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大姑大姨嘖嘖稱奇:鄉下的手終於遇到城裏乳房
(2006-08-22 11:3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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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大姨嘖嘖稱奇:鄉下的手終於遇到城裏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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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張懷舊博客】
小時候,我長得比較醜,與現在你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我女朋友在看到我小時侯的照片時,冒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張懷舊,你在哪裏整的容?
實事求是地講,我也弄不懂我小時候為何長成那樣。但那會兒,長得醜對我而言實在不是什麽大問題,我根本就沒興趣也沒時間泡妞。我的興趣就是整天拿著把自製的彈弓,嗬嗬,我並不是去打樹上的小鳥,而是偷偷摸摸地去打人家院子裏的小雞,打暈一隻就迅速抓回家,剝了皮下了鍋進了肚,刻不容緩一氣嗬成!不久人家就會循著血跡找上門來,我奶奶為了息事寧人,一般都是按黑市價賠償了事。這樣一來,別人倒覺得是很劃算的,所以就整天盼望我去打他家的小雞。以至於我後來掛了彈弓金盆洗手時,竟讓村裏人著實遺憾了一陣子。不知是不是因為那會兒受傷的小雞吃得太多了,害得我現在長了一臉的雀斑,還長成了一米八幾的個頭,穿衣服無故要多花錢。
直到十六歲的時候,我對自己的長相才感覺不妙。我記得我們村裏有位德高望重的老頭,有一次,大熱天頂著個大太陽,哼哧哼哧地跑到我家對我說:小家夥,爺爺真擔心你啊!你長成這樣咋能討到老婆呢?接著他開始逐一點評我的五官,結果和我那時的語文成績一個樣,差不多全是“丁”,最後,他還不忘鼓勵我要跟著自己的老子好好幹,每天多殺它幾頭豬,攢了錢將來托人到某南帶一個老婆回來。我們這裏的風俗就是窮村的姑娘都趕著嫁到鎮上或富村去了,而窮村的小夥子如我就隻好花幾千塊錢到某南鄉下帶一個回來。這說明了某南鄉下比我們村還窮。哎,這種風俗真是害苦了不知多少某南鄉下的小夥子,讓他們的一杆杆彈藥充盈且每晚擦得鋥亮的大槍沒處使。不過,聽說這幾年某南一些靠近邊境的地方還是出了不少暴發戶的,不知道人家做的是哪行買賣。對了,我並無輕慢某南鄉下人之意,隻是世風確實如此,我亦無可奈何。
那位老頭在對我語重心長的時候,我正站在我家裏拿著根待滅的黃瓜當作話筒深情高吼: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呀……。當時,我的確如你一樣還想起:薑光頭把鞏俐從花轎上抱下來背到高粱地深處的電影鏡頭,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本人發育遲,那會兒還沒有過夢遺,所以我對薑光頭施暴要運用到的一係列動作技巧就不是很有研究,雖然那會兒看鞏俐的時候,我的小臉也是紅撲撲的,但隻是好奇,至多也就是跟著村裏的一幹老光棍們一起發情般地吼幾聲瞎起個哄而已。在那位老頭和我推心置腹之後,我就再也不好意思唱類似的歌了,並且一直到現在,我也沒對哪個姑娘親熱且肉麻地叫一聲小妹妹,隻是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中作為姑娘私處的代稱時才會偶爾提及。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經常陷入深思狀態,以至於我的班主任老師誇我說:張懷舊現在喜歡安靜了,有進步。我們老師的邏輯是:雖然你學習成績不好,但是如果你很乖很聽話也仍不失是個好學生。不過我奶奶卻不喜歡我這樣,她先是以為我傻了,但發現我夾菜的動作仍然比我堂哥敏捷,她就覺得我不像個傻子了。後來,看到我近乎癡迷,就一口斷定我被什麽怪東西給迷住了,於是請村裏的老仙婆到我家裏給我叫魂,該神仙居然在我的兩隻小耳朵裏塞滿了幹泥巴,說是很靈的。弄得我到現在每次去飯店吃完打包時,正如你所見,我女朋友就會在我的兩隻耳朵中一邊塞一隻大閘蟹。去年,我慕名來到一家以專做人體某部位緊縮手術而著稱於世的醫院,谘詢一下我的耳洞能不能縮小一點,有位看上去好象已見識過無數大洞小洞的醫生在翻了一下我的耳垂後,斬釘截鐵地回答:不能!此後,我就隻好把自己當成了大耳朵的劉備,想到將來還能三分天下,所以才暫時苟活於世。
