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葉

貝葉是一種可以在上麵寫上字的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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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urary 24,2006

(2007-01-11 14:23:17) 下一個
Feb 24, 2006. -3~-15c. 微雪,陽光.

這些日子的股市是令人疲憊的牛皮狀態.Dow, Spx跟Naz嚴重背離,前二者屢創新高,QQQQ卻一直在低位徘徊.現在的問題是:在將來的幾周,是道和死皮帶領那斯再試前高,還是前二者將被那斯拉下去?QQQQ的周線圖依然很難看,可是日線圖已經微露曙光.MACD上交,RSI有上攻50的意圖.common sense說:QQQQ很多領頭羊被壓抑已久,看來快到死貓也要跳三跳的時候了.所以,下兩周可能上漲.目前依然保持觀望為要.等到下星期二應該能看得比較清楚.假如QQQQ能確定跨越41.8,可以跟進.

近日的心態就像股市一樣疲憊.但疲憊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股市.而是因為空虛吧!可我是應該為這樣的一顆空虛無聊的心感到羞愧的!當股市不能刺激它時,它卻不能寧靜地休息一下,而是被一個秘密的欲望所折磨,痛苦到幾欲發狂,繼而麻木不仁.繼而又重複不斷:痛苦---發狂---麻木---再痛苦...而這種痛苦因為羞於啟齒而更加不可排泄.

剛才就記起來,在剛進入這中文學校的時候,曾寫了一點關於傷心的感覺.現在,這種傷心的感覺已經不複存在,而是換成幾近絕望的痛苦.因為這種痛苦是前麵的傷心的延續,我覺得應該把那一段記敘重翻出來,在那上麵繼續記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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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前我有過一次傷心的經曆,引起傷心的原因隻是源於一個我所敬愛的人的所說的一句話。那句話如果引述出來,在別人聽來隻不過是一句很平常的含有淡淡的失望情緒的抱怨而已,現在我自己回想起來,也覺得話裏的意思期望的成分其實比批評的要多,那失望的情緒其實更多的是因為目標過於沉重遙遠的壓力而生的焦慮。。。可是在當時,卻讓我感到了撕心裂肺的苦痛。。。

秦老師說過,心情澎湃的時候如果被抑製了,之後寫出來的就隻有理性的評述了。一點不錯,這麽多天過去,我現在已經可以很理性地分析當時的情景,但是回憶依然能讓我心痛。我自憐的目光望回去,總是可以看見失魂落魄的我,行屍走肉般遊蕩在我自己那個被摧毀成斷壁殘垣的世界裏,除了寒冷還是寒冷!那句話卻象索命的野鬼一樣,時不時襲向腦海。每一次的襲擊都象利刀一樣,一下一下刺著我的心。我甚至在夢中看見自己的心象玻璃一樣碎了一地,我赤身裸體地滾在上麵,滾過來又滾過去,渾身鮮血淋淋。

當時我無比肯定,我的世界的最美麗神聖的部分已經崩潰了!那個部分是他為我構築的,或者說,我是因他而自我營造的。在那個世界中一切都很美好很安全。。。我因為大部分時間活在那個世界中,也變得比較美好和快樂了。。。可是就因為他的一句話,我看清了我和那個世界,除了平凡,還有醜陋,原來美好的部分隻是幻覺。

那個幻覺的世界之所以美好,是因為我相信在那裏有他對我的真心信任,欣賞和愛惜。在遇到他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中,雖然我表麵的生活平靜無波,內心卻時時被憂慮和恐懼所折磨,不僅完全迷失人生方向,更是自信全失。因為掙紮著想要擺脫那種令我窒息的惡夢,我一次又一次地放下了自尊,一次又一次地降低了對自己的期望。結果都隻是,在夜半夢回時分,我夢醒後的理性的目光,悲哀地看著自己賤若爛泥。在開始的時候,我還幻想著有一天要對那愛我的人說:你當時既然有能力,卻怎麽忍心讓我那麽低賤,那麽苦痛,那麽絕望,那麽踐踏自己和任人殘踏?也許是因為有著總有一天能向他傾訴的幻想,我一直能夠支撐著自己,沒有倒下去。可是後來,終於有一天我明白了,永遠不會有那麽一天了。痛苦經過言語跨越時空,會變得平淡,甚至造作。最終隻會令自己羞愧。明白了這一點,我便不再掙紮。我卷曲起疲憊至極的身心,安臥泥潭,任其腐爛。

