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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朱令案再看貝誌誠的嫌疑 揭開孫維家的背景zt

(2023-12-26 15:02:06)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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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令案很蹊蹺的一點是:你可以從網上很容易找到孫維的家庭背景,但要找另一位當時人貝誌誠的家庭背景卻很難。先看孫家的背景:

 
 

“孫維的爺爺孫越崎 孫越崎是原北京市副市長孫孚淩的大伯

孫孚淩 1983年至1993年任北京市副市長

孫叔涵——冶金部教授級專家(原民革中央副主席孫越崎女兒)

朱丕榮——農業部國際合作司司長,教授級高級農藝師(孫越崎女婿)
 
 
 
孫大武——民革中央委員(孫越崎之子)

父親孫大武現為民革中央委員。母親為醫生。

祖父孫越崎曾任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名譽主席、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會長、全國政協委員、煤炭工業部原顧問。

其堂伯父孫孚淩(即4樓帖之人)曆任北京市政協副主席,北京市副市長,中華全國工商業聯合會副主席、常務副主席。第二至五屆全國政協委員,第六屆、七屆全國政協常委,第八屆、九屆全國政協副主席。家裏還有幾位長輩是高級技術專家

孫孚淩的另一個身份是中信信托投資公司的董事
 
 

該公司董事會的副董事長經叔平是民生銀行董事長孫維的祖父孫越崎,參加過辛亥革命,曾任民主革命委員會副主席,當時是民革中央名譽主席。

孫竹生----(西南交通大學機械係教授,機車車輛專家、教育家。“我國內燃機車技術發展的開拓者之一” ,孫越崎長子)

孫叔涵----冶金部教授級專家(孫越崎女兒)

朱丕榮----農業部國際合作司司長,教授級高級農藝師(孫越崎女婿)

孫允文----中國音樂學院圖書館館長,《歌劇欣賞》教師。(孫越崎侄孫女,孫孚淩女兒)。”

哇,牛,連侄孫女,小小的圖書館館長都提到了。再查貝家的背景,不是空頁就是上不去網。好在從西西河還可以查到當年從貝誌誠當年發給老外的求救信:

Hi :

We cannot believe so many mails we have gotten. Thank you very much for your generous help. Now we are busy in translating them to Chinese and send them to PUMC (Peking Union Medical College) hospital. We are sorry that we can not send mail back one by one. The following messages try to answer some common questions and tell you some new information.

1. The doctors still don't believe Zhu Ling's illness is heavy metal poison or Lyme disease.

2. Most of the doctors think the illness would be Guillan-Barre syndrome. Zhu Ling has been in coma since Mar 15, The CSF was normal in Mar 12 and Mar 22, but abnormal in April 12. The doctors in PUMC cannot explain that.

3. We are trying to get the data that you want to know. We will send them back as soon as we get the data.

4. We believe that using tele-medicine conference system to diagnose

will be helpful to Zhu Ling. If you want to get any more information or give

more help (include financial support), You can contact Dr. John W. Aldis, His

E-mail address is:jwa...@ix.netcom.com

5. If you want to contact with us,You can fax to Ms. Bei Lu Ying (86-10-8502728),You can also phone her ( 86-10-8502117 )at Greenwich Time 00:00-03:30 and 06:00-09:30.

6. Our address is: 32# Room 134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China Post Code: 100871

You can send package or letter to Mr. Liu Li.

Thank you very much

Zhu Ling's friends

Peking University

April 17, 1995

有網友從信中發現貝誌誠老媽叫:Ms. Bei Lu Ying。

從網上可以查到貝璐瑛的兩篇回憶文章:第一篇是:“貝璐瑛:《我所接觸的胡耀邦》。介紹胡耀邦給她介紹對象:

“耀邦叔叔認識我的時候,我還沒有男朋友。有一次去他們家,開始先同耀邦叔叔和克實叔叔的孩子們聊天,另外還有兩三個年輕人。聊著聊著他們一個個都離開了,隻剩下一個男青年。他個子很高,但看上去像個娃娃,我還以為他是一名中學生。這青年很健談,高談闊論,頗有一點炫耀自己,我也沒在意。半個多小時後,胡德平過來,把我叫到一邊,問:“你看那人怎麽樣?”我隨口說:“不怎麽樣。”胡德平說:“這是我爸爸給你介紹的男朋友。”我大吃一驚,便進屋去問耀邦叔叔是不是這麽回事,他隻是笑,不說話。

