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楊
園中草木春無數隻有黃楊厄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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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月前清華周刊記者以此題相屬，蹉跎久未報命。頃獨居翠微山中，行篋無一書，而記者督責甚急，乃竭三日之力，專憑憶想所及草斯篇，漏略自所不免，且容有並書名篇名亦憶錯誤者，他日更當補正也。 www.6park.com
中華民國十二年四月二十六日啟超作於碧摩岩翠山房 www.6park.com
甲、修養應用及思想史關係書類 www.6park.com
《論語》 《孟子》 www.6park.com
《論語》為二千來國人思想之總源泉，《孟子》自宋以後勢力亦與相埒，此二書可謂國人內的外的生活之支配者，故吾希望學者熟讀成誦，即不能，亦須翻閱多次，務略舉其辭，或摘記其身心踐履之言以資修養。
《論語》、《孟子》之文，並不艱深，宜專讀正文，有不解處，方看注釋。注釋之書，朱熹《四書集注》，為其生平極矜慎之作，可讀，但其中有隨入宋儒理障處，宜分別觀之。清儒注本，《論語》則有戴望《論語》注，《孟子》則有焦循《孟子》正義最善。戴氏服膺顏習齋之學，最重實踐，所注似近孔門真際，其訓詁亦多較朱注為優，其書簡潔易讀。焦氏服膺戴東原之學，其孟子正義在清儒諸經新疏中為最佳本，但文頗繁，宜備置案頭，遇不解時，或有所感時，則取供參考。
戴震《孟子字義疏證》，乃戴氏一家哲學，並非專為注釋《孟子》而作，但其書極精辟，學者終需一讀，最好是於讀《孟子》時並讀之，既知戴學綱領，亦可以助讀《孟子》之興味。
焦循《論語通釋》，乃摹仿《孟子字義疏證》而作，將全部《論語》拆散，標準重要諸義，如言仁，言忠恕……等，列為若幹目，通觀而總詮之可稱治《論語》之一良法且可應用其法以治他書。
右兩書篇頁皆甚少，易讀。
陳灃《東塾讀書記》中讀《孟子》之卷，取《孟子》學說分項爬疏，最為精切，其書不過二三十頁，宜一讀以觀前輩治學方法，且於修養亦有益。 www.6park.com
《易經》 www.6park.com
此書為孔子以前之哲學書，孔子為之注解，雖奧衍難究，然總須一讀。吾希望學者將《係辭傳》、《文言傳》熟讀成誦，其卦象傳六十四條，則用別紙鈔出，隨時省覽。
後世說《易》者言人人殊，為修養有益起見，則程頤之《程氏易傳》差可讀。
說《易》最近真者，吾獨推焦循，其的著《雕菰樓易學》三書(《易通釋》、《易圖略》、《易章句》)皆稱精詣，學者如欲深通此經，可取讀之，否則可以不必。 www.6park.com
《禮記》 www.6park.com
此書戰國及西漢之“儒家言”叢編，內中有極精純者，亦有極破碎者，吾希望學者將《中庸》、《大學》、《禮運》、《樂記》四篇熟讀成誦，《曲禮》、《王製》、《檀弓》、《禮器》、《學記》、《坊記》、《表記》、《緇衣》、《儒行》、《大傅》、《祭義》、《祭法》、《鄉飲酒義》諸篇，多遊覽數次，且摘錄其精要語。
若欲看注解，可看《十三經注疏》內鄭注孔疏。《孝經》之性質與《禮記》同，可當《禮記》之一篇讀。 www.6park.com
《老子》 www.6park.com
道家最精要之書，希望學者將此區區五千言熟讀成誦。
注釋書未有極當意者，專讀白文自行尋索為妙。 www.6park.com
《墨子》 www.6park.com
孔墨在先秦時，兩聖並稱，故此書非讀不可，除《備城門》以下各篇外，餘篇皆宜精讀。
注釋書以孫詒讓《墨子間詁》為最善，讀《墨子》宜照讀此本。
《經》上、下，《經說》上、下四篇，有張惠言《墨子經說解》及梁啟超《墨經》兩書可參觀，但皆有未精愜處，《小取》篇有胡適新詁可參觀。
梁啟超《墨子學案》屬通釋體裁，可參觀助興味，但其書為臨時講義，殊未精審。 www.6park.com