所有那些憂慮恐懼和悲哀完全與男女的情愛無關,而是因為失業,加上炒股和投資的全線崩潰所引致的。那個時候謀生已經成為問題,而且生之所依的孩子和家庭的生活都因我的失誤受到傷害,那種日複一日越積越厚的痛悔和焦慮,令我一點一點地誌氣消沉,精神漸失。那個時候生尚無所依,愛何以附麗?那是過於奢侈的東西了!

我已經無法道出那些煉獄般的日子裏我內心苦痛之萬一,因為時過境遷,也因為不願再回首。旁觀者當然知道一切苦痛皆源於貪嗔癡,然而當局者能擺脫困境的能有幾人?我縱然明白一切的道理,卻是永不能原諒自己,更看不到任何希望。唯有讓自己在暗無天日中沉淪下去,沉淪下去!


March 11, 2006.

二月下旬憑直覺所期待的死貓跳式的反彈雖然在上星期如期來臨,卻是微弱短暫如曇花一現而已。那斯達雖然到了2314,離一月初的最高點不到10點之遙,QQQQ卻連42。2都摸不到,離上次的43。3高點差得很遠。而且是如弩之末,未發已泄。本周更是在大龍頭股yhoo intc goog等一再被打壓的情形下潰不成軍。QQQQ日線圖已經轉入黑暗,MACD轉頭向下,說明下跌局勢將會延續至少到本月28日Fed Meeting之後。多頭必須再耐心等到到四月ER的季節。假如在這期間有恐慌性下跌,將會是極好的買入機會。intc yhoo qqqq將是買入首選。

那個折磨得我發瘋的秘密欲望其實很簡單:我隻想親密地靠近他,把我的手放入他的手心去,感受一下他真實的溫暖。每一天晚上,我都覺得第二天我一定有勇氣有機會那麽做了,因為那樣,我每天早上都把自己的長發洗得飄香,更仔細護理著自己柔美的手指,並在手腕上點上香水。今天我一定要這麽做!我每天早上都這麽跟自己說,結果卻是每天下班離開時,都隻能默默哀歎著咫尺天涯。

March 24, 2006 晴 大霧

過去的兩個星期那斯達依然如美人遲暮般,所有的燦爛都如同黃昏的夕陽,光華一現便轉入黯淡無光。2325如同是天堂與地獄的分界線,一線之上便是海闊天空,一線之下便是黑暗深淵。上耶?下耶?

我還是相信現在的彷徨隻是黎明前的黑暗。所以我試了一次又一次,想要做慶賀美人複活和最快進入天堂的急先鋒。可惜每次都無功而返。黯然神傷之際,除了寂寞還是寂寞。今天我又試了一次,在41。4買入了QQQQ。我的心已經被折磨得無比堅硬,所以我把stop放到40。2的超低位去了。


新鮮大哥和過兒說:愛情這個東西,一般隻能延續3個月的。假如那是一般的情況,那麽這一次我是比較另類的了吧!這麽深切的痛苦和熱情已經超過兩年。難道柏拉圖的力量是遠比親密接觸更強大嗎?是因為沒有實質性的得到反而使熱情得以延續嗎?

我依然沒有勇氣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心中,可是我找到了一個徐緩痛苦的方法。上個星期公司秘書給了我一遝聖誕晚會的照片,我留下有著他的大特寫的那一張,把它夾到我的工作日記中。每一天我都去凝視那一雙明淨深遠的眼睛很多次,每看一次,快樂都會填滿空虛的心。

April 5, 2006 0~5c 陰雨 微風

QQQQ如願以償,在3月29日Fed meeting之後的第二天開始緩步起跑,超越了2325這個牛熊較量的臨界點.最近的2~3周應該是百牛率舞的市場,操作策略是逢低買入.

