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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蘋(江青)《我的自白》 附:江青在上海時的漫畫像及其簽名 (圖)

(2007-03-11 15:52:52)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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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蘋(江青)《我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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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第6期《電聲》雜誌全文轉載,《大公報》原載,

1937年5月31日副標題為:唐納藍蘋婚變,藍蘋自述離合經過;

與唐納早無關係,結婚時並無婚書,他對我不忠實,我也已有新愛人。

據說周恩來、林彪看到這篇文章後對藍蘋非常欣賞,毛澤東也是從這封公開信首次了解江青的。全文實錄如下:

藍蘋《我的自白》

近來各小報有許多關於我和唐納的消息,這消息主要是說我負情於唐納。我本想耐性的對付這事,默默的讓它過去,因為是可以這樣的。我和唐納早沒有關係,他是沒有理由再來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煩我的。不過既然各報發出了許多不利於我的一些不正確的消息,為了使大家明了起見,我不願再默默地忍受了。

爆發了吧,這久積在心頭的鬱悶! 帶著這毀人的鬱悶,我活了一年多! 這悠悠的一年多,除了極少數的朋友以外,一般的人,都在這樣說著:“唐納是那樣癡情的熱戀著藍蘋,可是藍蘋卻一再的對他情變著。”在這些話語中是隱藏著大量的不滿和責難的。

現在我實在再也不能忍受了,雖說這樣的麻煩在一般有正經事幹的人看來,是頂無聊的事情,值不得多費唇舌,可是現在有些人那樣甘願來多費唇舌,又還那樣苦心而有計劃地來擔負起那樣重大的“責任”,我不便使別人掃興,同時也希望一般人明了那事實,所以隻得出來說一說。

我要說的是唐納是用著怎樣的方法在熱戀著我。他是在用同時愛著別人又在熱戀(?)著我的方法!

那是在“電通”的時候,我還沒有和他戀愛之前,那時我們是好朋友(什麽公司的同事以及他的朋友),都知道他那時在愛著一個女孩(為了不要牽上別人,恕暫不提名)。後來,他同我戀愛起來之後,我曾問他這事。可是他說那是個煙幕彈,是為了怕人知道他在追求我。對一向不曾懷疑過愛我的人會對我說謊的我,這事像一顆流星在心上一閃就過去了,沒在心上留下一點痕跡。

可是在去年(1936年)的“三八”節,那時我們是很窮困的,同時我在病著,可是為了青年婦女俱樂部的遊藝,我是帶病在大冷天裏跑著,我帶著病上台。

因為一點兒誤會,朋友們都不來幫忙了,事情是更加繁重了。我就在一種異常痛苦的情緒下幹著這繁重的工作,遊藝會終於在幾個朋友的努力之下結束了。可是我,我也毀了!

我單獨的,帶著很高的熱度和一個灌了鉛一樣重的頭,坐了一部黃包車回家。那時我們住南洋路。回到家忘了是為了找什麽,在桌子上發現了他寫給別的女人(在“電通”時所追求的那位)的情書及那位姑娘給他的情書。

啊,天哪!你們想象得到一個人會有那樣的痛苦嗎?朋友們不諒解,病,再加上愛人的不忠實,熔成一枝巨大鐵棒,迎頭痛擊了我!

當我醒過來,我還是藍蘋,藍蘋是這樣的,不和唐納打一點麻煩,給他留了一個條子就走了。

我沒有地方去,我跑到白天排戲開的一個房間裏。因為我知道俱樂部的朋友們會來,他們是會替我想法子的。

等了一會兒,門開了,進來的是唐納。他要我回去,我說既然這樣,我們沒有再在一道的可能。

可是他哭了,哭得哀痛極了!他說就是有什麽回去說清楚了再分手,在那時我怕在旅館裏鬧出什麽不好的事來,我就同他回去了。可是我跟他說好,沒有再同居下去的餘地,等天亮了我就走。

啊! 我永不會忘記他哭的那可憐的樣子!後來他逼著我說原諒了他,可是我不開口。他回頭就走了。因為他走的神氣很不對,我跳下床,在外間桌子上發現了他留的條子,大意是他要死去。

在一種驚急的情況下,我拚了全力跑到外邊,追上他了,要他回來。可他問我愛他不,原諒他不,天哪!在一個要死的人跟前我說什麽呢?我說我愛他,我原諒了他!

