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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影響最大,也最有爭議——誰是世界第一名校?

(2006-08-22 17:24:18) 下一個
影響最大,也最有爭議——誰是世界第一名校? 2005年8月29日一期的“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按慣例提前一個星期出版),又一次公布了全美大學的排名。普林斯頓、哈佛大學連續四年並列第一,耶魯大學連續屈居第三。 美國的大學排名,名目多樣。但是“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的排名影響最大,也最有爭議。每年排名一公布,有些名校的校長和高級官員就出來說排名很荒謬,把高等教育變成了超級市場的貨架,勸大家不要理睬。1996年,斯坦福大學校長GerhardCasper致信“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的編輯James Fallows,批評排名誤導公眾,掀起了對該排名的置疑運動。1998年,美國法學院協會公開要求“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結束對法學院的排名,稱這樣的排名是“誤導性的和危險的”。美國律師協會所承認的180個法學院的錄取部院長幾乎一致聯名簽署了一封給申請法學院的學生的信,要求大家無視這個排名。 但是,排名還是具有擋不住的誘惑。一些二、三流學校和小學校常常把自己的名次在本校網站上公布:本校被“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評為美國最優異的大學之一!同時,雖然許多著名大學嘴上說對排名不屑一顧,每年卻精心為該雜誌的評定提供數據。93%的美國大學自願填寫該雜誌的調查表,沒有大學的合作,這個排名根本就不可能出籠,可見大家還是“願打願挨”的關係。甚至常有一些精英大學,有意提供誤導性的數據,以求提高名次,最後被該雜誌抓住,成為學術醜聞。到目前為止,雖然大家對排名口株筆伐,但是主要的大學拒絕合作的事情幾乎沒有。相反,一些院校以排名為中心製定政策。比如鼓勵明明沒有希望被錄取的學生申請,這樣申請的人多,錄取的比例就小,顯得學校有競爭力。一些二流大學,放著最頂尖的學生不錄取,盤算的是這些學生肯定被更好的大學錄取,隻不過拿自己當最後不得已的選擇。錄取了學生不來,在數據上降低了本校的競爭力。更不用說,這個排名,已經成了美國高中生和家長的擇校聖典。即使象普林斯頓這樣在近十年來排名最高的學校,名次一跌,就會失去一些精英學生。 為什麽這個排名影響這麽大?首先當然是排名的人力財力投入巨大,以15組不同門類的數據為基礎進行分析,調查翔實,資料充分。同時,評定方法公開,編輯對公眾的批評,能夠有所根據地答複。當然,也許是最重要的,就是排名的市場推銷有術。“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和“時代周刊”、“新聞周刊”是美國三大時政新聞雜誌,影響力甚大。而另外兩家雜誌,雖然也有對大學的評比,但是沒有排名。理由是“不好比”。這樣的態度雖然老實,但卻難以吸引讀者。“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幹脆把所有大學都排座次:今年哈佛擊敗耶魯,明天普林斯頓力克群雄,好象是年年開高等教育的奧林匹克。即使是看不上排名的人,也忍不住要看。一般要上大學的高中畢業生和他們的家長,怎麽能經得起這樣的誘惑? 況且,排名即使對那些很懂教育、不會盲目跟著排名的指揮棒轉的家長,也有非常實用的價值。比如,一個在耶魯上了本科,在哈佛讀了研究生的家長,對幾個名校當然有相當了解。但是,孩子一旦考不上常青藤,那到底是應該去維吉尼亞大學呢,還是去衛斯理學院?看看排名,對這些學校的大概實力就有所了解,幫助自己進行初步選擇。雖然排在第33位和第34位的學校孰高孰低不好說,但在30到40位的學校和80到100位之間的學校畢竟還是水平有距離的。2004年我自己找教職時,特地還買了一本排名。因為有些大學即使很有聲譽,我也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榜上有名的,總是靠得住的學校。