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向國民黨點頭哈腰的薄一波——自吹自擂太過份

(2007-01-30 09:34:33) 下一個
向國民黨點頭哈腰的薄一波——自吹自擂太過份

一,幾曾回首有個貼子——薄一波——自吹自擂太過份(詳見附件)。

二。北平草嵐子監獄自首出獄,就是向國民黨點頭哈腰,還是改改題目吧。

三。共產黨同閻錫山合作的經過,有關材料列下,薄一波不要貪天之功:

1。中共對閻錫山的爭取工作。

  1936年5月,紅軍東征回師後,我黨分析了在山西與閻錫山合作抗日的可能性與必要性,決定把爭取與閻錫山的合作作為一個突破口,實現山西局部合作抗日的局麵,以推動華北乃至全國的合作抗日局麵。

  毛澤東親筆寫信給閻錫山,陳述紅軍的抗日誠意,表示願意聯合一致,共同抗日。

  同時,中共中央委托“中華民族革命大同盟”負責人、閻錫山中學的老師朱蘊山入晉會見閻錫山,勸其走聯共抗日的道路,並通過張學良、楊虎城敦促閻早下決心。

  閻錫山雖未對聯共明確表態,但表示願意抗日,並取消了一些抗日救國的限製。7月,日軍進犯綏東,威脅山西。閻錫山權衡利弊,為保全自己在山西的統治,確定了“聯共擁蔣”“守土抗戰”的方針。

  中共中央相繼派南漢宸、彭雪楓、周小舟等與閻錫山磋商聯合抗日事宜,並在太原設立秘密聯絡站。

  中共北方局選派了大批優秀幹部和“一二九”學生運動的骨幹到山西,推動抗日救亡運動的開展。

  8月下旬,閻錫山邀請山西籍的中共黨員薄一波回山西,“共策保晉大業”。

  為早日實現華北聯合抗戰的局麵,1936年10月下旬,中共中央再次提出了“促成北方統一戰線”的任務,加快了對爭取閻錫山工作的步伐。

  11月12日,中共中央代表彭雪楓秘密到達太原,開始了同閻錫山的正式談判。雙方在共同抗日的大原則下達成協議,決定互設通信站,建立電台聯係。至此,我黨與閻錫山的合作關係正式確立。

  ————來源:中共中央統戰部網站

2。記傑出的愛國民主人士朱蘊山

多方奔走 推動聯合抗日

“九·一八”事變後,朱蘊山反對國民黨當局“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堅持民主抗日的主張,積極參加抗日救亡活動。1933年福建事變時,為促成福建人民政府與正被蔣軍“圍剿”的瑞金紅軍聯合抗日,朱蘊山不顧個人安危,積極奔走磋商。他多次往返香港福州間,與李濟深、陳銘樞反複商談,取得初步成果,但終未能達成協議。福建人民政府失敗,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紅軍也被迫突圍,開始了二萬五千裏長征。

朱蘊山受到蔣介石特務的監視。他來到香港,與李濟深、蔡廷鍇等發起組織中華民族革命同盟,朱蘊山當選委員。後朱蘊山由上海來到天津,擔任華北民族革命同盟主任,與馮玉祥、方振武、吉鴻昌聯絡,推動抗日工作,並往返兩廣、晉綏,進行秘密聯絡。1936年元旦,當朱蘊山聽到紅軍勝利到達陝北,提出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主張,無限欣喜,賦詩慶賀:

喜聞紅軍勝利到達陝北

朝暾一出火熊熊, 三五欃槍沒落中。

天與老夫緣不淺, 東窗日日早來紅。

1936年,接受中國共產黨委托,朱蘊山兩次去太原,與閻錫山部秘密商談,促進山西方麵同共產黨合作。

朱蘊山胃病嚴重,翌年4月,他再次抱病偕同中共代表南漢宸、彭雪楓,帶著毛澤東的親筆函,秘密與閻錫山會晤,商談配合抗日及組織革命團體等問題,為推動山西方麵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工作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

5月初,朱蘊山回到北平就住進協和醫院做胃穿孔切除手術。

————來源:農工民主黨>>文獻資料>> 黨史研究

3。梁敦厚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重定向自梁化之)
跳轉到: 導航, 搜索

梁敦厚(1905年—1949年4月20日),字化之,生於山西定襄師家灣村,畢業於河邊高小、川至中學。

1931年山西大學文學院英文係畢業。

早年曾加入中國共產黨,是閻錫山的姨表侄,任太原綏靖公署少校機要秘書。

1936年任“自強救國同誌會”總幹事。同年9月任犧牲救國同盟會總幹事。

1948年任特警處處長期間,共逮捕共產黨員、進步人士等3300餘人,秘密處死370餘人。

1949年任山西省代主席,是年4月20日太原失守,率眾集體在省政府仰藥自殺後焚毀遺體,史稱“太原五百完人”。

————取自"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E6%A2%81%E6%95%A6%E5%8E%9A&variant=zh-cn"
頁麵分類: 梁姓

