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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話 與 北京話上海話互譯

(2007-06-01 23:12:20) 下一個
一。

北京話上海話互譯

來源:上海租房網   更新時間:2003-11-24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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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丫的 <-> 宣死脫伊

牛B <-> 老亂

<-> 戇亂

臥槽 <-> 釀個冬采起來

準女婿 <-> 毛腳

一轉臉兒 <-> 夾手

毯兒哄 <-> 搗漿糊

臊眉搭眼 <-> 賽故八啦

上趕子 <-> 鮮嘎嘎


宰人 <-> 斬充頭

苦孩子 <-> 馬大嫂/買汰燒

玻璃 <-> 屁精

柳蜜 <-> 叉女人

傍大款 <-> 叉模子

蜜/颯蜜/大颯蜜/尖兒蜜<->小姑娘/老好看個小姑娘/好看了勿得了個小姑娘/害死脫人個小

姑娘 你丫 <-> 儂擦那

怎麽著? <-> 哪能啦?

跟家呆著 <-> 窩裏相登了該

我特喜歡你,咱一起學習吧 <->我老歡喜儂個,一道蕩馬路起筏?

喲,盤夠亮的呀 <->呀,儂勿要太漂亮啊(羨慕狀,不管男女)

嘿,條還挺順 <->(上下打量一遍)身材啊蠻好

我愛你 <->啊啦屋裏有婚房。。。(漫不經心狀,並同時抬頭望天)

嫁我得了,都是熟張兒<->我要拿全世界買下來北儂(豪情萬丈狀,開始 搜索錢包)

回頭嫁不出去再砸手裏,多不值當啊<->慢叫萬一嫁勿出去多少犯勿著啦 (細聲細氣地商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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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正在遠逝的上海話

來源:上海租房網   更新時間:2003-11-24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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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起上海話,35歲以上的上海人大多會生出一種自豪感。想當初,他們的大哥哥大姐姐到廣闊天地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上海話也隨之飛到了白山黑水、飛到了雲之南、天之涯、海之角。那時候,上海話和上海知青的時髦發式、時新玩意連在一起,和他們分給老鄉的精致糖果連在一起。上海話,成了神秘上海的一扇窗口、一個標記。那時候,誰的上海話裏夾雜了一點點郊區口音或是外地口音,可惡的上海人馬上就能聽出人家老祖宗的籍貫。某次,一個大齡女青年的相親又以告吹結束,介紹人問何故,答曰:“那男的有鄉下口音。”
  有一陣子,上海話的耀眼光環被南來的廣東話搶走了。一時間,會講廣東話成了應聘成功的重要條件。至不濟,來上兩句香港腔的“國語”也是好的。記得有個到東莞做生意的女同學,就曾在電話裏問我:“壘(你)現在在忙什摸(麽)?”而我分明記得,她是湖北人。

  當上海普通話在春節晚會上出盡洋相之後,傳授上海話的夜校卻悄悄地開張了。前些時,我甚至從報上讀到這樣一種說法———會講上海話也算一項技能。不管是不是開玩笑,上海話總算是苦盡甘來、“收複失地”了。然而,我們還沒有來得及欣喜,就驚愕地發現,從上海兒童和上海青年人嘴裏吐出來的“上海話”,已經麵目全非了。

  他們把“我”念成“吾”,把“調一調”講成“換一換”,把“微(v)波爐”說成“微(wei)波爐”,把“太陽(t ayang ,滬語讀音)”讀成“歎(滬語讀音)陽”、把“一個鍾頭”說成“一個小時”……我的讀初中預備班的女兒,還經常用“上海話”對我說“剛才吾……”嗚呼!

  方言專家下過一個定義:嚴格地講,上海方言是1981年以前長期穩定的市區地域內居住的人們所使用的一種吳方言。也許,正因為在成長期青春期遭遇了經濟和文化的長期禁錮,經曆了物質與精神的雙重匱乏,35歲以上的上海人才能把上海話說得如此純正。而年輕一代從托兒所幼兒園開始,就受到“要講普通話”的諄諄教誨。那些惟恐自家的孩子輸在“起跑線”上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們,也不大敢在家裏跟孩子說上海話。我的一個鄰居,甚至整天用英語和兩歲半的兒子對話。我女兒的洋涇浜滬語,有不少還是從《紅茶坊》、《老娘舅》那裏聽來的,等我有意識地跟她講上海話,為時已晚。

  激烈的競爭使得年輕人必須精神百倍地跟外地人講普通話,跟外國人嚼英語;激烈的競爭逼得我們的孩子成天埋在題目堆裏,他們哪裏還有閑暇講上海話?語言是需要語境的,一旦失去生存的環境,這種語言的前景就不大美妙了,尤其是方言這種口頭語言。我不敢想象,若幹年後,我們的後代將會說出什麽樣的“上海普通話”和“普通上海話”?

