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得道,雞毛升天
一劍飄塵
今天有幾個信友傳來了一篇李劍芒的文章:“分析一劍飄塵的的思想變化”。靠,真是日了狗了。竟然被一個販賣人口的蛇頭分析思想,這是要把我這個美國企業家販賣到荷蘭紅燈區麽?
顯然,我對於李劍芒的一係列批評,掐住了他的七寸,他自己也承認,他對於我的分析是“猥瑣”的報複。僅此一點,我和他的不同就涇渭分明:我對於他的批評,都並不是因為個人恩怨,而是因為看不下去他對於還在監獄中屠夫的一再落井下石。就如我前麵所說,他曾經在我的客廳群呆了將近半年時間。那段時間,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我對於他也是非常禮貌的。他和屠夫在我客廳唯一一次辯論,我就是他們的裁判。所以,他也不得不承認,我在那段時期的中立性質。即使最終把他驅離客廳,我也是非常客氣,並沒有踢他,而是勸離而已。驅離客廳的時間就是在屠夫被抓捕以後。原因就是他突然跳出來攻擊屠夫,在客廳激起眾怒。
所以,我對於他沒有私仇。對他的分析、批評都是從大環境出發。因為李劍芒是一個很有代表性的洗地黨,這才是我把他提溜出來示眾的原因。而他對於我的攻擊,卻如他承認的那樣,完全是“一種報複”,屬於私仇。當然,他報複不了我什麽。他那點兒生活技能,也就蒙蔽一些大陸人去荷蘭打打黑工而已。我都很懷疑,李劍芒來到洛杉磯,能不能分得清好萊塢在東南角還是西北方。
不過,我得承認:為了報複我,李劍芒還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我一係列的文章,他都學習了,而且還做了筆記。謝謝他,因為他在分析我的文章中提及的一些細節,我自己都已經忘了。不愧是科技大神童啊,對美國先進的無限主義鼻祖的文章,學習得如饑似渴。
但是,顯然,他的老毛病一直也是改不掉的:選擇性遺忘+偷梁換柱。
比如,他明明知道我在2004年就在美國出版了”天安門情人“這樣一部被中國當做禁書的64背景長篇小說,因為這是我非常驕傲的一件事情,我甚至在我每篇文章中,都會在結尾提及這部作品的。而他,在學習了我2015年以來的所有著作以後,竟然說:“直到2013年,網上幾乎找不到一劍飄塵(也許他用其他筆名)”。也許啥呢?網上隨便搜一下“天安門情人”,安田這個筆名就出來了。老神童,你不會人在荷蘭還用百度搜索吧?那確實搜不到我的“天安門情人”,這是中國禁書啊。
但是,這是他一貫的伎倆。網絡上許多人不屑他,辱罵他,但是絕大多數人沒有抓住重點:他歪曲事實的辯論方法。老神童當初上大學,走了捷徑。養成習慣了:做學問也喜歡走捷徑。遇到不符合他的論點的事實,要麽漠視,要麽歪曲。為了證明他的論點,不屑造假。當然,這與他現在的職業可能也有關係:做偷渡移民生意的,幾乎沒有不造假的。我在美國了解的,就是這樣的情況。當然,荷蘭“也許”因為老神童的關係,會比美國的偷渡移民集團道德高尚?
已經有許多讀者提醒我,說我在這個人的身上浪費了寶貴的時間。確實,這個世界上有那麽多搞偷渡的蛇頭,有那麽多無賴,我哪裏有那麽多時間一一辨析呢。我在他身上花這麽點時間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屠夫的關係。屠夫曾經是我客廳的客人。屠夫還曾經在我的客廳募捐。當時,我還勸阻過客廳群一些群管:不要參與屠夫募捐這種事情。因為,我總是覺得在微信群裏的募捐,沒有任何的監督,很容易產生問題,而最終反而使得啟蒙這個目標受到影響。對於募捐的人,我也總是有一種天然的警惕心理。但是,後來屠夫就因為徐純合的案件,被捕。現在已經關押了一年多。從中共的法律上來說,都已經屬於超期關押。坦率說,我對於屠夫有內疚感。所以,我無法接受李劍芒這樣囂張地攻擊一個被逾期關押的義士。
李劍芒對於屠夫的攻擊,實際上是根本沒有邏輯性的。他自己也不相信人性是十全十美的。但是,他卻死死抓住屠夫的一些“可能存在”的缺陷,拚命攻擊。比如,我剛剛提及的屠夫募捐。我自己也並不讚成。但是,我認為這是觀點的不同,我不讚成,不代表屠夫不可以做。因為我是保持一種對於人性的懷疑,不讚成募捐。但是這種懷疑隻是對於普遍性的人性的懷疑,不能因此說,每個人都會貪汙募捐的錢。64的時候,我自己也是領導過學生募捐的。64後,我還把所有500多元的募捐款,一次性捐給了西安日報。這麽多年,我從來沒有說過這個事情,現在說,並不是為了說明我自己多麽道德高尚,恰恰相反,現在的我,已經與那個年代的我大大不同。我隻是通過這個例子,說明我對於人性的理解:即使在普遍性的“惡”中,也可能存在特別的“善”。屠夫願意募捐,就很可能是對於他自己品德的信任,而這種相信,顯然不是我們網友所了解的。
