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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報:中外金融戰不可避免,中國早做準備

(2007-05-31 07:58:14) 下一個

人民日報:中外金融戰不可避免,中國早做準備
本文由 張行行 在 2007-5-31 00:29 發表於: 倍可親.美國 ( backchina.com )

西方大談中國股市“泡沫論”是別有用心
(人民日報罕見長篇深度分析:西方大談中國股市泡沫論是別有用心,真正的泡沫源頭在西方,而非中國)
  ——真正的“泡沫”源頭在西方,而非中國  
  ——警惕西方虛擬金融資本投機中國資本市場,大肆廉價收購中國資產
  
  人民網駐德國記者 呂鴻
  
  2007年05月29日10:24 來源:人民網—國際頻道
  
  5月18日和19日,8國財長會議在柏林附近的波茨坦舉行,為8國峰會做準備。正如輿論所料,會議沒有多少新聞可言。在老生常談的對衝基金監管問題上,各方意見不一。主張監管的德方承認,要想拿出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方法來監督對衝基金在全球範圍內的投機行動看來尚需一段很長的時間。
  
    
與此同時,關於中國股市的“泡沫論”越說越邪,西方媒體一段時間以來紛紛大放厥詞,質疑中國股市持續、健康發展的前景,說中國股市的“泡沫”越吹越大,將要崩潰,雲雲。那麽,在這場關於中國股市有無“泡沫”和“泡沫”是否破裂的爭論中,中國自然有理由搞清楚西方唱空中國股市、大談中國股市“泡沫論”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麽?
  
  有道是“透過現象看本質”。有德國專家認為,任何將中國股市的發展隔離於世界金融發展曆史和當今全球大環境之外所進行的價值分析,都不能使中國人透過當前的國際金融格局迷霧看清當今全球資本市場運動變化的本質。孤立地分析中國股市是否有“泡沫”,以及“泡沫”是否嚴重,容易使中國成為國際虛擬金融資本的“囊中獵物”。
  
  透過對曆史的回顧和數據的分析,一些誠實的西方經濟和金融學家承認,近年來全球股市持續上漲源於自然資源價格飆升,源於以美元為核心的發達國家虛擬金融資本體係的急劇膨脹。真正巨量的金融資本市場“泡沫”是在西方,而非中國。為了將自身的資本“泡沫”兌現成擁有實際價值的各種資產,也為了占領中國等潛力巨大的市場,這些國際虛擬金融資本蠢蠢欲動、虎視眈眈,隨時準備大規模投機中國資本市場,大肆廉價收購中國資產。這恐怕才是西方唱空中國股市、大談中國股市“泡沫論”的真正意圖。
  
  20世紀下半葉美元主導貨幣地位幾經起伏
  
  二戰後,美國在全球政治、經濟、科技和軍事上的優勢使美元成為西方的主導貨幣。在美國主導成立的世界貿易和金融體係的框架支持下,美元占據了貨幣支付、計價和價值儲存3大功能的製高點,成為世界貿易和各國央行外匯儲備的主要貨幣。同時,紐約的華爾街以及芝加哥的期貨交易所作為全球最大規模的金融交易聚集地,擁有大量金融證券和重要資源商品的交易定價功能,這是美國虛擬金融經濟得以高度發展的體係基礎。
  
  但是,美元的主導貨幣地位並不是穩固和永恒的,它跟隨國際經濟格局和美國綜合國力的變化而起伏。每當經濟危機和戰爭失敗接踵而至之時,美元金融體係的“霸主”地位就會遭到嚴重削弱,這是因為戰爭的失敗不僅使美國的政治和軍事地位受到打擊,而且軍事上的巨額投入成為血本無歸的投資,美國的實體經濟與金融體係遭到債務和經濟危機的雙重壓力。1971年尼克鬆政府聲明放棄金本位體製後,正是1973年越南戰爭的失敗和接踵而至的中東石油危機,導致了布雷頓森林體係固定匯率製的正式崩潰。  1976年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通過《牙買加協定》和《基金協定》,美元的主導地位被削弱。經過戰後“經濟奇跡”的西德馬克和日元的貨幣地位開始上升,這是國際儲備多元化的開端。
  
