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比較同情這個被網上民眾批評謾罵的女孩,但前兩天看到王小姐的答記者問,反而不能同情她了。身邊有人看完她的話後說了句:“這個人年紀輕輕已經懂得怎麽投機,還振振有詞”,讚同。在這個事件中她打著調解雙方觀點的旗號,說雙方都有她的朋友,但她事先並沒有和中國學生商議過,她完全可以把自己認識的朋友請到一起討論,但她開始單打獨鬥。對藏獨那邊卻用寫上讚同他們的口號“free Tibet”來先“打入敵人內部”了---看樣子王小姐似乎不太明白“free”的含義,這個free絕不是她所標榜的隻是思想上的自由。她還不明白美國人雖然崇尚“獨立思考”,但更崇尚“teamwork”。你想把你的“idea”實施出來,必定先要和眾人商議之後才行。----對中國學生那邊隻看到她這個剛上大學的一年級學生揮動手臂豎著食指教訓中國留學生要“學習知識”,要怎樣怎樣,仿佛她比杜克大學的教授們還會教育學生,她麵對的學生們應該不比她的學識差到哪裏去。即便麵對一群小孩子,也不該這麽自以為是地指手畫腳。總之讓人看上去很不舒服,後來她又和中國學生辯論,說香港可以有紫荊花旗幟,那麽西藏也可以有雪山獅子旗,所以大家都說她的言行有“漢奸”的成份。開始還比較同情她,但後來讀了一些認識她的人對她的成長以來的看法:她改名字改麵孔去重新考試得高分洗掉以前沒考好的曆史,她的雄心壯誌想當政治家的抱負,她在中學驕傲自負很少搭理同學的表現,就有些明白她為什麽這麽做了。這似乎是她一時的心血來潮,但更多是她的個性使然。
看了她的答記者問,不讚同,現把她主要的一些話做幾句簡單的回應:
------美國北卡羅萊納州杜克大學的中國留學生王千源,由於表示藏人有權爭取自由而成了千夫所指的攻擊對象。年僅二十的王千源被她的漢族同胞視為叛徒,而她在青島 的家人也受到騷擾及威脅。王千源星期四接受自由亞洲電台記者申鏵專訪時表示,她目前已經不能上課,並受到當地警方的保護。以下文字是這次采訪的內容摘要。
-----王千源: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父母在那邊究竟是否安全。我跟他們每天早晨晚上都發E-MAIL說我還活著,一切都還好。
(說實話,在美國,不會有人鋌而走險去做這種傻事,不隻是因為這裏的法律嚴格,而是沒有人會以傷害國家的臉麵和個人的生活前途去做沒有用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像王千源本人這麽大膽和直接。不管國家在任何時候,都那麽毫無顧慮地發表出自己獨特的論點。所以王小姐盡放寬心,不需要做“驚弓之鳥”狀,現在就開始尋求美國政府的保護,不必要,為時也還早。不過倒是很對得起杜克大學給她的每年4萬多美元的政治獎學金。將來這個政治庇護的綠卡王小姐也是一定會得到的。)
----記者申鏵:你覺得西藏是不是中國的一部分?你支持不支持西藏獨立?