我說:“耀邦叔叔,你這是幹什麽呀,你了解他嗎?”他說:“郭化若是個好同誌。”郭化若是那青年的父親。我又問:“你了解他嗎?”他卻仍然說:“郭化若是個好同誌,很有才,但和同級、上級的關係往往不太好。不過,這麽多年來,同我的關係一直很好。”我說:“我是問你了解他的兒子嗎?”他笑著說:“郭化若是個好同誌;至於他的兒子,你自己去了解,你自己去看嘛。”

我當時真有點哭笑不得。不過,這青年後來真成了我的丈夫。我們的“紅娘”就是胡耀邦。我兒子出生後,便叫耀邦叔叔為“紅爺爺”。

後來聽我婆婆說,一次,耀邦叔叔請客,我公公婆婆,還有莫文驊夫婦和外交部一位老副部長夫婦。席間我婆婆對耀邦叔叔說:“感謝你給我們找到這樣一個好媳婦。”

注意到文中提到了多少有名有姓的人物?

第二篇是貝璐瑛口述,回憶她父母龍潛母親貝海燕和周恩來的關係,特別提到"鄧穎超送母親一條裙子"。網友如果興趣可以自己上網查。

列舉兩篇文章隻想說明一個問題:貝家在中共官場的地位和當年康熙寵臣曹寅差不多,官位雖不極度顯赫,但上下左右逢源,屬於所謂狠“吃得開”的主,典型的百年望族。就算貴如周永康這般的暴發戶,論根基也未必比得上這種家庭。

唯一一個問題就是此貝是否彼BEI?如果不是,貝誌誠說一句:“天下同名同姓的人海了去”會很難嗎?何況還隻是同音。可惜,網友們對此感到好奇也非一年兩年,我們就是看不到貝誌誠的答複。其實,證實這個問題並不難,隻要那位網友提起電話照單撥號:“喂,您是貝女士嗎?”“啊,是呀。”一切也就水落石出,所以不解釋也就說明貝璐瑛就是貝誌誠的老媽,賴不掉。

好了,如果貝璐瑛真是貝誌誠的老媽,那就怪了。貝在“現實不是童話”一文中說:“好在我因為英語不好,留下了我媽媽的辦公電話(她當時在做外事工作)。有一位紐約的醫生打電話給她,嘮嘮叨叨地說就是鉈中毒,我媽媽問我,我告訴她已經排除了(包括排除了重金屬中毒)。”所以貝誌誠在求救信裏列了她老媽的辦公電話,而且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貝璐瑛。老外的信息要通過貝璐瑛轉告貝誌誠。換句話說,貝璐瑛知道自己要給兒子當中間人。我靠,貝璐瑛是給高層當過翻譯的人呀,難道不知道她的工作涉及國家機密,國家安全機關會監控她們和國外的通話嗎?這裏有一段外交部翻譯專家組副組長過家鼎的訪談:

“過家鼎告訴記者:‘當年,我們這些給國家領導人當翻譯的都是經過公安部審查批準的,曆史清白,政治可靠。有一些有海外關係或者出身不好的譯員都不能承擔領導人的翻譯工作。

後來,過家鼎成為翻譯室主任,考察工作的主要任務便落在他的頭上。他要根據這些譯員平時的工作表現、日常發表的各種言論來判斷其‘是否立場堅定’,有一些政治上不可靠的就隻能‘限製性使用。’”

搞外事的幹部最害怕的罪名就是“裏通外國”,平素躲都躲不嬴,為了中毒的清華學生卻突然良心發現,可著勁兒使用辦公電話去吸引國家安全機關的注意,貝璐瑛是缺心眼還是昏了頭?別人怎麽想不敢代表,對我來說,最好的解釋就是老媽其實很清楚寶貝兒子幹了些什麽,為了幫助兒子擺脫危險,隻好置政治敏感於不顧。

有意思的是過家鼎還提到了高級翻譯的出路:

