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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短流長

(2007-03-26 21:15:55) 下一個
永遠沒有快樂,永遠沒有真正的不快樂。
如果真是這樣,日子也便好了。隻是,日子總也在快樂與不快樂之間徘徊。好像一根上了鏽的彈簧,不會歇在渴望的那個位置,卻隻是在某一個範圍內動蕩。
很想哭,似乎那麽一場歇斯底裏的哭泣,一切便都了然,日子也便通暢。可是,哭,似乎也是那麽奢侈。
想念一個地方。那裏有水,有稻田,有蛙叫,有淅淅瀝瀝似乎永不停息的春雨,還有一家子喜歡我的人。隻是,那裏永遠不屬於我。愛又怎樣?誰能留得住童年。
葡萄酒,暈暈的,一種哭的衝動。終究眼淚隻在兩頰上些微滑過。有時候想死,似乎那死可以改變一切,結束一切;有時候畏懼死亡,一點點冒犯神靈的舉止行為都會引起劇烈反映,以為等待前方的便是永遠不會再睜開眼睛。父母,父母,也許他們正是我怕生怕死的源頭。歸根結底,最怕父母傷心,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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