得相當不好,後麵完全就沒有了。
學習方麵也有點停滯,看書僅僅限於睡覺前。但是從網上當了講quebec的104個小故事,是audiobook,挺有意思的,我聽了幾耳朵之後,覺得又能開始講法語了。
最近又流了好幾次鼻血,所以最後決定再也不吃辣了,adios,我可愛的辣椒,adios,我的水煮魚,adios,我的青春。
好,我又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重新開始練字了,我不能再混下去了!
我盡量編,盡量編,盡量編……其實我已經想寫新的啦,你罵我吧,罵我的喜新厭舊,哈哈。
好好寫,把眼珠子編圓了,追著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