《莊子》 www.6park.com
內篇七篇及雜篇中之《天下篇》最當精讀。
注釋有郭慶藩之《莊子集釋》差可。 www.6park.com
《荀子》 www.6park.com
《解蔽》、《正名》、《天論》、《正論》、《性惡》、《禮論》、《樂論》諸篇最當精讀，餘亦須全部遊覽。
注釋書王先謙《荀子注》甚善。 www.6park.com
《尹文子》 《慎子》 《公孫龍子》 www.6park.com
今存者皆非完書，但三子皆為先秦大哲，雖斷簡亦宜一讀，篇帙甚少，不費力也。《分孫龍子》之真偽，尚有問題。
三書皆無善注，《尹文子》、《慎子》易解。 www.6park.com
《韓非子》 www.6park.com
法家言之精華，須全部遊覽(其特別應精讀之諸篇，因手邊無原書，？舉恐遺漏，他日補列)。
注釋書王先謙《韓非子集釋》差可。 www.6park.com
《管子》 www.6park.com
戰國末年人所集著者，性質頗雜駁，然古代各家學說存其是者頗多，宜一遊覽。
注釋書戴望《管子校正》甚好。 www.6park.com
《呂氏春秋》 www.6park.com
此為中國最古之類書，先秦學說存其中者頗多，宜遊覽。 www.6park.com
《淮南子》 www.6park.com
此為秦漢間道家言薈萃之書，宜稍精讀。
注釋書聞有劉文典《淮南鴻烈集解》頗好。 www.6park.com
《春秋繁露》 www.6park.com
此為西漢儒家代表的著作，宜稍精讀。
注釋書有蘇輿《春秋繁露義證》頗好。
康有為之《春秋董氏學》，為通釋體裁，家參看。 www.6park.com
《鹽鐵論》 www.6park.com
此書為漢代儒家法家對於政治問題對壘抗辯之書，宜遊覽。 www.6park.com
《論衡》 www.6park.com
此書為漢代懷疑派哲學，宜遊覽。 www.6park.com
《抱樸子》 www.6park.com
此書為晉以後道家言代表作品，宜遊覽。 www.6park.com
《列子》 www.6park.com
晉人偽書，可作魏晉部玄學書讀。 www.6park.com
右所列為漢晉以前思想界之重要著作，六朝隋唐間思想界著光采者為佛學其書目當別述之。以下舉宋以後學術之代表書，但為一般學者節嗇精力計，不願多舉也。 www.6park.com
《近思錄》 朱熹著，江永注 www.6park.com
讀此書可見程朱一派之理學，其內容何如。 www.6park.com
《朱子所譜·朱子論學要語》 王懋竑著 www.6park.com
此書敘述朱學全麵目最精要，有條理。 www.6park.com
若欲研究程朱學派，宜讀《二程遺書》及《朱子語類》，非專門斯業者可置之。
南宋時與朱學對峙者尚有李東萊之文獻學一派，陳龍川、葉水心之功利主義一派，及陸象山之心學一派，欲知其詳，宜讀各人專集；若觀大略，可求諸《宋元學案》中。
《傳習錄》 王守仁語徐爰、錢洪德等記
讀此可知王學梗概。欲知其詳，宜讀《王文成公全書》。因陽明以知行合一為教，要合觀學問事功，方能看出其全部人格，而其事功之經過，具見集中各文，故陽明集之重要，過於朱、陸諸集。 www.6park.com
《明儒學案》 黃宗羲著 www.6park.com
《宋元學案》 www.6park.com
黃宗羲初稿，全祖望、王梓材兩次續成此二書為宋元明三朝理學之總記錄，實為創作的學術史。《明儒學案》中姚江、江右、王門、泰州、東林、戢山諸案最精善。《宋元學案》中象山案最精善；橫渠、二程、東萊、龍川、水心諸案亦好；晦翁案不甚好；百源(邵雄)、涑水(司馬光)諸案，失之太繁，反不見其真相；末附荊公(王安石)新學略最壞，因有門戶之見，故為排斥。欲知荊公學術，宜看《王臨川集》。
此二書卷帙雖繁，吾總望學者擇要遊覽，因其為六百年間學術之總匯，影響於近代甚深，且匯諸家為一編，讀之不甚費力也。