但是,李劍芒不是這樣。他立刻就把這種對於人性普遍性的懷疑,上升到對於屠夫個人的懷疑。當然,他完全拿不出任何確實的證據。目前為止,他能夠提供的證據就是:“有人”跟他李劍芒說了屠夫如何如何。好一個神秘莫測的“有人”!我希望到真相大白的那天,這個“有人”不會變成“有犬”。
李劍芒一方麵把這種對於人性“惡”的懷疑,直接轉化為對於屠夫個人的懷疑。一方麵,卻對於包子不惜溢美之詞。在他的一些論述中,包子就是中國的救世主。什麽精英論、什麽“引進國民黨”,什麽“軍隊國家化”,等等等。如果僅僅看李劍芒的夢囈,再有三年中國就應該民主化了。事實顯然不是如此。所以,我不由得奇怪:難道在李劍芒那裏,人性的“惡”,和官位成反比的麽?官位越大,人性越不“惡”?若過如此,也算得上是他對於中國官本位文化的一大貢獻。我在上篇文章中說:他已經是“海外在編”的周小平。但是僅僅這個“惡”與官位反比的貢獻,就要遠遠超越周小平了。
順便說一下,一些中國自由主義者、或者自稱自由主義者的“質疑”精神。我曾經在給一個讀者的留言中說:為了解放思想,從中國傳統的思維模式中跳出來,要學習“反向思考”的法則。就是說,遇到事情,從相反的方向思考,看是否能夠成立。看起來,中國的一些自由主義者,是具有這樣精神的,而且是把這種反向思考的精神奉若圭臬的。比如,對於屠夫的質疑,就不僅僅是李劍芒一個人在做這樣的事情。我沒有精力和時間分析所有人的目的。但是,我們不妨看看最近考拉被性侵的案件,更有代表性。
按道理,這種監獄中性侵女囚的案件,是令人發指的。而且,中國在過去,就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張誌新、林昭,好像都有過這樣的經曆。但是,現在還是有人“質疑”:性侵這件事情是不是傳謠?
是,如果單純地從這件事情看,我們不得不懷疑:在監獄這樣的地方,如果考拉被性侵了,消息怎麽泄露出來的呢?確實值得質疑。但是,放在全局背景下,我不得不問:這種不去質疑政府,卻質疑受害者的立場,真的是自由主義的立場嗎?
為什麽網友們相信這樣的謠言呢?因為這個政府沒有公信力,因為新聞不自由。在這樣的情況下,爭取新聞自由的時候,看不到你;質詢政府公權力的時候,不見你發聲。到了考拉被性侵的消息傳出來了,你“質疑”說:是不是謠言。這不是自由主義,這是裝逼主義。
顯然,這些人知道一些自由主義的皮毛,但是卻沒有勇氣像考拉這樣勇敢追求自由(特別申明:我從來不鼓勵我的讀者如此勇敢,我一直強調:自己衡量風險承受的力度)。坦白說,懦弱並非過錯。我也懦弱過!我也不敢保證未來,我就不懦弱。比如吧,我就不敢保證,在麵對性侵的情況下,我還能夠堅貞不屈——除非性侵我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特務,我可以將就一下,不挑剔她的身高。
但是,自己懦弱,還要做出一副非常自由主義的姿勢,我也隻能用“裝逼主義”形容了。無論自由還是不自由的環境下,民眾都有相信謠言的自由!謠言的唯一責任人,是製造謠言的人。信遙傳謠,本身就是人類曆史上和賣淫嫖娼一樣悠久的行為。漢朝的時候,動不動就挖出一塊石頭,上麵寫的都是謠言。但是,老百姓就是相信。開始是皇子們用這種謠言爭奪王位。後來,王莽在陝西一個縣,挖出一塊石頭,上麵寫著:告安漢公王莽為皇帝。得,王莽就稱帝了,推翻了漢朝。謠言改變曆史。
謠言當然有力量。製造謠言的人,也一定有目的。但是,你不能阻止民眾相信謠言。美國登月這麽多年了,中國都開始登月了,還有謠言說:美國登月是假的。還是有人相信。
中國的問題,在於政府沒有了公信力。謠言出來,一夜之間就傳遍網絡。你質疑普通民眾:你們為什麽不懷疑這是不是謠言?對不起,我就一普通老百姓,我哪裏分得清那塊刻寫著謠言的石頭,是王子的,還是王莽的?專家都不可信呢。
我當然非常不希望考拉被性侵了,即使為了中國的民主大爺,也不希望一個小姑娘在監獄中被性侵。但是,她到底是否被性侵了,這個是不是謠言,不是關鍵。問題的關鍵在於她被違法超期關押,她的家人、律師都見不了她的麵!所以,不管這是不是謠言,政府都應該出麵回應、都應該立刻讓她的家人、律師見麵。刑法,是中國政府製定的刑法!中國政府不遵守自己製定的法律,這才是我們應該質疑的!
