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餐館小酌,醉意朦朧乘出租車回家,又和司機爭辯了起來
(2007-01-26 09:06:22)
下一個
司機是個英校生,以前做文員的,後來因為經濟蕭條失業轉行。和多數中年英校生一樣,對於中國人有著複雜的心態,一會抱怨中國人來得太多影響了本地人就業的行情,一會又對李氏父子的鐵腕統治不滿,一會又說台灣就是應該獨立。總之,就象籠子中的小白老鼠無奈又焦躁地抱怨。
我部分同意他的觀點,但對於中國人在本地就業搞壞行情的論點我不同意。我對他說:“有勇氣的人應該敢於去外麵的世界謀生,如同新加坡人的祖先。相反,守著安逸的環境做井底之蛙的年輕一代才是無用之輩。”他聽著不爽,用地域論調挖苦中國北方人(即兩廣閩瓊以外的人)和中國英語,我哭笑不得:“你剛才又那麽崇拜日本,他們也來自北方,英語更差,但幾十年來不也是逐漸成為富強之國了嗎?我和你同為客家人,都是因為戰亂南遷至不同地方,何以見得北人不如南人?”“日本人不同,他們起點高,不需要想你們中國女人一樣來新加坡去亞龍站街。”此位還是死鑽牛角尖。
“閉嘴吧,你們新加坡女人在PUB裏,在香港澳洲賣的也不少。即使日本,起點比中國還低,你看看車外,那裏不就是你們所說的日本街嗎?戰前日本少女們由政府默許來到南洋,一個女人賣給娼寮500-1000元,接客一次2元夜資10元,老板也是日本人,與妓女對半分帳。為了生存,她們嫁給馬來人印度人的為數不少。”
他很吃驚我的話:“你說的是真的?”“當然,看看望鄉一書吧,那時日本大學生畢業後工資隻有30元,所以日本也是經曆過那個年代走過來的。”我們無法說服對方,但今日的中國幾乎和20年代的日本接近,人均產值是美國的1/20,貧富懸殊,麵臨很多社會問題,先進與落後並存,機遇與挑戰並舉。但大國就是大國,在緩慢的河馬一步一步慢慢加速終歸會脫胎換骨成為騰飛的巨龍,但不是沒一個夜郎小國的島民都會接受和預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