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蕩華爾街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因我自橫刀向天笑 故我自立馬冷眼瞧
個人資料
正文

季羨林:黨的知識分子政策不容誣蔑

(2009-07-12 13:43:56) 下一個
季羨林:黨的知識分子政策不容誣蔑

人民日報 1976.01.24

(北京大學教授 季羨林)

博主按:季羨林先生說“我說過不少謊話,因為非此則不能生存。但是我還是敢於講真話的,我的真話總是大大超過謊話。因此我是一個好人。”,“我痛恨自己在政治上形同一條蠢驢,對所謂“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一場殘暴、混亂、使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蒙羞忍恥、把我們國家的經濟推向絕境、空前、絕後——這是我們的希望——,至今還沒人能給一個全麵合理的解釋的悲劇,有不少人早就認識了它的實質,我卻是在“四人幫”垮台以後腦筋才開了竅。我實在感到羞恥。”

由此也令人想起錢學森先生在人民日報上發表的論畝產萬斤的科學性的文章。令人嗟歎那個顛倒黑白的時代。

2009年7月11日,季羨林先生故去,享年98歲。

以此管窺先生跌宕的一生。


  去年七、八、九三個月,教育界刮起了一陣否定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否定教育革命的右傾翻案風。這是在新形勢下的一場尖銳的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鬥爭。我們決不能等閑視之。他們散布了許多奇談怪論,其中也包括了對黨的知識分子政策的攻擊。說什麽,知識分子的積極性調動不起來了。運動一來,就批知識分子。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我看了十分氣憤!我是從舊社會過來的老知識分子。我有解放前後、文化大革命前後新舊對比的深切感受,特別是對黨的“團結、教育、改造”知識分子的政策的深切感受。我可以用說不完的事實來駁斥他們的肆意誣蔑。

  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修正主義路線統治學校。我是搞印度古代語文的,這種語文不能說一點用處也沒有,但當時有人把它吹得神乎其神。這很適合我當時的心情。我尾巴翹得天高,連一點起碼的“自知之明”都沒有了。至於世界觀的改造,對於我來說,“隻如秋風過耳邊”了,回想起來,照這樣滑下去,真不知要滑到什麽地步。

  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確實是非常及時的,完全必要的。在這場鬥爭中,我們知識分子也獲得進一步的改造和提高。

  工人階級登上上層建築鬥、批、改的舞台,工人宣傳隊開進了北京大學。學校開始按照毛主席的指示進行教育革命實踐,在這時候,我的頭腦開始有些清醒,多少有一點“自知之明”了。在這時候,黨的知識分子政策才真正得到貫徹執行。對於象我這樣的老知識分子,宣傳隊的同誌們用毛主席的教導,熱情地幫助我們提高政治覺悟,可花費了不少心血呀!我在改造世界觀的道路上,有時候前進兩步,後退一步。然而他們總是耐心等待,允許別人犯錯誤,也允許改正錯誤,允許有思想反複。隻要一有點進步,就立即予以表揚。就這樣,我終於有了一些進步。可是現在竟有人說運動一來,就批知識分子。這倘非無知,即是別有用心。我們要堅決予以回擊!

  奇談怪論的製造者擺出一副為知識分子“請命”的架勢,實則居心不良。毛主席教導說:“知識分子也要改造,不僅那些基本立場還沒有轉過來的人要改造,而且所有的人都應該學習,都應該改造。”我們有什麽理由認為自己已經改造得差不多了呢?我們決不允許任何人再把我們拖回到精神貴族的老路。世上無難事,隻要肯登攀。在改造世界觀的道路上,也要有這種精神。我們堅決在毛主席指引的金光大道上闊步前進。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