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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的惡之花

(2007-06-06 16:38:20) 下一個
日本人生活的日本列島,是一個長期與大陸文明隔絕的島國。因為這種特殊的地理環境,在日本一千多年的文明史上,日本民族從來沒有被外族武裝征服過,這就使日本人保持了一種連貫的島國習性。由於日本列島資源貧乏,國土狹小,而人口眾多,人口與資源的矛盾便成為了困擾日本人的一個嚴峻的問題,如何解決人口與資源的矛盾,成為日本人祖祖輩輩必須思考的問題。
 日本人的發展,不外乎兩條路,一是通過貿易的方式實現和平的發展。二是通過戰爭手段實現財富的掠奪。這兩條路日本人基本上是交叉使用,但何者為主,何者為輔,日本人在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抉擇。
  所謂日本病,按照學術界的分析,簡單地說,就是日本文明是一種憑借惡的力量崛起的文明。惡,造就了日本人的成功,也孕育了他們的失敗。對日本人來說,“成功乃是其失敗之母”。如何對待過去的成功,也就是如何對待過去的“惡”,是當今日本人麵向未來,必須麵對的課題。對於世界人民來說,如何正視日本人的“惡”,如何綜合運用善、惡兩種力量駕馭這種“惡”勢力,也是確保世界和平的重大課題。

  在中華先進文明的哺育下成長起來的日本人,通過與西方文明的雜交,在明治維新不到40年的時間內,便戰勝中國,挑戰西方,取得世界帝國主義列強的地位,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成為了亞洲霸主和世界最凶悍的法西斯主義軍事機器,然而在“二戰”中一敗塗地,不能發展軍隊的日本從經濟建設出發,用了不到40年的時間,就成為了世界排名第二的經濟強國和財富大國。

  進入21世紀後,日本人一再提出要走“普通國家”道路,即成為與其經濟地位相匹配的政治大國和軍事大國,成為世界一流強國,這樣的角色定位對世界將意味著什麽?特別對於中國人和亞洲人來說,日本人會不會采取固有的手段再次“成功”,更是他們觀察的焦點。

  如同猶太神話裏的死神的麵目具有截然不同的兩張臉一樣,很久以來,外國人心目中的日本人簡直就是雙麵死神,一麵是陰森森的骷髏,目光凶殘,揮舞著彎刀,血盆大口中嘶嘶吐著沾滿毒蜒的信子——這是讓中國人和亞洲各國人們生靈塗炭、屍橫遍野的侵略怪獸;另一麵是溫和端莊、文質彬彬、禮節多如牛毛、古樸而又溫順的日本君子,他們勤勞而又有創造力,他們頂著富士山,手持“日本造”,讓日式電器和汽車風靡全球,他們是世界新生活潮流和消費文化的引領者。

  這截然相反的兩麵,人們應該相信,哪一麵是“立前”?{17} 哪一麵是“本音”?{18}

  讓日本人在外國人麵前露出自己的本音,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即使是娶了日本太太的中國人,也常常哀歎,他們很難看穿太太那張煞白的高深莫測的臉。
  立前是日本人經過精心培訓後在外人麵前精雕細刻裝扮出來的形象,為了使立前具備迷惑人的魅力,日本人從裏到外都進行了刻意地裝飾,初見日本人的外國人,很容易喜歡上這個整潔、整齊、多禮、溫順的民族。

  所以,日本人猶如變身人一樣,剛才還是點頭哈腰、溫文爾雅的武士,頃刻間就變成了冷血、凶殘、拔刀相向的魔王。這種多變的迷幻表現,使日本人的本音更加神秘莫測。

  日本人是一個熱衷於神化自己的種族。過去,他們通過杜撰曆史,把自己描繪成太陽女神的後裔,把天皇裝扮成“現世神”,把整個民族造就成了一個“神人民族”。二戰後,天皇的神話宣告解體,他們又刻意製造日本人優越論等新神話,把腰包鼓起來的日本人打扮成和平的天使,到處謀求世界對自己的好感。

  得誌時,日本人便驕橫不可一世,把自己的優越感無限放大,甚至作為侵略他國、淩辱他人的一種資本。

  失意時,日本人便幽閉自卑,把自己的幽怨化成對別人的敵視和嫉恨,把自己裝扮成可憐兮兮的受害者。

  日本人究竟會走向何方?他們的本來麵目究竟是天使還是魔鬼?一旦其內心中的惡念沉渣泛起,世界又會是一幅什麽圖景?這些問題都需要人們從其曆史文化背景、宗教習俗教養乃至個人價值觀和世界觀中去仔細辨認。
  近800年來,對日本人而言,生活就是戰爭,戰爭就是生活,戰略思想、戰術手法、戰法演練,已經是800年來日本人日常生活所必須的工具。故今日之日本人,無論政治、經濟、商業、工業、文化,無處不在戰爭生活的應用範圍之內,即使是有意遠離戰爭,也在不自覺地應用各種戰法。所以,當代日本男人被稱為穿西裝的武士,日本女人被稱為穿和服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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