我的確是在思考,但老實講,我並不是在思考數學題,單元測試書的反麵就有標準答案,傻子才去思考。我是在思考我未來的老婆會是哪裏人長得怎麽樣等等,日複一日持之以恒不間斷思考的後果就是在那一年的夏天,我終於迎來了我的第一次,你別瞎想,隻是第一次夢遺而已,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有份的,沒什麽好妒忌的。我記得出事的第二天早上特別熱,我在家裏深思了一會兒後,就像往常一樣,隻穿著件我老子給我的大褲頭,拿著那把不斷改良的彈弓,出了家門,開始在村前村後鬼頭鬼腦。這時,前村的正站在豬圈邊上刷牙的堂叔一看到我卻詭秘地笑了,還盯著我的大褲頭說:阿懷,你可以結婚養兒子了!我就順勢也低頭看了個究竟,終於發現褲頭上有些許硬硬的汙跡。因為這一階段我也刻苦預習過幾本生理衛生方麵的教科書,也順便偷看過我堂哥結婚時領到的《新婚指南》,所以一下子就明白了,本人已名副其實了,隻是沒想到這東西竟來得這麽無聲無息,搞得我很尷尬,看來以後每天晨起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檢查一下大褲頭。缺口一旦打開,從此我那萬千子孫的遺跡就不斷化作股股濁浪如滔滔黃河之水泛濫般夜夜長流,以至於到了十多年後的今天竟似有了枯竭之象,恰如整存零取的存折,存款是越取越少了,忽然就想起了廣州小惡棍劉原的一句話:有一點積蓄是多麽的重要!要是早幾年聽到這廝的忠告就好了,搞的現在連夢遺都成了稀罕之事。
我不是個很聽話的孩子,所以就對那位老頭的話不是很以為然。我從此竟把不討某南鄉下姑娘當作我的人生夢想,不好意思,這簡直是對那位德高望重的老頭的近百年人生智慧的公然汙蔑!
十年後,當我把我女朋友 (本省某城某單位漂亮的未婚團支書)帶到村裏的時候,村裏的那幫大嬸大媽大姑大姨都嘖嘖稱奇,說連張懷舊都能討到城裏姑娘了。言下之意是她們的兒子討上十個八個城裏姑娘都沒有問題。我帶著我女朋友在村裏顯擺了好幾天,不過,就是一直沒遇到當年鼓勵我攢錢討老婆的那位老頭。後來,我終於忍不住了,就忸忸怩怩地跑去問我的堂哥,堂哥告訴我該老頭早已歇菜了,我聽了不禁感歎:無論你當年的精神是多麽的矍鑠,但最終你還是要歇菜的。所以現在,當有人說某人精神矍鑠時,我都要朝這個某人多看幾眼,就怕沒過幾天大家就見不著麵了。
對這樣一位以前無償為我指點迷津過的高人,我無論如何都應當有所表示的,我就買了十塊錢的冥紙興致勃勃地想跑到他老人家的墳上和他拉拉家常。但時值初夏,一排排齊腰深的莊稼使去路變得極為難走,這時又跑出一條臭花蛇蠻橫地擋在路中間,吐著紅信子,像是叫我留下買路錢,我隻好就扔了幾張麵值為一個億的冥紙給它,可是它還不買帳,竟敢色迷迷地朝我女朋友不斷閃爍著淫蕩無比的七寸。好男不跟淫蛇鬥,我隻得原路返回。哎,十塊錢的冥紙不僅沒能完美地幫我圓一下十年的夢想,卻反倒成了我一輩子內心的軟肋。
現在,我坐在S城市中心某個百來個平米的住宅裏,一本正經地敲著鍵盤幸福地和你扯淡。我女朋友此刻正坐在沙發上吃著海苔味的樂事薯片,並大呼小叫地看著碟,還不時調情般地叫我給她倒杯水作首詩什麽的。行文到此,請你允許我再次小歎一把:我一個鄉下小夥子跑到城裏月薪還沒超過三千塊,而幾年前好不容易才付了首期的本住宅,今年的房價竟然傻呼呼直翹翹地一路竄到六十萬!嗎呀,幸虧按揭得早,要不,嗬嗬,我這雙來自鄉下的雖然溫柔無比但仍然保持黑乎乎本色的小手,哪能如此自在地動著城裏姑娘的歪腦筋?兄弟們,趁早按揭吧!對了,我女朋友不太喜歡本文的標題,說是怕春光外泄,我就很不客氣地批評了她:好了哇!那東西誰家沒一對兩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