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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 鳴
孔夫子,中國人的人格分裂之祖
何為人格分裂?人格分裂即:人性的三種最基本的動力源、智慧力量之源的分裂,或最基本的人類品格的分裂。它們即:人的本性、理性、悟性(精神性),或人的頭腦之能、手腦之能、心腦之能,或簡言之:人的言、行、思三者之間的分裂,甚至截然地割裂。
在我前麵的一篇文章之中,我談到了“中國人為什麽缺乏製度的智慧”的問題,我的答案是:中國人作為一個人類群體的言、行、思的工具、條件、程序等等,也即真理性的製度、真實性的製度、真誠性的製度三者之間的嚴重的割裂。其實,還可以繼續深挖,中國社會製度性智慧的割裂,實際上根源於中國人人性、人格的分裂。也即是說,中國人群體的言、行、思三者之間的割裂,正是根源於中國人個人的言、行、思三者之間的割裂。
這種“分裂”、“割裂”最終源於何處?
我的結論極其清楚:源於獨尊儒術以來的中國儒家的文化傳統,更往深挖,實質上,即直接來源於孔夫子及其《論語》。
孔夫子在其《論語》中雖然說了大量好聽的話,但在最關鍵、最重要的“言”、“行”、“思”三個方麵,全都說錯了。孔夫子在《論語》中所有的論說,均圍繞著“正(政)道”和“禮”為核心。孔夫子的“正道”是無可移易的先王“堯、舜、禹、湯、文、武、周公”的人治的專製之道;孔夫子的“禮”是同樣無可移易的“天子、諸侯、大夫、士、庶民”的等級製度之“禮”。孔夫子要求中國人的生命全都隻是學禮、知禮、言禮、行禮、思禮,然後“克己複禮”,簡直就是終身終世為禮而生,世世代代為禮而死(順便問問,孔夫子在《論語》中告訴了中國人人生的價值終究是什麽嗎?沒有,除了“禮”之外,什麽也沒有。這就足以證明了孔夫子及其《論語》的“價值”和可能的危害),而且“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孔夫子要求人們的“言”、“行”均以“禮”為準則。這與我們今天的常識:“言必以真理為據,行必以實效為則”完全相悖。
更有害的是,孔夫子教導中國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而且應做到“臣為君隱,君為臣隱”,“子為父隱,父為子隱”,這正是孔夫子及其《論語》最能迷惑人、並最能毒害人的奧秘:他總是拿著父子的招牌來隱蔽君臣場合的壞事,他總是拿著家庭的招牌來隱蔽國家場合的壞事,他總是拿著私情的招牌來隱蔽公共社會場合的壞事;他事實上是讓中國人永遠君父不分、家國不分、公私不分,所以,中國人在撒謊、欺騙、貪汙、受賄、腐敗……,總之,在做了一切邪惡的事情之後,永遠都不會內疚、永遠都不會自責、永遠都不會臉紅,總之,永遠都不會感到可恥。中國人(尤其位高勢重者)即使在做了極壞極壞的事情之後,還能保持雄赳赳、氣昂昂,甚至還更要殺人。孔夫子的這些言論,事實上是在公然倡導人類“言”、“行”、“思”的完全割裂,倡導中國人的人格的完全分裂,實質上是完全否定了人類社會的公共性,否定了人類真正公共的道德,而這才是老子所倡導的真正道德。
甚至還更有害的是,孔夫子要求中國人做到“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索性要求中國人自願放棄自己的腦袋,做一個無腦人。一個“無腦人”的“言”、“行”、“思”會是什麽樣兒呢?隻能是絕對的相互割裂,從而中國人的“宿命”也就隻能是絕對的愚蠢,這種愚蠢一直保持到今天。嚴格地講,這是兩千多年來儒家文人對中華民族所犯下的罪行,這種罪行的根源正就在孔夫子及其《論語》。直到今天,中國文人還在胡謅“半部《論語》治中國”(包括於丹女士),真是中國文人瞎盡了眼。兩千多年來飲鴆止渴,現在還要繼續飲鴆止渴。中國人真是個吸毒(儒家文化之毒)嚴重成癮,甚至食痂成癖的民族。真是太可悲了!