4。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八路軍改編紀實》

第七章 覺悟的一日

蔣介石企圖雀巢鳩占,日本人妄想華北自治,共產黨希盼一致抗日,嚴重形勢逼迫在三顆雞蛋上跳舞的閻錫山作出最後的決擇,怎麽辦?“擁蔣反共”、“親日反共”、“聯共抗日”,他站在三條路的交叉口上迷憫著,這時郭登瀛帶來了毛澤東的信……

“要老蔣發救兵,這一招果然靈驗,中央軍入晉才一個多月,紅軍便自退江山,後撤後撤再後撤,一直撤到了黃河以西,總算不在咱們山西的地界上了。”梁化之在讚揚趙戴文向閻錫山推獻的妙計。

這是在山西省府的梅山會議廳裏,閻錫山足下的臣僚們聚在一起開會。老資格的省主席趙戴文見有人誇他,當然也喜之不盡,“那裏,那裏,還是百川的決策英明。”

閻錫山坐在那裏,看著從前線送來的紅軍回師五五通電——《停戰議和一致抗日通電》,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紅軍東征以來這兩個半月,他可是最難熬了,眼瞅著自己苦心經營了多年的三晉大地,確讓紅軍任意踐踏,先後進入五十餘個縣,不僅籌糧征款擴紅,而且大肆進行了赤化宣傳,這可是影響很大呀。

閻錫山的防共可是做的最好的。

1934年,他就派傅作義、李生達等晉軍將領率兵前往江西參與了蔣介石布置的“剿共”。紅軍北上以後,他更加積極了,紅軍到達陝北,老蔣集中兵力圍剿西北,他又派出了5個旅的兵力西渡黃河陳兵於陝北。

閻錫山不是蔣介石的支持者,可是他這一次為什麽這麽積極呢?他當然有他的想法,秦晉相連,共產黨占了陝北,這對山西是很大的危協,不保全陝西,山西也岌岌可危,唇亡則齒寒,這個道理他是最懂的,所以,陝北剿共他全力支持。當然,他在支援陝北剿共的同時,更忘不了加強自己的防禦工事。北起河曲南到永濟,千裏黃河岸邊,構築起了連綿不斷的明暗碉堡,並采用“三線”、“六區”的縱深配備,層層設防,圍堵紅軍。不僅在軍事上如此重視,而他還竭立推行“思想防共”、“經濟防共”、“民眾防共”,閻錫山多次在會上講:“我們要剿除共產黨,不能和剿除一般的流寇一樣,他們有主義,我們也應有主義,我們的主義是‘公道主義’,他們有組織,我們也有組織,我們的組織是‘防共團’。”
閻錫山下了大決心,在全省所轄的十二個地區建起了“防共保衛團”,並自任總團長,為了在廣大民眾間宣傳防共,他親自編寫了《防共應先知共》、《共產主義的錯誤》等宣傳小冊子,出版了防共課本,編製並下令傳唱“防共歌”,來醜化共產黨,蒙騙老百姓。

有一首歌這樣唱:

共產黨殘忍殺人如割草,
無論貧富皆難逃。
富人要覺悟,窮人要知道,
共產黨來了一齊都糟糕。哎喲!

可是,紅軍進入山西,來到了三晉的老百姓中間,人們才知道,共產黨、紅軍並非向閻錫山政府宣傳的那樣青麵獠牙,是一個個滿臉綠毛的吃人凶魔,反而,他們倒象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所以他們熱心支持紅軍,並且有七、八千人跟著紅軍走了

現在,這一切他閻錫山不用管了,紅軍來山西走了一趟,再搞什麽蒙騙百姓也不靈了,他想,紅軍既然返回河西,暫也是不會再過河來的,現在重要的問題是讓中央軍迅速撤走。

於是,他安排說:“這一次老蔣派十二個師前來增援我們,確實幫了我們大忙,我看是不是在太原搞一個大規模的宴會,派飛機把各個部隊旅以上幹部請來搞一個答謝儀式,一來表示謝意,二來表示歡送,然後讓他們撤回各自的防區。這件事情也算了結啦。”
會後,閻錫山的部下積極籌辦起宴會來。

“我們紅軍回師陝北,可是,山西的鬥爭並不會風平浪靜,你們想閻錫山多年閉關自守,不讓中央軍一兵一卒入晉,蔣介石為了進兵山西,早已煞費苦心,這一回他們將十二個師的兵力開進山西,還能輕意退出來嗎?”這是毛澤東同誌在回師之後,中央在陝北延長大相寺村召開的政治局擴大會議上對山西形勢進行的精辟分析。

