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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宏良:外資開始控製中國最要命的戰略物資——糧食!

(2008-08-25 17:44:13) 下一個
 張宏良:外資開始控製中國最要命的戰略物資——糧食!

  下麵一組文章是關於糧食問題的。在世界糧食價格暴漲的情況下,中國糧食市場十分平穩,就因為糧食市場還控製在我們自己手中,這是中國經濟安全和百姓生活安危的最後一個堡壘。可惜,當大家看到這些文章的時候,糧食這個最後堡壘馬上就要如同製造業、采礦業、大型商業、金融業那樣被攻破了。當看到中美第四次戰略對話的重點已轉移到環保和能源領域時,我們就知道美國原有的戰略目標已經全部實現了。美國政府和美國金融寡頭在對華戰略上分工十分明確:美國金融寡頭主攻中國的製造業、采礦業、大型商業等領域;美國政府主攻中國的金融、電訊和農業等要害部門。目前美國等西方國家在用“控股方式”擴大控製中國的金融業,僅去年一年就從中國銀行業獲取了上萬億財富;用“控人方式”在逐步控製中國電訊業,僅美國朗訊公司一家就賄賂了包括中國信息產業部、中國移動、中國聯通、中國網通在內的上千名政府官員和國有公司高管,據說僅3G項目外資就可以賺取數千億利潤。今年開始對中國糧食發起全麵進攻。中國大豆的悲劇將會在整個糧食市場上大規模重演。

  記得2001年加入WTO的那幾天,手捧美國大使館散發的中美協議要點(因中國方麵保密,和這次一樣隻能看到美國方麵公布的內容),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不明白,為什麽協議中規定中國國有企業要退出大豆貿易?本來兩個大國之間的入世協議內容都是很宏觀的問題,為什麽要從數千萬商品中單單把一個大豆開列進來?直到去年豆油為首的植物油價格一聲炮響,帶領食品價格火箭般竄升時,我們才明白把大豆列為入世協議的戰略試探作用,才知道我們完全被那位年輕漂亮的美國女人巴爾舍夫斯基給耍了,但是已經晚了,西方國家已沿著3條道路殺向中國糧食市場。

  一是通過掌控中國食品工業反過來控製中國糧食生產,如同當初大豆領域發生的情況完全一樣。由於主導中國改革的經濟學主流大都是美國鸚鵡,他們已經把中國糧食加工行業私有化為無數中小企業,為外資掃蕩中國食品工業創造了兼並條件。二是通過勾結中國買辦集團,拉高化肥價格,一方麵掠奪農業利潤,另一方麵更重要的是擠垮中國糧食生產,為進口糧食開辟市場條件。據中國農業問題專家李昌平計算,去年以來,在糧食收購價格上漲不過5%的情況下,化肥價格上漲超過120%,漲幅是糧價漲幅的20多倍!國際壟斷資本勾結國內買辦如此拉高化肥價格,既掠奪了農民絕大部分收入,又為今後食品價格暴漲創造了條件。三是用糧食加工企業的低價收購和進口化肥的高價銷售,把農民逼入種糧破產的絕境,然後迫使農民交出土地,用股份合作製的方法實行土地兼並,把中國農業完全控製在外資手中。到那時,糧食價格就如同這些年豆油價格一樣,完全被少數外資所控製,想怎麽漲就怎麽漲,按照中國老百姓的極限收入來定價,以掏空老百姓的口袋為目標,中國老百姓的災難日子也就降臨了。

  並且,控製了中國糧食和銀行的外資,完全可以用銀行破產和糧食減產作為武器,把中國政府變成自己的私人保安,即便是再厲害的民族主義力量上台,也隻能對外資俯首貼耳。2006年8月美國《華爾街日報》刊登過一篇文章的大字標題就是:“中國大豆被外資壟斷,造福美國農民”,如果說,中國大豆被外資壟斷僅僅是造福美國農民、貽害中國農民的話,那麽整個中國糧食市場被外資控製後,那將造福的是整個西方世界、貽害的將是全體中國人民。當初蘇聯那麽一個龐然大物都被美國用小小的糧食武器打垮了,那還僅僅是通過蘇聯社會之外的世界糧食價格變化的間接打擊,而對中國這種從裏到外的糧食控製,將會完全掐住13億中國人民的脖子。

