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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410)
中國人口中的“當牛做馬”:甘心伺候別人,聽從別人使喚,受人奴役。
日本人口中的“變馬變鹿”:"韜光養晦",讓別人覺得自己是馴服工具。
在日本男人們要生存不容易,人們的“羨慕嫉妒恨”思想嚴重,槍打出頭鳥,象卡洛斯-戈恩這樣的能人都覺得是在“受迫害”被非正義地受打擊,更不用說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了。
女性倍受歧視,但在心甘情願不介意不平等的條件下舍身得全自己不難,難的是男性“一出門便有七個敵人等你”( 男は敷居を跨げば七人の敵ありで=男人以跨出門檻就有7個敵人),可知在日本沒有名譽地位(按中國式說法,沒有後台,沒有“臂膀子”)的人,不出名的、沒有才能的人可以渾渾噩噩過一生,沒有好的家庭條件而有一定才能的人是很難出人頭地的。
所以日本社會可以教會年輕人“變馬變鹿”!意思是當頂頭上司的“馴服工具”,為“統治階級”做貢獻“當牛做馬”,到頭來自然會“有出息”!隻有自我貶低自己,自我潑髒自己才能與人為伍。讓自己“變馬變鹿”(隱藏自己的聰明才智),盡量“韜光養晦”!
就好比要“進宮”必須“閹割”,“淨身”,是否則永遠排斥在“宮外”……。
有人說“馬鹿”一詞源自“mahailaka”(摩訶羅,意思是“無知”即當今般“傻逼”),有人說是來自中國古典《史記》的“指鹿為馬”的典故。
秦2世胡亥的時期、為了炫耀其權力的宦官趙高為了謀反,出了一個在廷臣中區分敵我的一個陰謀策略。他在宮中朝廷上拉出一隻鹿說是“得到一醫珍貴的馬”獻給皇上,皇帝問臣下說“這不就是鹿麽?”趙高環視左右廷臣說“這就是馬”。懼怕他的人都說是馬,而那些有骨氣的人則回答說是鹿,結果趙高將回答是鹿的群臣統統殺掉。但有點說不通的是“馬鹿”是日語的訓讀,而按漢語發首是“Malu”與“巴嘎”相去甚遠。
又有人說是日語“若者(wakamono)”的w音變成b音之訛成了“馬鹿者”。
還有人說是來自禪宗佛典等的相當於“破產”意思的“破家”二字。即“破家者”是因為愚蠢而破產。
還有一說是因為在中國有馬姓者多有“傻”和“愚”人之輩,有《三國演義》中的馬謖。
更有一說是有白居易《白氏文集》中說的“馬”姓富裕一族,總是做一些無聊的事破財,這個家族揮霍無度而破落了,所以形容笨蛋、白癡、糊塗、愚蠢等一類人都用“馬家者”(Bakamono)。
無獨有偶,在中國,古代民間四大愛情故事之一《梁山伯與祝英台》被稱為東方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其餘三個為《白蛇傳》《孟薑女傳說》《牛郎織女》)是中國最具魅力的口頭傳承藝術及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也是在世界上產生廣泛影響的中國民間傳說。自東晉始,在民間流傳已有1700多年,可謂中國家喻戶曉,流傳深遠,被譽為愛情的千古絕唱。
明代作家馮夢龍(公元1574-1646年)《古今小說》記載:祝英台為宜興人,梁山伯為蘇州人。並說祝英台是哥嫂將其許於馬家(祝父已將英台許配給家住貿城(今鄞縣)的太守之子馬文才),文中還有地裂、入墳、化蝶之說。
民間藝術為襯托梁祝之間的愛情,將馬文才塑造成一個品行不良、破壞梁祝愛情的惡徒。是不學無術、終日拈花惹草的“富二代”。這裏的“馬家人”一類人都用也通用“馬家者”(Bakamono)。
除此還有:莫迦、馬稼、破家、跛家的說法(広辭苑)來自古代僧侶隠語。
梵語“moha”(無知)為主流之說。
和東京人口頭上的 “馬鹿”一樣,大阪人口頭上的“阿呆(房)”也是常掛在口頭上的。"阿房芋"、"阿房烏"、"阿房臭"、"阿房口"、"阿房狂"、"阿房死NI"、"阿房力"、"阿房麵"、"阿房払い"、"阿房律儀"……。
七言絕句“以其善言情而易合於樂”,“最合於詩人之陶寫”, “自唐迄今千數百年,為之者眾,好之者彌篤” (邵祖平《七絕詩論》)。
於其作法,“宋人猶少道及,至元明清間,始多揚扢商榷,然皆破碎不全,絕無係統”(同上),今幸有馮振《七言絕句作法舉隅》出矣。素有“廣西才子”之稱的馮振心先生(1897-1983),名振,號“自然室主人”,17歲學詩,是我國有卓著成就的教育家、出類拔萃的中國古典文學專家、傑出的近代現代詩人,有《自然室詩稿與詩詞雜話》等著作傳世。當其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任教於上海大夏大學時,著《七言絕句作法舉隅》一書,“就七言絕句之作法不同或大同而小異者,略分如幹類,先博舉其例,而後綜籀其法”,授於門生,周振甫、馮其庸鹹得其惠。
《七言絕句作法舉隅》一書1936年由世界書局出版,1985年3月北京市中國書店據以影印。1986年齊魯書社將其與《詩詞雜話》《七言律髓》並為《詩詞作法舉隅》出版,新增詩例117首,而56種作法之分類未變。“《七言絕句作法舉隅》精選了唐至清代七言絕句佳作1381首,按類比法分成56類,在每類末精當扼要地指出其藝術技巧作法的特征和奧妙之處,無論是初學者還是研究者,凡讀之,都足以發人深省” (黨玉敏《馮振傳略》),周振甫並專門著文引介(《<七言絕句作法舉隅>小引》)。
有人在超星數字圖書館網得讀該書,深以為然,乃變其歸納法之著述體例為演繹法之奧秘指引,先揭示馮先生所歸納提煉之具體作法,後輔以便於理解的二三詩例,以貢獻於諸位詩友。《七言絕句作法舉隅》結語
笛卡爾曾說:“最有價值的知識是關於方法的知識”。馮先生從曆代1381首七言絕句佳作中所歸納提煉的56種作法,也許在信奉“至法無法”的讀者看來,過於瑣碎,甚至或許認為是“陳詞濫調”,若“陳陳相因”,有礙其創造力的發揮。其理雖固然,而勢未必行。不妨以書法類比。書家一生追求,在有其獨特風格。然當其初始握筆,必從點畫描摹作起,選帖、讀帖、臨帖、默帖,乃為其日常功課,此七言絕句56法,其猶唐代歐陽詢“楷書結字36法”乎?其猶明代李淳“大字結構84法”乎?其猶清代黃自元“間架結構92法”乎?若36法、若84法、若92法,未有書家認其“瑣碎”也,必視為至寶,奉為圭皋,時時研習,悟其妙道,以逐步形成其獨特風格也。馮先生在其《七言絕句作法舉隅》自序中坦言“大匠能示人以規矩,而不能使人巧”,56法者,篇法、句法、字法之規矩也,守此規矩,漸入詩道,而後方能體會到“詞句究竟還是末事,第一立意要緊。若意趣真了,連詞句不用修飾,自是好的,這叫做不‘以詞害意’”(《紅樓夢》黛玉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