就這樣從那天起,我就掙紮在40度左右的熱度裏,我胡說,我捶床,我罵人,我要瘋了啊!

感謝唐納那時是很好的看護過我。為了窮,他伴我到他家,在蘇州他的一個親戚家裏,我躺了將近兩個月。

結婚他是早就提過了,可是直到那時我才同意。不過,我們是說得很清楚的,就是並不是拿這種儀式來挾製著誰,隻是為了解決經濟問題,因為結婚他可以從家裏拿一點兒錢,這樣可以還清因為失業和病所欠的債。

所以在舉行儀式的時候,三對當中我們沒有婚書,因為我們明白,如果一旦不相愛了,婚書是沒有用的。我和他都沒有把這種形式上的婚禮放在心裏。

話再說回頭。那時我雖說是原諒了他,可是每想起那一夜,那兩封信,我的心就像攪碎了一樣的痛啊!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這件事,因為一方麵是傷了我這份可憐的自尊心(我常常這樣想著,一個真正熱戀著我的人是不會對我情變的),但是最重要的是我那個阿Q的脾氣,我覺得我是不應該因為吃醋這事鬧笑話的,所以就深深的埋在心頭。

在這種一觸即發的心情下,是很容易鬧別扭的,因為我們常常爭執,再加上朋友們因為誤會和我們的疏遠,以及我在職業上,工作上的沒有明確的出路,於是發生了回北方的事。

他在濟南自殺後,我回到濟南時,主要是想跟他當麵講明。並勸他看重自己,以後不要再這樣,然後分手。可是當我看到他那可憐的樣子,可恥喲! 我的心軟的叫人不能相信,我甚至於完全饒恕了他的不忠實, 覺得人人都有錯處,隻要認錯改錯就行了。

因為同情心和可憐心,我造成了一生最可恥的事,同他回上海。不過,那時我的確是想和他再建立一種新的生活。可是當我們住到畢勳路不久,我在一本書裏發現了一段從報紙上剪下來的詩,因為太衰弱的關係,我全身抖著癱軟在地上。

那是一段當我回濟南時,他寫給在日本的姑娘的熱烈的情詩(那時那姑娘已去日本)。我像一個癱子,呆呆的坐在地上,望著窗外的樹枝在風裏急劇的顫抖,那蔚藍天上的雲朵,啊!我永不忘記那一片片匆匆掠過的白雲,我想自殺了。因為我沒有再出走一次的勇氣和能力,我的身體壞到極點了,同時又沒有一個人可以叫我訴說一下心中的痛苦。

這個自殺的念頭在我的日記上是寫著的(這日記本在本月27日下午6時我不在家時,唐納拿走了)。可是我已經答應蔡楚生先生拍《王老五》,一種責任心,同時也是一線希望使我活下去。

可是我卻陷在一種很厲害的鬱悶狂躁裏! 我時常捶自己的頭,打自己,無故的發瘋一樣的鬧脾氣,可是一見了人,尤其是朋友,我就隻是傻傻的瞪著眼望著,我不能說出心裏的鬱悶,我漠視了一切友誼。

後來因為一進了聯華就有工作,感謝費穆先生給了我一個角色,我把什麽都轉移到工作上,也就忘了不少的苦惱。接著拍《王老五》。排《大雷雨》,因為有工作,因為多和朋友接觸,我再也不想到死,我想到的是解決,解決!於是發生了我們的分居。