  災難還遠遠不止於此。更大的災難將有可能是基因汙染和基因危害。目前中國進口的糧食絕大部分都是轉基因產品。轉基因產品就是把兩種不同物種的基因嫁接在一起,造出一種不倫不類的新的物種。外資能改變其它生物的基因,也就能改變人的基因,由此而實現基因控製,製造基因武器和發動基因戰爭。這個東西最終危害會有多大,誰都不知道,隻是世界各國都在紛紛限製。在中國銷售轉基因食品的兩家日本跨國公司,格力高集團和麥德龍集團就向日本民眾保證,絕不在日本國內銷售轉基因食品。目前中國食品市場上外來的轉基因食品越來越多,許多著名植物油品牌都是轉基因產品,中國國家環保總局的一份資料警告說,一些國外公司可能鑽中國立法不完善、管理不統一的空子,將中國作為“轉基因生物的試驗場”。在目前中國處處造假、產品管理完全失控的情況下,在目前中國賄賂一個官員就能通行無阻的情況下,各種數不勝數的轉基因生物紛紛湧入中國這個“轉基因生物試驗場”,一旦形成基因汙染,各種變異植物、變異生物不斷出現,那將是何等恐怖的一個畫麵!一個“非典”的原因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到時候,恐怕各種莫名其妙的瘟疫會接踵而來,太可怕了,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全球四大糧商瞄準中國市場或控製肥料抬糧價(資料一)

  來源:新華社瞭望新聞周刊

  從今年開始,中國關於外資企業進入糧食流通領域的WTO過渡期已結束,跨國公司開始進軍中國糧食流通領域。

  四大糧商瞄準中國市場

  一家隸屬世界四大糧商之一的企業,已經在山東、河南、河北、黑龍江、湖南等糧食主產區建立或並購糧食加工企業,並在江蘇等省準備建立糧食收儲企業。這意味著跨國糧商已在實施他們的中國糧食戰略布局。

  有專家擔心:“在跨國企業已掌控我國植物油定價權的情況下,如果進一步取得糧食流通的控製權,會使我國失去糧價定價權,給我國糧食宏觀調控和糧食安全造成被動。”

       在國際糧價高漲的情況下,中國阻斷了國際市場向國內的傳導通道,保持了國內糧食價格的穩定。

  但有關專家提醒:“我國糧食生產對外依存度雖然較低,但我國化肥生產中硫磺與鉀肥高度對外依賴,國外有可能通過提高肥料成本,抬高我國糧食價格。”

  控製關鍵的糧食加工環節

  一家跨國企業,通過幾年的發展,在中國小包裝食用油市場居壟斷地位,占中國市場份額的60%~70%。

  “他們掌握了中國植物油銷售的終端渠道,然後他們再建立或收購麵粉廠、大米加工廠,用植物油的銷售渠道進入糧食消費市場,這就給我國糧食流通帶來極大風險。”中國儲備糧總公司總經理包克辛對本刊記者說。

  包克辛說,目前,世界四大糧商都來找中儲糧談。他們一方麵建立糧食加工流通企業,一方麵開始尋找糧源。中儲糧是中國最大的糧食儲備企業,是他們合作的首選對象。

       據中國糧食經濟學會副會長宋廷名介紹,四大跨國糧商ADM、邦吉、嘉吉和路易達孚,通常被稱為國際糧食市場的“幕後之手”,它們壟斷了世界糧食交易量的80%,是包括大豆等大宗農作物的定價者。