  為了重振美國的霸權地位,上世紀80年代,美國前總統裏根通過“星球大戰”計劃加強美國的軍事技術優勢,使美元重新贏得了強勢地位。在取得冷戰的勝利以後,美元的主導貨幣地位蔓延到了全球各個角落。上世紀90年代,克林頓通過“互聯網新經濟”製造美國科技優勢的光環,美國利用來自世界各地的資本促進了虛擬金融經濟的巨大發展,這進一步加強了美元金融係統在世界上的霸主地位。正是基於其重新贏得的貨幣地位和金融經濟的優勢,美元金融資本在上世紀90年代縱橫於世界許多國家和地區,製造了一次又一次的匯率和金融危機,兵不血刃地對這些國家和地區的經濟實施了沉重打擊,掠奪了大量資產和市場份額。
  
  西方的擴張性貨幣政策孕育了虛擬金融資本和資產“泡沫”
  
  現代金融戰的武器就是虛擬金融資本。在每一次克服經濟危機的過程中,西方發達國家都不同程度地運用了擴張性貨幣政策,使金融資本不斷膨脹。對衝基金落戶於缺乏有效金融監管的島嶼國家,這些金融投機資本對全球金融市場造成的衝擊難以預測和防範。
  
   
 世界銀行的統計數據顯示,2005年末,全球上市公司市值已經達到436420.48億美元,相當於當年全球GDP總和。當年末,美國上市公司市值已達到其GDP的137%,英國為140%,日本為105%,加拿大為133%,經合組織國家平均為109%,而非經合組織的高收入國家則平均達到了  193%。這一比率隻有在股票投資領域相對保守的德國保持在44%的低水平,而歐元區國家平均水平為66%。“金磚5國”(BRICS,為巴西、俄羅斯、印度、中國、南非5國)中剔除中國,剩餘4國的這一比率也達到了83%。相比之下,中國35%的比率顯示了企業資產被嚴重低估的狀況。

盡管中國股市在2006年經曆了130%的大幅度增長,但由於全球股市都有普遍的上漲,印度、俄羅斯、巴西、越南等增幅也相當可觀,所以,橫向對比,中國股市規模仍然偏小。最新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07年第一季度,中國滬深兩市總市值達128032億元。以2007年GDP總量達230000億元來估算,再加上中國上市企業在香港和海外發行的股票市值,中國上市企業總市值占今年GDP的比率在今年一季度末剛剛接近80%。
  
  支持中國股市“泡沫論”的理由之一是中國上市公司平均市盈率已高達60倍,甚至80倍。且不說這個平均市盈率究竟是多少倍,也不清楚該平均市盈率是如何計算出來,以及計算方法是否科學、客觀。不管大小、把所有上市公司的市盈率加在一起後簡單一除所得出的所謂平均市盈率的結論顯然是不科學、不客觀、不可靠的。科學、客觀和可靠的計算方法應該是根據上市公司在股市中的比重以及整體公司的業績增長率和發展空間加以估算。以德國為例,如果把所有上市的德國公司的市盈率以簡單的加除法進行計算,其平均市盈率也高達46倍,而德國上市公司的業績增長率遠遠落後於中國公司。不少市場人士指出,按照2007年上市公司的業績預測計算,目前的滬深股市市盈率約為20倍。德國上市公司目前的平均市盈率為18倍,如果不考慮上市公司的比重值,則為29倍。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中國金融投資市場發展中存在著製度的不完善和投資者的不成熟並不屬於股市“泡沫”之列。
  