  套一個最俗最濫的形容詞,對上海這座國際大都市而言,上海話就是她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這道令上海人自豪過驕傲過的風景線,正在離我們漸漸遠去。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或許,上海話的消失,竟是時代使然?又或許,我們有很多理由挽留住她———為了上海的文化特色,為了上海的曆史,也為了上海的明天?

——————

三。

細說上海話

來源:上海租房網   更新時間:2003-11-24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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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人民廣場,張先生拉著女朋友的手:“我請儂吃飯!”女友眼睛一斜笑得很嗲:“隨便儂呀。”張先生講:“格麽,肯德基好口伐?”女朋友又是嗲溜溜地一笑:“儂老幽默格。”張先生被伊笑得來心多跳了一跳:“聽說大劇院下頭新開的馬克西姆蠻靈格……”女朋友再一笑:“隨便呀,我是不挑的。”坐在馬克西姆裏廂,雖然張先生麵孔有點發青,手心有點發汗,腳底有點發軟,但是他有一個夢想:女朋友的身材很窈窕,張先生望著她吃不落多少東西。菜單過來後,嗲妹妹可愛地皺皺眉:“討厭,人家來減肥呀,我隻要一杯冰水……”張先生心裏暖乎乎的,眼淚水差點落了下來。

“嗲”是“好”的同義語,體現出上海姑娘的教養,包括了一個女人的嬌媚、溫柔、情趣、談吐等,是一種特有的魅力。戀愛中的上海姑娘尤擅於此,既要顯示自己超凡氣質,但在關鍵時刻又與人為善,給對方留麵子,上海姑娘的這種“嗲”令多少男士柔腸寸斷,憐愛不已。

有一日,小李路過一家削價商店,硬是被營業員拉進了店裏。全是世界名牌,買一送三,還人人有獎。小張想:“格記我踏著便宜貨了。”不多會兒,他捧著一大堆衣服心滿意足地走出了店門。回到家裏向老婆吹噓自己得意的經曆。老婆鐵著臉告訴他:“迭格都是大興格,儂上當了。”晚上,小張翻來覆去,越想越後悔。這種被“斬”的痛苦,大概每個上海人都碰到過,不過,被“斬”了無數刀之後,現在的上海人可謂身經百戰,以至於現在的商家居然也在抱怨被顧客“斬”了一刀。

小張的科室裏來了一位新的領導,新官上任三把火,嚴令從明天開始上班遲到者一律受罰。年輕氣盛的小張不理這一套:“睬伊來,剛剛來就想斬阿拉一刀,想啊勿要想!”第二天,小張照舊一覺睡到天光大亮才來上班。扣一半工資並要寫檢查的通知已端正地放在他的辦公桌上。小張失去了往日的瀟灑,同事幸災樂禍地嘲笑他:“斬的,就是儂格種衝頭。”現在去商店買東西上當受騙,也叫“斬衝頭”,不過這已經是後來的引申義了。

要想被上海人稱為“模子”可不是那麽容易的,倒不在於他的錢有多少,關鍵是他得具有超人的膽魄和精明過人的頭腦。我認識一位原本兩手空空的仁兄,他借了一大筆債去炒股票,在風雲變幻的股市裏他毫不手軟,把所有的家當都賭上,逆大勢而行之,結果買中了一隻黑馬股,大賺一票。正當人們為他心驚膽顫時,他還不罷休,遠赴北京炒期貨,把所有在股市裏賺來的一千萬都投了進去,但結果賠得一分都不剩。盡管這樣他還是不罷休又在借錢做更大的生意。這可真叫“玩的就是心跳”,當然你得玩得起,玩得起,而且成功了“儂就是隻模子”。

上海人關於“模子”的說法還有許多,“打樁模子”指的是那些混不好瞎混的人,比如有種人老站在銀行門口逢人就問“外匯有口伐?”,因為是像根木樁似地站著,所以就叫“打樁”,是“模子”的起步階段。上海人最怕碰到的是那種“空心模子”,因為他們往往徒有其表,“隻會得摜(甩)榔頭”。 朋友,幫幫忙

