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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與東方,是民主與專製的鬥爭。我是一貫讚成西方文明的。歐洲美國代表西方,俄羅斯中國代表東方。現在還有人說俄羅斯、中國是美國的敵人。我覺得,中美俄三者的關係都是世俗文化中的競爭關係。但是,麵對伊斯蘭,這三者可能最終必須共同戰鬥了。中國的西北,麵臨嚴重的伊斯蘭化的危機。俄羅斯也是如此,車臣等伊斯蘭地區一直是很大的威脅。歐洲已經淪陷,美國如果再由民主黨執政,也就是第二個歐洲。如果說專製民主之間的競爭,是政治的競爭。伊斯蘭與我們的競爭,是宗教信仰的競爭,是我們怕死,他們視死如歸的競爭。全球化,給伊斯蘭提供了極佳的機會:彌補了他們在武器裝備方麵的劣勢。他們很輕易地把戰場開辟到了我們的腹地。坦白說,我不看好西方民主多元社會抵禦伊斯蘭進攻的能力,相反,我覺得專製主義反而是抵禦伊斯蘭進攻的強有力的武器。當然,美國不可能走上專製主義的道路,所以,川普的國家主義,也是僅有的解決方案。如果這次川普失敗,讓聖母婊希拉裏繼承侯賽因奧巴馬的路線,再做八年總統,我敢打賭:美國將和歐洲一樣,天天發生恐怖襲擊。
民主與專製之間,自由是多與少的區別;洗腦是少洗多洗、軟性洗腦與硬性洗腦的區別。世俗與伊斯蘭之間,自由是有與沒有的區別,是洗腦與直接無腦的區別。
YSL就是21世紀人類的毒瘤,如同共產主義是20世紀的毒瘤,也許要一百年才消停。
當然,如果他不選總統,自保的方式還是有,就是放風說自己同情伊斯蘭教,有個子女和伊斯蘭通婚,這樣
他就不是“異教徒”了, 自殺者炸他就沒72個處女了。所以他選總統是更多為美國這個國家。
補充一點,我覺得用專製和民主對比對抗恐怖主義並不合適。是專政和不專政。專製必然專政,但是民主也可以專政。區別在於立法和執法。專製的立法是王在法上,立法的是少數貴族。維護專製必然要依靠專政。但是在王朝中後期,其實專製專政也很難真正做到,因為專政或執法係統腐敗崩潰了。反之,民主立法是王在法下,立法是公民們的共識和妥協。但是執法或者專政並不一定因為民主與否就不同。比如美國對於刑事犯罪的執法力度其實遠比中國強。而美國對於非法移民的專政力度就差得多,關鍵原因就是立法而不執行。首先,非法移民非法移民,非法就是有法可依,而且是違法的。尤其這個法是民主程序製定出來的。為什麽還有這麽多非法,隻是法律形同虛設呢?一方麵是執法能力的問題,但是更重要的就是民主黨幹擾破壞執法。換句話說,民主黨把自己淩駕於法律之上,拒絕服從民主程序。從這個角度講,民主黨是非法的反美國的。
對待恐怖分子穆斯林移民的問題,其實本來也很簡單,有什麽方略通過立法程序立法,而一但立法就堅決執法。如果依法執法,民主專政不是製約不了恐怖分子的。怕就怕以各種政治正確的借口,不經過立法程序,直接幹擾執法。才是最危險的,用少數人的意誌強加並侵害多數公民的意誌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