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欣賞我的那點自戀情結
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有爭議的人,這些所謂的爭議幾乎都和“紅”有關。
無論在大洋報,周末論壇還是北美最大的文學網《文學城》我也是很有爭議的。
博克(醜女的天空)和“馬甲”(醜女的大地),起因也是因為“紅”。一度,我被打著紅旗反紅旗的“五毛黨”告黑狀,天空的博克被封。沒覺得“紅色背景”給自己長過什麽臉。
署名“金陵散人”是大洋報的作者,他的文章我一般是不讀的,味不相投。記得有一次,把高寧誤認為是散人,差點引起“武鬥”
引起我注意的是文章的標題。又是拿“紅”說事兒。煩不煩哪!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每個人都不可能選擇父母和出身,這是中國特色,就像毛潤之先生,他要是老老實實的當他的農民,那我的父親不也就老老實實的當他的小業主,沒準今天俺也是個暴發戶的“千金”可這事兒我說了不算哪!散人:你能說了算?
還有就是中國人愛紮堆,愛懷舊,什麽“大院情結”“校園情結”“插隊情結”層出不窮,難怪,中國民族就是一個愛折騰的民族。不都是想拉大旗作虎皮嘛。君不見,現如今的唐人街,組織林立,僑領滿街,不都打著紅色的口號。你整出個黑色的試試?
幸虧散人先生說了句實話:“這些紅色後代還有什麽紅色信仰,那就隻有鬼信了”。我們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但是,我們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我很自戀,不再相信那些連鬼都不信的人話。依然的選擇走資本主義道路,走向民主,自由,文明的康莊大道。
如果散人真得要追究的話,應該追究製造這個製度的締造者。如果你真有膽,上訪胡哥習近平,修改憲法,實行普選,讓你的父親也能嚐嚐當皇上的滋味。我絕不寫文章說你自卑。
實話實說,散人的這篇文章,觀點基本屬實。隻是有那麽一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自戀吧,如果你有自戀的權利!我挺欣賞自己的那點自戀!
對《紅色資本,戀舊和自戀》的一點看法
長弓
醜女轉來金陵散人的《紅色資本,戀舊和自戀》一文,這篇文章登在墨爾本最近一期的《大洋時報》上。讀了這篇文章,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作者是想討論什麽問題。
作者引了我在係列故事《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黃橋燒餅歌》中的一段話,說我是在美化、隨意捏弄曆史。其實任何人隻要把我寫的這段話仔細讀上兩遍,不難看出我是在“敘述”曆史,是在講述一個兒子對他父親的懷念,而不是在“美化捏弄”曆史。作者想就“黃橋戰役”以及“皖南事變”等等一係列的問題發發感慨,展開討論,可以盡管去做,但請不要把“美化捏弄曆史”這頂帽子“隨意”扣在我頭上。
再看文章的標題。作為一個五十幾奔六十的人,又長期生活在海外,有點戀舊甚至自戀,這很正常。關於“紅色資本”我想說幾句。文革前我可能是過了一些年比同齡人要優厚一些的生活,但文革對一個十來歲孩子的心靈造成的衝擊卻不是每個同齡人都承受過的。正是對文革這種惡夢般的記憶,使我拿起了筆,寫下我記憶中的曆史。這些故事是講給網上素不相識的人們聽的,更是講給我們大家庭中的晚輩們以及我的子女聽的。我不否認確實有些“紅色後代”利用“紅色資本”為自己謀取了很多利益,我對此從來持鄙視態度。但對絕大多數具有“紅色資本”的人來說,這資本並沒有成為他 /她們的人生資本,他/她們中的大多數,包括我,是靠自己的努力走出了一條人生之路,沒有也不知道怎麽“利用父輩的紅色資本,利用雙軌製完成原始資本積累。”