所持的QQQQ@41.4左右買入,在41.98被stopped out,而後在42.08再次買入,目前繼續持有.短期目標42.8~43.2.

回過頭去看過去一個多月的以QQQQ為代表的科技股大市,其實一直是以慢牛的姿勢向上緩衝.很多持股的散戶因為缺乏耐心和對來回震蕩的承受力,一次又一次地被震出局了.現在的感覺是NDX已經積蓄了巨大能量,目前是以厚積薄發的方式在新的交易範圍下緣繼續積蓄,在最近的將來可能會有一次向上衝刺,目標是Naz 2500,之後可能會進入真正漫長而劇烈的調整期..


我偶爾會去文學城的大千股壇觀看,那裏聚集了各種各樣不同背景的股民,有一些真正的高手經常會發一些很不錯的股評.真正進入大千股壇,你便可以真切地體會到一個人的個性和情操與其股票操作風格的內在關聯.有一位叫HIchinese的高手說過:做股票要做到磨滅心誌的境界,然後才能做得好.我問他何謂磨滅心誌呢?難道是指隨波逐流嗎?他說不是的,是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時時讓自己的內心處於"空"的狀態,唯能空而後方有容.有容乃大,而後方能兼收並蓄.

我昨天在跟興兒解釋百步之內必有芳草的時候,跟他提及我聽到HIchinese的說話之後所得到的啟發.最後問他:"現在你明白,在任何地方,任何一件事情上都能讓你學到一些東西的道理了吧? "他說是的我明白了.

May 28, 2006. 陰天,小雨。清涼。

一轉眼一個多月沒寫什麽了。股市在兩周前飛流而下,現在隻能靜觀,等待底部確立。一個多月之內都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容易自取滅亡。
前些時候碰見了維佳,她是我2000年前上網認識的最早的網友之一。她還保留有草木天下,隻不過草木旺盛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他們。沒想到null還癡情守候著草木天下,就像他守候著對維佳的一片癡情。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由我不深深歎息。。。

在草木天下我看到了自己當年留下的唯一腳跡,是在興兒滿7歲的時候,給他買鋼琴時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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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之聲
2001。3。28

今夜,窗外的積雪冷凝著,雪白的光很淒清,很靜謐.我把厚厚的窗簾放下來,調低了家庭廳的台燈,便倚在火爐旁的沙發上,聽媽媽講那過去了的事情.

火爐的火焰不停地飄忽,母親的白發是朦朧的柔和的白色,而臉上的皺紋卻是刀刻般的清晰.她的目光隨著火光蕩漾開來,聲音顯得年輕和單純.母親的心永遠是那樣年輕和單純,令我越來越深地為她那青筋暴起皺紋遍布的手而難過起來.我很想伸手去握住它們,可是卻有點難為情,所以我沒有動...多年分離後的重逢,我也隻有一次,在媽媽病了的時候,我為她梳頭,借著撫順她額前的碎發時,我的手掌停在她的前額上片刻.當時她有點發燒,灼熱灸著我的掌心.我的心痛了一下,身體便更貼近了她一點...而那也是僅有的一次.

媽媽不停地說著,不時夾著笑聲.我的腦海漸漸很清晰地看到了過去的情景:

那是一個南方的冬季的夜晚,雖然隻是下著霜,山風卻是凜冽入骨般的寒冷.在一個茅房裏,一家老小正圍著火堆團坐著.火堆上架著一個鐵砂煲在燒開水,火灰裏煨著紅薯.爸爸用凡士林油擦遍凍裂的手腳,然後湊近火邊一些烤著.媽媽在用小刀刮一種名叫"馬肋葛"的薯根,把刮出的漿汁填進腳底那很深的裂縫中,然後在放到火邊烤,一直到把漿汁烤幹,幹到跟皮肉都連在一起.據說如果連續幾天不碰水的話,"馬肋葛"就會長成跟皮肉一樣,裂縫也就好了.

不過,不碰水是不可能的,因為南方人在其他的季節,都是打赤腳的,即使是在大冬天裏,也隻是穿著媽媽用各種碎布舊片千縫百衲做成的布鞋.鞋子是那樣的珍貴,不是冷得不行,或逢年過節是不會輕易穿的.而南方露水雨水多,鞋子一穿出門,也就被打濕了.所以"馬肋葛"也隻不過是起一種黏乎的作用,讓裂開的皮肉暫時粘合起來,減少痛苦而已.

