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我的文稿在報紙上登出後,就會放在我的博客裏。為了確認自己寫的東西是不是無中生有或是莫名其妙。我還會加入“論壇”
因為網上都是彼此不見麵的網友,評論多是中肯和善意的,上期:《燕峰夜話》同樣招來了不少的“閑言碎語”
同意,決不讓那些歲月重演。 -- 加州花坊 --
姐姐被“拍”過嗎?國內有一部“血色浪漫”,好像就是講得你們那一代,有大院情節的男女。 -- 慕容新新 --
那種生活史迷很熟,他寫過。你還當過兵?很酷耶 ~~ --y’ymimmo--
對,我們的責任就是告訴後代,悲劇不能重演。 -- 揮一揮手 --
大院情節和“血色浪漫”裏的情節很像 -- 崴腳的高跟鞋 --
寫得真好,我八歲開始賣豆芽,賣各種蔬菜,十五歲蹭火車,不過七歲沒你酷,最多自己管自己,不敢一人出遠門。 -- 潤濤閻 --
都是血色浪漫呀 -- 野狼嚎 --
頂妞妞! -- 紅袖添香老板娘 --
沒有大院的生活,卻有一群大院的朋友。總的來講他們單純,仗義,急躁,狂妄,不經世故。醜女寫得好 -- 史迷 --
我經過那個年代,你講的故事聽著很熟悉,這就是生活的磨練 --xxq2001--
總以為自己是一個比較嚴謹的寫作者,希望帶給讀者一些共鳴的感受。白底黑字不是可以隨便塗抹的。這是青春熱血的烙印。
有的人把生活演繹成了“陷阱”經過了,躲過了,就別指望他們會悔過自新。那種農民意識是骨子裏帶出來的。
有的人把生活演繹成了蛻變。經曆了無數次的磨難,曆練,卻始終不離高貴的本質。
生活是靠人來經營打造的。是貴族還是奴才,從它周圍的人群就可以分辨。為了一口米就折腰的,萬萬不可做朋友。
燕峰夜曲 — 人生五線譜
每次上門,燕峰都是主旋律。在他的指揮棒點撥下,你不得不活躍起來,思想隨著音符跳躍,跨幅很大,時而跌蕩,時而坪淌。但是你不會迷失自己。
在飯桌酒席間,你可以敞開心扉,談文革,說六四。燕峰舌尖的每一個人物都能讓你瞠目結舌,如雷貫耳。
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觀點不同沒關係。此地不設防。不用擔心背後還有另一隻耳朵;更不用怕一不留神就成了下周某報紙上的靶子。
是朋友就以誠相待。如果上門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幫幫忙,那是餐後的垃圾。有合適的去處。
輕鬆的小步舞曲是酒後的調味劑。在燕峰家聚會,總會遇到一些似曾相識的“陌生人”
胡老師 -- 是老師也是戰友,來澳之前她是雲南中國人民解放軍戰旗文工團的鋼琴演奏員。現在胡老師異國他鄉彈奏了新的樂章一合格的鋼琴教師,桃李滿天下。
消瘦的臉龐,齊耳的短發,自信的微笑,坐在琴凳上的目光讓人感到親切。憑著記憶,她彈奏了革命樣板戲《紅燈記》“都有一顆紅亮的心”的片斷,我情不自禁提起丹田,不謀而和。
從她指尖流淌出的《紅河穀》《我的太陽》《三套車》,蕩漾著青春的氣息,一下子就把我們帶回到了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
盡管是文化禁錮破四舊,我們還是能從大院被封閉的圖書館裏“偷出”《外國民歌二百首》。
漆黑的夜晚,不敢成群結夥,挎包裏藏的是蒙了紅布的軍用手電。摒足了氣,撬開鎖翻牆而過,貪婪的目光,急促的尋找,還要注意窗外是否傳來報警的口哨。
懷裏抱著“戰利品”躲過父母疑問的眼神。在閣樓裏防空洞下,如饑似渴的崇吸著“資產階級”的乳汁,這是另類貴族的啟蒙基石。
一本翻爛的《牛虻》《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就會讓我們熱血沸騰,作著“拯救全世界”白日夢。挖戰壕,打遊擊,腰上插著自製的木手槍。父母的雞毛撣子舉得高,落得輕。
還記得蔡軍長家的老三會拉小提琴,他便成了我們這幫初始懷春小丫頭的“白馬王子”可他拽得像個“二舅子”從來不正眼看我一眼。
三十年後,再一次的麵對他,不覺啞然失笑:大腹便便,走路搖搖晃晃。青春可以回憶,確是一去不返。
歌劇《江姐》《長征組歌》我們都能琅琅上口,倒背如流。戴上八角帽,穿上綠軍裝,颯爽英姿五尺槍。那是我們唯一引起驕傲的頭顱。
燕峰漂亮的男高音在空中回蕩。就連年近八十的“二叔公”也翩翩起舞。
在小小的書房裏,歡聲笑語。
剛放下筆,網上有這樣一則新聞:河南省委書記郭庚茂要求媒體工作者說真話,辦實事。如果他知道遠在澳洲的華文報紙上關於他的一張照片是偽造的話,不知當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