至於作者硬扯上一個葉大鷹,使我感覺到作者的文風很像其筆名“金陵散人”,思維有點發“散”,不著邊際。作者不久前曾對我另一篇談蘇中抗日根據地教育事業的文章《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迮莊中學》跟帖質疑“新四軍的抗日基地什麽時候抗日過?”對這種四六不靠的跟帖我一向懶得搭理,倒是有一位網友“ abc55”路見不平,拔筆相挺。這位網友跟帖的題目是“‘金陵散人’先生,偏見比無知離真理更遠”。他寫道:“‘長弓’先生提供的是一份十分珍貴的20世紀之初有關中國教育史的資料,它如實記載了一位品質高尚的優秀的教育家的辦學經曆。這不是一個關於新四軍是否抗日的文章,而是對當時辦學史實的記載。中國教育家的老前輩們,與今天中國的貪圖名利的騙子學者完全不同,他們為人師表,為了培養下一代,鞠躬盡瘁!你可以不信今天學者的任何謊話,但是中國教育學家的老前輩們的文章,是不會說謊的。”
幸虧作者還相信“那些老一輩的共產黨人中真的有紅色信仰”,這說明作者還沒對曆史采取完全虛無的態度。作者如果從我的文章中讀出我在“謳歌”什麽,那一定不是在“謳歌”自己。活了一把年紀了,從來沒覺得自己的生活中有那部分值得“謳歌”。
文章寫到這裏,忽然覺得很無味。以後我不會再就這樣的題目寫任何東西了,別人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
1/26/2009
紅色資本,戀舊和自戀
—長弓,葉大鷹和醜女和他們的紅色父輩
金陵散人
大洋時報新年第一期發了一篇長弓的文章,記錄了他和醜女以及一個墨爾本畫家的交情。對此我無可置喙。碰巧我也喜歡上萬維玩,看過長弓在那兒的博客。從長弓的博客看,他的父親是從蘇北來的紅色幹部,還是有點文化的幹部。我並不對所有的“世家”的子弟懷有一種惡意妒忌,其實關於自己出身的最好的顯示是像張愛玲那樣,讓別人議論自己的家事而自己卻顯示自己的“家常氣”和“煙火氣”,這個境界比較高,雖然我覺得那也隻能終究算是一種做作。我繞了半天,還不是談關於虛榮和靠家譜給自己長臉的問題,我要談的是紅色後代應該和我們大家一起正視父輩的“紅色”曆史。
長弓有一那些年那些事係列中的一篇《黃橋燒餅歌》卻讓我對紅色後代們對自己的紅色父輩和父輩的曆史美化,良多感慨:曆史這個東西,至少像個生活作風不夠嚴肅的女人,被隨意捏弄。長弓的原文有以下文字,我抄錄如下:“六五年裏的一天,大概是在紀念抗日戰爭勝利二十周年前後,父親忽然說,我來教你們唱一首歌吧。我知道教唱歌不是父親的強項,因為我從來沒聽他唱過甚至哼過一首歌,更不用說教唱歌了。至於教什麽歌父親當時沒說,賣了一個關子。幾天後,父親把姐姐、弟弟和我招集在一起,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上麵有歌譜和歌詞,是父親寫的。父親說,我要教你們唱的這首歌是《黃橋燒餅歌》。”還有一段也是原文:“四零年十月,由陳毅、粟裕率領的新四軍一、二、三縱七千餘人與當時的江蘇省政府主席韓德勤率領的二十六個團三萬餘人在泰興縣的黃橋鎮打了一場大仗,史稱“黃橋戰役”。新四軍因為得到當地群眾的支持,以少勝多,大敗韓德勤。韓部下獨立六旅中將旅長翁達自殺身亡,八十九軍軍長李守維溺斃。”
