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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鹹平:國際金融大顎虎視眈眈看著中國

(2008-06-13 08:37:47) 下一個
郎鹹平:國際金融大顎虎視眈眈看著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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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衛視《鏘鏘3人行》6月12日節目播出“郎鹹平:國際金融大顎虎視眈眈看著中國”,以下為文字實錄:

梁文道:但這個通貨膨脹不是有一個,你剛剛說政府,這種想法但問題是我們現在大家都知道這個通貨膨脹不隻是中國嘛。

郎鹹平:對。

梁文道:這是全球性的。

郎鹹平:我還沒講完呢,所以我們中國像以豬肉為例,你發現養豬會從過去的豬肉供給者變成需求者了,豬肉價格上漲。還有這個水果,車厘子價格,現在一斤五十塊,一斤五十塊,你價格怎麽上漲的?這就是大家不想生產的原因。

在此之外,嚴重的國際金融炒家的操縱,舉個例子,截至昨天石油價格漲到一百三十幾塊了,可是大家知道不知道,這個按照這個數據顯示,全球石油的需求量還是低於現在的供給量的。

竇文濤:是嗎?

郎鹹平:對。

竇文濤:不是一直都說石油緊缺嗎?

郎鹹平:沒有,需求量是每日的需求量是低於供給這樣的。

竇文濤:哦。

郎鹹平:而且糧食儲量是1.46億噸,需求量是1.32億噸,所以重要農產品以及石油基本上都是供過於求,供過於求按照經濟學理論。

梁文道:它的價格要跌。

郎鹹平:就應該是跌的,對吧?它不跌反漲。

竇文濤:這個挺怪的。

郎鹹平:這就是今天的這個國際通貨膨脹的來源。

竇文濤:那我們國家的這種這個像說人民幣這種貶值還是升值我都聽不太懂。

郎鹹平:升值。

梁文道:升值。

竇文濤:升值。

郎鹹平:那我先不講那麽複雜,我先把這個問題講完,那麽就是為什麽農產品也好,石油也好它是供過於求,但價格大幅上漲呢?國際炒家的炒作。

竇文濤:國際炒家?

郎鹹平:對,金融炒家炒作,我覺個例子好了。

竇文濤:索羅斯又出來活動了嗎?

郎鹹平:我不敢說是他這個人。

梁文道:就是總是有一幫人。

郎鹹平:但是國際金融炒家這麽一批人。你想想看,我們設身處地替他著想一下,好吧?不是瞎著想,用他的思維來想,你看我們今天中國買什麽產品,都會是價格上升,是吧?

竇文濤:對。

郎鹹平:那他怎麽賺錢呢?

竇文濤:對。

郎鹹平:那是不是就說就在中國買什麽產品之前他先買,把價格拉高之後賣給中國人,就這麽簡單。

竇文濤:這就是囤積居奇。

郎鹹平:囤積居奇嘛,他有很好的期貨市場,通過期貨市場來買賣,倒是中國變成最大的受害國,就是你剛剛講的那個問題,就是國際進口通貨膨脹更嚴重。

竇文濤:我是聽他們這個有銀行工作的人還跟我講,我都覺得是一種陰謀論,就是國際金融大顎虎視眈眈看著中國。

郎鹹平:沒錯。

竇文濤:這是真的嗎?

郎鹹平:對,這是真的。

竇文濤:那他最後能造成多大的這種後果呢?

郎鹹平:好,比如說我隨便舉一個例子,今天100塊的東西,他能炒到三百塊,然後他賺二百塊,生產者不怎麽賺錢,消費者大量虧損,錢都給誰賺了呢?給金融炒家賺了,他就把一百塊拉到三百塊來賣給你,他賺中間差價。

梁文道:可是問題現在是這個糧食價格升得那麽快不是一直有一個說法,就是現在很多的,譬如說基本的這種玉米這種東西拿去做能源的生產嗎?