  近些年,跨國糧商通過掌控世界大豆價格,造成中國油脂加工企業虧損,然後展開大規模並購。目前,中國80%大豆壓榨能力為跨國糧食企業控製,國內企業失去了話語權。

       “在本輪全球糧食漲價潮中,掌握大豆控製權的跨國企業獲得巨額利潤。”宋廷名說,“跨國糧商的操控也是國內植物油價格暴漲後,國家很難調控的重要原因,應避免在糧食問題上重蹈覆轍。”

  黑龍江九三油脂公司總經理田仁禮說,糧食安全的關鍵在加工流通領域,“跨國公司想用低價糧食衝擊生產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果掌握了糧食加工流通,就掌握了糧食製成品的定價權,這會影響到我國糧食市場的調控。”

  糧食市場調控之憂

  受訪專家分析,目前,跨國公司掌控中國糧食加工流通的意圖已經顯露。

  鄭州糧食批發市場總經理喬林選認為,跨國糧商不僅有強大的資金優勢,而且通過食用油已建立起營銷網絡,並樹立了一係列品牌。他們利用這些優勢,與中國糧食加工企業競爭,會有很強的殺傷力。

  包克辛說,跨國公司的發展十分迅速,如果不采取措施,3年後局麵可能就沒法控製。他們會成為中國糧食加工銷售的龍頭。

  “當前,一些地方政府缺乏這種警惕性,在招商引資中,普遍存在外資優於內資的思想。有的地方政府極易被他們利用,給他們提供各種便利條件,讓他們建立或並購糧食加工企業。”包克辛說,“即使跨國糧商不與中儲糧合作,他們也能找到糧源。現在的地方糧食企業大都經過改製,很多變成了個人承包,很容易被他們收購,或者充當他們獲取糧源的工具。”

  “現在國內沒有真正的大企業能與之抗衡。”包克辛說,目前,中儲糧作為全國最大的糧源控製企業,具有較強的實力,卻沒有糧食加工業務。中糧集團有加工業務,卻不能掌控糧源,銷售網絡也不夠。華糧集團雖然在全國屬於比較大的企業,但實力與跨國公司不能相提並論。

  多位專家建議,應對跨國糧商的對策應從兩方麵著手:一是提高其進入糧食加工流通領域的門檻,嚴格小麥、大米等口糧加工產業的外商準入製度,控製外資進入的速度和規模。同時,應由國家協調,盡快實現央企與央企聯合,中央與地方聯手,建立糧食加工流通的國家隊和大型企業集團。

  專家指出,“目前我國糧食市場調控存在的一大問題是隻有儲備,沒有加工品和銷售的控製,這樣就會給調控帶來風險。”

  去年“十一”前,中儲糧拋售20萬噸食用油儲備,市場一點水花都沒有,調查發現它們遭到一家跨國企業的大肆收購。“他們買了後存起來也不投放市場,使國家調控失靈。”包克辛說。

  化肥價格暴漲擠垮中國農業

  中國是化肥消費大國,糧食生產又是化肥高消耗產業。目前除氮肥外,中國的磷肥與鉀肥原料都存在嚴重的對外依賴問題,在一定程度上受製於人。

  從去年以來,國內鉀肥價格一路猛漲。有關專家分析,這主要是由於國際鉀肥生產巨頭掌握了定價話語權,不斷抬高價格。

  中國工程院院士鄭綿平等專家指出,我國每年消費鉀肥實物量達1100多萬噸,但鉀鹽資源探明儲量隻占全球的0.45%。目前鉀肥進口依存度達到70%左右,造成鉀肥價格控製非常被動,在很大程度上受製於人。  

  據山東省農資協會會長袁敦華介紹,複合肥目前占中國農用化肥一半以上的份額,複合肥中鉀肥成本最高。現在,因為國外企業控製鉀肥價格,每噸達2350元還提不到貨,不少國內複合肥生產企業的壓力不堪承受。 

  國際鉀肥資源和鉀肥供應集中於俄羅斯、加拿大和以色列,國際鉀肥生產巨頭正在通過限產提高售價。由於鉀肥資源匱乏,國內鉀肥企業的產量隻占總需求的30%。自2005年以來,國內鉀肥進口不斷增加,去年進口量再創曆史新高,達到960萬噸。 