在分居的時候,我曾經和朋友,最親近的朋友——連唐納也包括在內一一商量過,他們都以為要是一刀兩斷,怕他吃不住,又自殺,隻好采取緩慢的手段,就是給他一個希望,要他努力工作,寫作,讀書,以後還有相愛的機會。

另一方麵呢,在這種並不重要的打擊下和友誼的鼓勵下,他一定會努力的.隻要努力,生活一定充實,那麽這類的打擊是不會使人自殺的。

可是他忍受不了,而又沒有決心去改變自己(並不是改變了,我就會愛他,我永不會再愛他的,因為抹不掉心上過多的傷痕),所以又發生了一次要自殺,是經我和三個朋友的勸說才不的。

可是那時我對他講了,如果你再自殺,我將更堅強的生活下去,我的頭像鐵一樣,等待著輿論及一切責難,因為我問心無愧,我對得起唐納!

那以後,他說決不再自殺。我從沒有恨他!連現在,雖不再愛他,但還可以做一個好朋友,他是對任何朋友都有著濃厚的友誼的,我決不會因為這事而抹掉他的好處。就這樣我們還是來往著,隻是很清楚誰都不攪誰。

但是有一天,他忽然找我談話,說這樣下去,他太苦惱,要跟我清算,並給我一封撕破了的信看一一那信是那個從日本回來的姑娘寫給他的,是失戀的信一一表示他對我的忠實。但是我已經不愛他了。

我問他既是要將我們的關係清算,要不要登報申明脫離關係呢?他說如果我需要就登,他是不需要的。我當然更不需要了。於是他決定離開上海。

這以後,我開始愛了別的人,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愛了別人,與他有什麽相幹?他沒有理由過問,更沒有理由讓我顧及他。

可是他回來知道了這事以後,第一次用示威的態度跑到我家裏責問我,不知說了許多使我氣得流淚的字眼呀!可是我把頭偏在一邊,不要他看出我的難過。

因為不久以前,白天演《大雷雨》,同時夜裏拍《王老五》,使我的身體壞到極點,尤其是心髒衰弱的更厲害,他來的這天,又正是我連著拍了兩天夜戲的時候,我又病了。

第二天他又來了,進門就罵我,我請他出去,他不出去,於是我叫阿媽(秦桂貞)上來,但是他竟把房門鎖了,急得我那個善良的阿媽在外邊哭。可是我呢?我卻平靜的很,我知道他很痛苦,讓他罵罵出出氣也是好的。

可是天哪!他罵的是什麽呢了——我生平沒有受過的侮辱,他罵我玩弄男性,意誌薄弱,利用男人抬高自己的地位,欺騙他,又說到我和他分居時給他的希望。可是這個希望是他自己不要的,他跟我清算了的! 難道我跟他已經清算過了還不能愛別的人?就是不清算,我也有權利愛別的人呀!

我默默的讓他罵,他罵夠了走了。可是我在心裏起誓了,讓一讓二不讓三,他再來我就給他個厲害。我的讓一讓二,並不是怕他,而是可憐他,另方麵是看重自己!

在一個夜裏,他又來了,就這樣我打了他。他也打了我,我們關著房門,阿媽和朋友都敲不開。我瘋了,我就沒有那樣大聲的嚷過。這一次他拿走了他寫給我的所有的信,他又說登報脫離關係,但是他並沒有登。

我的家裏除了一把小水果刀和一把小剪刀之外,別無武器,不要怕,來吧,我絕對不躲藏!講到所謂的“新聞政策”,我絕對不會像阮玲玉一樣,為著“人言可畏”而自殺,或是退縮,我一動都不動的在等著,在等著他們用鬥大的鉛字來罵我!