王千源:我覺得西藏絕對是中國的一部分,正因為它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以對待它就要像是對待自己的同胞兄弟,要用的方式和對待外人是不一樣的。對待外人,你可以不予理睬、你用比較強硬的手段也好,都可以。但對同胞兄弟的話,是自己的親人,就要更加理性,要注意情感上的交流。跟藏族講話更多的是要考 慮,這不是簡單地這幾年或幾十年或奧運會幾十天的事情。我們跟他們是幾百年、幾千年的淵源,並且會不斷地繼續下去。
(深刻感覺:王小姐還是沒有弄清楚廣大愛國華僑麵對的一些藏獨人士是些什麽人,基本上也是個沒分清是非的人。如果他們不這麽狂烈地要求獨立---這種獨立有很多個人私欲的成分,並不代表全部的西藏人民---那麽,他們是我們的同胞,祖國一定會伸開雙臂迎接他們,讓他們回到西藏和普通的人民一起建設家鄉。但如果他們是想奪回舊時代的特權,重新過上不勞而獲而且是駕馭普通藏民的日子,那他們就是全中國人民的敵人,像那個凶惡地搶奪殘疾人金晶手裏火炬的暴徒,和他們就沒有什麽好商量的,郎平說的好:你隻要掄起火炬對付他就是了。隻有愛祖國的藏民才是同胞,不愛的,想分裂的,像陳水扁那樣的,你不要想他們是你的同胞,雖然他是姓著百家姓中的一個好似名為中國人的人。)
----記者申鏵:你怎麽看待這個事情發生後你受到的鋪天蓋地的謾罵和攻擊?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王千源:我感到很意外。但他們可以這樣對我,也可以這樣對別人。我隻是他們的一個靶子。中國人現在這種很奇怪的“憤青”狀態是心理不平衡的一種表現,是一種變態的所謂愛國方式,但實際上絕對不是在愛國。他們標榜自己,攻擊別人。
(其實大家對王小姐本人當時和現在的言行更感到很意外,這麽多人會罵她,也絕不會代表他們就對另一個普通愛國的“別人”會這樣,因為其他人不會在這樣的非常時期做出這樣“非常”的事情。王千源成了個靶子,也是因為她自己“勇敢”地站在愛國學生的對麵,揮手自招的。“憤青”的心理狀態不平衡的原因是因為西方國家媒體帶著政治色彩和偏見的,對中國的認識不公平,不合理,不認同,對整個華人社會深層的不平等之後的蔑視,才憤怒起來的,而且,也不是隻有青年們憤怒。這種“憤青”任何人都情有可原。而王小姐卻認為這是一種變態的愛國方式,她這個美國大學政治係的freshman實在還沒有了解整個西方社會的“文明”。正是因為“憤青”們冒著風險的愛國行為,才使得西方社會開始換角度正視中國人,這是一種大無畏的無私的行為。相反,我認為王小姐本人才是個善於標榜自己的人,她現在正抓住機會攻擊別人。)
記者申鏵:你覺得為什麽會有這種現象呢?
王千源:我不是社會學家,但我自己感覺是,一種比較強烈的社會思潮在人民其他的權利沒有得到很好的保護的情況下,每個人不是心理特別感到舒坦的時候,他們需要發泄的地方。而隨著網絡的出現,他們的發泄可以由一個非常虛幻的概念轉化為針對某幾個人。而當他們成為幾千幾萬人結合在一起,就感覺到自己去攻擊別人 時有人保護。這像曆史回潮,我感覺這跟“文革”太像了。我讀過那些曆史,當時還不信。他們認為文革以及過去的一些事沒有發生過,但現在我們正在經曆著同樣的事情。其實中國有一大批的人是不說話,是沉默的群眾。他們有觀察和思考的能力,現在正在觀察思考的有深度的人,目前還沒有發出一句話來,而浮在表麵上的那層一直比較激動地在說一些話。
(中國現在的社會思潮應該是在很自由的時期,人人都可以說出自己心裏的話,對執政黨的不滿,對社會的不滿,對一切的不滿,甚至這種思潮帶有很強烈的個人意誌了,國家對道德和個人的寬容度也很大。每個國家的人民都會有人心會有不舒坦的時候,但中國人絕不會為此而和王小姐這麽一個小女孩過不去,王小姐應該想想自己為什麽會得到這樣的結果,如果她還是想這是民眾愛國的錯誤,和她本人的言行無關,是人們借題發揮,那就真是像她同學認為的,她是個固執己見的人。不過王小姐如果想做政治家,這也許是要從開始就要鍛煉的項目,即:死不認賬,所有的政治家遇到什麽“門”的時候開始都會這麽做。
而且這跟“文革”不搭界,就像有人把王小姐比作張誌新一樣,這是個類比錯誤。)
記者申鏵:你是在青島受的小學中學教育。你為什麽能夠有這麽多獨立的想法,敢說真話,而很多你的同學老師、千千萬萬的同胞卻不能做到?