中國文化,是一種等級文化。在這種文化中充斥著對於強權的仰慕,而鮮有對於弱者的同情。即使魯迅這樣對於中國傳統文化批駁到剝皮地步的,在塑造祥林嫂這個角色的時候,也是摻雜著一些挖苦和諷刺——當然,祥林嫂這個角色還是非常成功的,我最近就活學活用了一次。所以,包括屠夫,包括考拉,包括中國的底層民眾,無論他們做了什麽、他們被做了什麽,總是會有一些頗有知識的人對他們“質疑”——這裏說的還不是李劍芒這種職業打手。質疑是一件武器,一件有力的武器,本身並沒有對錯。完全要看質疑者的目標,對準了誰。在中國目前政府公權力“無限主義”的情況下,最大的問題不是有人製造謠言,而是政府應該盡快出麵回應,政府能否遵守自己製定的法律。更不要說,能否司法獨立了。
如果說一般的自由主義者,是因為不明白這種關係:官民之間的權力不平衡的關係。那麽,對於李劍芒來說,就是完全故意混淆概念。
比如,他“報複”我,找出我以前文章中的對於民粹主義的批判,他認為我當時是“和李劍芒一樣的舔菊精英素質”。靠,我自己就是精英,在美國我都是精英,不是什麽偷渡蛇頭,做美國的偷渡蛇頭我都不屑,怎麽可能和一個荷蘭偷渡蛇頭一樣呢?我現在還是當初旗幟鮮明的觀點:“但機製再完善,也是具體的人在執行。對於後發民主國家,開始階段的體製執行者的民主素養,將決定這個國家的未來。”(感謝李劍芒花費時間在我上百萬字的文章中,找出這句話,否則,我自己都懶得找)。
但是,中國現在有“開始階段”的民主過程嗎?不要說開始走向民主了,現在是開始走向“獨裁”。當然,要求一個偷渡蛇頭看清這一點,也是怪為難他的。特別是,他還陷入了對於獨裁者的崇拜之中,如果我們假設,他不是源於經濟的原因的話。
不過,李劍芒報複我說,從2015年我風頭突變,倒有一定的道理。因為我在2015年之前的兩年,回去中國十多次。當時中國的城市建設等等,給與我非常強烈的震撼。我甚至在大陸同學吃飯的時候,為共產黨辯護過,這讓他們都不得其解。我曾經在一篇文章中,說到這次和同學之間的爭論。當然,李劍芒又一次施展淩波微步:完全忽略我這篇文章提及的這次爭論。
而且,在那段時期,因為美國加州的 SCA5法案,事關華人的法律權益,所以,我主要的精力全部放在美國民權方麵,我有限的時間(我可沒有李劍芒那麽悠閑,時時刻刻在群裏吐口水)基本都用在寫作關於美國的民權文章。
但是從2014年下半年開始,我在中國廣泛地接觸了各個階層人員,而特別是包子的一些倒行逆施措施,讓我對於中國的情況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這個國家在從威權體製轉向獨裁體製。所以我在2015年1月,寫出了傳遍整個中文網絡的文章:中國向何處去。我的許許多多的讀者,都是通過這篇文章認清了中國的現實。
如果說我在2014年之前,對於中國隻是保持一種範範批評的態度,2015年開始,我是義無反顧地走到了反對獨裁的第一線。在我看來,中國現在不是能否民主轉型的問題,而是會不會變成獨裁統治的問題。這一年半來,中國局勢的發展,顯然都是符合我的“中國向何處去”的預測的。這其中,就包括周帶魚李劍芒這類洗地保皇五毛瘋狂的上躥下跳。與此同時,美國的民權案件也逐漸理清了眉目,我不就再太多地寫關於美國的文章。
即使今天,我也不否認:中國人的素質確實有待提高。但是,這不是說,就隻能等著皇恩浩蕩,中國才能夠實行民主。民主製度本身,就具有提高人民素質的功能。自上而下改革,顯然是成本最低的轉型。可以說,這是任何人都期望的,不是李劍芒的專利。但是,如果僅僅停留在這點認識上,所有人都等著皇帝的恩賜,我敢說:再過67年,中國還是原地踏步。正是因為中國人的素質問題,所以,中國不會像美國那樣,出現華盛頓時代的那一批精英領袖。中國,沒有底層的抗爭,就不會有上層的改革。中國人的素質不行,中國精英的素質更不行,李劍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
剛從夏威夷回來,一堆的事務等著處理,卻卷入了和李劍芒的筆墨官司中。不怪有的讀者問我:您這是要讓他因為您的文章,在曆史上留名麽?
