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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留學生涯---我在哈佛商學院的第一堂課[轉帖]

(2006-08-22 11:39:39) 下一個
難忘的留學生涯---我在哈佛商學院的第一堂課[轉帖] 文章來源: 木子書屋 今天,對於很多人來說,“哈佛工商管理碩士(MBA)”這個名號就意味著財富和名望,哈佛商學院是個令人魂牽夢縈的地方,但是那裏又是一個高度壓抑和刺激的地方。美國人羅伯特·裏德在《哈佛第一年》一書中,以局內人的身份描述了那個適者生存的環境,使人們看到攻讀MBA的學子們是怎樣在學業和生活上掙紮的。      開始正式上課,第一堂課是兩個課時的倫理課。上課所用的案例——我們在哈佛商學院要用的總共大約800個案例中的第一個———正躺在我的書桌上等我去閱讀、分析和討論。我看了一眼題目,叫“美國電報電話公司和墨西哥”,內容並不太長,大約有15頁。實際上內容長短並不很重要,因為哈 佛商學院教學案例的挑戰性不在於閱讀過程之中,而在於準備在課堂上就案例發表自己的見解。在課堂上每個案例是通過教授和全班同學對話的討論形式來完成的。學生們必須在課前閱讀和分析每個案例,在課堂討論時說出自己對案例的分析和看法。課堂討論的進程由教授掌握,使全班同學的想法達成某種程度上的一致,或者至少得出案例本身所能闡明的幾個結論。   我拿起案例材料開始閱讀,內容引人入勝,我不知不覺就讀完了。中心議題是AT&T公司(美國電報電話公司)的一位經理要決定是否在墨西哥建立一個電話答錄機生產廠。該案例涉及的倫理問題包括:1.使一些美國人失去工作機會;2.剝削第三世界廉價勞動力;3.在一個充滿賄賂和腐敗的環境中如何定義行為的適當性。我認為前兩項不成問題,在第三世界國家投資建廠,給那兒的工人提供比當地平均水平較高的工資和較好的工作條件沒有什麽不對。隻是對第三點,即如何應付當地的腐敗做法,我沒有清楚的具體想法。   我又將案例材料閱讀兩遍,並在旁邊空白處及白紙上做了詳細的筆記,花費大約半小時考慮所附的3個思考題。有一個問題是這樣問的:該經理選擇在墨西哥建廠,他應該就工資水平、工人福利、廢料管理、童工問題、雇傭工人時性別上的要求,以及賄賂問題做出什麽樣的決定?這時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教授讓我做開場發言怎麽辦?盡管可能性不大,精確地講被叫的概率是192,但是我並沒有冒險的心情。我早就聽說過被叫起做開場發言是商學院生活中帶有傳奇色彩的一個事實。如果說畢業後能拿到高薪工作的前景是吸引數千名學生在商學院拚搏兩年的胡蘿卜,那麽被教授叫起做開場發言的潛在威脅就是那根大棒。有人告訴我,大部分課是由任課教授叫起一名同學做開場發言而開始的,這位同學要做5至10分鍾的發言,總結案例中的幾個要點,為理解案例提供一個分析框架,還要為解決案例所描述的問題提出行動方案。   接下來他可能不得不對其他同學對他發言的指責進行反駁。他發言得分的情況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其他同學的反應。我想到兩種對付被教授叫起做開場發言的方法:一是每天都認真準備每個案例;二是偶爾認真準備一下,抱著僥幸心理,希望教授不叫到自己。鑒於是第一堂課,所以我決定認真準備,製定了一個詳細的發言提綱。   等我到達教室時,已有一群人正在圍看一張貼在教室門邊的座位安排表。我趕緊走上前去,仔細搜索表上我的名字。先從“爬蟲階”看起,還好,沒有我的名字。再看“花園階”,沒有;中間那一排也沒有。難道是在“天階”嗎?我急忙將目光轉向“天階”,可惜運氣沒有那麽好,最後我在“警示線”上發現了我的名字,並且是左邊第一個座位,緊臨著“大西洋”。   我看到教室的門邊站著一個人,長相粗獷,留著長發,虯髯飄垂。當我從他身邊走過正要進入教室時,他看到我並向我伸出手來。“早上好,羅伯。”他對我說。我微笑著向他問候,同他握了握手,然後就穿過教室走到我的座位上。等我坐下來才忽然意識到剛才問我早上好的那家夥就是我們的教授!還是在夏天時我曾經按學校要求填寫了一份調查問卷並附上我的一幅照片寄給了學校。調查問卷上的附言說該問卷將用來幫助教授們對我的背景有一個感性認識。這個教授居然在上第一堂課之前就能憑照片認出每一個同學,對此我甚感驚奇。   我環顧四周,發現每個人的座位前都擺放著一個白色姓名卡,使整個教室看起來像聯合國的一間大會議室。有幾張麵孔我已經熟悉,但是大部分人顯得陌生。坐在我右邊的是一個我未曾謀麵的德國留學生,我的左邊是過道。我對緊鄰過道略感不快,因為泰勒和托蘭斯曾經告訴過我坐在過道旁邊的人要承擔“跨洋”傳遞字條的義務。   有些人在互相聊天,但多數人顯得很緊張。不少人的眼睛透出睡眠不足的樣子,那些被指定坐在“爬蟲階”上的同學顯得膽戰心驚,我禁不住暗自慶幸自己能坐在“警示線”上,我發現漢斯(一名德國學生)坐在教室的那一邊,夾在幾個美國同學中間。又高又瘦的他顯得鶴立雞群。