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大陸的長篇小說<悉尼的中國男人>
大陸說:你的思路很有趣的,寫書評一定好看.
用我這枝拙筆,給大陸寫評,實在是強加於人也.還要淌"大洋"(報)的混水,定是要有
點不怕"色"(濕,上海口音)的勇氣的.如果不小心觸動了蟹兄蝦妹,一時"性"起,殺將
過來,那是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總編大人答應手下留情,那我就"色膽包天",大陸兄,
醜女這廂叩禮了.
大陸說:我的小說很色的,署上你的名字,不會難堪吧.
十二年前,我和四十千中國留學生一起湧進澳洲時,滿腦茫然.一張圈圈點點
的尋工路線圖,一瓶涼水,一塊"三明治"我們開始了原始積累的艱苦跋涉.就
是在一個不知名的小火車站的長上,我發現了新大陸--一張被丟棄的中文
報紙,如獲至寶.報紙的左上角有一篇小說連載,題目是"掙點錢是不容易的
"引起了我的注意,不過內容是主人公小陸子和老板的老婆搞來搞去的事體,
跟掙錢一點不打界的.我記住了作者的名字。後來在和著名電影演員達奇
先生談到這篇文章時,我用了“耳熱心跳”這個詞,來形容當時的心情。
人的麵皮是會變厚的,有一次,我到悉尼采訪,在洗塵的酒會上,文人
騷客,高朋滿座。大陸也在的。當時,就悉尼著名女作家施小姐關於中
國女人在中國男人和西方男人床第之間二八分帳的問題爭的麵紅耳赤。
施小姐的論點是很煽情,很 hot的,搞的全世界的男人都摩拳擦掌,要一
比高低的。於是便冷落了大陸。事後,大陸說“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全文讀大陸的小說—掙點錢是不容易的(後更名為:悉尼的中國男人)
已經是十年以後的事情了。那時,他正忙著為出版這本書找下家,。書
稿是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用快件寄來的,二十萬字,整齊排列。等待發落
。。。。。。
好書在手,是困勿著的。
大陸說:我是很嚴肅的,寫的時候是蠻傷感的。
我一向很欣賞大陸的這種“木呐”的,他對他筆下的小陸子是寬容的,
善意的,圓滑的:小陸子出身卑微,缺少教育且色相平平,沒頭沒腦
地闖進澳大利亞這塊“寶地”能在張老板手下當個雜工,能和周圍的
女工打打情,罵罵俏,小陸子很“樂胃”(知足)了,但是,小陸子
是有“運道”的,“額角頭”高的。他遇到了一個邪氣野性的女人。
在這個女人的調教下,從此他的生活便翻雲覆雨地鮮活了起來。本來,
小陸子隻是想跟在女人後麵混混的,小弄弄,不想上大台麵的。可是,
女人不甘心的,把他推來拉去的,是吃伊不消的。小陸子的“軟飯”
日子是與時俱進,眼睛看的見的。無論是玩女人,還是掙錢,是不管
三七二十一,膽子大的嚇煞人的,花頭翻起來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生活有時候真的是象變戲法。命運也是會作弄人的。
大陸是狡猾的,一旦你窺視到他的用意,你絕不會避重就輕,僅僅滿
足於視覺的快感了。通過小陸子靠女人起步,靠女人發家,靠女人敗
落的輪回。大陸用幽默的手法,給我們講訴了一個宿命論的嚴肅故事
。成也女人,敗也女人。他把中國男人逼進了死角。使讀者用更加挑
剔的眼光審視世俗:
諸如小陸子們,他們對什麽是真正的情感,尊嚴,體麵等生活的意義
是不感興趣的,他們對“財富”的索取還停留在動物的本能對性和食
物的可憐欲望中。如果你想和小陸子探討什麽純真的愛情,高尚的品
格,他一定是眼皮眨眨,嘴角豁豁,old three old four(老三老四)的說:
嗷約,勿要浪頭摜的軋大,(唱高調)不就是淘淘銅鈿,白相白相女
人嘛。這就是小陸子的悲哀是小陸子女人的悲哀。再喇叭腔一點,是
中國文化在男人和女人事體上的悲哀。
大陸說:知我者,醜女也
讀大陸的書,和大陸做文字交流,是一件很“色意”(舒服)的事,
他那看似不現山不露水的幽默卻暗藏玄機,在高潮迭起的較量中,
你不會放棄而渴望超越;他那好象不緊不慢恰到好處的點擊卻耐人
尋味,使你忍俊不已,在笑聲中品味真實生活的酸甜苦辣。
大陸的書終於出版了,湖北人民出版社真是獨具慧眼。如果你在
gogle,或者daidu作一個“悉尼的中國男人”的搜索,你會發現中國
的人民,青年,新浪,搜狐等網站和網上書店都登載了大陸的這
篇小說的介紹。點擊量日超三千。
還知道,大陸正在日以繼夜為第二部長篇血拚,加油啊,我將拭
目以待,亦飽豔福。
醜女 2006 寫於墨爾本
又一名人達奇先生被你用上了,我好象發現了你的寫作套路。
"old three old four(老三老四)", 是不是應該是: No three No four(不三不四)? 上海人愛說: If you no three no four, I'll give some colour see see (你要不三不四,我給你點顏色瞧瞧)。據說在上海人多的地方, 澳洲本地人也會說這句。
剛才在你的後花園瞧見了jean也在哪瞎逛,好象差點迷路了。順便問一聲好,祝你們姐兩新年快樂,明天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