唉,誰叫一劍飄塵有好生之德呢。李劍芒念念不忘的,就是能夠出人頭地,能夠成為精英,能夠曆史留名。這也是他為什麽每到一處,就首先提及自己“神童”經曆的原因。
世界上本就沒有完美的事情。利用這個機會,闡述一些觀點,對於我來說,也是一件有意義的事。附帶讓李劍芒在曆史上留名,作為一個企業家,幫助一個蛇頭完成它無力完成的心願,就算是一劍得道,雞毛升天吧。為什麽不說雞犬升天呢?因為在美國,犬是寵物,我自己也養狗。李劍芒愛我如初戀,我也不能待他如寵犬啊,我家的乖乖會吃醋的。再說,他看了我上百萬字的文章,興師動眾要報複我,卻隻是挑出了一地微不足道的小事,可不就是雞毛嗎?所以,這篇文章就送他好了:一劍得道,雞毛升天。
再鼓吹一下偶的世界名著:天安門情人。明明可以靠才華,為什麽還要靠和30年前的神童撕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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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是有代價的!學習翻牆吧!
2016 06 09
附:
分析一劍飄塵的的思想變化
2016-06-08 李劍芒
針對一劍飄塵對李劍芒的分析,我現在集中來分析一下一劍飄塵本人(猥瑣地承認這是對他分析的一種報複)。為了盡力追求準確性和客觀性,我盡量不用大家看不到的信息,分析的數據來自網上,大家都可以自己看。
首先,一劍飄塵在微信上的形象是:一個64人士,正義感極強,強烈支持民間抗爭。曆史信息是這樣嗎?查找一劍飄塵網上記錄,直到2013年,網上幾乎找不到一劍飄塵(也許他用其他筆名),但2014年,一劍飄塵在一個叫weidb的網站大量出現(http://www.weidb.com/p5644&g=1564&tag=latest&page=1)。
觀看他在2014年的這些文章,他幾乎不關心中國的民主。在多篇文章的結尾處的個人標簽是:“拋棄鄉戀,立足美國!自信自強,做美國的主人!讚同作者,加一劍飄塵微信:alexlu68。”
在一劍飄塵極少數涉及到中國的文章中,他的觀點與現在出入極大。如在一篇2014年9月25日的文章《中國還是美國》中,他花費大量的篇幅描述中國二十年的進步,裏麵甚至有這樣的語句:“如果撇開社會綜合因素(這個顯然是一般人所看不到也很難統計的),中國政府在計劃的延續性、貫徹性上,都要完勝美國政府。”這種話他現在是絕不敢再說的,因為這就是他現在痛罵的五毛洗地言論(雖然有一定的客觀性)。
他在2014年6月27日的一篇《民主為什麽沒有給伊拉克這些後發國家帶來穩定?》中,強烈地譴責民粹現象,嚴厲指出民粹不是民主。他說道:“民主就是按大多數人的意見辦!對嗎?錯了!大錯特錯!。”更有甚者,他居然在文中鼓吹現在他瘋狂批判的李劍芒的無恥精英素質論,他說道:“但機製再完善,也是具體的人在執行。對於後發民主國家,開始階段的體製執行者的民主素養,將決定這個國家的未來。”原來,他和李劍芒一樣的舔菊精英素質?
但2015年年初,他的思想出現劇烈的轉向(基本證據在他的文學城博客:http://blog.wenxuecity.com/myoverview/14053/。大量的微信言論無法一一舉證,對不起)。由不關心中國,專心關注做美國的主人,變成了極度關心中國,而且非常極端地關注中國。
他定位從“拋棄鄉戀,立足美國!自信自強,做美國的主人”,突然變成了“支持屠夫,反對包子”。思想領域由強調精英素養論堅決反對民粹,變成了明確的民粹分子,強烈支持連大學都沒讀過的屠夫式胡鬧。這些180度的大轉身發生在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時間裏。在這半年裏發生了什麽,造成如此巨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