  因此,客觀地評價,現今全球資產泡沫並非存在於中國股市,而是多年來慢性膨脹於發達國家的金融資本市場。在國際虛擬金融資本膨脹的過程中,中國股市呈現明顯的落後態勢。盡管股指近來屢創新高,但從相對規模來看,仍然具有巨大的發展潛力。
  
  金融衍生品市場已成為虛擬金融資本蟄伏和出擊的巢穴
  
  另一個規模更加巨大的金融資本聚集地就是全球的金融衍生品市場。由於金融衍生品存在大量場外交易,在這個領域中聚集的金融資本就比投資於股票市場的金融資本具有更強的隱蔽性和投機性。加之參與這些交易的許多對衝基金落戶於缺乏有效金融監管的島嶼國家,所以,這些金融投機資本對全球金融市場所造成的衝擊就更加難以預測和防範。
  
  國際清算銀行2007年3月的季度報告顯示,2006年第四季度全球衍生品交易額為431萬億美元,幾乎達到全球GDP總量的10倍。伴隨自2002年起飆升的資源產品價格,特別是國際能源和金屬價格,全球商品期貨交易市場中交易的期貨合同數量從2002至  2005年增長了3倍,與此同時,商品期貨的場外交易規模也激增。國際清算銀行的統計數據顯示,全球商品期貨交易合同存量在2006年中已達到 64000 億美元,約為1998年的14倍,而商品期貨交易合同占金融衍生品交易存量的比率也從0.5%上升到了1.7%。而金融資本在商品期貨內的交易規模遠遠大於相關資源商品的實際生產量。例如,黃金、銅、鋁的場內交易已經達到了2005年這些金屬生產總量的約30倍。2004年4月,外匯和利率期票的每日場外淨交易量已經達到23170億美元,比2001年4月的13420億美元上漲了73%。2004年6月底,全球金融衍生品場外交易合同存量的市值達到了 63910億美元,這些合同所擁有的相應基礎產品的名義價值更達到了220.07萬億美元的驚人巨量,約合當年全球GDP總量的5倍。
  
  從以上數據可以看出,目前全球金融資本規模已遠遠超出了實體經濟的規模。而金融衍生品市場的日益膨脹,進一步創造了巨量資本的虛擬存在,成為全球金融體係中真正危險的泡沫。
  
  全球龐大的虛擬金融資本迫切需要“借屍還魂”
  
  虛擬金融資本要想轉化為擁有真實和相對穩固的價值的資本,就必然需要通過對各種金融或實體資產的投機“借屍還魂”,使被投機的資產成為其寄生的對象。從宏觀經濟來分析,它們的投機一旦成功,被投機國家甚至全球的實體經濟因被投機資產的價格變動所付出的額外成本代價或資產價值損失,就是這些虛擬金融資本所掠奪到的實際價值。東南亞金融危機是血淋淋的例子。過快和全麵開放資本市場,沒有經驗的防範措施,將國際投機資本誤以為投資資本,使東南亞國家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成為了國際投機資本的犧牲品。
  
  這些虛擬金融資本以各種各樣的形式出現,如私募基金、對衝基金等,常常蟄伏於一些缺乏金融監管的島嶼國家,使許多國家無法了解到其資本的真實來曆。這些投機資本遊戈於世界各地,無論是他國貨幣還是企業股權或是資源產品,一旦被這些虛擬金融資本蜂擁投機,就會造成被投機物價格大幅變動,從而導致他國經濟的運行被擾亂甚至於崩潰。德國社民黨前主席、現任副總理明特菲林就曾將這些虛擬金融資本形象地稱為“蝗蟲”。
  
