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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波的確是紅過一陣子的,台上台下,呼風喚雨。那“腔調”算得上上海灘的一隻“模子”。
如今,這個“模子”變成了一個“罵仔”,和另一些“名人”如馮小剛一樣,把網絡當成“泄私糞”的地方,動不動破口大罵,容不得半點批評。
是名人火氣都大,還是火氣大的人才算名人,個個小雞肚腸?
馮小剛畢竟還是科班出身,“泄糞”多少言之有物,不管是為紅顏還是為唐山地震,雖然他外表“腔調”不怎麽樣。周立波縱有上海灘黑老大許文強的“腔調”,卻胸無點墨,容不得關棟天,容不得媒體和網絡的不同聲音,隻想聽餘秋雨的“100年才出一個周立波”的肉麻奉承。
謝天謝地,100年才會有一個周立波,否則網民們都要像他自己說的:“崩潰崩潰,崩成一塊一塊!”
這不,最近周立波又和方肘子幹上了。 其實肘子你打假就好了,管什麽閑事兒呢?不過肘子到底是讀過博士的,一針見血:“自我感覺過於良好的名人不適合玩網,否則就會覺得互聯網是糞坑,然後就破罐子破摔和網民同糞了。比如周立波、馮小剛現在都很糞,都是被微博徹底毀掉文化形象的文化名人。”
周立波回應:“方舟子先生,對您遇襲深表同情,對收攏您的醫院大失所望,他們應把您從腦外科直送精神病院的!您還真以為您是‘剩鬥屎’?”“方舟子先生,打假和寫舉報信本身並沒錯!錯就錯在給像您那樣的‘人’給整歪了!您的心靈和您的聲線一樣的變態!好好養傷!別折騰了!”
名人間的鉤心鬥角咱搞不懂,就這兩段對罵來看,高低還是不難區別的:肘子基本就事論事,最多用了一個“糞”字,周立波基本上變成了弄堂裏的潑婦!
周立波似乎對自己罵人不以為然,理直氣壯辯護說:“是他(方)先罵我的。”嗬,回到幼兒園了! “網絡是公廁!”“方舟子是變態!”“《南都》是雜種!”“孔慶東眼斜心歪!”這樣的‘語言’恐怕要有幼兒園博士後學位才罵得出吧?
周立波在理屈詞窮之際,又亮出一個新招:網絡實名製,稱“網絡真的已經到了社會各界需要關注,需要管束,需要秩序發展的時候了,我看實名製以後,還有多少人敢罵?”
真滑稽,難道你‘周立波’三個字不是實名?你用了實名不也很“敢罵”嗎?你用了實名難道就比人家更有道理,更懂得辯論邏輯了?莫不是你炒股真的變成了“周扒皮”?再說人家肘子的大名“方是民”也是堂堂正正擺在那兒的呀!
難道實名製隻是針對無名百姓,對名人可以網開一麵?其實,平頭百姓上網調侃娛樂,實名虛名都無所謂,實名製本人原則上是擁護的,不過要從“上邊”做起,作為平頭百姓,我想知道“梁效”,“羅思鼎”究竟是誰?更想知道“鄭清源”是誰,至於你周立波方肘子是何方神聖,俺——咚——開兒!
無論如何,做人要有“腔調”,“腔調”是什麽?英文中“cool”的含義比較接近。上海人是有“腔調”的,可是周立波不過是一個唱滑稽的小龍套出身,沒有關棟天的包裝,絕登不了大雅之堂,如今他自以為是,想獨闖天下,但畢竟底子太薄,文化太差。舞台上基本上沒有市場了,於是想在網絡上學芙蓉姐姐“自我展示”一下,卻忘了自己的斤兩,隻剩俗不可耐的“腔調”。
上海大學教師謝勇說得好:
“上海這座城市真正偉大之處和魅力所在,並不僅僅在於它的腔調,更在於它的風骨。這個歐風美雨中成長的城市,領時代風氣之先。無論是工業還是文化,乃至個人生活的自由和被自由激發的夢想與創造力,都曾是老大帝國的一個奇跡和中國文明現代化的驕傲。可以說,我們今天熟悉的上海腔調,恰恰是以這種現代文明造就的上海風骨為前提的。沒有風骨,腔調隻是瑣碎的庸俗。
當年周立波在關棟天輔佐下橫空出世,究其原因,除了他的腔調,實際上更在於他對於上海風骨的某種顯現。他對官方話語體係的不順從乃至針鋒相對,他對本土文化的捍衛與執著,他的草根性與民間立場等等,都是這個城市稀缺而渴望的。可以說,周立波呼應了民間,並以此為前提構築出了上海腔調。
不過,隨後的故事就不那麽美妙了,過分精明的周立波審時度勢,完成了華麗轉身,走向電視,走向權力,且不論他和關棟天分手原因究竟為何,就其路徑而言,實際上是一種必然,而在11月19日上海災難當日,事實尚不清楚之時,周立波在圍脖裏就為有關部門的“快速反應”感動,這種腔調,對比那些在紀念日來到靜安區膠州路728號為逝者吹奏交響樂的藝術家們,對比有網友提到的那些文革中許多不堪受辱、換上整潔的西裝,打開唱片機,從容地結束自己生命的上海人,實在是少了些風骨,幾近惡俗了。沒有風骨隻有腔調的周立波究竟還能走多遠,實在是要打個問號。”
周立波還能走多遠?憑他的“腔調”,基本上壽終正寢了。
一個人如果沒有自身厚重的文化底蘊,無論他和“周柏春”這樣的“大師”有多麽親密的接觸,自己不好好學習,沒有長進,終究會落入低俗的。
也許,周立波還是回到舞台上唱他的“獨角戲”的好,網絡,不是他呆的地方。或者,周立波該靜下心來多讀一點書了吧?