唐納之一再的找麻煩,以及他的朋友們之要對我施以“不利的打擊”,不外是我們那次儀式在作怪。因為在這個社會,這個儀式一一雖然沒有婚書一一被普通人視為一種良好的兩性約束,自然是很平常的事。就是那些自命不凡的人,利用來攻擊別人,也是一件極平常的事情。

起先我不願聲張,完全是因為不願為了這無聊的事來哄傳一時,同時我也不忍讓他唐納受到更多的苦惱,因為我一直是在可憐著他的。

可是現在他既這樣,難道我是一個可憐的小蟲子,可以隨便讓人踐踏嗎?

不!藍蘋是個人,永不退縮,尤其是對這樣無恥的手段。在他的心目中,我既然變成那樣一個可恥的女性,他大可不必再來理我,我都沒臉理他,從那天起,我不再理他。

同時除一兩個最親近的朋友外,我也不想對任何人講這些事。因為我怕人家說我是向人們乞憐,並且也沒什麽講的必要;因為我對得起唐納,對得起我自己,我什麽都不怕,我將倔強的活下去。可是現在我不能不講了,不然,人們將說我理虧,更加要欺侮我。

27日那天,我從鄉下回來,發現他留的條子和一管水筆,還有,他偷走了我的兩本日記。因為他說過他決不再自殺,所以在那些隱約的字裏行間我沒有想到他再自殺。可是他又自殺了。

在他沒有自殺以前,就有一部分朋友,不知是因為不知道我們的內情,還是真正為他們的友情,或是??對我表示了不滿,這個我是很知道的。他的自殺,我並不知道,隻是從一個好朋友一一他是最了解唐納性格以及我們的糾紛的一一知道了一點。同時,又聽到了唐納的朋友將用武力對付我。

哈哈!天哪,要是把這種雄心用到打日本上,真的,中國絕不會亡! 可惜用在一個女孩子身上,哈哈。

我僅是想說明事實,並對大家表明我對唐納的態度,此外,並無別的企圖。

因此這事一說明,我不願再為著這無聊的事情來浪費頭腦和筆墨,因而浪費了報章的可貴的篇幅。

我對這類無聊的事情,沒有興趣再來羅唆了。我是需要保重自己,我要把任何時間都放在我的事業上去!

  1937年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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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光遠:我所知道的江青


www.XINHUANET.com  2006年02月22日 09:38:28  來源:新聞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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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50年代,江青擔任中宣部電影處處長,本文作者於光遠是她的舊相識,在中共中央宣傳部理論宣傳處副處長任上,又與江青共過事。近日,作者近日撰文,披露了江青早年在上海時的一些鮮為人知的往事。

1

我怎樣認識江青的

我同江青相識,不算1942年與她去陝北綏德同行的那一天半,就是在1951年。江青當時是中宣部電影處正處長,我同她一起參加過若幹次部長辦公會議。

江青擔任電影處的正處長這件事,我的回憶是非常準確的。當時中宣部工作的胡喬木建議江青做中宣部電影處的正處長。此事胡喬木書麵報告了毛澤東。毛澤東在1951年11月16日答複:“此件很好,可照此實行。”同時也提出“江青是否適宜做處長值得再考慮一下。”胡喬木還是決定讓江青擔任電影處的正處長。不過,中宣部電影處特別小,沒有副處長,隻有兩個幹事,一個是鍾惦,另一個是名叫安琳的女同誌。還有一個做辦公室工作的、不是黨員的沈美理。江青也不常來,她布置給中宣部電影處工作人員做的日常工作是看各式各樣的電影,但是布置以後她就不再管了。江青自己不在電影處看電影,她在家裏看。

這時候,毛澤東同誌正熱衷於批判電影《武訓傳》的事情。電影處的工作主要的也就是抓這件事情。

當時,江青以李進的名字去山東進行“《武訓傳》問題的調查”,同行的有一個袁水拍。那時他是《人民日報》文藝部的負責人,調查團的文字工作是袁水拍這個筆杆子做的。毛澤東對這次調查任務完成的狀況是相當滿意的。大概江青要對袁水拍表示感謝,就在自己家裏請袁水拍一家人吃飯。文革時袁水拍和我同住在中宣部設在車公莊北京市委黨校的同一座樓的牛棚裏頭,這個情況是他直接告訴我的。

