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縫裏的綠葉:答影雲
(2004-12-31 23: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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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有如此專業,誠懇的解讀!
難得此壇有你這樣認真之士!(仕?)
影雲,你對詩音樂的悟力讓我佩服!寫這首時,我的確在試圖混合詩與歌的基因。比如Tom Waits的東西。如T.W.的音樂,我也不好確定它是否搖滾,或金屬含量的高低,而是一種爵士搖滾與賦格(Fugue)的混合物。
在一個“上帝”無所不在的地方,我故意用了不少祈使句,語氣與詞匯也是“邊緣性”的,目的是揭去漂亮的假頭套。
人物的設計最頭疼。本想用一個“世界性”的YOU,既無性別,也沒有國籍。但,無論黑潮將“你”推向何方,烏雲上似乎總有一隻無形的手操縱苦難與良知的黑市。
“瑪麗亞”是雙關語,有一種烈性的雞尾酒就叫“Bloody Mary”;當然,high的意思也就明了了。
你的剖析:“不是每一首好的詩歌必須有一個嚴肅的主題,讓讀者不停的揣測自己未曾看懂的內容,而忽略詩歌的美。詩歌通過節奏和聲音,產生的意像,激發的情感,引發的思考,朔造的形像,特別語言的使用,和它清晰與朦朧之間交錯的思想,來產生美感。這首詩歌言語很簡單,但寓意深長...”
我非常讚同你對詩歌的審視--審美與審醜。
“嚴肅”本來是個相對的詞。我們很容易陷入玩深沉的那種“嚴肅”,而忽視了鼻子下麵的題材。
詩的“聲音”是難把握的,也很容易主觀虛張。
在這濃縮而又孤獨的世界裏,詩與歌如同石頭縫裏長出的綠葉。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