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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園裏遛狗的時候遇見過他很多次,他每次都會過來跟我的狗說幾句話。他跟我的狗說話時的樣子親切極了,像在跟自己的兄弟交談,撫摸的手也極盡溫柔,好像稍微用點力氣就會弄痛狗似的。
“這個男孩叫什麽名字?”他問我。他直接用的是“男孩”這個詞指代狗。難得有這麽尊重狗的人。
“安迪。”我說。
之後他又問了很多安迪的情況,幾歲了,都喜歡吃什麽,一般喜歡什麽時候出來遛彎。
“我有過一隻狗,跟你的安迪一模一樣。”有次他一邊跟安迪無拘束地玩著,一邊對我說。
難怪他對安迪這麽好。現在我能從他看向安迪的眼睛裏看到那種對故人般的情意了。
這是一個多善良有愛的人呐。我看著他在心裏感歎。這年月這樣的人可不多見了。
後來有一次遇見他時我正好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休息,安迪自己在草地上玩球。他走過來跟我打招呼,我就邀請他坐下聊聊天。他自然又說到了他的狗。
“我一看見安迪就會想起我的狗。他叫小黑。其實我從來也沒有忘記他。三十年了,我一直沒有忘記他。”他用一種哀傷的眼神看著我。
我理解地點點頭。有愛的人即使對狗都有著對人的情誼。
“我的小黑非常英俊,每天放學都在門口等我,他一見到我就又跳又親。他陪伴了我幾年,那是我少年時代最開心的幾年。但是有一天他突然就不見了。我覺得我的心被整個挖走了。”他痛苦地看了我一眼,隨即迅速地掉轉頭,我還是看見了他眼裏湧起的淚光。
這是一個多麽情深意重的人呐。我再次感歎。
我看著不遠處玩耍的安迪,不敢想象有一天他突然從我生命裏消失的情形。那會是怎樣的痛苦,而這痛苦已經啃噬了他三十年。我開始深深地同情又敬佩他了。
“我後來才知道,是我媽媽趁我上學,把他給賣掉了。他被我媽賣給別人殺掉吃肉了!”沉默了一會兒,他的聲音陡地激動起來,胸口開始劇烈地起伏。
他的情緒感染了我。我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不知該怎麽安慰他。這的確是一個傷心的故事。他這麽愛他的狗,他的母親居然這樣做。不知道他母親可有什麽理由。
“三十年了。我到現在每次夢見小黑都會哭醒。她太殘忍了,她簡直沒有心!”他的憤怒開始激烈地爆發出來,不再向我掩飾他的眼淚。
我無力地拍拍他的肩膀。“原諒你母親吧。也許她有什麽不得已的理由。都這麽多年過去了,說不定你母親看你這麽難過心裏也一直在懊悔做錯了這件事。”
“無論什麽理由我都不會原諒她的!我絕對不會原諒她的!我以狗的名義發誓,她會不得好死的!”他咬牙切齒地說完這番話,就驀地起身,沒有跟我告辭就走了,仿佛我的話觸犯了他,使他覺得我不可理喻。
我目瞪口呆地坐在那裏,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我一直以來認識的那個有愛的人嗎?
狗的故事是有生活基礎的,70年代初村裏總丟狗,還記的遠房堂哥丟了他的又胖又高的狗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都說是村裏知青點偷了晚上煮狗肉,那些知青其實不是一尊式流放的青年,是不遠大城市的孩子來農村投親躲風的,不壞,有一個還娶了我美麗的堂姐回城。現在你說起來,我想那狗大概是我嬸給賣了,村裏人家丟了值錢東西婦女就站到房頂罵街,我嬸沒有罵。
沒關係,我也老了,對別人話裏的意思該明白的都能明白。你就是給我畫了一張大餅。。。。下酒。。。。謝謝了。:)
現在大概是我老了,說話說不完整。
上次是想說你能喝又能寫在國內至少是局級大秘
第二句,很發散。:)
第三句,這是一塊糖,還是一塊板磚?還是板磚一樣的糖,還是糖一樣的板磚?:)
但像文革一樣去製造理由讓人去仇恨一整個階層的人那可真是反人類罪。
像日本人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