清代學術史，可惜尚無此等佳著。唐鑒之《國朝案小識》，以清代最不振之程朱學派為立腳點，偏狹固陋，萬不可讀；江藩之《國朝漢學師承記》、《國朝宋學淵源記》，亦學案體裁，較好，但江氏常識亦凡庸，殊不能敘出各家獨到之處，萬不得已，姑以備參考而已。啟超方有事於《清儒學案》，汗青尚無期也。 www.6park.com
《日知錄》、《亭林文集》 顧炎武著 www.6park.com
顧亭林為清學開山第一人，其精力集注於《日知錄》，宜一遊覽。讀文集中各信劄，可見其立身治學大概。 www.6park.com
《明夷待訪錄》 黃宗羲著 www.6park.com
黃梨洲為清初大師之一，其最大貢獻在兩學案，此小冊可見其政治思想之大概。 www.6park.com
《思問錄》 王夫之著 www.6park.com
王船山為清初大師之一，非通觀全書，不能見其精深博大，但卷帙太繁，非別為係統的整理，則學者不能讀，聊舉此書發凡，實不足以代表其學問之全部也。 www.6park.com
《顏氏學記》 戴望編 www.6park.com
顏習齋為清初大師之一，戴氏所編學記，頗能傳其真。徐世昌之《顏李學》亦可供參考，但其所集《習齋語要》、《恕穀(李塨)語要》將攻擊宋儒語多不錄，稍失其真。
顧、黃、王、顏四先生之學術，為學者所必須知，然其著述皆浩博，或散佚，不易尋？，啟超行將為係統的整理記述，以餉學者。 www.6park.com
《東原集》 戴震著
《雕菰樓集》 焦循著 www.6park.com
戴東原、焦裏堂為清代經師中有清深之哲學思想者，讀其集可知其學，並知其治學方法。
啟超所擬著之《清儒學案》，東原、裏堂學兩案，正在屬稿中。 www.6park.com
《文史通義》 章學誠著 www.6park.com
此書雖以文史標題，實多論學術流別，宜一讀。
胡適著《章實齋年譜》，可供參考。 www.6park.com
《大同書》 康有為著 www.6park.com
南海先生獨創之思想在此書，曾刊於《不忍雜誌》中。 www.6park.com
《國故論衡》 章炳麟著 www.6park.com
可見章太炎思想之一斑。其詳當讀章氏叢書。 www.6park.com
《東西文化及其哲學》 梁漱冥著 www.6park.com
有偏宕處，亦有獨到處。 www.6park.com
《中國哲學史大綱》上卷 胡適著
《先秦政治思想史》 梁啟超著 www.6park.com
將讀先秦經部、子部書，宜鴰讀此兩書，可引起興味，並啟發自己之判斷力。 www.6park.com
《清代學術概論》 梁啟超著 www.6park.com
欲略知清代學風，宜讀此書。 www.6park.com
乙、政治史及其他文獻學書類 www.6park.com
《尚書》 www.6park.com
內中惟二十八篇是真，書宜精讀，但其文佶屈贅牙，不能成誦亦無妨。餘篇屬晉人偽撰，一遊覽便足(真偽篇目，看啟超所著《古書之真偽及其年代》，日內當出版)。
此書非看注釋不能解，注釋書以孫星衍之《尚書今古文注疏》為最好。 www.6park.com
《逸周書》 www.6park.com
此書真偽參半，宜一遊覽。
注釋書有朱右曾《逸周書集訓校釋》頗好。 www.6park.com
《竹書紀年》 www.6park.com
此書現通行者為元、明人偽撰。其古本，清儒輯出者數家，王國維所輯最善。 www.6park.com
《國語》 《春秋左氏傳》 www.6park.com
此兩書或本為一書，由西漢人析出，宜合讀之。《左傳》宜選出若幹篇熟讀成誦，於學文甚有益。
讀《左傳》宜參觀顧棟高《春秋大事表》，可以得治學方法。 www.6park.com
《戰國策》 www.6park.com
宜選出若幹篇熟讀，於學文有益。 www.6park.com
《周禮》 www.6park.com
此書西漢末晚出，何時代人所撰，尚難斷定，惟書中製度，當有一部分為周代之舊，其餘亦戰國秦漢間學者理想的產物，故總宜一讀。
注釋書有孫詒讓《周禮正義》最善。 www.6park.com