“過家鼎介紹說:外交部的第一批大使都是將軍大使,基本出自部隊;第二批是地方領導;到了第三批,80%都是翻譯,翻譯室的主要翻譯基本上都當上了大使。”

發改委的高級翻譯出路也不會比外交部差多少。但從貝璐瑛口述,秦海整的《我所接觸的胡耀邦》中我們知道:

“貝璐瑛,女,1945年生,1965年考入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英語係學習,畢業後先後在中國科學院、國家科委、國家經委、國家計委的外事部門工作,為方毅、朱鎔基、李鵬等人接見外賓時當過翻譯。父親龍潛,上世紀30年代參加革命,曾任全國政協常委、新聞出版局副局長;母親貝海燕,1936年參加革命,曾任湖南省紡織廳廳長。”

連她老媽湖南紡織廳廳長這麽一個小官職都提到了,卻絲毫沒提貝璐瑛本人的官職。貝璐瑛生於一九四五年。一九九五年應該是五十歲。朱榮基九十年代當總理,所以那時貝璐瑛還應該在發改委翻譯專家組。她根紅苗正,認識海量高級領導人及其子女,又曾經到美國留學,在翻譯專家組算得上元老,起碼應該是個組長副組長之流。這樣一個人物退出專家組後居然沒有安排什麽職務,豈不奇了怪哉?從這裏我們不禁要問貝璐瑛是否因私用電話裏通外國受到過紀律處分?這一點可以說是搞清朱令案的重大關鍵。

再看朱令母親接受記者采訪所說:

“記者:在眾多關注朱令的人中,貝誌誠一直很執著,他經常去看望朱令和您嗎?

朱明新:貝誌誠是朱令的中學同學,他在朱令出事後,1996年來看望過她一次,之後就再沒出現,他的媽媽卻是常來看望朱令。

記者:貝誌誠媽媽一直跟您的關係是很好的嗎?

朱明新:不是的,我們以前是不認識的,在朱令出事後,她來看望朱令才認識,第一次是1997年吧,我們想請貝誌誠和他媽媽來家裏吃飯,感謝他們對朱令的關心,但是貝誌誠沒有來,他媽媽來了,說他很忙。後來我們才知道,貝誌誠其實是不想看見朱令今天的這個樣子,他很難受。”

你不覺得更古怪嗎?兒子不去看望自己的暗戀老情人,要老媽一而再再而三地跑。你見過誰家老媽成日家沒事兒上兒子一說不清道不明關係的暗戀老親家串門兒嗎?居然還代替兒子去趕嘴,給人解釋兒子太忙來不了。注意朱老媽所說:“我們以前不認識”。貝璐瑛是當朝紅人,眼睛長在腦門頂上,別不拿村長不當幹部。何況後麵會提到:貝誌誠的母親平時忙於工作,對子女關心不夠。你們誰上大學見過係主任,教授什麽的成日家在學生宿舍晃悠,更別說校長了。其實,這在美國也一樣。奧巴馬上俺們兒童醫院五樓講話,俺們連六樓的廁所都不讓上。地位在那裏,想平易近人都難,除非大人物要親民秀,或則需要教導教導小羅卜頭。這也支持筆者的上述觀點:貝老媽其實了解寶貝兒子幹的好事。她去朱家好點說是內心有愧,壞點想恐怕就是要誤導朱老媽了。

這就是為什麽我堅持認為,搞清貝誌誠的家庭背景是搞清朱令案的關鍵。網上傳言貝誌誠:

“外祖父 龍潛 祖父 郭化若

母 貝璐瑛 父 郭延狄 郭化若去世時間 和孫維的爺爺去世時間隻相隔兩周,網上可以搜到,郭化若生病 期間,江多次探望 。

郭化若(開國中將)

郭延狄(國務院法製辦公室廳級研究員)

貝海燕(36年革命,紡織廳廳長,丈夫龍潛,政協常委,新聞出版局副局長)

貝璐瑛(畢業後先後在中國科學院、國家科委、國家經委、國家計委的外事部門工作,為方毅、朱鎔基、李鵬等人接見外賓時當過翻譯。”