孩子們的手腳皮膚嫩,到了冬天就會長滿凍瘡.平時隻是痛,稍一暖和,便就又痛又癢的,令人難受,又有些快感.一直地烤著,凍瘡便會由硬變軟,由輕紅變深紅,麻癢也逐漸減輕,感覺就會好些了.所以,孩子們都會圍在火堆旁,一直烤到困了要睡覺為止.

一家人團團圍坐著,爸媽就會講很多故事,也唱一些抗日戰歌,或者民歌.故事象董永啦,花木蘭啦,白蛇傳啦,等等等等.戰歌有"工農一條心","怒吼吧,黃河"等,還有就是國際歌.民歌媽媽懂最多,象哭嫁歌,哭喪歌,都是世代流傳下來的.現在大多已經失傳了.因為已經很多代沒有什麽人來采風了麽.

但是音樂總還是會象風一樣,四處吹開.在這一村,那一鎮,總會有一兩個靈秀的閨女,不知跟哪個老太太學會了這些歌,在有人出嫁有人喪親的時候,就唱了出來,唱得太好聽,便有其他女孩去跟她學了...所以民歌是永遠不會絕音的,不管有沒有人去關心它.

這樣的情景是這樣的真實和形象,遠去的記憶原來不會完全消逝,隻是隱藏在某個角落.

我並不能肯定,記憶是因為音樂而深刻,還是音樂因為記憶才留存了下來?

我是在很多年以後的某一天,那個夜闌人靜的時分,我輕彈著琴鍵,細聽它不同的聲音,很多很多有關音樂的記憶便慢慢全湧了上來.從很小的時候起,一直到現在...我驀然驚覺:我的一生中,每一個清晰的記憶,都是伴隨著不同的音樂渡了過來.音樂原來是這樣的:當它沁入你的心靈的時候,你並無特別的感動,可是它並不會象別的東西一樣,隨著時間而慢慢淡漠,而是會深入心靈中,而在某個被觸發的時刻,令你回憶,令你心動.

我並不會彈琴,琴是為你買的,我的孩子.琴對於你的媽媽,是一種過於高貴過於奢侈的東西.即使是在選購的時候,我也不敢伸出自己粗糙的手去觸摸它.一直到把它抬進自己的家門之後,我也隻是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為它做了一個漂亮的琴套---我把對它的熱愛和對你的期望變成了對它小心翼翼的愛護.一直到那天晚上,夜闌人靜...我望著它優美絕倫的琴身,它棗紅色的光澤透出了凝重而憂鬱的氣息...我慢慢走近它,伸出我粗糙的手指去觸動它...琴聲由尖銳而悅耳而流暢而深沉,如泣如訴,記憶便象流水般泄了出來.

所以孩子啊,琴是有生命的.你用心去聽,用心去交流,才能聽到它真正的聲音.

最早的關於音樂的記憶是很小的時候,小到還不會自己穿衣服的時候.

是在初春的早晨吧,一個微風兼細雨的清晨.我不知道為什麽很早就起來了,也沒有去找媽媽---媽媽和姥姥在廚房裏燒茅草煮大鍋的稀飯呢,煮的米很少,水很多,每天吃剩的米湯是用來喂豬的.煮那麽大一鍋稀飯是要超過一個小時的.媽媽早上4點多鍾,也就是雞啼第三遍的時候就會起床來,到廚房煮稀飯,煮豬食,一直忙到6點鍾.然後媽媽會先去菜地淋菜,再去山嶺上割一擔茅草,回來匆匆地喝一碗稀飯就鹹菜,就該去田裏忙了,一直忙到中午,回來休息一會又去做到太陽下山---每天都是這樣的.