《考信錄》 崔述著 www.6park.com
此書考證三代史事實最謹嚴，宜一遊覽，以為治古史這標準。 www.6park.com
《資治通鑒》 www.6park.com
此為編年政治史最有價值之作品，雖卷帙稍繁，總希望學者能全部精讀一過。
若苦幹燥無味，不妨仿《春秋大事表》之例，自立若幹門類，標治摘記作將來著述資料(吾少時曾用此法，雖無成書，然增長興味不少)。
王船山《讀通鑒論》，批評眼光，頗異俗流，讀通鑒時取以並讀，亦助興之一法。 www.6park.com
《續資治通鑒》 畢沅著 www.6park.com
此書價值遠在司馬原著之下，自無待言，無視彼更優者，姑以備數耳。
或不讀正《資治通鑒》而讀《九種紀事本末》，亦可，要之非此則彼，必須有一書經目者。 www.6park.com
《文獻通考》 《續文獻通考》 《皇朝文獻通考》 www.6park.com
三書卷帙浩繁，今為學者摘其要目：《田賦考》、《戶口考》、《職役考》、《市糴考》、《征榷考》、《國用考》、《錢幣考》、《兵考》、《刑考》、《經籍考》、《四裔考》，必不讀；《王禮考》、《封建考》、《象緯考》，絕對不必讀；其餘或讀或不讀隨人(手邊無原書，不能具記其目，有漏略當校補)。
各人宜因其所嗜，擇類讀之。例如欲研究經濟史、財政史者，則讀前七才考。餘仿此。
《馬氏文獻通考》本依仿杜氏《通典》而作。若尊創作，應《通典》。今舍彼取此者，取其資料較豐富耳。吾輩讀舊史，所貴者惟在原料爐錘組織，當求之在我也。
《兩漢會要》、《唐會要》、《五代會要》，可與《通考》合讀。 www.6park.com
《通誌二十略》 www.6park.com
鄭漁仲史識、史才皆邁尋常。《通誌》全書卷帙繁，不必讀，二十略則其精神所聚，必須遊覽，其中與《通考》門類同者或可省。最要者，《氏族略》、《六書略》、《七音略》、《校讎略》等篇。 www.6park.com
《二十四史》 www.6park.com
《通鑒》、《通考》，已浩無涯涘更語及彪大之《二十四史》，學者幾何不望而卻走？然而《二十四史》終不可不讀，其故有二：(一)現在既無滿意之通史，不讀《二十四史》，無以知先民活動之遺跡；(二)假令雖有佳的通史出現，然其書自有別裁。《二十四史》之原料，終不能全行收入，以故《二十四史》終久仍為國民應讀之書。
書既應讀，而又浩瀚難讀，則如之何，吾今試為學者擬摘讀之法數條。
一曰就書而摘。《史記》、《漢書》、《後漢書》、《三國誌》，俗稱四史，其書皆大史學家一手著連，體例精嚴，且時代近古，向來學人誦習者眾在學界之勢力與六經諸子埒，吾輩為常識計，非一讀不可。吾常希望學者將此四史之列傳，全體遊覽一過，仍摘出若幹篇稍為熟讀，以資學文之助，因四史中佳文最多也（若欲吾舉其目亦可，但手邊無原書，當以異日）。四史之外，則《明史》共認為官修書中之最佳者，且時代最近，亦宜稍為詳讀。
二曰就事分類而摘讀誌。例如欲研究經濟史、財政史，則讀《平準書》、《食貨誌》；欲研究音樂，則讀《樂書》、《樂誌》；欲研究兵製，則讀《兵誌》；欲研究學術史，則讀《藝文誌》、《經籍誌》，附以《儒林傳》；欲研究宗教史，則讀《北魏書·釋老誌》(可惜他史無之)。每研究一門，則通各史此門之誌而讀之，且與《文獻通考》之此門合讀。當其讀時，必往往發現許多資料散見於各傳者，隨即跟蹤調查其傳以讀之，如此引申觸類，漸漸便能成為經濟史、宗教史……等等之長編，將來薈萃而整理之，便成著述矣。
三曰就人分類而摘讀傳。讀名人傳記，最能激發人誌氣且，於應事接物之智慧，增長不少，古人所以貴讀史者以此。全史各傳既不能遍讀(且亦不必)，則宜擇偉大人物之傳讀之，每史亦不過二三十篇耳。此外又可就其所欲研究者而擇讀，如欲研究學術史，則讀《儒林傳》及其他學者之專傳；欲研究文學史，則讀《文苑傳》及其他文學家之專傳。用此法讀去，恐之患其少，不患其多矣。
又各史之《外國傳》、《蠻夷傳》、《土司傳》等，包含種族史及社會學之原料最多，極有趣，吾深望學者一讀之。 www.6park.com
《廿二史劄記》 趙翼著 www.6park.com
