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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板一進實驗室,就來找我:你知道嗎?今天那個得諾貝爾獎的日本教授是某某(以前的一個日本博士後同事,和我共事一年多,後來回日本了。)的博士導師呢。以前我和他有過交往,算日本很有名的免疫學家,在那個大學幹了幾十年不動窩。。。90年代初一個國際會議在那裏,美國這邊去了很多大名鼎鼎的人物,要去他那個大學給講座,找他。他嚇得會議前幾天躲起來。。。我因為和他有過合作,也找他,他給了我一個機會。但講座前一天和我見完麵,就度假去了。。。
哈哈,說起來我的很多老板們都和諾貝爾獎得主有緣。國內博士導師就在英國諾貝爾獎得主的實驗室進修過;來美國後的第二個博士後老板是在諾貝爾獎得主實驗室做的博士後; 第三個老板也是在諾貝爾獎得主實驗室進修過,私人關係不錯。。。這麽說起來我算諾貝爾獎的“徒孫”了。
看現在的老板,雄心勃勃,要進一步,我就可以升級到“徒弟”了。不過希望不大。以前的工作顯然不夠格; 目前的工作和方向太難預料。不過,他一門心思在科研上,誌在必得啊。。。想當年我問他:我們目前做的工作和藥物研究這麽近,科研經費這麽難申請,你幹嗎不找點工業界的資助或直接帶著我們一起去公司呢? 他想了想,給我說:你知道為啥最聰明的腦袋都在學術界嗎?(學術研究的)自由啊,諾貝爾獎啊。。。
不過,對千老來說,諾貝爾還是不要去想,有飯碗才是真的。看看Douglas Prasher,他克隆了綠色熒光蛋白基因, 算得上生物界神器級別的工具了,最後連研究經費都搞不到,隻能去當bus driver, 掙一個小時十塊錢的工資。。。不是錢永鍵有良心,不忘Douglas當年送綠色熒光蛋白基因的恩德,拿了獎後把Douglas請回去,Douglas估計永遠也回不到實驗室了。。。
千老們的理想,都是被生活磨滅的。
(二0一八年十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