中宣部電影處存在的時間也不長。不久江青說自己身體不好不再來了,電影處也就不存在了。

江青用“李進”這個名字,最初我以為這是隨便起的化名,後來1961年5月毛澤東寫了那首《為李進同誌題所攝廬山仙人洞照》的七絕中,又出現“李進”這個名字,我就不能再這樣想了。可是我一直不了解“李進”同江青是什麽關係。

2

江青最早名叫“李進孩”

最近我看了2005年第一期《中國老年》上發表的題目為《徐明清:我與江青74年的恩怨糾葛》的文章。徐明清現在還活著,年齡已經94歲了,是農業部的離休幹部。她口述了她的曆史情況,由任秋萍執筆寫成文章。文中說:“74年前,江青是她(指徐明清)青春歲月的好友。”徐明清在1930年4月因為參加當時的革命運動,在南京成了被追捕的對象,於是徐明清從南京到了上海,去陶行知先生創辦的“晨更工學團”工作。這時候,江青也在上海,由田漢的弟弟田沅介紹她們兩個人相識,並希望徐明清能將她留在“晨更工學團”工作。因為江青是孤身一人,徐明清介紹她與一個叫李素貞的寧波姑娘同住一個小閣樓上,就此徐明清對江青有了很多的了解。江青自己給徐明清講了她的身世。江青說,她的父親李德文在山東諸城城關開了個木匠鋪,生意不錯。娶了兩房妻子,自己是庶出。她原來的名字叫“李進孩”。上小學時校董薛煥覺得這個名字不雅,看她長得又高又瘦、雙腿細長,就替她取了“雲鶴”這個名字。江青把這段身世說給徐明清和李素貞聽。聽了之後,徐、李二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在讀了《中國老年》這篇文章之後,江青和“李進”的關係就明白了。

江青之所以在1951年進行《武訓傳》的調查時使用“李進”這個名字和1961年毛澤東寫那首關於《題所攝廬山仙人洞照》的詩又用了“李進”這個名字,就是因為他知道江青有過一段名叫“李進孩”的曆史。

3

江青與俞啟威一起的生活

徐明清在口述中回憶:

相處日久,徐明清漸漸發現表麵平靜快樂的李雲鶴在獨自一人時常常唉聲歎氣,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北方,手裏握著一封信反複讀著。後來徐明清在清掃地板時發現了掉在地上的這封信:開頭寫著“進子”,落款則寫著“小俞”。文中寫著“你是我心中的太陽”一類的話。把信交還李雲鶴時才從她口中得知,這是她的戀人俞啟威寫給她的“情書”。

1934年10月26日,李雲鶴參加紀念“一?二八”運動兩周年的遊行後,在與同鄉見麵時因叛徒出賣突然被捕。忽然有一天,徐明清收到小俞的一封信,說李雲鶴出獄後住在自己家裏,心情非常壓抑,鬱鬱寡歡,希望徐明清去看看她。徐明清馬上趕到俞家,見到李雲鶴時大吃一驚———李雲鶴像換了個人:臉色發青,說話聲音忽高忽低、忽緊忽慢,一直發著低燒,精神明顯不正常。而俞家已經下了逐客令,明確表示不歡迎李雲鶴,小俞左右為難。看來前段時間的被捕和後來在俞家的遭遇讓李雲鶴受了很大刺激。作為同誌和朋友,徐明清很難過,當即決定帶李雲鶴回自己老家休養。家鄉人對李雲鶴很好,都很同情這個北方來的女孩子。徐明清的父親是郎中,給李雲鶴把脈後說她患上了肺癆,讓她服了些中草藥。後來徐明清的一個在北平軍醫學院學西醫的堂侄回家鄉來結婚,又給李雲鶴開了些西藥,讓徐明清去城裏買回來給她服用。就這樣,中西醫結合,加上徐明清每天帶李雲鶴到外麵散步,李雲鶴的身心得到了良好恢複,臉色開始紅潤起來,性格開朗了很多,說話也不再咕咕噥噥了。年底俞啟威來信說他己經在北京大學開始執教,希望李雲鶴回北平去過年。徐明清從家裏要了路費,把李雲鶴送上了北去的汽車。