一些大學裏的人批評排名把教育簡單化,把蘋果和桔子比,誤導一些不懂教育的人。殊不知,蘋果和桔子固然不同,但在市場上消費者還是可以通過價格對之進行比較。大多數學生和學生家長,在這些教育界人士看來都屬於不懂教育的。他們終究必須自己作決定上哪個大學。排名就是他們的“傻瓜相機”。除了排名之外,那些教育界人士並沒有給主流的學生和家長提供一個更好的、可操作的選擇。 不過,排名即使實用價值大,使用時也要分析。首先,這個排名是本科教育的排名,不是大學實力和影響力的排名。關於研究院和職業學院(如法學院),該雜誌另有排名。雖然本科生教育是美國大學的首務,但和大學的綜合水平還是不能等同。舉個例子,大名鼎鼎的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和華盛頓大學或西北大學相比孰高孰低呢?在中國讀者之中,伯克利無疑是世界一流名校,後兩個大學設在哪裏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但是,在這個排名中,華盛頓和西北分別排第 11和第12,前兩年這兩個學校常常進前10名。而伯克利僅排20,過去還常常進不了前20名。再看看學生的SAT成績,這兩個似乎不知名的大學的學生成績明顯勝過伯克利。我的一個台灣朋友的孩子,幾年前被伯克利、芝加哥大學、西北大學錄取。能去伯克利和芝加哥這樣的名校,在台灣的親友麵前當然有光。但是全家到校園一訪問調查,還是選中了西北。伯克利第一個就被淘汰。理由是那裏班太大,學生沒有人管,甚至不上課也沒有人知道,街上還有賣聽課筆記的。你看看排名,西北確實也比另外兩個學校高。看來人家並非亂排。 另外,雖然是本科教育的排名,但該刊把研究性大學和本科生的人文學院(Liberal Arts College)分開排名,讀來又複雜一些。這兩類學校的區別,我在近著“誰的大學”中已經有分析。研究性大學顧名思義是注重研究,學術明星多。但是這些明星並不一定專注教學。況且學校大,班也大,老師不認識學生,名氣響當當,學生並不一定得益。人文學院沒有那麽多學術明星,教授們卻專心教學。學校小,有的就一、兩千人。班也小。老師和學生交往甚多。用我們中國人的話說,這樣的學校對學生盯得緊。所以許多美國家長願意把孩子往這些小人文學院裏送。比如在人文學院中排名第二的Amherst College,中間檔位學生的SAT成績在1350到1550之間。在研究性大學中,除了哈佛、普林斯頓、耶魯、斯坦福、MIT、加州理工等幾個學校比這略高一點外,其他學校的成績大都在此之下。拿人文學院中前5%的院校和研究性大學中前5%的院校比,你很難分出高下。從本科教育質量上看,往往前者更實惠。 這個排名最大的一個問題,還是重硬件不重軟件。有人甚至因此說它隻計投入不計產出。硬件顧名思義就是學校的基本設施,如建築、實驗室、教授人數、獎學金等等。有人挖苦說,這種排名實際上是各校的水電費排名。為什麽這麽說呢?舉例而言。耶魯的健身房號稱是世界第二大,是個老舊的建築,本來考慮拆掉,但為了保護舊建築還是花了比新建一個多一倍的錢翻修了一下。建築老舊,水電、供暖、空調等效率就低。我曾經在五月底到那裏鍛煉。其時室外幾乎是夏天,有的地方已經使用空調,但更衣室裏的舊暖氣竟燒得燙手。即使門窗全敞開,還是擔心裏麵會熱得著火。耶魯為此支付多少費用,隻有天曉得了。假設另有一個新大學,蓋了一個同樣規模的新健身房,用計算機控製供暖和製冷係統,省下80%的電力。結果怎麽樣呢?耶魯浪費的這些錢,可以使她在排名上比更懂得節約能源的大學更靠前。為什麽?因為評定中有一項:各大學在每個學生頭上平均的投入。水電費對一個大學來說是筆不小的開支。浪費一些,就可以使該大學在每個學生頭上的平均投入提高! 這樣的荒誕,確實比較極端。但平心而論,這樣作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硬件可以衡量,軟件怎麽衡量?畢竟,有些硬指標,如師生比率、班級規模、教育經費、入學成績、錄取率、畢業率等等,還是很說明問題的。所以,即使是明白人,對這個排名也會認真參照。 軟件容易變,硬件卻不容易變。這就造成了各校在排名中的位置移動緩慢。但是,比較一下1990年代和本世紀初這6年的排名,還是有些微妙的變化。在精英院校中更是如此。 在1990年代的排名中,排前幾位的大學名次起伏大一些。以哈佛、耶魯這對冤家而論:1995年哈佛第一,耶魯第二;1996年耶魯第一,哈佛第三;1997年哈佛第一,耶魯第三;1998年兩校並列第一。這期間,普林斯頓基本在前三名,時與上述兩校之一並列。