  作為生產磷肥主要原料之一的硫磺,去年以來也出現價格暴漲。中國硫磺產能不足,對外依存度同樣高達70%。

  目前國際市場硫磺供應緊張,加拿大、俄羅斯、中東國家今年對中國硫磺供應都將減少。

  據山東聯盟化工有限公司生產部經理張德煥介紹,磷肥生產所需要的硫磺從去年下半年開始,價格幾乎漲了10倍,而硫磺占磷肥成本的1/2,由此大幅度增加了磷肥的成本。

  轉基因產品:不僅僅是安全問題

  作者:皖河

  最近,有關轉基因產品的報道引發了國內消費者的關注。據有關部門經過檢測發現,國內市場上一些知名品牌的大豆色拉油,均含有轉基因成分,被責令依法標識。

  一、安全性:含糊中有共識

  消費者對轉基因產品的關注,主要集中在對轉基因產品製造的食品的安全性的擔憂。中科院一份報告表明,轉基因食品可能對人造成的危害包括:一是毒素。比如如果食用了基因改造後的玉米或大豆,或者被喂食這些作物的動物的肉製品,玉米中的毒素以及大豆的分解酵素便會被人體所消化及吸收,如果長期不間斷地食用此類食物,毒素統統都將累積於人體內。二是過敏反應問題。作物引入基因以後,會帶上新的遺傳密碼而產生一種新的蛋白質,某些蛋白質會引起過敏症,因此可能使本來對此食物不會過敏的消費者會對基改後的產品的過敏反應。例如把花生米的基因轉殖到黃豆裏釀造醬油,而對花生過敏的人食用此醬油後,可能因不能呼吸而致命。三是抗藥性問題。在轉基因過程中,若使用具有抵抗臨床治療用抗生素的基因,人們在食用了這種改良的食物後,食物可能在人體內將抗藥性基因傳給致病的細菌,從而使人體產生抗藥性。

  科學界對於轉基因產品的安全性擔憂,則主要集中在其對生態與環境安全的影響。例如基因改造後的抗蟲害作物,可能威脅到非目標性生物(non-target organisms)與益蟲的安全(benefit insects),甚至使它們麵臨滅絕的危險;基因改良後的物種,可能與非基改物品發生競爭關係,而且必定會戰勝或排斥非基改物品,使非基改物種麵臨淘汰的命運;此外,基因流動(gene flow)與基因汙染(genetic pollution)的現象就可能汙染生態環境的自律係統或產生人類無法加以控製的超級病毒、超級雜草或超級昆蟲。

  目前,對於轉基因產品以及轉基因產品製造的食品安全性認識,國際科學界存在很大的分歧。國際科學聯合會理事會(ICSU)於今年6月10日發表了一份報告。該報告有三個要點:一是承認自1995年以來投放於市場的轉基因食品“尚無不良後果報道”,但“並不保證隨著越來越多的食品在經過基改具備新的特色後不會遇到危險”,今後“尚須進行更有力的安全性測試”;二是“盡管隨著花粉傳播轉基因產品將改變環境,但目前尚無充分證據表明已有的轉基因品種已經造成危害”。不過,報告又說:“關於轉基因食品對環境的長期影響問題,科學家分歧較大”;三是建議對轉基因產品繼續“加強管理,增加透明度。應擴大檢查環境危害的國際論壇”。可以說,此報告對於轉基因產品安全性做出的結論仍然顯得很含糊。不過,從中讀者還是可以得出這樣兩點結論:一是轉基因產品在安全性方麵的確具有不確定性;二是對於轉其因產品與食品,人類必須十分謹慎小心地對待。而這可能是人類在此問題上達成的最基本共識。