郎鹹平:對,但稻米呢,稻米不是吧,小米不是吧,對不對?

竇文濤:但是我聽著這個邏輯怎麽有點像操縱股市的那種邏輯?

郎鹹平:就是你可以想象的到,他可以操縱股市,他可以操縱樓市,他為什麽不能操縱大宗期貨呢?那很簡單,當然都可以了,而且是樓市也好,股市也好,你的玩法別人看看透了,都看透了之後就很難玩下去了,換一個市場嘛。

梁文道:那可不可以這樣來猜測,比如說最近一年的這種糧食價格,現在糧食價格是升的很瘋狂。

郎鹹平:對。

梁文道:他這麽升得那麽瘋狂是不是也是因為很多錢從這個房地產市場轉進去?

郎鹹平:不,那是中國的現象。國際金融炒家不是這樣子的,國際金融炒家的錢,他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籌集到大量的資金同時炒作,因為資金是流動性非常高的,不是像我們想象中的房子,不是的,他們國際上就一筆錢。

梁文道:那麽過去按揭問題,使得大家。

郎鹹平:那個跟國際炒家無關,國際炒家他們之間都是相互呼應、相互勾結,甚至和很多政府之間都是這麽幹的。

竇文濤:跟政府還勾結?

郎鹹平:還跟政府勾結,這是一定的。

竇文濤:私下裏開黑會嗎?

郎鹹平:當然詳細勾結的過程的話。

梁文道:這可能是默契了。

郎鹹平:對呀,真正的最高手段的是默契,而不需要講明,講明水平就不夠,那是二流水平。

竇文濤:心照不宣。

郎鹹平:心照不宣,我給你一個眼神你就知道了。

竇文濤:你說的這個我倒想起像很多我們小股民聊天,中國的股市照我們這“陰謀論”的想法,感覺都是人操縱的,我們隻是在其中沉浮而已。

郎鹹平:不是那麽簡單,因為今天中國的股市第一它沒有期貨,第二我們基本上還是封閉的,因此國際炒家要操縱中國股市本身。

梁文道:是很困難的。

郎鹹平:是很困難,但是可以做。

竇文濤:怎麽做?

郎鹹平:你還是可以不用人頭開戶。

竇文濤:哦,這樣。

郎鹹平:對。

梁文道:比較間接。

郎鹹平:比較間接,但是國際大宗期貨幾乎沒有限製,包括石油、包括玉米、包括稻米,那操作起來很容易,隻要匯集大量資金,瘋狂拉抬就拉抬了。

梁文道:現在很多國家比如說一些農產品國家,它限製出口。

郎鹹平:沒辦法現在,限製出口什麽結果呢?你就會使得很多需要買稻米的國家買不到,然後造成人餓死,隻要有人餓死,全球恐慌,恐慌之後這個價格就更升,然後更圖利國際金融。

竇文濤:現在看出來中國它不能自外於世界了。

郎鹹平:那是當然的。

竇文濤:咱們先去一下廣告,《鏘鏘3人行》廣告之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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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文濤:我聽見郎教授這說法,感覺您是有點中國經濟目前的悲觀論,是不是?

郎鹹平:不是悲觀論。

竇文濤:現在是一團亂麻。

郎鹹平:因為大家常常會說郎教授是不是太過悲觀了,我想反問一句話,我錯過嗎?我從來沒錯過,為什麽沒錯過呢?因為我講的這些不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而是根據大量資料調研一定的結果,所以任何人隻要跟我一樣的分析方法,一定得到一樣結論,這就是科學。

竇文濤:為什麽很多別的經濟學家跟你的觀點不一樣呢?

郎鹹平:因為我是經過大量調研得出來的結果,問題是這步你做了沒有?