毛澤東的分析引起了許多人的極大關注。

洛甫聽了毛澤東的話,心中十分佩服他的分析能力,點點頭說:“潤芝同誌的分析是很有見地的,現在在我們的周圍,張學良、楊虎城已經開始同我們談判,而且在重大問題上取得了一致看法,這對我們創建和發展根據地是很有益處的,如果蔣、閻之間的矛盾因此而加深加劇,我看正是我黨與閻錫山建立統一戰線的大好時機。”

周恩來、博古、王稼祥等人也從後方趕來參加了這次會議。

周恩來說:“毛澤東同誌對山西形勢的分析是非常正確的。據從西安方麵發來的可靠情報,蔣介石已經密令陳誠,讓他安排入晉中央軍占據太穀、平遙、介休、洪洞、臨汾、候馬、新絳、運城等重鎮,在適當時機將策劃河東道獨立,一來強占了山西的地盤,二來削弱了閻的力量。在這樣的形勢下,我們既有與閻統戰的可能,更有必要,因為山西是我們走上抗日戰場的唯一通道,再說閻錫山是中國一大有名的地方實力派,我們能同他聯合抗日,當然是一件意義重大的事情。”

毛澤東十分讚同周恩來的意見,他笑一笑說:“恩來說的有道理,不過,要與閻取得聯係,我看這一次我們還得用一個人。前一段與東北軍聯係,正好有個高福源,這一次我看那個郭登瀛團長也正是一個最佳人選。”

這個郭登瀛,是閻錫山部下66師392團中校團長。4月12日,在中陽縣大石頭村被我紅75師223團俘獲。郭登瀛被俘以後,心情極度緊張,以前他也並未見到過紅軍,隻以為閻錫山宣傳的紅軍就是青麵獠牙的殺人狂,但事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紅軍不僅不打不罵,就連他的懷表和幾十元的晉鈔也根本未動。當兵的不喜歡錢,這一點他還真沒有見識過,在他的晉綏軍中,士兵們在戰場上一見到錢,就都悄悄地收歸自有,紅軍這個舉動他真是不能理解。

戰鬥結束以後,紅十五軍團的領導徐海東、程子華、周士第聽說前衛部隊俘獲了一名晉綏軍團長,程子華馬上說:“把他帶到這裏來。”

在村外的河灘上,有一片平地,這就是我十五軍團的前方指揮所。郭登瀛被帶來以後,見徐海東、程子華、周士第坐在那裏,知道那都是紅軍的高級首長,以為這下可要定他的罪,他是一名團長呀,同紅軍對抗,今天當了俘虜,難道紅軍還會輕饒他嗎?

這時,程子華過來,並搬過一個小凳子讓他坐下,“郭團長。你不必害怕,紅軍是仁義之師,是優待俘虜的。其實,咱們都是中國人,日本鬼子占了東北,又要占華北,可老蔣不去打,偏要在這裏打內戰,而你們又為啥偏偏助紂為虐,何必在這裏自己打自己呢?”

徐海東也站起來,來到他的身邊,並麵帶微笑地說:“郭團長,你們這些中下級軍官和士兵也是不得以而和紅軍打仗的,你們是無辜的,紅軍不會難為你們,對於俘虜我們的政策是寬大的,願意回家的,我們放他回家,並發給路費;願意參加紅軍的,我們歡迎;還有願回晉綏軍的,我們也不反對,一定集中送回去。”

周士第也把紅軍的政策給他作了認真的解釋。

郭登瀛聽了紅軍領導給他講的這些政策和主張,心中的恐懼感漸漸地消除了。他的表情也變的緩和放鬆了。這時程子華說:“郭團長,我想請你給被俘虜的晉綏軍官兵們講一次話,安慰安慰大家不必害怕,要相信我們紅軍的優待俘虜的政策。”

“好,我願效勞。”郭登瀛終於張了口,點頭應允。

之後,部隊轉移到大麥郊休整。程子華又一次找來郭登瀛團長,和他交談。程政委言詞坦率地說:“郭團長,這幾天來你對我們紅軍有什麽看法?通過這幾天的認識,我看咱倆應該交交心,我也是咱山西南路解縣人,在太原國民師範念過書,後來參加了紅軍,在紅軍中我當過師長、軍長、軍團長,也做過政治工作。在我們紅軍隊伍中,沒有薪水,官兵一致,一天隻管三頓飯,心裏隻是想普天下窮苦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現在日本鬼子占領了我們大片的領土,而且他的胃口越來越大,還想吞並全中國。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目前大敵當前,國難日深,我們不能再這樣打內戰了,而應該團結一致,奮起抗日,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有知識出知識,有武裝出武裝,我們紅軍此次渡河東征,就是要到第一線去抗日。”

