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368)
2017 (123)
2018 (89)
2020 (269)
陰道和子宮爭風吃醋,男人怎麽辦?(三)
一劍飄塵
今天再看看1979年上映的名片“克萊默夫婦”,簡直是一個絕妙的諷刺。這部影片在當時看來,是對於兩性家庭角色的一次有益探討。隻是,從此以後的近四十年來,美國的女權運動徹徹底底走上了片中女主角的道路:女人為了自己個體的解放——甚至隻是為了找到所謂讓自己覺得有趣的事,就可以放棄家庭,放棄子女。如果說1979年那個年代,還是女權主義的起點——那是源於60年代的民權運動的一個分支,那麽今天就可以說是女權運動的結果了:個人可以、甚至是應該為了自己所謂的“權利”所謂的“興趣”而不需要考慮自己的責任。
克萊默夫婦中,是以對於孩子的責任作為接入點的。而到了今天,社會道德倫理所放棄的已經不是他人、子女的責任,而是自己的責任。比如,可以任意改變自己的性別。這種純粹的自然屬性,都已經被認為是社會屬性了。還有比這個更荒唐的嗎?這種性別改變的隨意性,也屬於女權運動的一個分支。女權運動本質上並非是反抗男權的壓迫,而是源於女性的自卑意識。既然性別是天生的,命中注定,那麽還有什麽比把這種自然屬性歸類到社會屬性中,更好的解脫途徑呢?既然女權主義者們命中注定地自卑於自己的性別。
克萊默夫婦中有個非常重要的象征,這是許許多多的影評所沒有考慮到的:陰道與子宮的鬥爭。影片中那個無辜的兒童,是女主角子宮的產物:責任和義務。而她最終所追求的、離家出走的結果,是重新找了一個男朋友,而顯然,她和這個男朋友之間沒有子女。這也是她在離家出走了快兩年以後,為什麽又理直氣壯回頭爭取自己孩子監護權的理由。可以說,這個在影片中沒有出現的男朋友,代表著她的陰道:性快樂的源泉。
這樣看的話,我們就可以簡單總結這部電影:源於對於陰道快樂的追求,而放棄了對於子宮的責任和義務。達斯汀霍夫曼主演的那個可憐的男人,因為這麽一個女權主義者的任性,而工作前途盡毀。我們在影片中看到的是這個男人對待工作的兢兢業業,這個男人對待女性的溫柔體貼,這個男人對待孩子的無微不至。但是,這一切都毫無作用。不僅對那個被女權主義、被陰道高潮衝昏頭腦的前妻無用,對於法官——美國社會製度的代表——也無用。最終,他還是輸掉了官司。我可以說,四十年來,美國社會發展到今天這樣的狀況,與克萊默先生的失敗是密切相關的嗎?既然他這樣一個接近完美的男人,都在這套偏向於保護女性的司法係統中失敗了,其他的男人們,當然也就自暴自棄了。所以,看看今天的美國社會吧:看起來平等的兩性關係,其實是兩性都放棄了自己應盡責任的結果。最終可憐的就是在兩性之間的孩子:越來越多的孩子依賴社會養育,而這種狀況顯然讓這些孩子成人以後,又走上了父母的老路。
特別滑稽的就是,這部影片的女主角扮演者——那個為了陰道快樂而放棄子宮責任的女人——竟然是梅麗爾•斯特裏普,對,就是那個在金球獎晚會上正義凜然批評川普的女戲子。顯然,這麽多年來,她就沒有走出那個女主人公的陰影之中。她所主張的一切,都不過是陰道高潮的繼續罷了,雖然她那張陳年老生殖器已經分泌不出什麽愛液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