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某首富的區域公司做事,下屬有些是海龜。
其中一個30出頭年青人名校背景,曾經參加過國家歌劇院和水立方的設計工作,後
來去了中亞某國參與其國家大歌劇院的建設,為了和家人團聚選擇了回國。
我經常和他聊天,多是異國他鄉的經曆。他講到中亞人的開朗熱情,當地不同民族
姑娘的奔放,也談及那裏的語言飲食。90年代初期我剛工作的時候也和俄羅斯同行
共事過,加上大學時候班裏有阿拉伯同學,在海外也和回教徒有所往來,所以有很
多共同的話題。
比如說他告訴我當地人見麵問好:色拉目阿來伊斯庫目。我告訴他那原本是阿拉伯
語全世界的回教徒通用,市場一詞“巴紮”是波斯語,東南亞也是這樣說的。
後來為了方便,他從家鄉把車開到公司所在的城市上班,他太太來探親,我們還一
起駕車出去旅遊。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有一天晚上他駕車出去兜風,恰巧路邊一輛貨車出了故障違章
停車,貨車司機躺在下麵露出半截身子檢修卻不放警示牌,他一走一過,貨車司機
丟了命,他也因此進了拘留所等待發落。
這段時間裏,他的太太和姐姐趕來相助。我在當地人生地不熟,告訴他的家屬:
一不要和受害者家屬見麵,免得節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衝突;
二不要冒然找警方套關係;
三馬上找當地有經驗的律師,律師會告訴她們怎麽做怎麽說;
四盡快設法把他從拘留所保出來,無論花多少錢,因為拘留所關的都是刑事犯,不
適合他;
很快案子水落石出,他在拘留所呆了十天出來了等待法院判決。出來那晚,我因為
第二天要去北京總部,特意等到深夜見到他。他在裏麵被剃了光頭,情緒失落,見
到我他很感激。我安慰了他幾句,讓他回宿舍好好休息,等我回來再說。
等我出差回來,在小飯館點了幾個小菜又找了另外一個下屬一起陪他過來吃飯,三
個人喝了一瓶牛欄山。他說另外幾個副總和人事經理對他很冷漠,還讓他反思,他
這次賠錢給死者家屬花了三十多萬,相當於他大半年的收入。我安慰他說又不是他
有意違規肇事的,不過人情世故都是如此,錢沒了還可以賺回來,穩定好情緒。他
說覺得沒麵子,這裏的人看他的眼光都怪怪的,想辭職回家。
我還是嘻嘻哈哈:“這TM有什麽大不了的,咱一沒偷二沒搶三沒反對共產黨,更不
是因為貪汙受賄進去的,交通事故有什麽丟人的,即使哪天因為嫖娼被警察抓進去
放出來咱還是大大方方回來上班!”
你就忽悠吧.一看就是以訛傳訛, 一看就是不了解電刑程序的人,一看就是從來沒有開過槍的主.
就算對方沒放警示牌,他也不應該一頭撞上去。大家晚上開車都打燈,看見一輛車停在路邊應該繞著走。那個司機因為一個疏忽送了命,把人撞死的他也有責任。從家屬的角度想,如果不是他,人家的老公父親還活得好好的,這又豈是30多萬能夠補償的? 隻罰他大半年工資,沒讓他坐牢,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合法的儈子手都是不好當的,美國有施電刑的從不告訴家裏人自己幹啥;更早時是十個人開槍,隻給九發子彈,給所有人心理安慰:我沒打槍。
別說殺人,我看你真真動手殺頭豬都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