聽了程子華的話,郭登瀛不住地點頭,這些充滿激情的言語,在他的內心引起了一種震顫。現在他作為一個俘虜,最關注的是他個人的命運和出路,這位紅軍高級領導人與他推心置腹的交談,確實是給他指明了一條通向光明的大道。他也真誠地說:“我接受程政委的教誨,願為紅軍和晉軍兩軍的合作與共同抗敵而努力。”

“好,”程子華笑了,“我叫你到窳裏村多住幾天,沒有別的意思,隻想讓你好好學習學習,更進一步明了我們的主張。”此後,程子華派人將郭登瀛送到紅軍總部保衛局駐地――康城附近的窳裏村,並參加了紅軍大學的學習。

現在,毛澤東提起了郭登瀛,當然是最適宜的。因為,毛澤東早有通過他與閻錫山勾通關係的打算,那還是在山西康城,毛澤東就曾親自接見郭登瀛,並對他說:“在中國進入抗日的新階段,全國的力量是應該搞大聯合的,國民黨也好,共產黨也好,不管這個黨,那個派,這個社,那個軍,這個部,那個會,都要搞統一戰線,現在我們的最大敵人是日本帝國主義,在民族矛盾上升到極點的時候,國內各黨派,社團之間的矛盾,既然也就隨之而減緩下降,所以,我們紅軍希望與閻錫山先生聯合起來共同抗日。”

周恩來也幾次接見郭登瀛,並與他進行了交談。對於郭登瀛的思想轉變,中共領導人都十分清楚,他完全可以來做這個工作。周恩來說:“毛主席提出這個意見,我認為是最合適的,現在閻錫山正處於一個極為複雜的環境之中,第一,蔣介石的援晉中央軍賴在山西不走,並策劃河東道獨立,這樣,使他感到目前對他最大的危協並不是共產黨和紅軍,而是蔣介石;第二,日本帝國主義目前已經在平津大量駐軍,一但得手,下一步的目標就是晉、察、綏,這可是他統治數十年的地盤呀,眼看著自己的利益慘遭損失,自己統治的地盤也將淪為敵手。這一切當然都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正因為這樣,造就了我們與其合作的大好機遇。”

毛澤東說:“前些天,北方局曾委托中華民族革命大同盟的負責人朱蘊山先生到太原與閻錫山會晤,張學良將軍也親飛太原,向閻錫山通報了同共產黨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主張,並闡述了張學良自己準備勸說蔣介石停止內戰的想法。閻錫山對此雖沒有明確表態,但基本上默認了張學良的主張。”這些情況充分表明,閻錫山完全有可能被爭取到統一戰線中來。”

洛甫、博古、彭德懷等人都同意毛澤東、周恩來的這一分析。毛澤東說:“如果大家都同意這個方案,那我就找郭登瀛再和他談一次,派他回晉當說客,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把他對紅軍的認識都給閻講明白,我還可以給百川先生帶一封信。”

5月25日,毛澤東、周恩來再次召見郭登瀛團長,把這個想法講給他。
周恩來簡單給他介紹了國內國際的大形勢和中共與閻錫山團結的誠意,毛澤東接著說:“郭團長,你在紅軍中住了四十餘天時間,不知有何感受?我想應該是改變了你原來對紅軍的看法,我們不僅不是青麵獠牙殺人如割草的劊子手,而是為爭取民族解放而鬥爭的正義之師,現在我們準備送你回山西去,我們的願望是:希望你回去後能夠在晉軍中宣傳我們紅軍的思想、主張、觀點,使更多的人來認識我們,促使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盡快形成。”

郭登瀛點點頭,“我願把我在紅軍中的所見所聞介紹給晉軍官兵,促使早日停止內戰,共同抗日。”

毛澤東說:“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為了表達我們的誠意,我還想讓你帶一封信給閻錫山先生。”

郭登瀛說:“甘願效勞。我不僅可以給您帶信,而且還想把我對紅軍有認識,都講給閻主任,好讓他能夠真正認識紅軍。”

“好!”毛澤東與郭登瀛握手相告。

日本方麵已早已對山西垂涎三尺,二月份,日軍方就向太原派駐武官和知鷹二,紅軍東征以後,日又派武官今井武夫和曾是閻留日時的同學土肥原賢二來太原,與閻錫山密謀反蔣、反共,華北自治。以後多次派武官、參謀等軍事骨幹人員到山西來,日本方麵的企圖昭然若揭。特別是在紅軍回師陝北以後,閻錫山末與日方達成其華北自治的協議,日軍方很不滿意,陸軍參謀次長西尾壽造和中國駐屯軍司令官田代皖一郎,便給閻送來了“必要時準許行使武力”的最後通諜。

