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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耀潔醫生去世 她勇闖艾滋村 卻落得眾叛親離...zt

(2023-12-12 22:42:13)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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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時間12月10日,被譽為“民間防艾第一人”的高耀潔醫生(1927年12月-2023年12月10日)於紐約去世,享年96歲。

或許對於這個名字大家會有些許陌生,她曾在2003年榮獲“感動中國十大年度人物”。如今圍繞在她身上的,是有關艾滋病防治與救助專家、婦科腫瘤病專家等榮譽,然而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她曾因背負“國家的罪人”罵名而被廣泛關注。

 
 

每當你抬頭望天,在那遙遠璀璨的星係中,還有一顆被命名為“高耀潔”的小行星在悄然運轉。



她是哥倫比亞大學的訪問學者,被美國《時代》雜誌評為“亞洲英雄”,還獲得過全球女性領袖獎、有亞洲諾貝爾獎之稱的“拉蒙-麥格塞公共服務獎”以及聯合國頒發的救治艾滋病獎章……


 
 
 
獨居美國的她,曾承受與親人恩斷義絕的現實。老伴早已辭世,兒女拒絕認她,把她視作“國家的罪人”、“流亡海外的叛徒”。

在異國他鄉的逼仄角落裏,她曾含淚泣血,筆耕不輟,隻為撕開權貴極力遮掩的醜陋麵紗,讓更多人了解那段不為人知的慘痛過往。





生命止於96歲,
 
 

她“流亡”美國已經14年

就在90多年前,當還是嬰兒的她降生在這個殘酷與溫暖並存的世界上,那時的她並不會意識到,自己這一輩子將經曆多少苦難。



高耀潔生於山東一個富庶的地主之家,雖稱不上大富大貴,但祖上留下來的幾十公頃田地,也足以讓高家子孫吃飽穿暖,衣食無憂。

生活條件良好的高家,顯然對孩子的教育也十分上心。高耀潔從小就被長輩教導著學習中華傳統經典,她3歲開始認字,4歲就會背古詩,甚至一個月就能將《三字經》倒背如流。

然而再聰明靈慧的女孩子,也終究逃不過那個年代的女人獨有的命運——纏足。



高耀潔的“三寸金蓮”

在家人的哄騙和嚇唬下,年僅5歲的高耀潔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三寸金蓮”。長輩告訴她,女人隻有這樣才是好看的,將來才能嫁得出去。

當時懵懂無知的她點點頭接受了,裹著小腳的她依舊在努力讀書,勤奮求學。後來,她還考上了河南大學醫學院,並在畢業後順利成為了當地的一名醫生,做起了“光宗耀祖”的職業。



年輕時的高耀潔在和小貓玩耍

也許是深受傳統儒學的影響,高耀潔行醫時總是帶著一顆充滿憐憫的仁心。在救助病人時,她往往盡心盡力,噓寒問暖,很快成為了當地最有名的醫生,備受同僚和鄉親們的尊敬。

可命運的折辱,總是在猝不及防之間來臨。

1966年,十年浩劫開始了。地主家庭出身的高耀潔一夜之間成了“反動分子”,被押去批鬥。



十年浩劫期間的批鬥場景

原來相處融洽的同事對她避之不及,爭先恐後地舉報她;原本對自己笑臉相迎的鄉親,卻叫囂著她是“敵人”,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高耀潔心裏寫滿了茫然,她不明白這世界怎麽會突然變得這樣黑白顛倒、是非混淆。她拒絕“認罪”,也在此過程中受盡了侮辱和折磨。

那群瘋狂的小兵一拳一拳打在她的胃上,把她打到胃出血,被送到醫院後不得不切除了四分之三的胃,隻留下一截像腸子一樣耷拉著。



她的兒子也受到牽連,13歲少年硬是被篡改了年齡,謊報為16歲,隨後被生生地丟進監獄。

為此,兒子恨透了她——“如果你認錯,他們就不會那麽對我!”母子情份幾乎就此破裂。

被關在冰冷的牢房裏,高耀潔眼裏流著淚,心裏滴著血,她幾度想要放棄自己的生命。隻有一個好心的女工,每天偷偷地給她送些飯食,開導她兩句,讓她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



十年的時光是那麽漫長,還好,她熬過來了。

平反之後,高耀潔恢複了職務身份,被調到河南省中醫院工作。盡管出獄後的她滿身病痛,滿心滄桑,她依然沒有辜負作為醫生的天職。

她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光發熱,還是像從前那樣,用最大的責任感和善良對待每一個病人。到了20世紀80年代,她所在的科室已經遠近聞名,她本人還受到了鄧小平胡耀邦的接見。