我非常希望我親愛的同胞能認真聽聽我的發自內心的呼聲,不要再被孔夫子《論語》中那些好聽的話迷惑了。可以這麽說,孔夫子幾百句好聽的話的力量加起來,也絕對抵不上他幾句有害的話的作用(見上)。為什麽?因為他所說的好聽的話,絕大多數連他自己都是做不到的,也實際上難以做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他自己做到了嗎?連他自己也承認:“世無好德如好色者也”;更糟糕的是他的行為,他一當上中都宰,掌了權,首先想到的就是要盡快殺人。殺誰?殺少正卯。少正卯是何許人也?是一個與孔夫子在辦私學上進行競爭,並且打敗了孔夫子的同樣是民間思想家、教育家式的人物。孔夫子一掌上權便急急忙忙殺人,而且殺的是他一直都非常嫉恨的人,這是明顯的假公濟私、公報私仇;而實際上,少正卯又何曾與他有私仇?孔夫子完全是嫉賢妒能、嫉妒殺人。孔夫子真是那麽“真誠”嗎?兩千多年來中國人為什麽就不能質疑一下呢?還是因為極權專製者的護短而不敢質疑呢?事實上,缺乏真理信仰、缺乏真實求知,孔夫子的“真誠”原本就是建立在沙灘上的虛假玩意。兩千多年來,中國人受到曆代充當禦用文人的儒家偽君子們的嚴重蠱惑,今天的儒家偽君子們又在起哄了(我請同胞們注意這些想當今日“大儒”的人們,關注他們的言行和動向,鄭家棟這位“大儒”正是他們“傑出”的代表),以至今天,中國人對孔夫子的“真誠”仍舊癡信不疑。
盡管如此,我仍然不想徹底否定孔夫子。在兩千多年前人類蒙昧的時期,孔夫子能夠說出那麽多好聽的話來,也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絕對要提出老子、墨子與孔夫子三足鼎力,因為正是老子所講的道德(真理及真理之得)和墨子所講的名辨之理(理智及理性的技能)可以中和孔夫子《論語》中的極為有害的毒素,關於這點,我會在後麵陸續講解。
可惡的是,漢代以來“獨尊儒術”的曆代儒家文人,這些極其可惡的偽君子們,他們以孔夫子為中華民族惟一的精神之父。而嚴峻的曆史事實告訴我們,孔夫子也的確因此,而不折不扣地被塑造成了中國人的人格分裂之祖,實質上是中華民族的奴性、愚昧之祖。
人格分裂的結果在個人,是愚蠢和奴性;在家庭,是貧困和不幸;在國家、社會、民族、群體,則是永遠的人治、專製、不開化、不文明、無科學、無平等、無民主、無自由,在近代,則是明顯的落後、挨打,受人歧視,讓人瞧不起。
我再重申:孔夫子,的確是中國人的人格分裂之祖。這個結論,已經由中國一代一代的曆史所證實。而儒家文人,則是一幫不折不扣的偽君子,一幫嚴重的人格分裂者。他們的“言”,永不知真理為何物;他們的“行”,與真實有效的知識毫不相幹,是一幫幹不了任何實事的“無行”者;他們的“思”,全然與邏輯無關,除了做白日夢,搞陰謀詭計,表假真誠之外,他們的確是一群現代文化中的廢物。兩千多年來,正是這幫廢物弄政,弄得今日的中國積重難返。
兩千多年來的儒學是個巨大的陷阱,是個讓人不能不人格分裂的精神陷阱。獨尊儒術之後的儒學更是不折不扣的人格分裂之學。如果不經過認真的批判、清理,千萬莫要輕易讓年輕人,尤其是兒童們去讀經,特別是去讀《論語》。我請求我親愛的同胞們,尤其年輕的同胞們:清醒!清醒!!清醒!!!。我最親愛的年輕的朋友們,自己為自己啟蒙吧,向著真理、向著真實、向著真誠的啟蒙之路,勇敢地前進!(2007,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