  正是基於這樣兩點共識,2001年由113個國家和地區簽署的聯合國《生物安全議定書》明確規定,必須對轉基因產品進行安全評價,在轉基因產品越境轉移時,應當征求進口國的同意,並進行標識;各國公眾都有權利知道轉基因食品的真實情況,並可以自願進行選擇。而在此之前,歐盟各國、日本以及拉美各國,早已通過了關於轉基因產品管理的相關法規,其中都有對轉基因食品采取標識製度的規定。

  二、轉基因產品在中國

  大概很少有人知道,中國是世界上最早進行轉基因作物商業栽種的國家。不過據《人民日報》消息,目前中國除轉基因抗蟲棉之外,還沒有大宗糧食、油料作物和其他食用的轉基因作物獲得生產許可。轉基因抗蟲棉的種植區域,嚴格控製在農業部安全審批所限定的範圍之內。所以在中國沒有產生食品安全問題。

  轉基因產品在中國成為“問題”,是從中國加入WTO前中美達成的農產品貿易協議開始的。當時,美國的轉基因大豆,加拿大、澳大利亞的轉基因油菜籽大規模進入中國,擠垮了國內大豆生產和加工,植物油市場完全被轉基因產品占領。從而使食用轉基因食品成為中國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一部分。而此時,中國老百姓卻沒有享受到對於轉基因產品在國際上通行的“知情權”與“選擇權”。而有關部門做的民意調查顯示:中國六成半的消費者不清楚目前市場上是否已經有轉基因食品出現;95%的人希望將來轉基因食品出售時應給予標明,讓消費者明明白白消費;有16.7%的人,出於對安全問題的擔憂明確表示不接受轉基因食品。

  當然,更重要的是,大量進口轉基因農產品對於中國傳統農產品生產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僅拿大豆來說,中國東北產傳統大豆價格在2001年已經跌到1995年的一半,仍然大量滯銷。媒體已經在討論“繼傳統老工業基地衰落後,傳統農業基地也在走向衰落”的所謂“新東北現象”。時任總理的朱容基也公開在記者會上表示:來自美國的轉基因農產品對中國農業的衝擊是“令人頭痛”的。

  正是在這種背景下,中國政府於2001年5月23日頒布了《農業轉基因安全管理條例》,但中國政府頒布的一法規並沒有得到真的執行。如此一來,一方麵是中國消費者的知情權與選擇權再度被漠視,另一方麵,是來自國外的轉基因農產品進口量再度猛增。《商務周刊》記者在經過調查采方後認為,在中國,轉基因產品背後存在“利益旋渦”。在中國頒布《條例》之後,來自美國的“遊說者”接踵而至,級別最高至美國總統布什。華盛頓由美國農業部、國務院和美國貿易談判代表組成的談判代表團也一批批來到中國,希望說服中方簡化轉基因條例規則。美方還在中國開辦了一個培訓班,專門講標簽問題。他們表示,標識製度對企業傷害很大。

       基因汙染威脅中國生物安全

  轉自[人民網]

  從美國的“星聯玉米事件”,加拿大的“轉基因油菜超級雜草”,到墨西哥的“玉米基因汙染事件”,越來越多的事實表明“基因汙染”的威脅不容忽視。專家擔心,類似墨西哥“玉米媽媽”的遭遇可能正在中國大豆身上發生。一些國外公司可能鑽中國立法不完善、管理不統一的空子,將中國作為“轉基因生物的試驗場”。

  轉基因產品已經走進中國人的生活,有關專家提醒說,轉基因生物對環境的影響,需要社會各界更多的關注。從美國的“星聯玉米事件”,加拿大的“轉基因油菜超級雜草”,到墨西哥的“玉米基因汙染事件”,越來越多的事實表明,“基因汙染”的威脅不容忽視。

  “玉米媽媽”的聖潔被玷汙

  玉米是墨西哥人的衣食父母,當地土著親切地稱其為“玉米媽媽”。但如今,他們驚訝地發現,“玉米媽媽的聖潔被玷汙了”。

  墨西哥是玉米的起源地和品種多樣性集中地。5000年前,玉米首先在這裏被培育成為人類的糧食。1998年,出於保護玉米遺傳資源等因素的考慮,墨西哥政府禁止種植轉基因玉米。但由於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等因素,墨西哥每年從美國進口大量轉基因玉米作為食品或飼料。