據說貝璐瑛還離過婚,貝誌誠的繼父也是部級高官。

其實說貝璐瓔知情,可以最好地解釋朱令二次住院後,朱家接到的兩個神秘電話。因為朱家提出證據說打電話的是女人,所以指控貝誌誠的人對此一直找不到合理的解釋。說貝裝成女聲很勉強,畢竟男女有別,多說幾句就可能露馬腳,而且這種事連女朋友都不可能幫忙。但如果貝璐瓔知情性質就完全不同了,老媽為了兒子的生命安全那是什麽都肯做的。

所以,如果說孫維家可以操縱此案,那麽義憤填膺的貝誌誠還不能動用家庭關係(父親就是國務院法製辦公室的)把這個案子翻過來?注意貝老媽可是悲天憫人,經常去看望倒黴的朱家呀。

眾所周知,有關朱令案的大部分材料都出自貝誌誠。如果貝有問題,我們賴以懷疑孫維的基礎就將蕩然無存。現在讓我們看看犯罪動機。孫維的犯罪動機有兩條:一是因民樂團的演出而嫉妒朱令,二是朱令回宿舍太晚,影響別人休息。這兩條動機很大程度是貝提供的,具有極大的誘導性。但隻要我們不先入為主認定孫維就是凶手,那麽可以發現貝誌誠的嫌疑更大。首先朱令是貝誌誠的暗戀老情人,情殺的動機明顯高於孫維的動機一。第二,貝家是高門顯宦,子女虛榮心強,遭遇挫折容易走極端。貝誌誠的母親平時忙於工作,對子女關心不夠(孫維父親隻是什麽民革中央委員。何況母親為醫生,一般來說對子女的關心都比女強人好),更重要的是她還離婚再嫁,對子女的心理影響更大,所以貝誌誠的心理也可能存在問題。石毓智注意到這個問題:“不管是央視采訪,還是貝自己的回憶文章,當談到朱令時,都很不得體、按捺不住講朱令的異性特征,諸如“幾乎赤裸”、“身體發育早”等。”這個潛在的心理障礙導致犯罪的可能也比因宿舍爭執導致殺人的動機大得多。

說貝老媽要誤導朱家並非全無根據。不少網友已經指出貝給老外發出的求援信有誘導傾向,誘導外國專家作出朱令是鉈中毒的診斷。實際上貝誌誠向網友提供的信息時經常采用誘導性手法。下麵讓我們看看孫貝雙方對公安局審查孫維的說辭:

孫維的聲明說:

“網上盛傳我爺爺去世前最高領導去探望,爺爺“拉著最高領導的手”請求“放了我的孫女”。而“公安局長大發雷霆,說放他媽什麽放,打死了裝麻袋裏放出來”,雲雲。如此繪聲繪色,好象作者就在現場。如此惡毒而居心叵測的編造令人發指。事實是公安機關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訊問我是在1997年4月2日。而我爺爺1995年12月9日已經去世,如果這位“作家”所說屬實,豈不是陰陽兩界真能對話了?!而且我一天也沒有被關過,根本談不上“放出來”。”

貝誌誠的說法是:

“95年下半年,警方已告知朱令父母在調查孫維。孫維聲稱警方97年前都沒問訊過她,並以她爺爺1995年12月已經去世,證明沒有涉及此事。此事的正確時間線索是,95年下半年,警方已明確鎖定孫維,當時的最高國家領導人不是鄧,中國人都知道,在中國最高領導人是總書記。”

“孫維聲稱公安部門僅在1997年調查過她,這肯定不是事實。事實上朱令1995年4月底被診斷出是鉈中毒,公安部門就已經開始調查。而且包括我在當年7月份也接受過公安的詢問,在當年底之前我就知道懷疑是孫維,並且公安部門已經在詢問。”

貝沒有否認公安是在孫維爺爺去世後才審查孫維,說明孫維所說為實。那麽孫被公安懷疑,爺爺找老江說話的故事就是子虛烏有。這個時候貝還要說:“95年下半年,警方已明確鎖定孫維,當時的最高國家領導人不是鄧,中國人都知道,在中國最高領導人是總書記。”“在當年底之前我就知道懷疑是孫維”就是別有用心了。一則你貝誌誠知道公安懷疑孫維,不等於孫家也知道。二則孫維爺爺也隻能在公安逮捕孫維以後才可能出麵保她,不可能在公安的調查過程中出麵為孫女說情,這麽做可以說是道上的規矩。大人物出手就是效果,不可能人還沒懷疑就先給人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印象。從這個簡單的例子可以看出,貝誌誠提供的朱令案的信息有多大的誘導性。所以,隻要我們跳出認定孫維是罪犯的思維定式,就可以發現貝誌誠給我們虛構了一個精彩的謀殺案故事。