現在,閻錫山深陷於三對矛盾的糾纏之中。一是紅軍東征掀起的抗日浪潮,衝擊著他的封建專治;二是蔣介石策劃河東道獨立,麵臨著鳩占雀巢的危險;三是日軍加緊進犯察蒙綏,直接危協山西。麵對這樣的形勢,他必須正麵地對待聯共還是反共、擁蔣還是反蔣、和日還是抗日這三對矛盾的命題。他十分清楚,這一切他的幕僚們是分析不透的,還必須由他來思考,由他來作出決斷。麵對三對矛盾,擺在麵前有三條出路:

一是“擁蔣反共”,這一點在政策上是輕車熟路,然而反共並不是那麽好做的事情,陝北剿共他毫無建樹,反而引火燒身,紅軍還來山西紮騰一番,如果重蹈覆轍,前途安在?況且蔣介石使用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之計,借此機會進入山西,占據了河東,這更令人擔擾。你在這裏擁蔣剿共,老蔣反而借剿共之名把你吃掉,豈不是做了怨大頭?

二是“親日反共”,本來晉方與日方關係密切,中原大戰之後雙方便來往頻繁,而且日方早已表示讓閻在華北組建傀儡政府。但他深深地懂得,那樣會戴上的帽子,中國人最痛恨做,一但那樣將會成為千古罪人,而且他在山西的利益也終久得不到保障,日本早有滅亡中國之心,親日之政策實在是風險太大了。

三是“聯共抗日”,即表麵上服從中央,事實上陝晉停戰,一致對外。這樣雖然從長遠看與其階級利益相佐,但現下來說最符合民族利益,廣大民眾最為歡迎,而且紅軍戰鬥力強,與其聯合,或許能頂住日軍入侵,他自己的實業也不會受侵犯,同時也會因此為自己在百姓中樹起威信。然而,共產黨昨天還與其刀兵相見,怎樣合作?實在是無從著手。

這三條道路如何選擇?他還是召集臣僚們進行研究,高幹會上,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今日華北之事,應該找著配為、當為、能為三者合一的事,方能進步。誰能給我指一條最佳的途徑呢?”

在這些高幹中居然沒有一個人發言,實際上這個態也實在難表,在紅軍東征時,趙戴文提出了一個向老蔣借兵的建議,結果老蔣賴在那裏不走了,使趙老無法交帳,這一次誰還敢再提什麽呢?閻錫山等了許久,沒有人發言,隻好說:“難哪,我現在可是在三顆雞蛋上跳舞,而且那一顆也不能踩破。”

就在此刻,郭登瀛回到了太原。

閻錫山正在他的五妹子的陪伴下吸煙,侍衛進來報告說:“被俘的郭登瀛團長被紅軍放了回來,說有要事求見。”

“哦?”閻錫山立刻意識到了什麽,可是這個人老奸臣滑,不會在別人麵前表現出自己的迫切,他慢騰騰地說,“讓他進來吧。”

郭登瀛進來便給跪在閻的麵前,先是一頓自責,接著說了他在紅軍中的一些感受,然後掏出了一封信:“我臨走時,中共的毛澤東主席專門見了我一麵,並委托我給閻主任帶一份書信。”

閻錫山淡淡地說:“呈上來”。

五妹子從郭的手中接過信,交給閻錫山。閻錫山向郭登瀛擺了擺手說:“你先下去吧。”

郭走後,閻錫山迫不及待地才打開信一閱,原來這是中共首腦毛澤東的親筆信,他認真細致地讀了起來:

百川先生:

敝軍西渡,表示停止內戰,促致貴部及蔣氏的覺悟,達到共同抗日之目的。微日通電或恐未達,抄上一份,托郭團長帶回,即祈審覽。
救國大計,非一手一足之烈所能集事,敝軍抗日被阻,然此誌如昨,千回百折,非達目的不止,亦烊先生等終有覺悟的一日。側聞蔣氏迫先生日甚,強製晉軍二度入陝,而以其中央軍監視其後,是蔣氏迄無悔禍之心,賣國賊無以為匹,三晉軍民必有同慨。先生如能與敝方聯合一致,抗日反蔣,則敝方同誌甚願與晉軍立於共同戰線,除此中國人民之公敵。
郭團長及貴軍官兵一律優待,同屬同人,勝之不武,敝方絕無驕矜之心,武器彈藥,楚失楚得,諒先生及貴軍領袖亦當不致有所芥蒂也。今遣郭團長返晉,麵致手書,如有所教,乞令郭君再來,以便勾通兩方,成立諒解,對付共同之公敵。吉縣縣長暫留此間,稍緩亦當令其返晉。國難日亟,諒三晉賢者決難坐視也。
專此。即頌
勳祺。不一!
毛澤東
五月二十五日