李雲鶴當時哭著離開了徐明清和對她悉心關照的徐家。







於光遠:我所知道的江青


www.XINHUANET.com  2006年02月22日 09:38:28  來源:新聞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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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江青在上海灘上做演員

1936年8月徐明清知道李雲鶴已經改名藍蘋,成了上海電影界明星,並和俞啟威分手與電影圈的唐納結了婚。

最近我看到鬱風所著的、由湖北人民出版社2004年2月出版的文集《巴黎都暗淡了》中所收入的《藍蘋與江青》。在這篇文章中鬱風說,從1935年到1937年藍蘋離開上海去延安以前,她一直是青年婦女俱樂部的會員。那是陳波兒、吳佩蘭和鬱風,在一位中共地下老黨員領導下,自己籌募經費,打通關係搞起來的黨的外圍組織。

鬱風寫道,其實藍蘋是在一年以後在《大雷雨》中飾演卡特琳娜這個角色以後才比較出名,才有聯華公司的名導演蔡楚生找她拍電影《王老五》,飾演王老五(趙丹)的妻子縫窮姑娘。在此之前她雖在電通公司拍過幾部片,全是隻有少數鏡頭的配角,其中之一是袁牧之編導的喜劇短片集《都市風光》。她的角色隻是一個男演員的女友,隻出現幾秒鍾,連姓名都沒有。那個男演員就是唐納。

大約一個多月以後,報上登出三對影劇明星去杭州六合塔下舉行婚禮。即趙丹與葉露西、顧而已與杜小鵑、唐納與藍蘋。同去的有證婚人沈鈞儒、介紹人鄭君裏和李清。一時大小報、畫報新聞照片滿天飛。更轟動上海的是一周以後,據說是應影劇界友人的要求,在八仙橋青年會舉行茶點婚宴。一流明星如胡蝶、舒繡文、金山、王瑩、陳波兒、鄭君裏……等全到場。

誰知不到一個月就發生婚變,藍蘋和唐納鬧翻,她跑回濟南,唐納追到濟南,在旅館自殺被救,弄得滿城風雨。尤其是小報,多數是對藍蘋“水性楊花”的嘲諷和責難。

業餘劇人協會演出《武則天》後,就排《大雷雨》。章泯導演,藍蘋全心投入去排戲,飾演女主角卡特琳娜。

鬱風說,在業餘劇人協會我見過章泯多次,中等身材,一套舊西裝,顯得蒼老,不大說話,很深沉。和那個高高的、風度翻翻、對人和氣的唐納完全不同。章泯的名氣也沒有蔡楚生、史東山等叫得響,但在話劇界行家中公認他對戲劇的修養和導演的才能一流。

《大雷雨》的公演已是1937年初。漸漸圈內人傳出藍蘋和章泯秘密同居的消息。唐納又發生第二次第三次自殺。章泯是眾所周知早已結婚並有個八九歲的兒子,藍蘋當然也知道。於是各種流言蜚語又成為報屁股的好材料,甚至惡俗刻毒的論者說:有的女演員不惜以上床的代價勾引導演以換取上台當主角的機會。當然這樣的例子不能說沒有,無論是在上海還是在好萊塢。但是據較知情人的了解,章泯從最初主動找藍蘋飾演娜拉時就已賞識她,兩年以後又排《大雷雨》,兩次合作中的默契產生愛情也是很自然的事。當然,破壞家庭造成悲劇是兩人都有責任的。終於,章泯緊接著排完趙丹和俞佩珊演的《羅密歐與朱麗葉》之後,沒等上演,就悄悄離開上海。不久藍蘋也去了延安。後來章泯到了重慶又和妻子複婚。而“文革”中所有與當年藍蘋有關的朋友全部都遭殃,連幫她工作很久的女傭秦桂珍都不能幸免,唯獨章泯竟然無事。