孫維被公安審查,的確表明她有嫌疑。貝誌誠舉這個例子明確是為了給大家夥一個印象:孫維是公安懷疑的唯一對象。但他卻隱瞞了朱家在這之前曾經給高層上書這一事實。原因很簡單,如果這次審查僅僅是朱家上書高層的結果,也就無法證明孫是公安鎖定唯一的投毒人,至少也會極大地減弱這個證據的力量。朱家上書,或轉達其上書的黃華很可能對嫌疑對象有所暗示,公安為了交差,突擊一把孫維完全可以理解。突擊一把沒有找出什麽有用的證據,再加上孫家的地位也不敢過分折騰,當然會很快把孫維放了。除非公開更多資料,實在看不出這裏麵有什麽貓膩。

撇去孫維受過審這一條,可以看出在朱案中,貝誌誠和孫維的處境非常相似。兩人都因朱令案受過公安詢問,兩人都沒拿到本科畢業證書。孫維沒拿到畢業證書就被人反複置疑,貝被勒令退學卻無人興趣,讓貝簡單打個哈哈過去,這不是典型的傲慢與偏見嗎?

朱令案還有個有意思的地方。去年北京公安平安微薄回應公眾關心時說:

“因從朱令令出現中毒症狀到公安機關接報案件,時間已近半年,相關場所沒有監控設施,犯罪痕跡物證已經滅失,盡管辦案人員盡最大努力,采取了當時能夠使用的各種刑事偵查措施,仍未獲取認定犯罪嫌疑人的直接證據。”

關心過此案的人都知道,陳震陽出具的證明和醫院證明都是朱令經曆了二次中毒,一次在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底或十二月初,一次是一九九五年二月底到三月初。按照貝認可的維基記錄“1995年4月底 協和認為朱令是二次中毒。公安部門介入調查。”“1995年5月7日 朱明新夫婦被清華大學派出所叫去做筆錄,由此了解到,朱令一案由清華大學派出所和北京市公安局14處有關人員負責調查。”

從朱令二次中毒到公安十四處介入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怎麽平安微薄說是“從朱令令出現中毒症狀到公安機關接報案件,時間已近半年”呢?難道僅僅相距兩三個月的二次中毒現場的犯罪痕跡物證也已經滅失了嗎?如果是,平安微薄也完全可以說明,沒必要如此含混不清。我們是從貝提供的材料認定二次投毒隻能發生在朱令的宿舍,但這些材料如果是貝有意誘導呢。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公安的這個聲明是否給我們提供了另一個可能:雖然朱令出現兩次發病,但公安認定的投毒隻有一次,就是九四年十一月底到十二月初,也就是公安提到的朱令從發病到報案已近半年。換句話說:投毒隻有一次,但朱令接觸毒物卻是兩次。朱在九四年十一月底接觸過一次毒物,發病住院,出院後又接觸一次毒物,再次發病,確診為鉈中毒,公安然後介入。換句話說,

朱令在第一次接觸毒物後並不知道原因,還把有毒物品保留在身邊,以致於幾個月後再次接觸毒物(如果我沒記錯,有人提過毒物可能是在朱令常吃的麥乳精、壯骨粉之類的罐子中)。如果這是事實,那投毒的可能人物就海了去了。貝誌誠的信息,什麽孫維是公安認定的唯一嫌疑人就根本不成立。

從貝誌誠的求救信到他操作朱案的手法,我們可以看見一條連貫的誘導性紅線。這是犯罪人分散刑偵注意力的典型手法。筆者在尋找孫維家的背景時發現這麽一段話:

“孫維家最堅硬的盾牌不是她爺爺,而是孫孚淩。

許多人不知道政協副主席的背景。中國有所謂“四副”,即政協,人大,國家,總理的四種副職享有同等待遇。更何況孫家還有兩個“四副”,孫孚淩又是政協裏麵排名很靠前的副主席,相當於執行委員。這也解釋了為什麽公安直到97年sw的爺爺去世以後仍然不敢把她怎樣。對這樣的家庭, 別說是北京市公安局當時的局長張良基,就是北京市的政法委書記要想進sw家的門,也隻能提前和秘書預約,進門稱“登門拜訪”。可以想象,公安局預審科的人恐怕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可以想象,這邊sw被當作犯罪嫌疑人簽名傳訊,那邊有人就可以直接通過中央政治局的常委直接給北京市公安局打電話要求放人。在這種情況下,北京市的小警察怎麽可能對抗的了我們黨中央的“肝膽相照,患難與共”的親密戰友。”

這篇文章查不到最初出處。文章落款不是貝誌誠,且多處以小貝為第三人稱,但在我看來這段話真像出自貝誌誠這樣的紈絝子弟之手,活脫脫的居高臨下口吻。Anyway,也許我這一點錯了。不過這篇文章是在孫越崎和老江的神話破滅後,提出了一個關於孫家家庭背景雄厚的新神話。作者擺出了一副諳熟中共官僚體係的老練姿態,但卻不給出詳細解釋,讓人誤以為孫孚淩是多大個官兒。

其實中共官僚體係分為兩層,政府係統和黨委係統。在改革開放前,政府係統基本就一擺設,全部權力都掌握在黨委係統中。改革開放後,政府權力有所擴大,但在省和直轄市這一級,黨委依舊握有絕大部分權力。政府的一把手叫省長,市長,一般由省委或市委第一書記或第二書記兼任,當然具有較大權力。副省長,副市長如果由省委市委書記兼職,當然也可以說得上話。但如果是民主人士充任,在黨內沒有任何職務,就基本是個擺設。副市長如此,什麽人大副,政協副就更不用提了。北京公安局名義上屬於政府管,但由於是要害機關,向來是直接聽命於北京市委,尤其是市委第一書記,政府機關根本說不上話。看看薄熙來和王立軍的關係就行了。說王立軍是薄熙來的一條狗完全正確,但說王立軍是重慶市長黃奇帆的一條狗就大錯特錯。王要幹的事,隻要薄同意,一個重慶的副市長根本說不上話。所以張良基要進孫越崎家那是需要預約,因為孫越崎是國家領導人,但要進孫孚淩家就遠沒這麽麻煩,打個電話就行了。張良基隻需要在大麵上對孫孚淩保持尊敬就足夠了。而北京公安預審科的幹警要進孫維父親孫大武家當然更不成問題了,那至於到“給人提鞋都不配”。

所以孫維家世顯赫,那得看和誰比。如果孫維毒死的是甘肅一小縣城來的學生,那孫孚淩說句話的確有些作用。但要和上可通天,下連政法體係的貝家比較就簡直不值一提。所謂疏不間親,孫家偶爾可以見到高層,說上兩句話,這是“疏”;貝璐瑛可以隨時在高層領導耳邊吹風,這是典型的“親”。即便老江在台上時,貝璐瑛沒有辦法,但到今天老江下台已經十多年,你居然還說不上話?最起碼找胡德平給習總轉封信總可以吧。記住貝璐瑛可是“常去”朱家,對朱令表現了非常的同情心。何苦來三翻五次網上折騰,編造一個又一個誘導性謊言,發動義和團運動對孫維口誅筆伐。如果孫維真有罪那倒算了,可是如果她的確無罪呢?

比較朱案爆發後孫貝兩家的反應也有些意思。孫的哥哥為了給妹妹洗白,扛了台攝像機去清華,力圖證明清華毒品管理不嚴,這是典型的沒有辦法幹預公安偵破又迫切想幫助妹妹的正常倫理表現,而貝璐瑛動用辦公電話,和朱家過分親密的表現卻違背常理。尤其是後者,兒子已經是救美英雄,母親又和朱家素不相識,何苦要急火火地“常去”朱家。難道她還嫉妒兒子的“救美”榮譽,不願兒子專美於前?

