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洪哲勝∶禦用文人和民主原教旨者都要理性
(2009-08-31 20: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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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洪哲勝∶禦用文人和民主原教旨者都要理性
張三一言
洪哲勝博士的“理性的切磋交鋒”說得非常好,好在它在沒有特定條件下是“通理”,放諸四海而皆通之理;它也好在正常的人都願意用“理性的切磋交鋒”表達意見。隻是正如洪哲勝博士說的∶『問題往往並非簡單易解、答案往往並非三言兩語就可以弄清楚』。我認為“非簡單易解”在於,被指不理性者批評的對像是理性的還是更不理性的?有時以理性為旗幟者表達的實質是最不理性的,被批判為不理性者實質是表達了真實理性或總體的理性。當理性者執著於理而不饒人時,很容易被人視為不理性;當不理性者執著枝節事實,以求真實、打假旗號意圖否定總體事理時,人們反而會信這些是理性的東西┅也就是說∶是不是理性也是“非簡單易解”之理,也“非三言兩語就可以弄清楚”的。
言歸“禦用文人”。
如果我用禦用文人屬不理性,則它產生於不理性的混戰中。它是在我被指為“民主原教旨者”時互用的。隻是,用了之後,我發現,禦用文人之說有理有據,故持繼下來了。所以,我並不認為我說的“禦用文人”不理性。
我的禦用文人的界定是∶在議論涉及權力、政治、社會、權利等等方麵,總是得出與專製統治者同一結論者是禦用文人(這裏的“禦”是轉意泛指權力而非專指皇帝)。
先說有沒有禦用這回事,若說沒有,就不是本文討論的範圍。有,過去有禦醫禦廚等等,現在也有人借喻說李誌綏曾經是毛澤東禦醫。那麽有沒有禦用文人這麽一回事。大概沒有敢說沒有的。有。梁效、餘秋雨、秋石、郭沫若┅就是禦用文人,說這些人是禦用文人,大概沒有人說這是戴帽子,不理性。為甚麽我指的那些人是禦用文人就被指為不理性、是戴帽子呢?
那麽就理性地分析一下。禦用文人可能由如下條件構成。
一是,受雇於禦者,例如梁效、餘秋雨、秋石等等。但這不是充足條件,受雇而不禦用,反而很知識份子的有的是。
二是,忠誠於禦者。這條件很難用。有文不由衷的禦用文章作者、非因為隻圖利的禦用文章作者、有隻因忠誠不圖利的禦用文章作者┅外人無法判定其真忠假忠。所以不宜作標準。
三是,客觀判定。梁效、餘秋雨、秋石、郭沫若┅所表達的意識、感情都為共產黨所需所好;文章得出的結論與共產黨總是一致的。我認為這是一條判斷是不是禦用文人的充足條件。這個判定條件,既適用於梁效、餘秋雨、秋石、郭沫若┅這些人,也適合用於今在海外中文網絡活躍的某些人。因為這是據文章的白紙黑字作出判斷的客觀標準。
我在《中國的知識份子和禦用文人》一文中指的是既抱括梁效、餘秋雨、秋石、郭沫若┅等等人,也抱括現今在海外中文網絡活躍的某些人。
在我指向梁效、餘秋雨、秋石、郭沫若┅等等人時,沒有受到指責;為甚麽一涉及今天網絡活躍的人就變成不理性、戴帽子了?在這一方麵,我並不認為今天網絡活躍的人有別於梁效、餘秋雨、秋石、郭沫若┅等等人享用不受禦用文人判定的特權。
我說眼前中文網絡活躍的某些人是禦用文人,有人說不是。
眼前中文網絡活躍的某些人指稱我是民主原教旨者,我反駁。
在這樣情況下,各人保留自己意見,為了有效求解,大家都來降低爭論的語調,給對方和自己同時保留試誤斟酌的爭議空間,在這空間裏,各自找出充分證明力的證據,而且通過嚴密推論證得對手是個“禦用文人”或者是“民主原教旨者”的充分性;或者脫掉被對方扣上的帽子;或者各自修正。我認為很適當。
2009-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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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一言《中國的知識份子和禦用文人》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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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對於運動的戰略、戰術的看法有著差異、甚至巨大的差別,是非常自然的。這時就需要大家通過理性的切磋交鋒、最有效地追索較優或最優的策略。爭論的各方都認為自家的看法最好,這也是非常自然的。不幸的是,問題往往並非簡單易解、答案往往並非三言兩語就可以弄清楚,為了有效求解,大家有需要降低爭論的語調,給對方和自己同時保留試誤斟酌的爭議空間,避免急急忙忙地給對手戴上“禦用文人”的帽子。戴帽,就需要擁有具備充分證明力的證據,而且通過嚴密推論證得對手是個“禦用文人”的充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