以上大概就是藍蘋在上海時期的全部生活故事。她當時的出名,與其說是由於作為一個明星的地位,不如說更多的是由於這些鬧得不可開交的緋聞。

5

1937年江青到了延安

徐明清口授的文章裏寫到,1936年12月西安事變之後第二年的1月底,中共西安市委成立,徐明清擔任市委委員。7月下旬的一天,藍蘋突然出現在徐明清麵前。她說自己在上海無事可做,又已經與唐納分手。徐明清把藍蘋的情況向組織作了匯報,幾天後藍蘋被批準奔赴延安。從此改名江青。

也就是1937年某一日,延安的報紙《紅色中華》登載了有一批文化界人士從國民黨統治區來到延安的消息,其中就有江青的名字。在這之後江青的名字就沒有再改動。

徐明清明白藍蘋改名江青的原因,就是“青出於藍”的意思。

在江青到延安的第二年,也就是1938年11月,她同毛澤東結婚了。結婚的時候擺了兩桌酒菜,新郎毛澤東沒有出麵,隻有新娘江青向到場的人表示謝意。李昌是出席那個酒席的一個,他曾和我談起這件事情。

從江青和毛澤東結合,到“文化大革命”開始有29年。江青都做了些什麽事情,當時我並沒有注意。回過頭來想,從工作上來說最重要的是關於電影《武訓傳》的批判。那時候她是中宣部電影處的處長。這個時期她的工作是很活躍的,而且和毛澤東配合得很密切。

從她在黨內的地位來說,她在延安時候就開始在黨內有一點地位。1940年1月21日江青的名字出現在《新中華報》上,組織上安排她做邊區文聯代表大會執行委員,她排在王明的老婆孟慶樹的後麵。這是她到延安的第三年。

在她到延安的第四年1941年末,毛澤東要她參加西北局組織的陝北綏德米脂調查團,在調查研究中學習。我和江青第一次見麵就是那一次。在從延安到綏德的路上我們一起走了一天半。我曾同江青並轡而行,在清澗一起參加過一次晚會,但是我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6

江青在文革中被稱為“旗手”

江青在文革中的地位一下子提得很高。

1966年5月28日黨中央成立以陳伯達為組長,康生為顧問,江青、張春橋等為副組長的“中央文化革命小組”,並在5月30日中央通知陳伯達病假或離京期間,由第一副組長江青代理組長職務。5月30日中央專門發這樣的一個通知是很特別的。可以說明文革的大權事實上已經掌握在林彪和江青手中。

這時候的江青,不隻是權大、勢大,她還有一個特別的專用稱號“旗手”。在“文化大革命”這個性質還是“奪權”的階段,林彪同江青是密切合作的。1966年林彪委托在上海召開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是一件表明林彪、江青兩個反革命集團公開結合的事情。在工作方法上也各有自己的創造。林彪和江青都講究儀式。林彪發明手持小紅書,口喊“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要求群眾作出“敬祝林副主席永遠健康!”的呼應。江青的儀式是她呼喚“同誌們好”,要求群眾呼應“向江青同誌致敬!向江青同誌學習!”