  2001年11月29日,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環境係兩位研究人員在英國《自然》雜誌發表論文稱:墨西哥偏僻的瓦哈卡山區的野生玉米,受到了轉基因玉米DNA片斷的汙染。由於從美國進口的轉基因玉米包裝上並沒有轉基因標識,研究人員推測,一些不知情的農民把它們種到了地裏。

  論文發表後,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綠色和平組織等一些反對轉基因作物的力量立即呼籲墨西哥禁止美國轉基因玉米的進口,並強調,“如果不盡快采取措施,墨西哥玉米寶貴的生物多樣性資源將遭到破壞”。

  中國大豆的前車之鑒

  一些專家擔心,類似墨西哥“玉米媽媽”的遭遇,可能正在中國大豆身上發生。

  中國的大豆與墨西哥的玉米具有很多相似之處:墨西哥是玉米的起源地和品種多樣性集中地,中國則是大豆的起源地和品種多樣性集中地,有6000多份野生大豆品種,占全球的90%以上;墨西哥的玉米約有1/4是從美國進口的,而中國去年進口大豆近1400萬噸,數量與國產大豆持平,其中大部分是轉基因大豆。

  中國目前沒有批準轉基因大豆的商業化生產。但是,從運輸到加工的過程中,也可能會有一部分轉基因大豆遺落到野外或者被農民私自種植。

  “比如說,加工廠裏麵有很多農民工,他們如果喜歡進口大豆,偷偷拿一些回家去種,”中國作物學會大豆專業委員會理事長、中國農科院品質資源所研究員常汝鎮說,“這樣的情況是非常危險的。”

  聯合國《生物多樣性公約》中國首席科學家、國家環保總局南京環科所研究員薛達元也指出,如果種植轉基因大豆,野生大豆一旦受到汙染,中國大豆的遺傳多樣性可能喪失。
  加拿大農田的超級雜草

  在自然界中,通過授粉的方式,某個物種的基因漂流到另一個物種,或者說實現雜交,本是一件尋常事。但由於轉基因作物中轉入的外源基因通常具有某種特殊的性狀,例如殺蟲、抗除草劑等,這種基因如果漂流到另一個物種,就可能帶來明顯的環境影響。

  2002年2月,英國政府環境顧問“英國自然”提交的一份報告中,特意描述了加拿大轉基因油菜超級雜草的威脅。超級雜草是由對不同除草劑具有抗性的轉基因油菜植株之間交叉授粉實現的。此外,在加拿大,轉基因作物的基因還通過授粉的方式,漂流到了生產有機食品的農田當中。所謂有機食品,其中一個標準就是不含轉基因。這些有機食品被轉基因作物漂流後,就形成了農田的基因汙染。

  於是,2002年年初,加拿大薩斯喀徹溫省有機食品理事會狀告孟山都公司和阿凡迪斯公司,要求這兩家來自美國的轉基因技術公司賠償損失。

  人類食物鏈的不速之客

  最令人擔心的基因汙染是,某種本來沒有被批準用於食品生產的轉基因成分,在管理和控製不力的情況下,進入人類的食物鏈。美國的“星聯玉米事件”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美國的“星聯玉米事件”

  阿凡迪斯公司生產的一種“星聯”轉基因玉米,由於可能引起人體的過敏反應,美國環保局僅批準其用於動物飼料,禁止其用於食品生產。但是,2000年9月及隨後進行的檢測卻發現,許多玉米食品中竟然含有星聯。

  盡管星聯的種植麵積在當年美國玉米總種植麵積中僅占不到1%,但由於在加工和存儲階段與其他玉米種類混合,當年美國收獲的玉米中約有10%被星聯汙染。美國政府還指出,阿凡迪斯沒有遵守為防止異花授粉而在種植星聯玉米和種植普通玉米的土地間保留一定間隔作為緩衝的規定。

  2002年3月,阿凡迪斯為消費者的集體訴訟支付了900萬美元。此外,為回收市場上可能含有星聯的300 多種食品,阿凡迪斯和相關保險公司支付了約10億美元。

  2002年6月,英國《自然生物技術》雜誌發表的一篇評論稱,值得慶幸的是,目前還沒有發現混有星聯的食品影響消費者健康的情況,但如果是一種用於生物製藥的轉基因品種混入人類的食物鏈,情況又會如何呢?