王千源:我可能就是比較願意看書,比較願意自己思考。其實中國有一大批的人是不說話,是沉默的群眾。他們有觀察和思考的能力,現在正在觀察思考的有深度的人,目前還沒有發出一句話來,而浮在表麵上的那層一直比較激動地在說一些話。
(中國有觀察思考的有深度的人,目前不止發出一句話來,他們長篇大論,出了不知有多少部書,掙了不知有多少的錢了。這是王小姐在給國家造謠。這個叫申鏵的記者也蠻會拍馬的。這種“獨立”的想法,這種free Tibet的言行,在這個時期,還是少一些的為好。是的,千千萬萬的同胞都做不到她這種“獨立”的思考,這正是她被“千夫所指”的原因,這來自於千源同學獨特的政治能力。看到這些感到這個女孩才是“浮在表麵上的那層一直比較激動地在說一些話”的人。)
記者申鏵:你的父母寫了一封致歉信,你看了嗎?
王千源:不是他們寫的。我跟我父母聯係過,他們很清楚地告訴我那不是他們寫的。
記者申鏵:那是誰寫的,知道嗎?
王千源:我不知道是誰寫的。他們絕對絕對不會寫。他們很明白地告訴我,他們支持我的做法,他們知道我絕對不會做出有辱國家的事情。他們在沉默中等待春天的回暖。
(原來網上王父的道歉信是假的,有人把她父母的那封假道歉信和文革時張誌新親友的斷絕信相比較,引發出王和張有相同的思想和高度也都是不靠譜了。如此也可以想象網上那些發誓要殺死王家的人也都是假話。“網暴”在“人肉”資料搜索中顯得很可怕,這讓人感到中國社會並不是她所說的“萬馬齊諳”無自由。當然有人砸了她家的玻璃不對,王父母也都在警察的保護下躲起來了。通過這些也應該明白其實人在憤怒的時候都會說一些過格的話,特別在網上不能查證口無遮攔的時候。要說為此會“殺人”就上綱上線了。中國的法律還是“殺人抵命”,沒有人願意為此抵命。王還說其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會做出有辱國家的事情,她認為民眾在說她是個漢奸很“上綱上線”。就如王同學所說現在是她的冬天,她的春天在絕大多數中國人那裏將會漫長地等待回暖了---盡管實際上夏天的熱度已經來臨。)
-----王千源:你看他們都寫了大字報,寫口號標語,又潑糞。這簡直就是文革。最可怕的是,這次是人民文革。
記者申鏵:非常謝謝你。你年紀輕輕,有這麽多想法。
(我也曾在網上被人罵過不愛國,因為我寫了一篇古典名著外“續貂”小說的緣故。其實這幾乎是每個在國外生活的人或明或暗地被國人想過或說過的事情。但實際上呢?在國外的華人除非極個別的,大都是離開了祖國反而更牽掛祖國的人。王小姐把這次針對她的網上批評行為定性為一次人民文革,實際上她真的把自己定性為“年紀輕輕就有很多獨立的想法”的、走在社會前麵的人。這本也無可厚非,隻是如果一個人或一個集團想“獨立”淩駕於人民和國家之上,同時認為自己非常了不起,非常與眾不同,非常前衛、前鋒以致可以豎起食指來教訓人的時候,“人民革命”這個詞一定會有著更深刻的內含了。)
----王千源:非常謝謝您給我打電話。我覺得中國現在就是需要讓大家聽到不同的政見、不同的聲音。我希望一個國家有更強大的人民,而不是一個強大的政府逼迫人民連話都不敢說。現在有點像秦朝。秦朝當時為什麽滅亡?就是因為暴政。現在我擔心的是,這個暴政既有可能出於政府,也有可能出於人民,這太可怕了。
(這些就不再多說了,可以看出這個孩子是太過自負,太過聰明,也太有手段了。有人說新一代獨生子女將揭開中國這個高壓鍋的鍋蓋,信夫,但絕不可能是類似於“思想獨立”的王小姐這樣的人,那將是一批更有思想和頭腦,實際意義上更深刻而睿智的人。另外秦朝的滅亡是因為苛政和暴政不錯,但曆史上所有的暴政都不可能出自於人民。人民是水,可以載舟,可以覆舟。但大家都可以看到現在人民是在“載舟”,他們在“覆”一些不利於國家領土主權的個人或集團。王小姐有這種“人民就是暴民”的思想才真正可怕,她把這次人民的自發行動看成國家暴政也很不妥當,因為直到現在、我認為將來也不會,國家沒有給她的行為做一個定性,(雖然王小姐已經給國家和反對她的人定了性)也沒有說任何不利於她的話,但王小姐如果繼續這樣做下去的話,總有一天國家會發話的。國家需要不同政見和不同的聲音,但如果這個聲音來自於分裂國家的,那就要說道說道了。其實世界上所有國家的人民都明白這個道理,關於自己國家的主權完整,不僅是免談的,而且是要拿起槍來用血肉之軀去戰鬥的。)
-------今天驚奇地看到王小姐已經聘請了律師,準備狀告杜克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了,深切關注這個事件之餘,為王小姐的執迷不悟更加痛心。她到底想做什麽呢?要達到什麽目的?要讓人們回答她什麽?