江青參與了“文化大革命”的發動。江青在文革小組的權力,大到可以用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文革小組名義聯名頒發文件的程度。真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可一世。人們理所當然地不敢說出對她任何不滿。文革中許許多多老幹部挨批受鬥,包括劉少奇和鄧小平都被打倒了。這當然要由毛澤東負責,但是江青那時己經是很重要的角色。

7

國務院政治研究室的建立和江青

1971年林彪墜機身亡,許多老幹部陸續解放。1974年,鄧小平恢複工作。1975年他建立國務院政治研究室,明顯地標誌鄧小平的複出。

這時候鄧小平找了一些已經得到解放的筆杆子,成立了“國務院政治研究室”,作為自己的助手。這時候鄧小平雖然受命主持中央的工作,但是江青一夥還把持宣傳和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因此鄧小平成立的自己的助手機構沒有用黨中央機構的名義,而用國務院政治研究室的名義。

“四人幫”對政研室的攻擊,如“鄧記謠言公司”、政研室炮製“三株大毒草”之類中傷,在反對政研室和鄧小平中還是起了作用的。

由於江青一夥使壞,毛澤東支持了江青,1976年鄧小平又一次被打倒,除了保留黨籍之外,鄧小平被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這是江青為首的“四人幫”對鄧小平鬥爭獲得的一次勝利。

“多行不義必自斃”,1976年打倒鄧小平是江青最後一次勝利。在這之後江青走向末日。1976年的10月6日“四人幫”被粉碎就是江青的末日。(摘自《炎黃春秋》2006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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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藍蘋到上海,[風雲兒女]已經拍攝完畢,正要畫海報。趙丹請上海美專校長劉海粟到一品香,吃完飯去見藍蘋...劉海粟回憶:“人世間有許多事情說不清楚啊!誰也不會知道,一個同你做過模特兒,同你……被你冷落不要了,這樣的女人,後來竟然……藍蘋約來給我畫過兩張油畫。前麵一張是清晨欲醒還睡的姿態,後來一張是像安格爾那種樣子的躺姿。藍蘋這個人單說外表並不出眾,但是她身上的……都非常好......有一種女人麵相一般,但是身軀非常優秀。藍蘋就是這種女人...”

[過了兩年,上海灌水灌夠了...]

1937年5月31日《大公報》,藍蘋的帖子《我的自白》發布:...唐納藍蘋婚變,藍蘋自述離合經過;與唐納早無關係,結婚時並無婚書,他對我不忠實,我也已有新愛人...[全文後附]

《電聲》雜誌 1937年第6期,全文轉帖。

揣上一本雜誌,藍蘋就敢離開上海,1937年7月到達西安。八路軍辦事處問“有沒有任何組織手續?”藍蘋扔出這本雜誌,封麵如下:



八路軍西安辦事處主任葉劍英立刻命令飛馬送去延安,中央負責同誌們傳閱:

林彪想以平型關戰功向藍小姐獻禮,結果中彈,腰椎以下沒有感覺。

周恩來想請藍小姐同去騎馬,結果摔壞胳膊,做不了俯臥撐。

周恩來讓自己的心腹康生去辦妥此事,結果如下:

這位李小姐的嘴型=吹火口,鼻梁高直=克夫,不是常人可以享用的,史冊早有預言:

推背圖 第四十象 癸卯

讖曰
一二叁四 無土有主 小小天罡 垂拱而治

頌曰
一口東來氣太驕
腳下無履首無毛
若逢木子冰霜渙
生我者猴死我雕

金聖歎:「此象有一李姓,能服東夷,而不能圖長治久安之策,卒至旋治旋亂,有獸活禽死之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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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革命’一開始就來了一群小孩子,紅小兵,把劉海粟的素描、油畫,統統拿到院子裏燒,中間就有那兩張藍蘋的人體油畫...

1971年宣判劉海粟是現行反革命,罪名是攻擊無產階級司令部,判了25年。

第二年,劉海粟的兒子劉虎,是聯合國的秘書長助理,說要回來看望父親,結果上麵叫趕快給老劉脫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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