我沒有去找媽媽,而是穿著肚兜蹲在大門門檻上.不知道蹲了多久.我還記得,天是灰蒙蒙的,下著毛毛雨,風吹得蜜菠蘿樹葉嘩嘩的叫,遠山被罩在灰蒙蒙的雨簾中,黑幽幽的.布穀鳥一聲聲地啼叫著"耕田耕穀!耕田耕穀!",雨聲時大時小,和著漸弱漸強的風聲和鳥啼聲,形成最初的樂章潛入我的心靈.我呆呆地聽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也絲毫沒有感覺到空氣的清冷.一直到一位早起挑糞水去淋菜
的大嬸,經過門前看到我的樣子,大吃一驚,驚叫來媽媽和姥姥,手忙腳亂地把我抱進廚房去烤火穿衣,才打斷了我的沉迷.

我絕對相信,那天清晨,那渾厚和美的天籟之音那樣神奇地潛我幼小的心靈,便是我此後對音樂的旋律和詩歌音韻畢生著迷的原因.

母親終其一生,無論是怎麽樣的勞苦,都始終保持著少女般的真純.愛美,追求美,對音樂和詩歌有敏銳的天賦.那真純和敏銳是那麽特出完滿,使我常常自覺衰老鄙俗不堪.使我因沒有秉承她萬分之一的純樸而自愧.也使我自覺較之強壯百倍,而更加珍愛我的永遠年少的母親.

媽媽說:我對音樂自覺的追求大約是在六七歲的時候了.那時有一個戲園子到村子唱戲,我第一次聽到了二胡聲.二胡的如泣如訴打動了我的心.過後我不停地對爸爸說:我要二胡,我要拉二胡!我吵了好多天,爸爸不知道怎麽的竟然就搞懂了做二胡的方法.他告訴我說:要用竹筒,要有鋼絲,要有蛇皮,還要有馬尾巴的毛發,就可以做成二胡了.爸爸還說:其他的都容易辦,就是馬尾巴的毛不好找,要找又長又韌的才行...我聽著,在心裏盤算著:要是能剪到馬尾巴,就可以有自己的二胡了.可是村子裏沒有馬,隻有外村去趕集的人,才有時騎著馬兒經過...我一天天地等著,終於有一天,村子裏有一人家來了一個騎著馬的客人,要和他的馬兒一起留在村子過夜了.夜深人靜,月亮正好很圓,我帶著磨好的剪刀,偷偷走近了那高大的黑棕馬兒.棕色的馬尾巴很長,不停地.擺來擺去,我害怕得有點發抖,但還是慢慢走過去,扯住一把馬尾毛就剪,然後撒腿就跑,跑了老遠回過頭來看,那馬兒正靜靜地望著我呢.回到家,媽媽看到馬毛嚇了一大跳,待問清楚它的來曆,媽媽嚇得眼淚流出來,好幾天還在罵爸爸:要是那馬兒踢一腳,你還有女兒嗎?爸爸也感到害怕和負疚,就真的動手做起二胡來.蛇皮找不到那麽大的,爸爸就想到了用青蛙皮來代替.後來真的做成了一把二胡,隻是並沒有人知道它的音是不是準確,也沒有人教我拉二胡.我試著拉好幾回,完全不是我聽到的聲音.我隻好把二胡掛了起來,心想找到師傅再學.

可是,我由始至終沒有機會真的學二胡.那自製的二胡後來也不知道丟到什麽地方去了.而我的童年記憶中,對這一幕已經很模糊,難道是因為那是一種過分沉重的東西,因而被記憶自動篩去了?

隻不過,音樂還是自示至終伴隨著我,也將伴隨著你們的一生,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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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曄 回複 悄悄話 謝謝qianqiuxue,你說得太好了。過去幾年因為失業的痛苦,走過一些岔路,現在已經漸漸解脫出來了。真心謝謝你。
qianqiuxue 回複 悄悄話 如果這些日記是你真實內心的記錄,那是太灰暗太沉重了。如果你真的流連股市,希冀籍著它改變生命必須要承受的生活的重量和瑣碎無謂,無奈,我覺得那是在給自己身上套上除了世俗生活之外的另一副枷鎖。真希望這些內容和心路曆程都是虛構的,希望你不要把自己和自己的生活交給那些自己無法控製和把握的東西,尤其如果有下一代的話!祝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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