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就讀多倫多大學醫學研究院的小女兒一天早上回家後 , 就把自已關在房內哭。 LP 対我說 , 可能她剛和男友吵架。女孩子感情上的事,不要太早插手和幹預。
第二天 , 我才知道女兒哭的原由∶大學裏的一頭叫 "Tammy" 的羊 , 因為她的失誤以致早歸天國 !
多大醫學院每年都發給學生一群羊 , 作為醫學研究之用。昨天她替 Tammy 下了藥 , 上了鬧鍾 , 便在研究室內睡著了。怎知她把時間弄錯了 , 醒來時 ,Tammy 已經是奄奄一息 , 返魂無術 , 隻好作人道毀滅。
可能受了教授和同學的批評 , 還要親自運送 20 多公斤 Tammy 的遺體去焚化。真是一肚子氣, 無處發洩 !
女兒曾帶 LP 和我去新寧(Sunny Brooke)醫學研究院參觀 , 也介紹了她的羊朋友們。什庅 Jessy, Tammy, Dolly, Johny, Ling Ling 等等 ... 她說羊兒們初來時十分友善 , 但後來受到了人為的痛苦 , 開始用頭來撞他們。
研究院有高度保密和保安係統 , 因為曾受到動物愛護者的破壞。
我覺得用動物來做醫學研究 , 比用人來做實驗人道得多。二戰時 , 日本軍國主義者曾在中國東北做了這慘無人道的事情(下麵?參考)。幾十年前 CIA 在加拿大也用人來做 Brain-washed(洗腦)的實驗。最近一個 74 歲的老婦要控告 CIA 和加國政府曾拿她來做 Guinea Pig(試驗鼠), 索償 5 百萬 dollars.
http://www.wenxuecity.com/news/2015/10/24/4657772.html
2015-10月23日報道 外媒稱,在一家展示二戰期間日本731部隊在滿洲所犯暴行的新博物館外,喬伊·陳(Joy Chen)坐在的一張長凳上,試圖消化她在博物館裏了解的情況:二戰結束後,美國掩蓋了日本使用人體進行的生物武器研究,讓作惡者逃脫懲罰,過上舒適的生活。
據美國《紐約時報》網站10月23日報道,在這棟黑色大理石建築裏,展覽說明及語音解說詳細講述了上述情況,這個坐落於中國東北部城市哈爾濱平房區的建築,看上去像一個分線箱:“出於對國家安全的考慮,美國決定不起訴731部隊的首領及其手下的罪犯。他們都逃脫了戰爭罪審判。”
報道稱,在石井四郎(Shiro Ishii)博士的帶領下,731部隊培育鼠疫細菌,然後故意感染數千名女人、男人和兒童。他們進行了活體解剖、凍傷及氣壓實驗,將馬血注入囚犯身體,研究武器對人體的影響,等等。
喬伊·陳非常恐懼,留下兩個同伴自己走出了陳列館。
“我被嚇到了,”24歲的喬伊·陳說。“我無法再看下去了。作為一名中國人,我覺得這太殘忍了。”喬伊·陳在哈爾濱外國語學院學習英語。
“我第一次知道美國人是這麽做的。他們為什麽不起訴?我覺得這真的很難接受。中國人肯定有這種感覺,”她說。“太令人震驚了,是不是?”康奈爾大學(Cornell University)曆史學家馬克·塞爾登(Mark Selden)接受電話采訪時說。
塞爾登表示,“據我所知,這種說法是完全正確的。沒人被起訴。所有人的改過都是做了交易的。”
這使得美國能夠收集信息,在後來冷戰初期的生物戰項目中發揮了很大作用。
相比之下,歐洲很多做過類似事情的納粹醫生都遭到紐倫堡戰爭罪法庭起訴。
美國在日本的行動“在某些方麵與沃納·馮·布勞恩(Wernher von Braun)及其他科學家被帶到美國的情況類似,”塞爾登提到德國火箭專家時說。“美國很好地利用了他們。”
他說,“在日本,他們確實希望獲得生物戰研究成果,他們也確實得到了。我們可能會懷疑這麽做是否明智,但事實是沒有遇到巨大的阻力。”
報道稱,8月15日開館的侵華日軍第七三一部隊罪證陳列館吸引了很多遊客。官方表示,相比毗鄰的舊館,這座新館在意圖上要更明確,也吸引了更多的觀眾。舊館已被新館整合與取代。
根據喬伊·陳的反應來看,這種直言不諱地宣告包庇行為的舉措產生了一些影響,將來某一天可能會引發一個難題:美國應該向中國道歉嗎?
這種要求目前主要還是來自民族主義激進人士,但如果兩國關係惡化,要求道歉的聲音會越來越大。也有一些重要的曆史學家和生物倫理學家認為,這件事在道德上關係重大,對人類造成了危害,難以饒恕。新西蘭奧塔戈大學(University of Otago)的聶精保就這樣認為。
聶精保在郵件中寫道,“從道德上看,堅決無情地追求國家利益和國家安全,進行包庇,這是在踐踏公平正義。”
“從法律上看,包庇行為構成事後共謀,”他說。“而實際上,進行正式道歉將有利於美國的長遠利益,因為這會積極促進中美關係。”
可能有一天會有這個必要,塞爾登表示:“目前中美關係存在很多緊張的地方。”
但他表示,目前,中國的憤怒幾乎完全是針對日本的。
報道稱,他說,“中國人對日本人的怒氣常常讓我感到驚訝,那種憤怒遠遠超過了對美國的不滿,即便我們正處於摩擦不斷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