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回上門女婿

俺大學時窮， 大學四年， 寒假就大三那年回老家一次。從上海坐火車到長沙。在長沙和一位高中同學碰頭後， 就一起乘船回老家。在船上碰到兩位女生。一聊， 都是中學校友，她們早就聽說過我呢，隻是沒見過，所以是一見如故。我們四人就一路聊天打牌到縣城。

因大霧鎖江, 船擱淺, 晚點了好幾小時。淩晨１點才終於抵達縣城。兩家有人接，而我向來都是獨來都往，就一位女生沒人接。她住鄉下， 離縣城５－６裏。既然這小學妹對俺如此恭敬，俺也得”人模狗樣”做做樣子。所以一口答應送她回家。先讓那兩家等一下， 好讓俺把行李放到姨媽家。哈， 就１０分鍾，等俺回來，小姑娘已經哭開了。她怕俺不來了呢。

擺渡過河，在冷清的月光下，沿著一條鄉間簡易公路，邊說邊聊，１個多小時後她終於說到家了。

敲開門， 她爸愣住了：怎麽閨女帶男朋友回家了？一激動，把全家人，連隔壁分開住的大哥大嫂都叫了起來。她媽媽和嫂子在廚房裏忙著燒吃的，他大哥和父親在堂屋（農家會客室）升起火塘，我們就邊烤火邊拉家常。小姑娘大概也沒多想，坐在我身邊， 陪俺說話呢。一家人忙了１個多小時， 飯菜終於端上來了。嗬嗬， 滿滿一桌子呢！

終於等到小姑娘離開我一會兒，去廚房拿餐具，老頭子有機會問她了。等明白是怎麽回事， 全家人才放下那懸著的心。俺可是餓極了，幾大碗下去，美美地吃了一頓, 然後再好好睡了一覺， 到第二天中午吃了早中飯後才告辭。 說再見時，才看到小姑娘羞紅了臉。

（二００五年五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