看完毛澤東的這封信,倒使閻錫山胸中一亮。是呀,既然中共有此誠意,願意與他團結合作,看來聯共是最為適合選擇的一條路了,在西北,張學良、楊虎城已有和共產黨合作的跡象,而且張學良還專門來勸過他,現在共產黨的要人毛澤東又給他送來了書信,亮出了合作的底牌,現在日方步步緊逼,老蔣又虎視眈眈,與其固步自封,作繭自縛,倒不如試著走幾步,緩和一下和共產黨的關係,或許可以趟出一條路來。

於是閻錫山終於在怪圈中選擇了一條主線,來試著走。那就是“擁蔣聯共抗日”的三合一道路。當然閻錫山可是不會一條路走到黑的,他早已作好準備,一切事情不能做的太絕了,抗日要準備和日,擁蔣要準備拒蔣,聯共要準備反共。這樣才能達到攻守兼備。

閻錫山召集了他的核心組織,“自強救國同誌會”的幹部委員開會,會上閻講道:“現在日軍進逼日甚,大有侵奪我晉綏之圖謀,共產黨決心抗戰,紅軍仍有再渡東征之舉,處於此等緊急關頭,采取什麽良策對我們更有利?是聯日反共還是聯共反日?提請大家討論。”

經過激烈的討論,人們都認為聯共抗日是明知之舉,這與閻的想法是吻合的。那麽怎麽同共產黨接觸。他還是不願直接去接觸。還是趙戴文張了口,他曾做過閻的老師,閻一向對他尊敬,“百川呀,前一段中華民族革命大同盟的負責人朱蘊山不是專門來當過說客嗎?他不是共產黨,確又同共產黨有聯係,何不通過他來同共產黨搭這個橋?”

“好,我馬上派人去天津邀他來。”

朱蘊山在閻錫山的心腹、秘書梁化之專門邀請下,於8月初再次來到太原,與閻進行了密談,這期間,張學良也第二次親飛太原再次與閻商談,楊虎城將軍也派他的秘書蒲子政到太原向閻錫山提出聯合逼蔣抗日的建議,閻表示,張、楊兩將軍聯合抗日我讚成,不過具體做法還需從長計議。逼蔣是一步險棋,萬一失敗可就把大家都搭了進去。

就在此時,毛澤東給傅作義將軍去信,使他來太原給閻錫山進諫,閻錫山終於放開了手腳,隨即派人到陝北,要求中共秘密派人來太原洽談。

中共中央的領導同誌看到閻錫山有意,對此當然十分高興,當即答應了這個要求,馬上派遣曾任軍政委的年輕有為的政治工作者彭雪楓秘密赴並。

閻錫山見到他以後,就讓彭雪楓住下來慢慢地談。過了幾天,毛澤東又派周小舟以他秘書的身份來太原,協助彭雪楓工作。

這一個時期,太原的政治形勢是十分複雜的,來同閻錫山進行政治接觸的代表人物很多。閻錫山這個人園滑的很,當然也很會應籌,在他的會議室裏準備了各派領袖人物的肖像,與那一派的代表談,就掛起那一派領袖的畫像,這就叫“見什麽人說什麽話”,用自己的話說,那就是:“左右逢源自如意,隨機應變信如神。”

彭雪楓和周小舟的工作取得了很大的進展,閻錫山同意了共產黨在太原進行活動。

此時,閻錫山還聽說關在北平監獄中的薄一波出了獄,這個薄一波,原名薄書存,1925年在山西國民師範讀書時就參加了中國共產黨,任過中共山西臨時省委委員,閻錫山曾幾次下令通緝他,1931年在北平被國民黨政府逮捕,和其它六十多名共產黨員關押在北平軍人反省院,也就是草嵐子監獄,此刻正有中共多方營救出獄,他與閻錫山是同鄉,兩人的村子隻離幾裏路程,而且他對薄的映象還很好,既然要讓共產黨活動不如就讓薄一波回晉,他總是咱的老鄉,聯係起來更方便些。於是,他又派他的親信郭挺一到北平邀他。閻也專門給他發了“共策保晉大業並讓他組織一個新的能抗戰的力量”的電報。

此刻,薄一波剛剛出獄,他知道閻錫山這個人心狠手辣,用著共產黨,便請你去幫他組織一個“新的能抗戰的力量,”而用不著的時候,或許會馬上一腳踢開。接受不接受這樣的邀請,回不回山西?怎麽回?他為難了。

為了做好這項工作,薄一波去請示中共中央北方局書記胡服(劉少奇)同誌。

胡服一聽這個消息,馬上說:“機會難得,一定要去!現在形勢正在發生大的變化,日本要滅亡中國,蔣介石繼續搞不抵抗主義,閻錫山在動搖之中。當前,黨的任務是既要搞好基層群眾工作,又要搞好上層統一戰線,閻錫山找你去,是個絕好的機會,找上門來,不去,就失掉了這個好機會。”

