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雁叫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我願做長空雁叫,讓世界聽見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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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警察之比較

(2008-02-06 17:29:00) 下一個


說起加拿大的警察,先請大家看看這個<<Robert Dziekanski Tasered >>一個叫Robert的波蘭人來溫哥華投奔母親,在溫哥華機場被滯留十小時,他怒發衝冠,摔東西泄憤。幾個警察接報趕到,命令他做什麽;Robert背靠玻璃繼續爭辯;警察便用激光槍向他發射;Robert當即倒地痛苦嚎叫,未幾便死去了。

幾年前,來自天津的一位女士在尼亞加拉大瀑布,因沒有完全遵守警察的命令,被拳打腳踢,後來狀告警察無理施暴,法庭審下來居然敗訴了。

想來這警察打贏官司,定非因為種族歧視中國人,而是警察按條例辦事,至於出手輕重則另當別論。

相比之下再來看看中國的警察。我出國前住在一個普通的居民區,不巧隔壁門洞有一精神病,經常半夜三更大吵大叫,什麽“毛主席萬歲”啦、什麽“x你媽x”啦,還伴隨著敲牆。有一次不知是誰實在受不了了,叫來了警察。

因為是夏天,大家都開著窗,加上半夜,警察說什麽都能聽得見:

“別鬧啦!”

“狼來了啊。”

“為你媽想想。大娘容易嗎?白天上班兒,晚上回來還得辭侯你。”

“別鬧了啊!再鬧,明天送你去醫院啦!”

就這樣不停地勸說,直至那精神病昏昏睡去。

還有一次是我犯混。我開車,上下班時間走在一條人車擁擠的馬路上,有一小空兒,旁邊一自行車想鑽,我加油頂了一步沒讓他鑽。這小子回頭一拳雷在我擋風玻璃上。我那時年輕氣盛啊,跳下車來,左手上邊揪頭發,右手下邊穿檔,也不知哪兒來那麽大勁兒,一下把那人從自行車上攉起來,悠到半空又重重地拋在地上。他身上背著的小提琴也散了架,後來歸了派出所,才知道他是給女兒送琴上課的半路上。

國內遇見這事怎麽辦?━━托人。他托、我也托。

那派出所的小警察聽說我是外資的,客氣極了,還給我上煙,先一陣嚇唬:“你看他那種人,不聲不響的,回家磨刀的主兒!他下崗啦,在家吃勞保,老婆是街道的,掙不了幾個錢。”

“你跟他叫什麽勁,給兩百得啦,耗什嘛,明兒自己掙大錢去了。”

現在想想真是慚愧,我那叫街頭暴力,中國的警察還這麽苦口婆心。

中國警察來軟的;外國警察來硬的。

外國警察有沒有軟的時候呢?也有。一次我為送我兒子學鋼琴,在50公裏限速的公路上開70公裏,一個警察就在路邊。他衝我用手向下一壓一壓地,我想這下完了,趕緊停車。那警察從後邊二三十米趕過來,站在我右舷,我小心意意搖下窗:“對不起,Sir”我搶先說,“我想我超速了,我這是送我兒子去上鋼琴課,晚了,很抱歉。”

“我很領情你停下來,我本不是叫你停車,隻是想讓你慢下來,這是50公裏。”

挺軟吧?可有時也軟得過頭。我一個朋友開電腦店,被撬了,他知道是誰做的案,因為那幾個小子來過好幾回,問的問題稀奇古怪,象“幾點關門兒”,“晚上有人看門嗎”,“這兒有監視器嗎”,等等。朋友給了警察那幾個小子的電話,並告訴警察他試過,那電話是真的。

警察說:“證據不足,報保險公司吧。”得━━警察不管調查,也不管取證。你說軟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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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ith34 回複 悄悄話 well, the truth is the cops in australia treat people with no resp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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