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鄉下人進城 於 2007-7-7 18:56 發表
用你的辦法,任何一路的都可以為自己辯護、開脫:
對A曆史人物的評價,站在不同觀點會有很大的不同。我一般不會作全麵評價。B本身就是一個雙突出的人物。但最不應該的就是用一個人推論出A怎樣。
我個人的觀點,看過去也好,望將來也好,都應該立足當前,把握住現在的一分一秒。不管相信不相信C,都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整天沉浸在負麵情緒裏,對過去根本就是於事無補,對將來也是有害無利。
這裏的A可以是教會,也可以是宗教裁判所、法西斯、社會主義,B可以是馬丁·路德,也可以是教皇英諾森四世、希特勒或斯大林,C可以是是永生,也可以是基督教中世紀的正信、納粹意識形態或共產主義。
立足當前,邪惡的就不邪惡了嗎?
你的“整天沉浸在負麵情緒裏”的說法倒是馬上就讓我想到了希特勒時期的納粹語言習慣,比如 positives Christentum (積極基督教)、sonniges Gemüt (陽光般的情緒)等等,而任何批評性觀點都體現了 negatives Gemüt(負麵情緒)。
當然,揭露基督教罪惡的人被說成是“整天沉浸在負麵情緒裏”,這一點兒都不令人感到意外。
用你的辦法,任何一路的都可以為自己辯護、開脫
既然這麽有普遍性,鄉兄為什麽不考慮它的合理性呢?鄉兄作為學者,不應該考慮全麵嗎?如果也隻顧一點,不及其餘,和那些整天在一些枝節問題上爭來吵去的人又有什麽區別?
這裏的A可以是教會,也可以是宗教裁判所、法西斯、社會主義,B可以是馬丁·路德,也可以是教皇英諾森四世、希特勒或斯大林,C可以是是永生,也可以是基督教中世紀的正信、納粹意識形態或共產主義。
正因為如此,才不要隻聽一家之言。曆史發展至今,不正是如此嗎?哪一個人說了也不算的。既然不算,還整天做一些結論性的說法有什麽用?
立足當前,邪惡的就不邪惡了嗎?
談邪惡首先是標準,標準不一什麽時候都是一場糊塗官司。再有,就是認定了邪惡以後,原因是什麽。我想什麽是邪惡,我和鄉兄應該有許多共同之處,但是原因如何,就很可能不一致了。從根本說,教會從來沒有否認過基督徒還會犯罪,同時從頭到尾都提醒披著羊皮的狼混入教會。如果我隻顧和鄉兄抬杠的話,我會一句話頂回去,那些邪惡,不過是反神的人混入教會的行為而已。這樣的話,對話還能進行下去嗎?鄉兄也知道,我和你觀點不同的主要不是你指出的那些事實,而是你的解釋和結論。我再問鄉兄一句,看曆史,基督教會以外的邪惡會少嗎?
你的“整天沉浸在負麵情緒裏”的說法倒是馬上就讓我想到了希特勒時期的納粹語言習慣,比如 positives Christentum (積極基督教)、sonniges Gemüt (陽光般的情緒)等等,而任何批評性觀點都體現了 negatives Gemüt(負麵情緒)。
又貼標簽了不是?什麽語言是鄉兄自己的完全新創?我隻是想提醒鄉兄一下隻有負麵情緒有害無益。並不是給鄉兄歸類定性。如果鄉兄認為這樣下去感覺良好,當然沒人能限製。
當然,揭露基督教罪惡的人被說成是“整天沉浸在負麵情緒裏”,這一點兒都不令人感到意外
我怎麽覺得鄉兄做的不過是把別人做過的事情舊事重提和重新解釋一下而已呢。鄉兄要真想揭露,可能得深入當今的教會實踐才行。真能做到這一點,我絕不會提什麽負麵情緒。我再重複一遍,所謂負麵情緒,我指的是鄉兄自己對基督教的觀點,解釋,和結論沒有任何積極的一麵,同時,也從不注意采納正麵證據,作為一個學者,不是負麵情緒是什麽?
還有,鄉兄言外之意似乎認為我和希特勒是一丘之貉,希特勒就這樣啊,鄉兄是不是有美化希特勒之嫌?
順祝鄉兄和再美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