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倪屏之後不久,我跟公司拿了年假,和另外兩個朋友開始了一次西藏之行。通過我在蛇口認識的旅行社的朋友幫助下,我把這次旅程需要的一切機票住宿預先安排好。想想當時能夠把進藏的行程也準備的很周到也是很幸運,那時候去西藏旅遊的人還不是很多,進藏的飛機票比較難搞到的。
我們三個小夥從廣州先飛四川的成都,然後馬上轉乘成都飛拉薩的三叉戟飛機,那時候是八月初,飛機下麵慢慢看見山頂上的皚皚白雪,聽說西藏航線被稱為死亡航線,看著臨近機場時窗外兩邊的俊峭群山,心裏不禁有點發毛。三叉戟搖搖晃晃地在山巒中穿插,很快就在荒涼的拉薩機場上跳躍著降落了。
飛機停穩,我們幾個互相看看都舒了一口氣。一邁出機艙清涼的山風使我把脖子縮了縮,四周看看,是個大好晴天,機場真的就在一個山穀裏建成的,遠處的一個角落裏隱隱停著幾架戰鬥機。我們圍著一輛大平板車領了各自的行李,一走到簡易機場外麵就看見我們訂好的市招待所的吉普車在等著我們,如果沒記錯的話從機場到拉薩市區應該有好幾十公裏的路程。越野吉普車很快把我們三個送到了招待所,在一個四床位的單間裏安頓好,設施雖說簡陋,但還算幹淨。我們抹了一把臉就迫不及待地向拉薩市中心走去,要領略領略向往已久的神秘的西藏。
第一天我們在市中心的八角街和附近的寺廟遊玩,八角街是西藏最古老的街道,兩邊的房屋都有著鮮明的藏族特色,以大石塊鋪成的街道上不時看見虔誠的佛教徒匍伏著朝布達拉宮方向參拜前行,我在心裏暗暗讚歎著宗教的力量。街上藏人比漢人多得多,很多藏人都是灰頭土臉的比較肮髒,但是很多人身上都別著一把藏刀。那時西藏還沒鬧動亂,八角街還是顯得比較祥和的。在街上我們買了些藏族食物吃,喝了當地的馬奶酥油茶,參觀了幾個小寺廟,回到招待所,兩個朋友就倒下了,是高山反應,其中一個比較嚴重,又吐又拉的頭還疼的厲害。我也感覺呼吸不是很順暢,頭也是有點暈暈的,不過我沒什麽明顯的高山反應。第二天他們兩個還是臥床不起,我到外麵幫他們買了些食物回來,然後自己一個人就再度出發,在招待所租了一輛自行車就向郊外有名的大昭寺進發。
氣喘籲籲地蹬了半小時,一看原來大昭寺修在半山腰上,我在山腳下存好車子,就一步一喘的踏著泥路向上走。到了寺上,感覺頭脹欲裂,呼吸困難,坐下休息了好一會,才慢慢向陰森的寺門走去,那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好像就隻有我一個遊人了,一些喇嘛看見我點點頭也沒理我,我就一個人在裏麵到處亂串。大昭寺是僅次於布達拉宮的宏偉寺廟,我曉有興趣地蕩漾在巧奪天工充滿宗教色彩的大小殿堂裏,寺頂上鑲了金箔的圓柱形在萬裏無雲的晴空下發出耀眼的金光,我深深的給那種宗教氣氛所感染。
無意中走到一處寺廟旁邊的房頂上一個小屋前,看見幾個藏族婦女在曬太陽,我在詫異著怎麽這裏還有女人呢?可能這裏不是寺廟範圍吧。她們都把藏袍的上身放到腰上,露出了白白的手臂和乳房,我驚奇於外表邋遢的她們,裏麵是如此之白。由於沒有乳罩的關係,她們的乳房基本上是下墮的,我大著膽子走過去和她們打招呼,她們也笑著看著我這個陌生的漢人,也不把衣服拉上,我跪在其中一個麵容姣好的藏女前,好奇地伸出手拿著她吊在胸前骨製佛像把玩觀看,她也笑著沒拒絕,我的手背不自覺地輕輕碰了碰她柔嫩的胸脯,她還是笑著沒動。我沒敢怎麽造次,把手收回來,向每個女人送了一條隨身帶著的綠箭香口膠,她們試探著放進口裏拉扯撕咬,我拚命指劃著擺著手示意這個東西不能吞下去,可是有兩個已經把它吞下去了,另外兩個笑著吐了出來。我看看差不多了,就和她們揮揮手告別,然後下山沿著來路蹬車回市區去。
兩個朋友躺了一整天稍微有點適應了,聽我回來說起旅途的見聞都忍不住說明天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布達拉宮看看。我也希望他們能和我一起去,也不枉他們這麽難得來到這裏。布達拉宮是由兩個龐大的建築組成的一個大宮殿,分白宮和紅宮兩部分,外麵看是白牆的就是白宮,紅牆的就是紅宮了。布達拉宮比大昭寺大很多,裏麵大殿套小殿,小殿分幾間的深不可測,幾乎每個房間都有佛像。達賴喇嘛的像片也隨處可見,裏麵的喇嘛從幾歲到九十幾歲都有,每天的工作就是念經拜佛擦佛像,有些喇嘛還會說英文。在此我們領略到佛教那種更深刻的原始風格。
參觀過布達拉宮,我們本來想去看天葬,但是沒聯係到,就隻好在附近的幾處地方再玩了一天,然後我們就乘飛機回成都準備下一站去九寨溝的旅程。
到了成都我們就住在預先訂好的成都賓館。在成都逗留了一天,第三天我們在賓館旅遊部的安排下包了一輛12座旅行車往九寨溝,就是在這次旅行中認識了李芳,一位有一個小孩的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