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歸來講故事 10: 廣州法壇支部生活

三個星期前去廣州讓書記放了鴿子，一直很鬱悶。臨走之前，找個機會，再去找書記一趟。

本來約好和書記一起吃晚飯。結果下午的活動脫不了身，被幾個香港文匯報的記者拉去吃飯。一頓飯吃得我很是慚愧。感覺自己在國外這些年呆下來，人像完全傻了一樣。桌上老老少少七八個人，談笑聲風，妙語連珠，段子包袱，接二連三，氣氛搞得非常好。三個女士，雖然都是初次見麵，個個都是落落大方，打情罵俏，笑語盈盈，一杯一杯，不停地敬酒。相反，我就像個傻子似的，說也不會說，笑也不會笑，點菜不會點，敬酒不會敬，被人家勸酒，也不知道該怎麽推辭，自己都覺得很白癡。幾年之前，我不是這樣的啊，那時候，酒桌之上，觥籌交錯，指點風雲，是我最如魚得水的地方啊，現在怎麽變成這樣子了。

一頓飯吃下來，被灌得一塌糊塗。也不能說人家欺負我。人家幾位，不管男女，過來過去都是對幹，一仰脖就是一杯，一點沒比我少喝。喝的是啤酒，居然最後弄得我有些上頭，說出來都覺得臉紅。

回到酒店，多少有些迷糊。給書記打了電話，書記過來接我。之後不太清楚了。好像被書記拉到什麽地方，被人摸了又摸，捏了又捏，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不知道幹啥，反正很舒服。記得進門的時候，美女如雲，見了書記個個眉花眼笑，親切有加。恍惚之中，好像聽見書記給我吹牛：他基本上每個星期過來消遣一次，每次都非常滿意。聽得我如沐春風，浮想聯翩，頻發感慨：MD國內生活真好啊。

弄到半截，一個電話打進來，一看是國外號碼，還以為是老婆查崗，趕快跑到外麵去接，結果是員外打來的。員外剛做了手術，來不了，聽到我們這邊很有節目，不禁捶胸頓足，痛心疾首，大感病不逢時，錯過了跟書記一起腐敗的機會。同時向書記沉痛致詞，嚴表決心：下次活動，無論刀山火海，一定參加，所有費用，全盤負責。

送我回去的路上，書記指著一家酒店說，上次賀卡來廣州，住在這裏。

天南地北，大家總是湊不在一起。要是什麽時候，法壇的朋友們，能組織一個特派團，殺往廣州香港，去他三五個七八個，呆上一兩天三四天，好吃好喝，好玩好鬧，書記找場子，員外買單子，那該多好啊，想一想都爽死了。


2009.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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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is "員外"? Than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