但一個頂尖學校一年間名次就浮動兩位,可以說非常不穩定。1999年最為戲劇性。加州理工第一次上升到第一位,其後是MIT和哈佛,耶魯從前一年的第一跌到和普林斯頓並列第四!同年,一個叫Bruce Gottlieb的評論家發表一篇言辭激烈的文章,譴責“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在欺詐!其策略是每年變換評定的方法,這樣就造成了各校名次的戲劇性變換,以吸引讀者。試想,如果每年都是哈佛第一、耶魯第二、普林斯頓第三,誰還看這本雜誌?想在市場上成功,就必須象體育比賽那樣,製造黑馬,增加不確定因素。前麵提到的斯坦福大學校長Gerhard Casper的指責更具體:各校的師資、學生人數、課堂規模一般在短期內不可能有大變換。但細看排名,一年之內的變動之大到了讓人難以置信的程度。比如師資力量,哈佛在1995年還排第一,1996年就成了第11,斯坦福則從第3跌到第15。在師生比例的評比中,1995年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還是1比7,一年後就到了1比14。芝加哥大學則從1比13變到1比7。這簡直象是天方夜譚。 不知道是這樣的批評起了作用,還是“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自己也覺得1999年的結果比較離譜兒,到2000年的評定就有所調整。該雜誌的編輯稱,1999年的結果,是因為在運用各校資金投入的數據時,隻考慮資金的總數,沒有考慮這些資金用在什麽地方。比如一些大的研究項目,資金投入甚巨,但和本科生毫無關係。所以,在以後的評比中,要對研究資金和教育資金的投入加以區分。 結果,從2000年開始,各校的名次就相對穩定。普林斯頓成了王中之王,在2000和2001年連續兩次名列第一,哈佛大學第二,耶魯大學第三。從2002年開始,普林斯頓和哈佛並列第一,耶魯長期名列第三,大家的地位相當固定。在人文學院中,WilliamsCollege, Amherst College,Swarthmore College也基本依次列為前三名,很少有變動。這幾個學校的超一流地位,似乎沒有什麽爭議了。 不過細看名次,還是有文章可作。要論學校的財政實力,首先必須看各校的捐贈基金。在這方麵,哈佛以225億多美元名列第一,大致相當於一個歐洲小國(如捷克)的GDP;耶魯以127億多美元名列第二;普林斯頓排在第三,捐贈基金接近100億美元。哈佛本科人數在6500左右,耶魯為 5200左右,普林斯頓為4600上下。即使按人均捐贈基金算,哈佛還是無與倫比。但是,最近幾年的排名卻無法以錢衡量:普林斯頓是老大,哈佛勉強與之並列,耶魯第三。今年雖然普林斯頓和哈佛同居榜首,但“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同時發表一篇文章,題為“哈佛是否被高估?”,對哈佛大學的本科教育提出種種批評。這似乎是在回應公眾對該刊隻評硬件不評軟件的批評:軟件無法排名,評硬件屬於沒有辦法;但是我們對軟件不排名卻可以評論。顯然,該刊對哈佛的教育有所保留。 哈佛本科教育的問題,顯示了研究性大學的通病:學校把資金投入學術研究而不是教學,學術明星和學生缺乏接觸,課堂規模過大。不久前,由所有8所常青藤盟校,MIT,以及Amherst、Wellesley等頂尖的人文學院等31所私立精英院校組成的“高等教育財團” (Consortium on Financing Higher Education)對所屬院校中的學生滿意度進行了一次調查。這項調查,主要是衡量學生對教授的給學生花的時間、授課質量、指導學生的質量、校園生活等的滿意度。與“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的硬件評比相對,是對教學質量的軟件評比。結果,哈佛在這31所大學中名列倒數第五!在以五分為滿分的標準中,哈佛的綜合得分僅為3.95,而其他30個院校的平均綜合得分為4.16。在教授給學生花的時間一項,哈佛得2.92分,其他院校的平均分則為3.39。授課質量哈佛得3.16,其他院校平均分3.31。專業指導的質量,哈佛僅得2.54分,其他院校平均為2.86分。可見,哈佛教授的心思不在學生那裏。 這樣的結果,和校內學生以及校外同行對哈佛的看法非常接近。1997年我申請博士課程時,就有個教授告訴我不要去哈佛,因為哈佛用研究生教課,沒有時間作自己的研究。實際上,在哈佛學生常常上大課,大家象看戲一樣,散場時還常常給台上的學術明星的精彩講授鼓掌。