遵照胡服同誌的指示,薄一波於9月初回到太原,他一方麵受閻錫山的委托,籌備組織能抗戰的新生力量,另一方麵積極通過各種渠道進行了四十餘天的調查研究,對山西的情況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他深感胡服同誌對形勢的估計和做好上層統戰的要求是非常正確的。於是他返回北平向北方局作了匯報。

根據胡服同誌指示意見,認為我黨的抗戰工作在山西大有可為。之後,又加派楊獻珍、董天知、韓鈞、周仲英等四人,第一批去太原做閻錫山的統戰工作。

薄一波臨行前,胡服同誌指示道:“一波同誌,你就要回山西去了,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講:
第一,這次回山西,首先要站穩腳跟,不要冒險,不要提閻錫山不能接受的口號。
第二,要做好群眾工作,發動群眾,組織群眾,爭取抗日民族革命的領導權。
第三,北方局決定,

成立由你負責的山西工作委員會,以上層工作為主,

同時派張友清去成立山西工委,以組織地下工作,發動基層農村群眾為主,

你們倆一個公開,

一個隱蔽,

相互間不發生橫向聯係。”

這個“山西犧牲救國同盟會”是怎麽回事?早在1932年,閻錫山怕我地下黨在山西有所發展,於是他就先後組建了中國青年救國團,建設救國團、山西民眾監政會、文山讀書會等一係列民眾團體,

以此來與我地下黨爭奪群眾。

特別是成立了主張公道團,更是把防共反共作為主要目標。

紅軍東征以後,他為了對付紅軍,便將上述許多團體合並成立了“自強救國同誌會”。

針對閻錫山的動向和企圖,我黨曾先後向山西上層文化界派遣秘密黨員,利用學者身份,講學方式來宣傳革命,

先後有張友漁、邢西萍、候補廬、溫健公、楊紹宣、杜五秋、李毓珍、孔祥禎、史景蘇等。

在這些人的宣傳鼓動下,為山西一部分上層人員思想能轉變到抗日救國方麵來,

特別是在他們中湧出了宋劭文、戎伍勝、張雋軒、劉岱峰、張文昂、牛佩宗等骨幹。為響應共產黨提出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號召,他們向閻錫山建議,組織抗日救國群眾團體的主張,

閻出於利用之心,馬上同意改組自強救國會,但為避諱“抗日”一詞,有抗日的含義,又不直接提抗日,他定名為“山西犧牲救國同盟會”,於1936年的“九一八”紀念日正式成立。

閻錫山的這一舉動創了破天荒,全國各地的抗日團體乃至印尼、新加坡、檀香山等海外華僑都來電、來信表示祝賀和讚助。

毛澤東對山西問題是十分關注的,半年多來,他多次與閻錫山通信、通電,特別是西安事變以後,毛澤東致信閻錫山,闡明我黨和平解決西安事變的主張,並肯定了閻錫山反對內戰的正確態度,稱讚了他實行綏東抗戰和開放民眾運動的政策。

為了進一步團結閻錫山這支抗日的力量,毛澤東還指示住在山西的中共代表彭雪楓:“你在外間交接,態度務需誠懇,立場務需堅定,用費務需節省,與閻先生妥商大計。”

同時,毛澤東也指示北方局,乘閻錫山邀朱蘊山赴並之時,由彭雪楓、周小舟與朱蘊山一道前往,和閻錫山商談配合抗日問題。

在中共的極大努力下,閻錫山終於覺悟,他不僅答應中共正式派彭雪楓在晉設立秘密辦事處,以便勾通聯係,同時還乘周小舟回陝北之機,給毛澤東回信:

“大劄並述及先生抗日主張,至為欽佩。國事危急,非集合全國財力、人力不足以渡此難關。願與先生同赴國難也!此間情形,均已麵告周小舟君,歸後當能代達也!端後並祝抗日勝利”!

