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俺一出門就高速曆險,與警哥周旋。戇人戇福,吉人自有天相,僥幸虎口逃生,被警哥罰下幾兩銀子後放虎歸山。集重案在身,依然不忘爬山之重任,駕著案車,宜將剩勇追窮寇般地趕到武將軍家,搭車繼續追趕大部隊。
這輩子就沒爬過山,乃無知者無畏之輩,在孫大帥的忽悠下,跟著大隊人馬,勇往直前。不爬則已,一爬便從貓尾巴起,攀著貓奶奶硬朗的骨石背,一直爬上了它老人家的腦殼頂(Mt. Monadnock)。此貓山乃全球第二爬,僅次於富士山。上山不易下山難,雙腳無力腿似殘。爬完貓山,革命尚未成功,再接再厲集合餐館旅館繼續爬梯,午夜時分方方興未艾,意猶未盡地脫離大部隊。回到家中顫抖的雙腿提醒那逝去的青春年歲,掙紮中爬完家裏最後一樓梯,鞠躬盡瘁,倒塌床上。
次日四肢劇烈酸痛,咬著牙仍然爬起來盡一良母之職。次次日更是硬著頭皮站起來,拖著老寒腿一步一咧嘴蹭到樓下,在疾風驟雨中驅車前往公司為資本家賣命。常言道,屋漏偏逢連夜雨。今日偏逢本公司停車場關閉翻修,車子方圓幾百米不得靠近。好不容易在大馬路斜對麵停車場覓得一處車位。眼見狂風像是將電線杆子都吹歪了(有照片為證),唯恐一身老骨經不起暴雨的肆虐,隻有呆坐車內苦等老天爺翻回臉來。
無奈那日暴雨有如滔滔不絕之春江水,沒完沒了。俺隻好壯烈地推開車門,邁著蹣跚的步履,帶著英勇就義之豪邁氣概走向百米遠處的公司樓。坐在辦公桌前捫心自問,咱不是好漢,誰是?俺不為英熊,誰為?
【爬山組歌1-上山】東方欲曉,莫道君行早(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