  虛擬金融資本欲借人民幣和中國資產“還魂”的背後隱藏著對華遏製戰略
  
  為了“借屍還魂”,西方虛擬金融資本將人民幣和中國的各種資產納入了其投機範圍。在人民幣兌美元不能即時大幅升值的情況下,美元虛擬金融資本相對人民幣資本的優勢就得以保持較長時間。如果能夠利用美元現下仍未喪失的這種優勢大量購入中國的房產、企業股份等實體資產,一方麵可以使虛擬金融資本得到實際價值的充實,另一方麵可以通過人民幣的升值避免美元貶值造成資本縮水。而且,對中國資產的收購也意味著對中國市場的滲透和占領。但是,由於中國的匯率和金融投資市場製度的限製,而且去年中國又出台了限製外資購買房地產的法規,虛擬金融資本的投機在中國受到很大的製度性限製,不僅其投資收益的絕對規模受到限製,而且其製造中國金融投資市場動蕩的“彈藥”不充足。這就是近年來西方越來越頻繁地要求中國全麵開放金融資本市場的原因之一。
  
  此外,國際上總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企圖遏製中國的發展,在這一輪實體資產的投機熱潮背後,就隱藏著這種不可告人的對華遏製戰略。為了有效遏製中國的和平發展,一些西方金融戰略家們試圖通過哄抬能源等自然資源價格,增加中國的宏觀經濟成本,遏製中國基礎建設的速度,擠壓中國產品的利潤空間,從而危害到中國的經濟發展與企業生存。在這一大戰略的驅使下,西方金融資本掀起了一次有史以來罕見的全球自然資源市場的大投機,從石油、鋼鐵到有色金屬,再到貴金屬、農副產品。在“互聯網泡沫”破裂中喪失了戰鬥力的西方虛擬金融資本再次找到了其賴以寄生和繼續膨脹的實體資產。在虛擬金融資本的推波助瀾下,自然資源領域形成了新的虛擬經濟熱點。而對此,西方輿論卻普遍指責是因為中國經濟騰飛所帶來的旺盛的能源需求是全球資源價格上漲的根本原因。事實上,以石油為例,目前中國的石油進口量還不占世界進口總量的10%,近兩年雖然進口的相對增幅較大,但絕對增長仍比不上美國。
  
  海外某些金融專家之所以對“中國金融泡沫風險”津津樂道,卻閉口不談自身的金融市場風險,無外乎是為了從中國股市的跌勢中獲得更廉價的購買機會。對此,已有清醒的中國專家指出,一些外資肆意唱空中國股市,卻暗地裏不減倉,這種“明著說一套、暗地裏做一套”的行為令人氣憤,但也清楚地表明,目前進入中國股市的外資擴大收益的唯一辦法就是不斷製造悲觀氣氛,引發較深度的調整,從而在股市的波段起伏中逐步擴大其在個股和整個股市市值中的比率,提高其在中國股市中“呼風喚雨”甚至製造股市地震的能力。
  
  聯想到近來西方不少“投資者”在談到中國股市時基本上都顯現出“謹慎的樂觀”,即“堅決持有,暫不加買”。其實,這些“投資者”如果真覺得任何股票估值已經過高,隻會堅決賣出而不是持有。至於“暫不加買”的謹慎態度緣於,一方麵外資大部分已持倉較滿,另一方麵最近美國經濟走弱有影響美歐等金融市場的可能性,因此其手中的有限資金必須作為抗風險的必要流動性準備。
  
  任何一個股市都有“泡沫”,這是一個淺顯的道理,關鍵是是否合理,是否與經濟基本麵相吻合。此外,要想讓股市穩健發展,必須及時、果斷、適當地利用匯率和利率政策加以引導
  
  根據日本當年的經驗,股市裏主要的牛市力量是本國的流動性資金以及外國金融投資資本的流入。當年日本股市能達到80倍的平均市盈率,正是因為一方麵經濟向好,國內流動性資金充裕,另一方麵由於日元升值而導致大量外資源源不斷地流入日本。唯一沒有控製好的是當時日本央行沒有及早、充分地做好突發性流動性下降的風險準備,導致市場在跌破一個又一個的心理價位後,一輪輪地催生出新的恐慌盤。包括匯率預期的變動也會導致一些較為突然的外國投資者的心理變化,使外來性流動性資金的流入減少和流出增多,然後加劇市場的流動性危機,最終導致股市崩盤。
  
