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忽然又有了唱歌的興致,麥克風一打開輸入信號時有時無,把所有插在話放上的線檢查了好幾遍,隻能得出結論是話筒的問題,茫然地坐在地上不知所措,隻等救星回家。做好最壞的心裏準備,從此以後也就不奢求唱歌錄歌了,再次投資近期是絕對不可能了,反正咱這嗓子也就這水平。 救星回家後,重複了我的檢測動作,認定是話筒的問題,然後用電表測量電流,大部分時候電表的指針都有動作,不知道他怎麽看出毛病的,接著將話筒大卸幾塊,發現果然是話筒接口的一根線斷掉了。問題是找出來了,可是怎麽辦呢,我焦灼地望著電工。電工傳令去取他的工具,焊錫、電烙鐵、刀具等等,哎,誰叫這麥克風壞在我手裏呢?工具取來了,電工拽下連在接口上的另外兩條線,一根根地把外麵的塑料皮剝掉一截,又把一股抽出後散開的銅絲擰成一股,插好電烙鐵,預熱鐵棒,我也趴在臥室地上,手裏拿著焊錫,將錫線送到滾燙的烙鐵尖端處,錫線嗖嗖縮短並開始冒煙,變成液狀滴落在焊接處,原來這就是“電焊”。三根線很快就焊好了,電工立刻接好話筒上螺絲,我狐疑地問他這就能確定修好了,他不屑地說這都修不好就下課吧。結果證明,電工還是在崗的,不用被fire;我也樂壞了,找個電工當老公既省錢又省事。 我家這電工手是靈巧的,雖然不繡花不織布,可是家裏的基本維修裝修問題都可以解決。雖然隻開了三年車,但是小毛病都可以自己fix,換機油一律自己搞定,對車的養護頗有研究。前幾天買來一張床,十餘塊板子鐵棒和一百多顆大小形狀有相似有迥異的螺釘,我一看就傻眼,不過這根本就難不倒他,拿著說明書翻了翻,挑出螺釘旋上,很快床就有了雛形,除了一個螺眼因加工不標準遇到了些困難,裝配工作一切順利,時間不長,力氣應該費了不少,畢竟螺眼太多了。我需要做的隻是幫他在一大堆螺釘裏找他指定的那種。原本他是號稱要自己打床的,畢竟美國木材特別便宜,買來原材料自己加工會省很多錢,Ikea裏最便宜的那幾號床,看上去跟自己手工作坊裏造的沒差多少。不過我是始終反對的,住在apartment裏,既沒有garage也沒有backyard,還能把客廳當工地嗎。等他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地去學怎麽自己造房子做家俱吧。 如果我遇上個動手能力很差、從換電燈泡到疏通水管都要我來搞定的老公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不過雖然遇到Mr. Right是偶然的,選擇他總有些必然的因素吧,我很懷疑自己會不會愛上笨手笨腳如我自己的老公。從小看老爸在家修這修那個個搞定,記憶裏根本沒有把家裏的任何東西送出去維修也沒有請過任何人上門服務,佩服得不行,不過老爸並沒有訓練我也能那樣獨當一麵,卻在我潛意識裏種下了這個念頭:找老公就要這麽handy才行。或許是這個自己都說不明白的緣故,以致於讀大學時每逢宿舍裏有電工來換日光燈管,室友就要起哄說我的Mr. Right來了,誰叫我棄理從文讀了個沒有理工科的大學呢,當然隻有換燈管的電工了。 美國人中相當部分動手能力是極強的,也許等我家電工畢業工作後,讓他去參加一些相關的local俱樂部,再去深造一下人家的本事,說不定還可以搞個維修工副業,每小時收入不菲。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咱有錢也不賺,美國有多少Desperate Housewives不就是在家守候什麽水管工啊電工啊木工啊,不是嗎? |
我中學是學理的,還真地沒學過呢,這是第一次看焊接過程,笨吧,嘻嘻。
不過,還是讚一下。
還給俺建了個大木頭shed呢.頂子是請人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