從平安微薄得知,公安認定的投毒可能隻有九四年十一月底十二月初一次。這就大大削弱了孫維同宿舍投毒的可能。由此我們可以看出貝提供的所謂公安內幕消息水分多大。聯係到孫維和貝誌誠同樣沒有拿到畢業證書,我們是否可以推斷公安在案件偵破中實際有兩個嫌疑人:一個是孫維,另一個是貝誌誠。

孫維沒拿到清華畢業證,尚可解釋為清華推卸責任。貝誌誠從北大退學卻奇了怪哉,北大又用不著推卸責任。所以隻有兩個可能,一是貝五門掛科,自己退出,和貝自己給出的解釋差不多。二是北大出於沒有公開的原因勒令他退學。如果是後者,那就真說明貝在北京公安眼中具有更大的嫌疑。孫維能夠接觸鉈源,有下毒的條件,但動機太弱。所謂民樂團演出純屬扯蛋,宿舍糾紛倒有可能,但不算特別有力。貝誌誠可能具有強烈的作案動機,因情嫉妒,有接觸朱令的條件(假設他經常去清華民樂團看朱令排練等),但可能找不到他接觸鉈源的證據。最重要的是公安找不到九四年十一月底十二月初投毒的證據。由於孫貝兩家都有一定背景,公安也不敢動用非常偵查手段,所以這一案件隻好不了了之。

上麵關於孫浮淩那篇文字,最有趣的就是描寫北京公安局局長,預審科的幹部和孫維爺爺的關係。一般老百姓很難寫得出來。

我感到好奇地是:如果這真是貝誌誠所寫,那他為何如此憤世嫉俗,不待見北京公安局的人?是否存在這樣一種可能:貝最初下毒(可能在朱的中藥罐,壯骨粉什麽的)隻是為了教訓教訓暗戀老情人。等朱住院好轉後,他以為事情過去了。沒想到朱出院回校後沒有扔掉中藥罐,壯骨紛什麽的,再次接觸毒物,二次發病。貝怕事情鬧大,於是設計了互聯網英雄救美的大戲。他擔心和國外聯係不暢,把事實真相告訴了老媽,老媽驚恐之餘,為了保護寶貝兒子不受牽連,不惜違反外事紀律,動用辦公電話充當兒子和國外聯係的中間人。為了解脫公安對貝誌誠的懷疑,貝老媽不惜屈尊多次前往朱家,給朱家提供誤導性信息。貝也在這邊找人(沒準兒就是他老媽)裝著朱令同學給朱老媽打電話,一會麵包被吃了,一會物品被清理了等等,做足了功課,就等著公安把孫維當罪犯,讓貝得到解脫。沒想到北京公安沒跟著貝家指引的方向走,查了半天什麽結論也沒有,或則幹脆就是把貝和孫維列為同等級別的嫌疑對象。貝家在政法係統如此牛逼的,卻發現搞不定這麽一個小案子,於是惱羞成怒,出於錯覺或幹脆是別有用心編出了孫維爺爺或伯父幹預此案的神話。等他家通過政法係統的關係得知此案已成死案,沒有重啟的可能,於是開始借助網上抄做,一來平衡犯罪心理,二來撈些外快,解決明天係的經濟問題。如果輿論洶洶,世人提起此案都對孫維切齒,那麽他就躲在背後偷笑,繼續充當救美英雄。真是何樂而不為。

有人不耐煩了,你丫說的什麽?跟劉心武的秦樓夢差不多,沒點靠鋪的。那好,我就說點靠譜的。現在貝誌誠的機會來了。老江下台,習總上位,紅二代重新牛皮轟轟,孫維家那點勢力早已不值一提。你老媽上達天庭,疏通疏通高層,你老爸,繼父熟悉政法,在公安找上幾個熟人,讓北京公安局重啟調查還不小菜一碟?作為朱令的暗戀老情人,救美英雄,對中共公檢法義憤填膺的仁人誌士,正義之劍就握在你的手中,你肩負著廣大貝粉的希望,為了世間的公平,為了懲治罪犯,還朱令也包括你自己一個公正,出手吧。

最後聲明,我沒有指控小貝一定是凶手,隻想說懷疑孫維也應該懷疑貝誌誠。要借朱令案黑中共官官相護的人,小貝其實是更好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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