梁文道:是因為這樣,經濟學有很多經濟學家把經濟學變成一種意識形態,這就是一種市場原教旨主義,就是說他那個理論是對的,你知道嗎?很好玩的地方就是我們讀經濟學的時候最好玩兒的就是,經濟學常常給人一個感覺就是我們學到一套很優美的一種理論、一種原理,比如說剛剛我們講很簡單的供需原理,對不對?

郎鹹平:對。

梁文道:比如說全球對石油的需求量是小於供應量的話,那它價格會跌啊,對不對?這是個很優美、漂亮的原理,大家都覺得是很數學的,很容易明白。因為我們相信這個理論的話,那麽你就自然會覺得這個理論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然後你就開始忽略經驗的研究。

郎鹹平:這個講法就對了,這個就是叫“讀死書”,有沒有想到說甚至很多要求說叫石油輸出國多生產,他為什麽要多生產,多生產結果更漲,他神經病,他幹嗎要這樣,他也賺不到錢,他何必呢?對不對?

竇文濤:對,沒錯,但是像你說的,比如說現在的糧食價格這樣的上漲,假如你是主管國家經濟的人,你從哪裏入手呢?

郎鹹平:這個一定要國際幾個大國合作,一定要打擊國際炒家,而且你打還不一定贏呢?國際炒家他可以輕鬆打敗英格蘭中央銀行。

竇文濤:是嗎?

郎鹹平:當然是啊。

梁文道:他調動的資源那麽大。

郎鹹平:他可以幾千億、幾萬億的調動,我們這麽多國家聯合起來能不能打的過他,還是未定之數呢?

竇文濤:這樣啊。

郎鹹平:當然是。

梁文道:因為他調動的市場上的金錢。

竇文濤:我就記得當年那個香港亞洲金融風暴的時候,香港金管局就跟他打仗嘛,就是。

梁文道:很慘烈的。

竇文濤:很慘烈。

竇文濤:很慘烈的,所以你想想看,他這個錢不是那些金融炒家自己的錢,那不是他腰包的錢,他在拿別人的錢來跟你政府打。

郎鹹平:他弄錢很容易的,很容易的。

梁文道:現在整個市場流動的那麽厲害,對不對?所以我在想我看這個越來越危險,因為我特別關心糧食問題,就是我看到很多國家都在那種暴亂邊緣。

郎鹹平:對,因為石油漲價你可以不用,糧食漲價就有人餓死了。

梁文道:這是人命的大事。

郎鹹平:隻要有人餓死的話,那國際炒家就立刻得逞,你就不得不用高價來進口,否則你的政權有問題。

梁文道:對。

竇文濤:對,沒錯。

郎鹹平:懂我的意思吧?所以國際炒家就看準這一點,你們隻要有人餓死,你就更要用高價來買,所以他的價格抬的越高。

梁文道:所以那種錢賺的多沒良心。

竇文濤:我的天哪,現在這世界上是這局勢嗎?

郎鹹平:對,所以為什麽我會上你這個節目呢?就是要把這個觀念要傳達給大家。

梁文道:要說出來。

郎鹹平:對,要說出來,讓大家知道這個危險性。

竇文濤:你覺得確實是這樣的嗎?

郎鹹平:是我的研究結果。

竇文濤:你的研究結果?

郎鹹平:這不是我覺不覺得,這就是研究成果。

竇文濤:那你覺得就是說應該像這種問題就得是國際聯合?

郎鹹平:國際聯合。

竇文濤:才能解決這種問題。

郎鹹平:國際聯合也未必打得過人家就是了。

竇文濤:那我就外行了,不明白,那你說我們英明的政府領導人難道還不知道嗎?身邊那麽多經濟學家。

郎鹹平:金融那是靠水平的,理解我的意思嗎?金融要做的好,那你要有第一流的智慧跟第一流的技巧,還有最多的資本,人才是很重要的,我們有沒有這種人才?我問你一句話。我們中國有沒有金融操作人才?把這個要放在這裏,當然我不把話講明了,講明了傷感情嘛,有沒有人?