小羅好友老李從北京來,小羅請他在新錦江吃飯。老李的心裏想:“小羅真夠哥們兒,在這樣高檔次的飯店裏為我接風。”

晚餐用畢,老李出於客氣,掏出了皮夾,他心裏知道小羅是不會讓他付帳的。沒想到小羅看到他掏出了錢,臉立刻板了起來,說:“朋友,幫幫忙噢!”老李連忙把一疊錢塞入侍者的手裏。

更讓老李不明白的是回去的路上,小羅倒開始埋怨起老李來,“剛才你付帳,分明是瞧不起我嘛!”“你不是錢不夠嗎?”老李不解地回答,“還叫我幫幫忙。”

小羅恍然大悟:“老兄,上海話裏‘幫幫忙?的意思是‘千萬不要這樣?。我是不讓你掏錢。”

上海人詞不達意,唯有行為本身才是算數的。(文/張軍)


北京人愛聽相聲兒,上海人愛看滑稽戲。對滑稽上海還有一種說法叫“噱”,一天,馬路上一老漢騎著黃魚車在馬路上飛馳,左手高高地舉在空中,不停地旋轉著,作救護車的旋轉燈狀,嘴裏還大聲吆喝著模仿警燈的聲音,威風八麵地讓路人讓開。大家都以為他是個神經病,退避三舍。交警忙把他攔了下來。

“誰是神經病?”車夫舞了舞手說,“我這是當救護車頂上的那個閃閃發光的急救燈用。”交警哭笑不得,“那你怎麽沒牌照,還一路亂闖,今天要扣了你的車。”“不行,你沒看到我車上還有病人嘛,要急救的。醫院就在前麵,還有幾十米,我一定要過去。”“不行,就是不行。”上海的交警可是十分認真的。雙方一直僵持不下。最終,交警隻好打了個的,把病人送到幾十米外的醫院。同樣幽默,上海人是動作語言並用,光聽是聽不出效果的,得看。

過去,北方人總是說上海人小氣,為了一分錢的一根蔥還要討價還價。不過,現在花錢如糞土的上海人可謂多如牛毛,別說是一分錢,就是一百塊錢對他們來說也隻是一個小“粒頭”,一萬元也不過被稱為“一隻米”。於是,“抓粒頭”、“抓米”取代了一度流行的“扒分”,成為賺錢的別稱。我們常可聽到這樣的對話:“哎,老劉,最近來做啥?””哎,抓米呀!還能做啥。”“搖帳好口伐拉?”“一般性,一年就大概十隻米。勿多。昨日,麻將台上搓搓就一隻米去塌了。”現在,論起賺錢和花錢,大概沒有比上海人更在行和豪放的了。單看看全國上下,從日美俄到南斯拉夫那些無孔不入的上海貨就知道上海人抓米的本事了。

上海人挺要麵子的,愛趕時髦,緊隨潮流,尤其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塌台”,六七十年代的時候,大家總是認為那些在國營大企業工作,穿著筆挺的中山裝的人是最“紮台型”的;到了今天,最好你得會幾門外語,在奧菲斯做做白領。

不過,上海人的“紮台型”不像北方人的“拔份兒”,他不想過於招搖和張揚,“台型”無非就是麵子,現在的上海人更注重和時代接軌,既要做到不落伍,但又不可太出風頭。複旦就讀的林兄在’99財富論壇大會期間擔任接待工作,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操一口流利的法語,還通曉幾門其它外語,頻頻在世界500強的那些商業巨頭左右亮相,瀟灑自如。人們讚歎道:“這是幫阿拉上海人‘紮台型?。”

在上海,很坦然地說自己“不忙”的人是越來越少了,因為如果這樣說,就意味著自己沒有“花頭”。

有個朋友生活很有規律,工作也很如意,總處在不緊不慢之中。可是近年來他明顯覺得“不夠忙”,原因是周圍的同事朋友似乎都上竄下跳,腰中的拷機響個不停,“忙”得連接電話的時間也要控製。他大概被這種“忙”的氛圍所刺激,因此很希望桌上的電話能經常響起,腰上的拷機能隔三差五地震動。然而他很失望,他的電話、拷機總不熱情,響得很少。無奈,他隻能叫自己的老婆兒子沒事就多打幾個電話或拷機給他……這樣他就“忙”了起來。於是同事們再也不把他看作一個老老實實幹活兒的人,對他刮目相看:原來他在外麵也有“花頭”!他們流露出了羨慕的眼光。他不禁得意起來了: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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