(王千源在接受媒體訪問時指責,這都要「感謝杜克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是他們公布了所有的信息」。王千源已聘請了律師,準備以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
該聯誼會執委會成員說,據四月九日在東校園現場的同學描述,注意到王千源正在和對方的組織者之一Adam
Weiss交談。當時的情況是中國人站在一邊散發傳單,對方站在另一邊散發傳單,大家相距十多米,並沒有直接的對抗,還有中國的同學過去和他們進行交談、
交換傳單。當對方要開始向西校園遊行時,Adam脫下T恤,王千源在他胸前寫上「Free Tibet」,背後寫上「Save
Tibet」。遊行至西校園區時,王千源再度出現。
該同學的現場描述表明,王千源一開始就立場鮮明,並非如她自己所說,隻是調停者。從網絡發放的短片看到,在杜克大學的西校園區,王千源從藏獨支持者群體中
走出時,向中國遊行示威者們喊話,引起了中國學生學者們的注意,並互相爭執起來。聯誼會執委會成員表示,示威結束當晚,當有人匿名在china
list上開始評論王千源時,是聯誼會的負責人最先發信勸阻大家不要進行人身攻擊,並第一時間發信給校方強烈要求對王千源提供保護,包括刪除她在杜克網頁
上的個人信息,幫助更換她的宿舍等等。「我們盡最大的努力消除這個事件帶來的負麵影響,因此我們對目前她拒絕和我們交流,並且在媒體上對聯誼會持續的譴責
感到很失望。」
據介紹,聯誼會隻是這次活動的協辦機構,而有王千源個人資料的網絡平台,是任何人不需要身份驗證就可以登錄的公共信息交流平台,十多年來一直為中國學生學
者交換二手產品和生活信息服務。該執委會成員表示:「這是個完全自動的係統,我們從來沒有選擇性發布任何消息。同時為了方便交流,該網站上有很多中國學生
的聯係方式(杜克花名冊),這些內容都是同學們自己填寫的,如果他們不願意公開,隻需要告知,我們就會立刻刪除。」
4月28日)
但這些陰暗麵不能把整個國家全麵否定。
或以此作為借口分裂國家。
一座山,隻要矗立起來,不論在哪裏,都有向陽的一麵,相對的,它的陰麵也就形成了。
“誰能使我們過上快樂的生活,誰就是愛國。”這話沒錯,但你覺得中國人大多數人都不快樂嗎?
美國人快樂嗎?如果世界上所有國家的人都湧到這裏來,他們不殺光了你們才怪。你連國家都沒有了,你的快樂從哪裏來?
加菲貓同誌說:“朋友不是用來出賣的,朋友,是用來踐踏的。”
千元同誌說:“祖國不是用來出賣的,祖國,是用來交換條件的。”
以前看過這些問答,當時沒有怎麽多想。覺得隻是一個孩子在闡述自己的看法。觀點沒有對錯,隻是她挑錯了發表個人意見的時機。
但是如今再看,就覺得這個在中國接受了基本教育,又是在中國成長的孩子,家庭裏並沒有特殊的政治背景,在美國接受“自由“也沒有多久,是如何變得如此的有“頭腦“有“思想“的?
剛知到這個人物,心裏挺替她難過的,怎麽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自稱為調停人呢?這是那根蔥那頭蒜啊。這不是自絕於同學們嗎?
後來也看了你文中引用的鳥兒問答,想到世上龍生種種不同,就不可惜了。讓進化論法則慢慢的起作用,該淘汰的就會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