梁文道:不過因為現在很多問題是第一流的人才都已經變成炒家的人才了。

郎鹹平:對呀,你是沒有人才了。

梁文道:他們那麽厲害。

郎鹹平:你怎麽對付別人?

竇文濤:聽起來覺得有點危機啊。

郎鹹平:那就是靠水平。

竇文濤:如果真是像你所預言的這樣,如果始終沒有一個有效的扼製政策,那麽會出現一個或者在多長時間有可能會產生一個什麽後果?

郎鹹平:已經開始了,已經有人餓死了。

梁文道:已經看到有人餓死了。

郎鹹平:已經看到了。

梁文道:看到海地,這個國家差點要鬧革命了,對不對?非洲有那麽多國家已經有人要餓死,一天比如說一美金能吃什麽呢你說?現在一天平均收入如果是一美金的話。

竇文濤:但是咱們國家這種這麽大的大國。

郎鹹平:我們沒有危機,但是中國沒有危機不代表別的國家沒有,隻要別的國家有這個危機,他就必須高價進口。

梁文道:他們就受影響了。

郎鹹平:你隻要有人用這個價格去買,這就是市場價格了,理解我的意思吧?那我們也得用同樣的價格去買了。

竇文濤:真是,人才啊,說了半天人才難得,《鏘鏘3人行》廣告之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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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文濤:文道。

梁文道:可是現在我在想一個東西,就是從剛剛我們講金融炒家他們怎麽賺錢,我就在想在香港,我們很多香港人現在都有這麽一種感覺,就是香港一個普通的做實業的一個打工仔或者怎麽樣是賺不到錢的,你隻有做金融才是一個最賺錢的行業,所以現在第一流的人才都去搞金融。

郎鹹平:對,沒錯。

梁文道:然後慢慢這個社會變得很奇怪,比如說我舉一個例子,我看著我自己的同學,我一個同學畢業之後去做化工,做一個工程師。

郎鹹平:但是很慘。

梁文道:對,現在就活得很慘,就是兩夫婦,兩夫婦都是白領,都是大學畢業,都是專業人士,然後買樓什麽就很困難。我另一個同學去美國念金融,後來有幸進入大行,慢慢慢慢爬上去,現在他在香港住,半山的那種豪宅,公司出錢給他租,一個月租金是十幾萬港幣。

竇文濤:沒錯兒。

梁文道:是一個月啊。

郎鹹平:那我就講一句話,這個世界上不能沒有你那個學化工的同學,可以沒有所有的金融學家,整個金融可以不要,地球照樣運轉的很好,文明依然可以延續。但如果缺了工程師,缺了製造業,缺了生產者,你怎麽辦?

梁文道:你比方說賑災的時候沒有這些物資。

郎鹹平:沒有帳篷怎麽辦?沒有藥怎麽辦?沒有金融學家無所謂。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了。

竇文濤:我原來理解金融的這個作用他使你財富增長的速度很快。

郎鹹平:沒有,不是這樣子的,泡沫增加的速度。

梁文道:現在我覺得這個世界是。

郎鹹平:財富是靠生產創造出來的。

竇文濤:靠實業創造的。

郎鹹平:靠實業創造的。

梁文道:靠實業,所以我覺得比如說在香港我們感覺很深,構造我們這一代人,很多年輕人覺得很多人很不公平,就是說大家付出那麽多的努力去做一些事情出來,但是怎麽到最後會發現怎麽錢都被這幫人賺走了。

竇文濤:是啊,不過你的觀點讓我想起來那本書叫做《貨幣戰爭》,感覺全是玩兒錢的。

郎鹹平:那本書寫的太簡單了。

梁文道:那本書太簡單了。

郎鹹平:如果國際炒家的水平就這麽多的話,那我們可以放心大笑了,那隻是大概1%的水平都不到吧。

竇文濤:你能不能跟我們講講他們的傳奇,他們的水平能高的多麽神秘的程度?