長弓的父親顯然也是國民革命軍新四軍的一員,而也許長弓的父親也是值得長弓敬重和紀念的好父親,可是這段黃橋燒餅歌引出來的所謂黃橋戰役以及由此而引起的皖南事變卻應該是中華民族引以為恥辱的事件。關於誰是抗日的主要力量,隻有毛澤東的孫子還敢在中央電視台大言不慚地宣稱是“我爺爺帶領人民打敗了日本侵略者”。黃橋戰役是典型地號稱國民革命新編第四軍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而幹下的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件。新四軍隸屬第三戰區顧祝同指揮,可是這隻軍隊從來就不受當時的國民政府的節製,任意擴大自己地盤和不服從戰區司令的調遣。新四軍不以為恥的黃橋戰役俘虜了在曾經浴血台兒莊的時任國民政府江蘇省主席的韓德勤,讓他的中將自殺,讓他的軍長溺斃,戰果不可謂不凡。可是看看所謂的新四軍的對日戰鬥,一直到了 1944年,新四軍誇誇其談的所謂車橋戰役, 不過是對日軍一個小隊加上若幹偽軍的攻擊。總共才殲滅日軍400多人(還是自己統計的)。黃橋戰役是後來皖南事變直接原因。維基百科關於皖南事變這一詞條中所引最高統帥蔣介石給八路軍新四軍的“皓電”的確是義正而詞嚴,我摘錄如下“夫統帥部對於各軍任務分配,均視其軍隊之素質與敵寇之情況,而規定作戰地區與作戰任務;第十八集團軍原在晉北作戰,新四軍原在江南作戰,其性質裝備,皆與規定地區悉相配合,乃兄等均不遵照命令,擅自放棄規定任務,而肆意越境略地,奪槍勾兵,自由擴編…然而中央為顧全抗戰之大局,統帥為愛護抗戰之實力,對於兄等部隊種種違令幹紀之行動,不惟迄今大度包容,不加罪譴,而且始終顧全,期以精誠相感,始則改劃作戰地區,屢將被兄等攻擊之國軍,設法他調,以避免摩擦;最後,且不惜將抗戰有功之冀察戰區總司令鹿鍾麟與該戰區抗戰有功之國軍各部,均予調開”
共產黨在後來的內戰中最終擊敗了國民黨,而成為統治中國迄今為止將近 60年的唯一的政黨,而這些勝利者的後代就成了革命的後代,因此而享盡了紅色政權所賜予的權力,比如王朔和薑文至今還無比自戀地回憶的大院生活,比如文革後大麵積的城市青年上山下鄉時,這些革命的後代卻因此可以通過自己的紅色關係而進入軍隊,鄧小平倡導資本主義變革,這些紅色的後代也先人一步,利用父輩的紅色資本,利用雙軌製完成了原始資本積累。
內戰死了很多很多人,其實這個內戰即使在抗戰時期都沒有停止過,黃橋戰役就是內戰,皖南事變也是內戰。打內戰贏了,輸了,都是可泣而不可歌的事情。現在這個時候還滿懷深情地唱黃橋燒餅歌,不是戀舊就是自戀了。
如果那些老一輩的共產黨人中真的有紅色信仰,我信。可是這些紅色的後代還有什麽紅色信仰,那隻有鬼信了。紅色後人兼痞子王朔和葉大鷹(葉挺的孫子)拍過所謂的紅色經典,如果你要把那個當真,你就又是上一當了。他們不過是自戀:謳歌紅色先輩,就是謳歌自己。就像北京還有人樂於把自己和葉赫那拉氏什麽的扯上,這些都和曆史無關,和主義無關,有的是利益或者一點點的懷舊,一點點的自戀。
問好老朋友!你的天空很美!
8一下:那啥節日你咋過的?收到啥沒?
有你的天空和大地二個注冊看
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麽
看到的是自信。
這比自戀重要:)
其實我也們自戀的:)
那誰
平哥阿
你管人家好不好看幹嘛?
真是的。
還有,我那包子還沒你好阿?我暈~~~這是我坐到今天為止最成功的了。
小聲問一句:妳真的很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