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這兩天頂帖鼓勵,接著寫啦。
美人送我眼鏡蛇
還是在下午的時候,正在街頭東張西望,手機響了:“喂,你好,我是眼鏡蛇。。。” 嗬嗬,這就是美人給我的第一個電話的第一句話。電話裏聊了一會兒,對美人的感覺有些矛盾。美人柔軟的江浙口音,感覺很細弱;另一方麵,又感受到北方人的那種豪爽。美人準備了一個方便的地方,強烈地邀請我們過去,大家可以一起做飯,能夠喝酒長聊到晚上,要住在那裏也可以,並自告奮勇要擔當采購和主廚。我是要在巴黎住一晚的,很喜歡這樣。但位置有些遠,李太太趕火車不太方便,後來還是決定在火車站吃飯。
見了麵,更是感受到美人氣質裏麵的難以捉摸的雙重性。她給李太太的小女兒準備了禮物,很是細心體貼,另一方麵,她前衛的發型和著裝似乎又表達一種不同的氣質。在電話裏,美人說得很多,嘻嘻哈哈,很是自如,但見了麵,似乎有些靦腆。美人也說話,也詢問我們的情況,但更多的時候是聽我們說,不太參與,不太願意說自己。說話的時候對自己的觀點表達的也不充分,很小心地說一兩句,然後就停止了,感覺好像不太自信。有時候甚至感覺美人心裏有事情,有些心不在焉,不知為什麽。
寫到這裏,又打開美人的照片看了半天,很想從她的清澈的大眼睛中回憶起那天的情形,尋找到隱藏在這個美麗姑娘身上的不為人知的故事。
在陌生的環境裏,每個人都在努力生活,都有喜怒哀樂,都有曆史,也都在為未來努力。每個人的存在,隻有方式的不同,沒有本質的區別。在我看來,美人的能力和才幹毋庸置疑,忙碌的事情已經小有成就,就更應該對自己充滿信心,更自信的麵對環境中所有與自己不同的人和事。
馬賽
馬賽最後一個出場。我們都吃了大半了,馬賽才匆匆趕來。事實上,下午我給馬賽打電話,他在城市外沿很遠的地方上班,我給他說太遠了就算了,下次再找機會喝酒。馬賽一個勁地說沒問題,一定盡快趕到。
大家邊吃邊聊,說起了馬賽宣布戒網的事。馬賽說,大家討論了半天,還就是我分析的對。我說什麽了?怎麽也記不起來我說什麽了,於是不敢接口。回來專門去博克複習了複習那篇別了馬賽兄,才發現,我真的是什麽也沒說啊。看來還真應了那句古老的偈語,說即不中,不說就中啦,嗬嗬。
馬賽已經徹底杜絕了回頭的可能性。他專門修改了賬號密碼,並且在很短的時間內徹底忘記了新密碼。一個人的記憶功能能夠如此收發自如,必定需要極強的功力。但在我的腦海裏,這次修改密碼是這樣進行的:
馬賽閉關三天,入定沉思。
在午夜鍾聲敲響的時刻,馬賽得道悟徹。
馬賽顫抖著雙手,雙目噙淚,在法壇發出了告別帖。馬賽無聲的哭泣。。。
須臾,馬賽長噓一口氣,進入修改密碼程序。
時間如凝固的空氣,午夜的冷寒風撕扯著慘白的月光。昏暗的燈光下,夜歸的人匆匆走過。巴黎街頭總是飄蕩著女人乎遠乎近的浪笑。。。但這一切離馬賽似乎都很遙遠了。。。
馬賽緩緩閉上眼睛,氣運丹田,力灌指端,啪啪啪啪幾個鍵敲進去,一氣嗬成,咣咭一個回車 -------
世界從此清靜了。
就這點來說,我佩服馬賽。我很同意,作為男人一定要對自己狠一點。但要和自己唯一的馬甲永別,在我看來,如同和心愛的女人分手,沒有英雄斷腕引刀自宮的魄力,一般人是做不來的。馬賽這次如此作為,其誌不在小矣。盡管我期待著壇子裏出現Marseille_Return或者2eme_Marseille什麽的馬甲,但我更祝願馬賽堅持努力,奮發圖強,早日實現夢想。
馬賽後記:
回家之後,給老婆看了大家的合影,老婆很失望的埋怨馬賽欺騙了她。她說,她一直認為馬賽是個帶眼鏡白白淨淨的文質書生,孤傲而又自閉,偏激而又無常。沒想到馬賽是這樣一個粗壯的山東大漢。唉,你說我能說啥呢?這就是這些沒有生活經驗天真爛漫的無知女人啊。人家馬塞沒想騙你都把你騙成這樣了,你要是碰上青銅這樣的老手,你說你該咋整呢?
還想說一件事情:
這幾年在國外,和朋友們吃飯,兩三個人的時候還付過全部的賬單,人多的時候,基本上都是AA分賬。一方麵是大家都是分賬,好像也是順理成章了,另一方麵,可能是更重要的原因,的確是在國外收入有限,養家糊口,多少有些承擔不起請很多朋友一起吃飯的賬單。慢慢的以前國內的那些習慣都改了。所以,剛一開始,有網友提出分賬,自己付自己的,我也支持,隻是給大家說好,喝酒的錢算我的。到了離開的時候準備結賬,發現我們中的一個朋友,已經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把帳結掉了。無論我們怎麽說,這個朋友都拒絕分帳,堅決不收大家遞過去的錢,甚至撕掉了李太太開出來的支票。一方麵,我有些尷尬,我總覺得這次是我招集大家,就是要有人付賬,也應該是我;另一方麵,我很為這位朋友的的豪氣和熱情所折服。我代表所有參加聚會的網友感謝這位朋友。這次算我欠這位朋友的,他日必當回報。
在巴黎和幾位朋友短短一聚,匆匆而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青銅在這裏遙祝各位朋友一切順利,心想事成!
大家多多聯係!
2007.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