郎鹹平:是《貨幣戰爭》這本書的100倍以上,這本書寫的太簡單了。

竇文濤:你給我們講講有這樣的事實嗎?

郎鹹平:當然有,我剛才講的都是事實,比如說你炒大宗起火期貨,貨幣戰爭裏談過嗎?他可以押寶押你國家要餓死人的情況之下,你不得不買這樣子,高手啊,這就是國際金融炒家。

梁文道:而且《貨幣戰爭》把東西太簡化就是說成是隻有羅富奇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說成就是全是他們家搞的,這太簡單了。

郎鹹平:18、19世紀是的,但是現在不是了,現在很多。

梁文道:那隻是一幫人。

竇文濤:對,但是要照你的這種觀點,如何把注意力、把資源要集中在實業上麵呢?

郎鹹平:那就需要政府出麵了。

竇文濤:說了半天這都是政府強力幹預的觀點。

郎鹹平:日本、韓國哪個不是政府出麵的?

梁文道:對呀。

郎鹹平:包括台灣當時不是蔣經國出麵的嗎?都是一樣的。

梁文道:因為這個東西我很有體會,就是因為你看以前我們講亞洲四小龍,亞洲四小龍裏麵香港是唯一一個沒有做過本身很大的產業轉型的,它就是靠地產、靠金融,它把它整個製造業轉移到珠三角,然後它就完全沒有,香港到今天沒有一個像台灣、南韓、或者新加坡這麽厲害的一個國際的生產的品牌,它就沒有。

竇文濤:你看當時我記得香港的金管局,就是亞洲金融風暴,當時要狙擊金融大顎的時候就有過爭議,就是說你要是這麽幹了,本身也有一個與自由市場的製度,好像有所妨礙,信譽上有所影響。

郎鹹平:那是胡說八道的。

竇文濤:那是胡說八道的?人家都是胡說八道的?

郎鹹平:我不是說你胡說八道,我是說他們的觀點不是這麽說的,你今天國際金融炒家狙擊你怎麽辦?你被他狙擊什麽代價知道嗎?老百姓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你要不要跟他對抗?肯定要對抗的。

梁文道:但是你如果不跟他對抗,你剛剛講的破壞聲譽,破壞聲譽指的意思可能就是評級機構,給你評低幾分。

郎鹹平:對呀,那無所謂的,你看這次索羅斯狙擊香港,股指從18000點跌到6660點,老百姓損失2/3的財富,房價跌了60%左右,這些錢去哪裏了呢?都被國際金融炒家索羅斯等人席卷一空,這是他們狙擊你能不對抗嗎?

竇文濤:但是我覺得像我們,你說我們改革開放,很重要的一個工具不是國家放開嗎?放開才有了活力嗎?

郎鹹平:放開要有規則,放開要有法製化的遊戲規則,來規範你每個人的行為,否則就是大欺小、強欺弱是一定的。

梁文道:因為中國現在其實還處在一個建立市場製度的階段,我們不能假設這個市場已經存在,但我覺得很多人想法就是覺得市場已經存在,而且運作得很良好,我們把它現場的東西交給他就行了,不是這樣,我們還在建立它。

郎鹹平:對,你要從頭開始,從根基開始建立市場,你一開始就不管,沒有規則,沒有規則什麽結果呢?那一定是大欺小、強欺弱現在。

梁文道:就是叢林法則嘛。

郎鹹平:叢林法則,這是一定的。

竇文濤:就是不公平的現象。

郎鹹平:就是不公平開始了,誰有錢,誰有權力,誰就能夠贏。

竇文濤:對,這是中國現在出現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就是大家俗話說黑了錢的現在怎麽辦?其實我覺得也很兩難,你是追究他,好像追不追究都會引起一些混亂是不是?

郎鹹平: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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