⊙文/《申》報記者 龔漢嵐
“罵我的人是因為他們看不懂我”
《申》報:微博惹事最開始是因為火災那件事?
周立波:我發這個微博是因為兩件事。一是在溫州的時候,聽說有人被綁架了,綁匪問對方家裏要錢,後來在這個人身上搜出了警官證,就撕票了。這件事後來爆到微博上去了,居然有幾萬人說殺得好。這還是人嗎?第二件事是,我對膠州路罹難的同胞,哭了兩個小時。我看到人家都是往外逃,消防隊員他們往裏麵衝。都是人生父母養,我就覺得很感人,完全是有感而發。
《申》報:但引起了很大的爭議?
周立波:很多人認為我在為政府唱讚歌,那是因為他看不懂我。天底下的任何一個政府都不會讓他的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那隻是水平問題。你開口,你來!就像罵餘秋雨一樣,你說含淚,你含淚看看。你說馮小剛,那你拍個票房過億的片子給我看看。你說我捐款做慈善是裝好人,那你裝個給我看看。
“我就是超級網民,我不會罵自己”
《申》報:當初開微博的時候,有想到會引起這麽大爭議嗎?
周立波:開的時候是因為好玩。我是骨灰級網民,1994年的時候,我就開始玩網絡了。所以我不可能罵網民的,我就是超級網民。
《申》報:那你這次罵的是誰?
周立波:我罵的是網絡賤民,我還是用賤民來表示。為什麽罵他們?在過去的世界裏,沒有網絡,大家沒有發泄的渠道。當社會給了你一個公平交流的平台,你就把它當廁所?那你就不配有話語權!就像過去沒房子,你在這邊打口井、那邊搭閣樓,現在人們生活水平上去了,還在樓上搭閣樓,那就不配住大房子!
《申》報:你一直在說你罵的是網絡賤民,那你定義的網絡賤民是什麽?
周立波:看他們罵我的方式,用的詞,這幫把生殖器掛在身上,把別人娘掛在嘴邊的人,就是網絡暴民,說的就是大便。有話好好說,擺觀點,有交鋒,罵不要帶髒字。
《申》報:那你願意和那些擺事實、講道理的人在微博上交鋒嗎?
周立波:這要看我有沒有空。我希望是實名製。匿名不敢擔當的人還是男人、女人嗎?網絡給了你平台,是溝通的平台,不是發泄的平台、排泄的平台。網絡是個公平的平台,卻存在不公平的現象,我是名人,你躲在暗處。網絡還會給人一種民意假象,事實上,沒有擔綱的觀點不是民意。但錯誤的民意會影響到現實社會中的價值觀。當謊話說一百萬次,會怎樣?所以,我覺得如果政府把這當做民意的話,是種自宮。我對政府是種提醒。
“我站出來,是希望以後有更多的人站出來”
《申》報:你為什麽不像其他名人那樣,息事寧人呢?
周立波:這是我的性格。你罵我,我就要罵你,你打我,我就要把你打趴下,我覺得名人也是人。名人也有七情六欲。名人難道就可以被罵嗎?更何況我是脫掉馬甲的。所以我說暗箭我不避諱,明槍來一個我繳一個,無論是方舟子,還是孔慶東。孔慶東說我周立波壓根出不了上海,蘇州也到不了,南京更別談。我說那你海風吹不到,倒整一身海腥氣,你海派文化懂多少?我用一個億的票房告訴你,周立波不但走出了上海,還北到北京,南到廣州。你作為一個所謂的學者,在對事物不了解的情況下就厥詞大放,學術精神在哪裏?