——————

附件:
史海:人不傳奇枉少年 讓國民黨點頭哈腰的薄一波

看到北京薄一波逝世的消息,終年九十九歲,比國民黨的老壽星何應欽還長兩年。盡管在政治上不同陣營的人可能給他完全不同的評價。但是,薄一波確是一個太傳奇的人物了。關於薄一波生平,悼詞裏麵已經寫得很多了,且寫兩件此公早年的軼事吧。

抗戰前,薄一波就是有名的才子。因為是共產黨,被捕關在北平草嵐子監獄。南京曾擬立即槍斃薄一波等十二重犯。可是。。。華北的國民黨當局不幹。

理由非常有趣 -- 這個大才子太厲害了,碰到內政外交經濟的問題解決不了,華北的國民黨當局就要上監獄去求教薄一波(這個國共雙方都有記載)!而薄一波也很有趣,把話說到關鍵的時候,告訴這些國民黨大員 -- 是否給你們出主意,需要我黨同意。

國民黨那邊沒辦法,隻好替他去找組織。就這樣薄一波和中共華北局(北方局?)取得了穩定的聯係,同意有限度地給國民黨“支招”,但是有條件的,給監獄中被捕同誌爭取了政治學習的條件,中共瓦窯堡會議文件,這些人就是在監獄裏看到。

國共合作,在華北地區,西安事變之前就頗有建樹了,其中,這個坐牢的才子功不可沒。

好像因為這個原因,薄一波還擔任了國民黨北平第二監獄支部的中共支部書記。

吃人家的嘴短不是?薄是策劃兵變的“要犯”,哪個國民黨掌櫃的都不敢隨便放他,可也不敢慢待,一說薄一波在監獄裏享受中顧委待遇,說話比監獄長還好使。這時候華北局的劉少奇(胡服)和柯慶施想出了一個“假自首”的模式,和國民黨華北當局取得一個默契 -- 讓獄中的黨員作假自首書,國民黨這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人。

薄一波一聽就不幹,要不怎麽說是才子呢,他認為這樣以後就講不清楚,清白也不清白了,牢底坐穿我也不出去。這一來國民黨高興(又能多請教幾天了)共產黨可不高興了(好好一個人才放在那兒給國民黨用算怎麽回事兒啊),最後說到中央批準記檔,薄才勉強同意。出獄以後,五大常委之一的任弼時,還專門和他們談話以安軍心 -- 不過,再小心也沒辦法,到了文革,照樣打成“六十一人反黨集團”,那時候別說中央批準了,就是毛公親自封的 “彭大將軍”還不是一樣?政治需要從來不講道理,估計這是薄一波最鬱悶的一件事兒。

不過,當時釋放薄一波,第一個迎接他的可不是共產黨 -- 組織上動作快,還有更快的。閻錫山的特使梁從熙在監獄大門裏頭就堵上了,畢恭畢敬,請問是薄一波先生麽?請問您老家是山西的麽?都對就好了,閻主席想請您幫忙 -- 老閻的話是要和薄一波“共商保晉” -- 土皇帝還要“共商”,這麵子夠大的吧。

可薄一波偏偏不賣這個麵子 -- 不行,有事兒跟我們組織商談去,我自己做不了主。-- 這個一方麵是黨性,另外一方麵也是人家肚裏確實有貨,滿世界都有人找我呢,我是賣方市場阿。

生生把梁特使給曬在外頭了。

還好,後來共產黨還是同意和閻錫山合作了,抗日民族統一戰線麽。派了一文一武,都是閻老西心儀的。這文的就是薄一波,武的就是徐向前。老閻和薄一波談了一回以後就一句話好形容 -- 相見恨晚。此後老閻有話:“政治上依靠薄一波,軍事上依靠徐向前” -- 這二位都是山西人,老閻根據自己的經驗認為土比黨親,早晚這二位還會因為這個矛盾跟自己走。

別說,這二位山西人幫老閻抗日守土還是真賣力氣的,不過,可不幫他繼續當土皇帝,這方麵,黨比土親,等後來徐向前代表黨把山西的土打下來,這個矛盾就更不是問題了。。。

手裏有一張薄一波的老照片,黑須飄飄,看來有些特別,這是《山西晉城文史資料第一輯》裏麵的。看過《太行山上》,那裏麵的薄一波沒有胡子阿。

後來才搞清楚,是,剛出獄的薄一波的確沒有胡子,長胡子是練新軍時候的事情。薄一波的專長是經濟,不過抗戰了,你也得帶兵,國共雙方都接受,薄一波作了新軍決死第一縱隊總政委。不過他手下多有閻錫山的舊軍官,這書生薄一波雖然厲害,畢竟是念書的,震不住場怎麽辦?

薄一波有辦法,留了這個形象去上任。軍官們本來以為來的是個秀才,一看卻是個大胡子,反差太大,愣沒反應過來。行,隻要你們開場不鬧就好,等到見識了薄一波的本事,就沒人鬧了,連當縱隊司令的魯英麟(傅作義的親信將領,外號“魯蘑菇”,後來擔任三十五軍軍長,因戰敗自殺),隻要薄一波在,就不敢動兵符。。。

這段帶兵經曆對薄一波很有好處,所以開國的時候,他能當北京衛戍區政委 -- 他有軍事經驗啊。

是非成敗轉頭空,無關政治評價,一段曆史傳奇而已。

——————
[ 打印 ]
[ 編輯 ]
[ 刪除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