漢斯一直不停地用手調整自己的眼鏡,顯得很緊張。他帶來了一大厚疊筆記用紙,足夠幾個人用好幾個月的。   8點30分整,我們的教授邁進教室,教室裏座無虛席,每個人都按時到達。教授站在教室前部的中央,掃視了一眼,全場鴉雀無聲。突然他吼叫到:“讓冒險曆程開始吧!”有幾名同學發出不自然的笑聲,多數人仍沉默無聲。“從今天我們有許多事情要幹,但在我們開始之前,我要求在座的諸君為自己熱烈鼓掌,因為你們大家都做出了十分出色的事情今天才能坐在這裏,你們應該得到鼓掌歡迎!”這句話打破了大家的沉默,教室裏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沒有人表示異議。這位教授名叫薩姆·盧伯克,他接著向我們介紹了他的景、課程的有關情況,以及哈佛商學院的一些情況。他風度極佳,講話極富感染力。然後他開始談論我們的情況,時而引用一些同學們填寫在調查問卷上的內容。“你們中有一名同學,”他說道,“在調查問卷上寫了一句妙語,現在我願意把它與在座的各位一同欣賞。”他開始引用原話:“我喜歡挑戰、成長和激勵。”他一邊說著一邊邁步登上台階走向“警示線”。“誰推動我———”教授這時做了一個戲劇性的停頓,才接著說道:“使我發揮自己最大的潛力。”他停在一個坐在“警示線”中間的同學麵前,“克拉克先生,”教授問道:“你MBA生涯中的第一堂課由你做開場發言算不算是一個足夠的挑戰?”可憐的克拉克同學幾乎要昏過去了,此時大家哄堂大笑。盧伯克的講話完美無缺,就像CBS電視台大腕主持人大衛·萊特曼主持晚間電視節目一樣,真是棒極了。   克拉克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結果做出了一個很不錯的對案例的分析發言。他得出的結論是:在墨西哥建廠是正確的,條件是AT&T公司要確保那些墨西哥工人的工作條件要和該公司在美國的工廠中的情況差不多。盧伯克對他的模範發言表示感謝,然後問大家有什麽要補充。至少有7名同學舉起手,爭先恐後地求發言。   泰勒和托蘭斯曾告訴過我,一旦開場發言結束,當那個做開場發言的同學在角落裏顫抖的時候,其他同學爭奪發言機會的戰鬥就開始了。不管發言內容是多麽中肯貼切或者是純粹的迂腐空話,隻要發言就能得到課堂參與分。盡管教授一再言明課堂參與分不是根據發言次數而定,每個人仍然是極力爭取盡可能多的課堂發言機會,以使自己能在同伴中脫穎而出。   同學們爭奪課堂發言機會的表現因人而異。有的人發言時審時度勢,製定了一套什麽時候發言、怎樣發言以及發言頻率的策略;有的人在發言時首先肯定其他同學的正確見解,然後指出不足,提出自己的意見;有的人采取“鯊魚戰術”,如果有一名同學的發言不甚妥當或顯得可笑,他就唇槍舌劍,將對方批駁得體無完膚,用打擊別人的方法來為自己得分。最終,每名同學的名譽和彼此之間的關係將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課堂討論時的表現。問題的關鍵是課堂參與情況在每門功課的最後得分中占多達50%的比例。   現在,第一次課堂討論正在進行。我記得泰勒曾告訴我說一定要在倫理學的第一堂課上保證至少有一次發言。一是這樣可以使你養成一個在課堂發言的習慣,倫理課不計分,可以避免因過於緊張而怯場;二是第一堂課很多人害怕麵對大家發言,所以更容易得到發言機會。但是I班的同學幾乎沒有人害怕發言,個個爭先恐後。正在發言的同學話音剛落,就有幾十隻手伸向空中。有許多同學甚至在其他同學正在發言時也一直舉著手。盡管這種做法有點粗魯,但據說早已屢見不鮮。   盧伯克對幾個關鍵問題討論的進展把握得遊刃有餘。這個案例產生意見不一致的原因相對較少。在墨西哥建廠實際上對美國人的工作並不構成威脅,它能給所在國帶來好處也是不言而明的。唯一產生爭執之處是當地的腐敗問題。一個拉美學生說在當地腐敗盛行,如果說AT&T公司想在那兒建廠就不得不入鄉隨俗。另一名同學援引《國外腐敗行為法案》說,如果AT&T公司在當地有任何失檢行為,它將在美國陷入麻煩。這個問題把同學們分成兩個陣營:實用主義者認為小規模的行賄是可以接受的,隻要通過它能實現建廠的目的;理想主義者認為任何行賄行為都是不可忍受的。還有幾個人從實用主義角度支持理想主義者,認為一旦有向當地官員行賄的行為,那麽將來就麵臨更多被敲詐的可能。   課堂討論一直持續了將近4個小時,每個人都發過言,我本人持實用主義與理想主義相結合的態度,做了幾次不太重要的發言。最後盧伯克教授通過告訴我們實際發生的事情結束了當天的案例分析。AT&T公司在墨西哥建了一個廠,極大地推動了當地經濟發展,該工廠的生產力水平很快就超出了預期的目標。在工廠開工興建之前,AT&T公司向所有相關的當地官員表明了該工廠絕對不會行賄的立場。這一原則得到堅持,腐敗問題從來也沒有成為一個問題。盧伯克最後說我們大家做得很好,我們用鼓掌的方式結束了第一堂倫理課,並且大家對第一個做開場發言的同學也表示了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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