學者讀正史之前，吾勸其一遊覽此書。記稱“屬辭比事《春秋》之教”，此書深進“比事”之決，每一個題目之下，其資料皆從幾十篇傳中，零零碎碎覓出，如采花成蜜。學者能用其法以讀史，便可養成著術能力(內中校勘文學異同之部約占三分一，不讀亦可)。 www.6park.com
《聖武記》 魏源著
《國朝先正事略》 李元度著 www.6park.com
清朝一代史跡，至今尚無一完書可讀，最為遺憾，姑舉此二書充數。魏默深有良史之才，《聖武記》為紀事本末體裁，敘述綏服蒙古、勘定金川、撫循西藏……諸役，於一事之原因結果及其中間進行之次序，若指諸掌，實罕見之名著也。李次青之《先正事略》，道光以前人物略具，文亦有法度，宜一遊覽，以知最近二三百年史跡大概。
日本人稻葉君山所著《清朝全史》尚可讀(有譯本)。 www.6park.com
《讀史方輿紀要》 顧祖禹著 www.6park.com
此為最有組織的地理書，其特長在專論形勢，以地哉為經，以史跡為緯，讀之不感幹燥。此書卷帙雖多，專讀其敘論(至各府止)，亦不甚費力，且可引起地理學興味。 www.6park.com
《史通》 劉知幾著 www.6park.com
此書論作史方法，頗多特識，宜遊覽。章氏《文史通義》，性質略同，範圍較廣，已見前。 www.6park.com
《中國曆史研究法》 梁啟超著 www.6park.com
讀之可增史不興味，且知治史方法。 www.6park.com
丙、韻文書類 www.6park.com
《詩經》 www.6park.com
希望學者能全部熟讀成誦，即不爾，亦須一大部分能其詞。注釋書，陳奐《詩毛氏傳疏》最善。 www.6park.com
《楚辭》 www.6park.com
屈、宋作宜熟讀，能成誦最佳，其餘可不讀。注釋書，朱熹《楚辭集注》較可。 www.6park.com
《文選》 www.6park.com
擇讀。 www.6park.com
《樂府詩集》 郭茂倩編 www.6park.com
專讀其中不知作者姓名之漢古辭，以見魏六朝樂府風格，其他不必讀。
魏晉六朝人詩宜讀以下各家：
曹子建 阮嗣宗 陶淵明 謝康樂 鮑明遠 謝玄暉
無單行集者，可用張淳《漢魏百三家集本》，或王闓運《五代詩選本》。
《李太白集》 《杜工部集》 《王右丞集》 《孟襄陽集》 《韋蘇州集》 《高常侍集》 《韓昌黎集》 《柳河東集》 《白香山集》《李義山集》 《王臨川集》(詩宜用李璧注本) 《蘇東坡集》 《元遺山集》《陸放翁集》
以上唐宋人詩文集 www.6park.com
《唐百家詩選》 王安石選 www.6park.com
《宋詩鈔》 呂留良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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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真詞》(周美成) 《醉翁琴趣》(歐陽修) 《東坡樂府》(蘇軾) 《屯田集》(柳永) 《淮海詞》(秦觀) 《樵歌》(朱敦儒) 《稼軒詞》(辛棄疾) 《後村詞》(劉克莊) 《石道人歌曲》(薑夔) 《碧山詞》(王沂孫) 《夢窗詞》(吳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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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記》 《琵琶記》 《牡丹亭》 《桃花扇》《長生殿》 www.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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