  基因汙染的應對方案

  從20世紀80年代起,各種轉基因作物開始進行田間試驗。如今,全球共有約7.9億畝轉基因作物,相當於一個西班牙的麵積。

  應該說,目前已實現商業化的轉基因作物,在審批時都認真考慮過它們對環境的安全性。但是,中國農業生物技術學會理事長朱鑫泉說,當前國內外普遍認為農業生物技術具有巨大潛力,開展了大量研究工作,對轉基因生物在自然環境釋放的安全性研究則相對甚少,轉基因生物環境釋放的安全性評價依然缺少有說服力的科學證據。

  也正是由於安全性研究的不足,麵對基因汙染的威脅,人類目前能夠采取的有效辦法並不多。

  例如,為了減少基因汙染的風險,科學家們提出了建立“避難所”的想法,即在轉基因作物之間種植一些非轉基因作物作為隔離帶。但這個想法通常不受歡迎,因為許多農民覺得這樣做太麻煩。

  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人認為,徹底禁止種植轉基因作物是惟一的解決之道;但也有許多科學家相信,能夠找到新的辦法。

  例如,加拿大薩斯喀徹溫大學的幾位研究人員在2002年6月《自然生物技術》上撰文稱,一個很有前景的解決方案是研製出絕育的轉基因作物,阻止基因漂流。這樣農民隻能每年都向轉基因技術公司購買一次新的種子,轉基因作物成本預計將增加約10%,但在知識產權方麵經濟損失在10%以上的轉基因技術公司表示,它們樂於承擔這樣的成本。

  中國將成為轉基因試驗場

  對人類來說,所謂基因汙染,目前在認識上仍然比較模糊。

  “轉基因作物能夠對環境造成什麽樣的危害還不清楚,不同作物的情況也不一樣,但影響肯定是存在的”,常汝鎮說,“現在的問題是,包括一些研究人員在內,國內許多人還沒有意識到生物安全的重要性”。

  2001年,常汝鎮在審閱國內某研究單位一位研究人員的稿件時就驚訝地發現,該研究人員未經主管部門批準,自行引進阿根廷的轉基因大豆,並分發到其他單位試種。

  國家環保總局的一份資料還警告說,一些國外公司可能鑽中國立法不完善、管理不統一的空子,將中國作為“轉基因生物的試驗場”。

  專家指出,生物安全意識的匱乏,是中國發生基因汙染的最大隱患。

  背景資料:基因汙染

  轉基因作物中含有從不相關的物種轉入的外源基因,例如,美國孟山都公司的轉基因大豆含有矮牽牛的抗除草劑基因。這些外源基因有可能通過花粉傳授等途徑擴散到其他物種,生物學家將這種過程稱為“基因漂流”(gene flow)。環保主義者則喜歡使用“基因汙染”(genetic con-tam ination)的概念:外源基因擴散到其他物種,造成了自然界基因庫的混雜或汙染。

  基因汙染可能在以下情況發生:附近生長的野生相關植物被轉基因作物授粉;鄰近農田的非轉基因作物被轉基因作物授粉;轉基因作物在自然條件下存活並發育成為野生的、雜草化的轉基因植物;土壤微生物或動物腸道微生物吸收轉基因作物後獲得外源基因。

  與其他形式的環境汙染不同,植物和微生物的生長和繁殖可能使基因汙染成為一種蔓延性的災難,而更為可怕的是,基因汙染是不可逆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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