但是,正如一位學生所說,來哈佛兩年,你很少上過60人以下的課。學生和明星教授能作到麵熟就不錯了。大家在校園裏相遇時,老遠就有意互相回避。小班課、甚至學生的學術指導老師,則常常由研究生代勞。從師生比例上看,終身教授和學生的比例,哈佛為1比11,普林斯頓為1比8。哈佛明顯處於下風。我剛來美國時,碰到一個MIT物理學家的兒子,當時正在耶魯當助理教授。他告訴我,MIT教授的子弟在本校上學免學費。但是,他父親放著這個福利不用,還是送他去了哈佛。等他上完後,發現哈佛不過如此,他弟弟就到MIT讀書了。他稱哈佛資源很多,但你要自己去找。這對一個本科生往往很難。這麽小年紀,進了這麽一個教育帝國就糊塗了。在一些小係,如研究古希臘羅馬的古典係,學生和教授的關係還密切些。越是大係,越是熱門專業,大家越是誰也不認識誰。目前,哈佛內部充滿了危機感。在最近5年,哈佛講教授規模擴張了10%,教授人數從610人上升到672人,預計到2010年擴張到750人,在往後可能擴張到800人。同時,哈佛大幅度加強小型的新生研討班。四年前,全校隻有30 個這樣的研討班,現在則有115個,而且大部分由終身教授授課。這些舉措,都是為了加強教授對學生的服務。 不過,比起普林斯頓來,哈佛在這方麵追起來頗為吃力。如果把終身教授之外的所有教授人數加起來,普林斯頓的師生比例近年來一直是1比 5,比哈佛的1比7(2003年還是1比8)、耶魯的1比6(2003年為1比7)都高(美國大學的師資雄厚,體現在師生比例越來越高。最高的是加州理工學院,近年來一直是1比3,也怪不得1999年成了第一。芝加哥大學則為1比4)。這當然會使普林斯頓的課堂小得多。我當年在耶魯時當助教教過中文課。雖然名義上是助教,但完全是獨立授課。班上有近20個學生。我到底還是北大中文係出身,授課質量有保證。但有的助教,竟有音樂係等不相幹的專業出身的中國學生。授課質量當然無法保證。其他語種,也大同小異。研究生頻頻代勞。到普林斯頓一看,傻了眼了。主管的中文的教授驕傲地告訴我:這裏的中文班,一個班8個學生封頂,一律用正式的老師授課。普林斯頓的中文課,號稱是全美最“貴”的,其他學校很難維持。 上麵提到的“高等教育財團”的調查,結果沒有完全公布,普林斯頓的得分不甚清楚。但從2004年普林斯頓校內的一個調查看,學生對教學的滿意度明顯很高。這個名為“普林斯頓經驗”的調查,樣本包括800個本科生,800個研究生。在一個4600本科生的學校,這樣的樣本相當大。結果表明,40%的本科生認為自己在普林斯頓的經驗為“優異”,另有將近40%的人表述“非常滿意”。我個人碰到的普林斯頓畢業生,對自己的學校也都非常驕傲。 從排名上看,普林斯頓的頭把交椅坐得最穩,哈佛樹大招風,卻也危機重重,耶魯非常注重本科教育,所有大牌教授都親自給本科生授課,最近在學生中的聲譽並不因為排名老三而讓於前兩個學校。從2004年的錄取率來看,耶魯是10%,哈佛11%,普林斯頓13%。看來耶魯還是最難進的學校之一。精英學生究竟應該到哪裏上學,完全由個人在專業上的誌向、對各校風格以及周圍環境的好惡而定。比如哈佛是個都市中的大學。其校園區劍橋附近,熱鬧程度已經和波士頓市中心差不多,而且地鐵和公共交通四通八達。普林斯頓則依然象世外桃源,從紐約乘火車穿過一片森林到普林斯頓站下車,還要換小火車到達校區。耶魯則地處一個貧窮的小城市,但校區集中,人文氣氛甚盛。除了這三大名校外,斯坦福、哥倫比亞、賓西法尼亞、MIT、加州理工,以及上麵提及的幾所人文學院,實際都是半斤八兩。我見過被幾個名校錄取,但不去哈佛去了斯坦福的,或拒絕了耶魯去了布朗大學的。不過也有個大陸來的學生,隻認哈佛。一問也沒有別的理由,就是人家的名字比誰都大。 美國大學排名的流行,多少反映了1960-70年代以來教育平民化、商業化、以及英才主義的趨勢。在1960年代以前,教育被少數白人上流社會壟斷,進名校家庭背景常常重於學術能力。象布什這樣的人,跟著爺爺、爸爸進耶魯,哪裏用得著什麽排名?但到了1960年代,這套貴族體係開始轉型,入學強調學術水準、標準化考試成績,1970年代又演進為男女同校,競爭越來越開放、競爭人數越來越多。高等教育的“超級市場”漸漸形成。在這樣的條件下,你對排名不管是愛也好,恨也好,你很難將之取消。象牙之塔中,多了不少市場噪音。這已經是新時代高等教育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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