《申》報:為什麽罵方舟子?
周立波:我自己可以說自己是小醜,輪不到你說,你說就是在罵我,你說我是小醜,那你是什麽?打假也好、舉報也好,本身是對的,但你當飯吃,就是心態有問題。你願意和一個寫舉報信的人交朋友嗎?所以我說方舟子別給我談高尚,我道德的底線都是你道德的雲端。
《申》報:你一定要罵回去?
周立波: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壞人多,就是被好人給慣出來的,我站出來,希望以後能有更多的人站出來。他們不敢實名罵我,敢實名罵我的一定會有後果的。
《申》報:什麽後果?
周立波:我會起訴他們。
“我的粉絲天天在暴增”
《申》報:20萬粉絲因為你的罵戰消失了?
周立波:這是拍腦袋,亂說的。誰告訴你有20萬粉絲呢?你可以去新浪上求證,我的粉絲天天在暴增, 200萬,從 到現在兩百十幾萬。
《申》報:你怎麽看待對你的爭議?
周立波:這就是一個爭議的社會,誰都想向世界證明我就是一個麻煩,你說社會能不麻煩嗎?你看我的微博,如果你譴責的正是你想要的,那你就是懦夫。如果你譴責暴發戶,你自己其實也想成為一個暴發戶,你就是懦夫。如果你想要,你還在譴責,那你就是個病人!有人說我是暴發戶,我拿出家譜來,嚇死你。我家本身就是名門望族,以我家名字命名的路還在。我在做我想做的事情,喜歡做的事情,因為我足夠強大。你與我比過去,你有140年前的照片嗎?(掏出手機展示了一張他太奶奶的老照片)你與我談現在,你超過我了再來說,未來,我不知道是你看的到我的未來,還是我看你得到你的未來?
收官不是回避,隻因太忙
《申》報:你最近一條的微博說, “收官”?你要
周立波:就是不跟你玩了,微博是我的私人空間,我想玩就玩,現在我不喜歡的人越來越多,就不玩了。
《申》報:以後不玩微博了?
周立波:以後再玩,最近太忙。之前發的多是因為在巡演,巡演的路途中沒事情就發微博。
《申》報:最近在忙什麽?
周立波:忙著結婚,忙著看《趙氏孤兒》。
《申》報:婚期是什麽時候?
周立波:保密,《趙氏孤兒》讓我看到了我熟悉的陳凱歌又回來了,《趙氏孤兒》超過了《霸王別姬》!
《申》報:你還說了句“舞台上見”,有什麽寓意嗎?
周立波:就是愛我的人到劇場來,罵我的人。第一,他買不到票子;第二,他買不起票子,因為我的票子一張三千塊,這可是他們三年的網費。隨他們去吧。
《申》報:有人說名人玩微博很危險,你怎麽看?
周立波:什麽是傷害,隻有你認為它是傷害的時候,它才是傷害;什麽幸福,你相信就會幸福。中國人現在是什麽都不相信。我為什麽會這麽幸福,這麽成功,是因為我相信。雖然我被騙無數,我還是相信,因為相信需要一秒鍾,懷疑需要一輩子,至少從我相信到發現欺騙的這段時間裏我是幸福的,但你是痛苦的。
《申》報:你怎麽看名人玩微博?
周立波:要會玩,而且千萬別把玩當真。
《申》報:有人當真了嗎?
周立波:有的。
《申》報:當真了會怎樣?
周立波:回避。但看不到並不代表不存在,還不如看,所以我每天就著早餐看罵我的帖。罵的好,記一下,這個修辭手法相當好。人言可畏這句話對我沒有任何意義,我就是創造人言的人,我怎麽會畏?
《申》報:你不玩了不是回避?
周立波:那是一種好玩。看到你生氣了,我跑了。
《申》報:除了回避,還會有什麽反應?
周立波:回擊啊,強大的人不回避直接回擊。
《申》報:你現在每天花多少小時上微博?
周立波:24小時在線。但我花在微博上的時間不長,幾分鍾的事情,我挑厲害的回。
《申》報:你的微博都是你自己發的,有沒有團隊運作呢?
周立波:都是我一個人發的,這是我的學問。你可以拿我的話去搜索沒有第二個,所以抄襲什麽的都是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