  5月18日,中國人民銀行決定小幅上調存款準備金率和存貸款基準利率,並擴大銀行間即期外匯市場人民幣兌美元交易價浮動幅度由3%到5%,這種果斷而謹慎的利率與匯率政策相得益彰,相互配合,為防範金融風險打了一劑強勁的預防針。
  
  德國財政部長施泰因布呂克在當天舉行的8國財長會議前發表講話,對中國央行擴大匯率幅度表示歡迎,認為麵對中國強勁的經濟發展勢頭,這是一個積極的步驟。有德國專家認為,上述政策對未來的突發性流動性危機的預防以及危機時給市場及時補充流動性,具有重大意義。
  
  穩健打造全球資本投資避風港,製定“中國大金融戰略”
  
  總體而言,隻要中國經濟看好,人民幣穩定升值,西方虛擬金融資本寄生中國資產的迫切需求就會長期存在。中外金融戰不可避免,這是一場看不見的隱性戰爭。
  
  鑒於中國的金融市場遲早要全麵開放,有專家認為,未來數年是關鍵,中國有必要製訂一項長期的“大金融戰略”,以防範金融風險。事實上,中國也有條件、有能力保持強勁的經濟發展勢頭,中國的金融資產市場也能擺脫發達國家金融市場的影響,原因在於:1)中國的經濟發展有自己的內在動力和周期,正處於曆史上許多發達國家經曆過的較長而穩定的結構性高增長時期,總體增長的經濟總量為企業業務的擴張與價值的發展提供了宏觀的係統安全;2)科學發展觀指導下的宏觀調控政策將被逐步細化和深化,宏觀經濟增長的內在質量將逐步提高,微觀經濟的效益與技術水準也將得到提高;3)經濟增長與金融資產市場的發展將帶動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持續增長,使經濟的內部需求增長逐步具備平衡出口導向型經濟遭受外部風險衝擊的能力;4)中國目前的外貿格局很大一部分基於發達國家的結構性需求,貿易戰與懲罰性關稅尚不足以對中國出口造成毀滅性打擊;5)在全球虛擬金融資本泛濫的今天存在一個對中國股市良好的流動性支持;6)以中國上市公司總市值占GDP的比率來衡量,中國股市規模在屢創新高的今天仍然明顯落後於重要的發達國家和新興國家經濟體,這使中國股市仍然具有相當可觀的增長空間;7)中國仍然擁有相對可控的匯率和金融資產市場,外國金融資本無法在短時間內大量湧入中國的資產市場,從而難以在中國市場內部製造持續強有力的衝擊,無法形成獲取高投資收益所需要的大幅度市場震蕩波段,反而可以“為我所用”,也就是說,不是我們被外資牽著鼻子走,而是我們牽著外資的鼻子走。
  
  因此,有專家建議說,中國必須謹慎控製好外資占中國個股以及股市總值的比率,同時有必要繼續“增容擴股”,通過股市擴容稀釋外資影響。此外,必須穩健抬高股票資產價格,以估價水平的增長大幅提高外資的投資成本和風險,有效利用入市外資,為中國公民創造財富效應。如果中國股市能及時通過市場力量的交替,在各個關鍵點位高度將內部的不穩定投資力量基本中和,使股市能在較快的向上發展中保持相對穩定,那麽,一旦美國出現較大幅度的金融市場調整甚至衰退,繼而影響到其他發達國家和新興國家金融市場的穩定時,中國股市就不僅能夠免受國外資本市場的連帶影響,和中國經濟一樣,保持“一枝獨秀”的金融市場繁榮,而且還能成為全球金融資本的定海神針和避風港,從而打造出更具吸引力的中國資本市場形象,以此直接、間接地為中國人民幣金融體係的國際化戰略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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