高耀潔在為醫生們進行培訓

20世紀90年代初,經曆了大半個世紀起伏變幻的高耀潔退休了。彼時的她是享譽整個河南省的名醫,到哪裏都會受到當地人的熱情接待。

60多歲的高耀潔兒女雙全,名利雙收,本可享有一個富足安穩的晚年,緩步邁向人生終點。

可1996年的某天,高耀潔在無意間認識的一位女病患,卻徹底改變了她此後的人生軌跡。

向前是唾手可得的幸福晚年,而向後卻是望不見盡頭的萬丈深淵,高耀潔不得不做出一個抉擇,隻因這背後關係著無數人的身家性命!





那一年,高耀潔在一次會診活動中結識了一位奄奄一息的農村婦女,她高燒不退,腹部脹痛,身上還長滿了可疑的紅色斑點。

高耀潔剛開始判定可能是腫瘤問題,可在百般排查後卻發現,這個病人的病情沒那麽簡單。

而化驗結果則揭露了一個令人驚恐的事實——HIV檢測結果成陽性。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得的是被當時人們普遍視作“髒病”的艾滋病!



罹患艾滋病的兒童

在那個年代裏,人們對艾滋病還沒有特別清晰的認識,隻是有個模糊的概念——亂搞男女關係和吸毒都有可能染上艾滋病,而艾滋病病人生下的孩子,往往也是一出生就帶有這個病。

高耀潔對這位女病患的十幾名親屬進行了化驗,奇怪的是,親屬後代的檢測結果都呈陰性。根據他們的說法,這個女人隻是個普通農婦,根本不會亂搞男女關係,更別說吸毒。



唯一值得推敲的細節,是這名農婦最近剛剛因為某個小手術而去醫院輸了一次血。難道是因此才讓她染上艾滋?高耀潔驚出了一聲冷汗。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就意味著,醫院血庫早已被汙染,而更多病患亦會暴露在風險之下!

在不斷的調查取證中,高耀潔一步一步接近真相,她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就是“血”的問題!



在隨後深入河南農村的實地考察中,高耀潔目睹了一個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慘狀——一個上吊身亡的農婦已經死去了多日,而她兩歲半的孩子正哭喊著“下來!下來”。餓得發慌的孩子有些哭不動了,就用嘴啃噬著母親的後腳跟。

而這個身亡的農婦和她的孩子,都患有艾滋。

高耀潔去的這些農村,都已經變成“艾滋村”。

觸目驚心的景象讓她痛心,而在追根溯源的時候,她卻發現,這一切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如果你看過郭富城章子怡主演的《最愛》,就一定會對村莊裏瘋狂賣血的農民記憶猶新。

它講述的故事,正是以當年的“艾滋村”為原型。



《最愛》劇照

在那個小小的河南村莊裏,發家致富的方式不是種地,不是養豬,而是賣自己的血。

一袋鮮紅的血液,可以換來50元。對於終日麵朝黃土的農民來說,這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等待排隊獻血的河南農民

那時的河南農村,從15歲到60歲的農民都排隊等著“以血換錢”。為了能夠獻上一管血,50多歲的人把白發染黑,年少者則謊報年齡。

大多獻血點並沒有任何衛生資質。一個會計、兩個護士、幾個針管、幾瓶酒精,把牛棚改造一下,就成了人們趨之若鶩的“采血點”。這樣的“黑血站”還像雨後春筍一樣越冒越多,有人統計過,1993年,僅駐馬店地區就有33個。

當時的景象,作家閻連科在現實主義小說《丁莊夢》中也有過描繪,讀起來觸目驚心:

莊子裏到處都是掛著如藤如蔓、流著血的塑料管和紅葡萄似的血漿瓶。到處都是扔的消毒棉球和廢針頭。到處都是碎了的針管玻璃和裝血的玻璃瓶。到處都是擱著、掛著收集起來的O型、A型、B型和AB型的血瓶和血桶。地麵上是一片落著的血滴和灑出來的紅血漿,空氣中整日飄散著紅烈烈的血腥氣……



那時的河南農民,大多獻過好幾次血

農民們不知道,他們的血除了換來了錢,還換來了會通過血液傳播的艾滋病。等發現患病之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在歧視和絕望之中,有人苟延殘喘,更多人則直接選擇了自盡。

而在上個世紀90年代,河南省政府和衛生廳卻對這場災禍諱莫如深。他們倡導的是“血漿經濟”,獻血被視為帶領農民脫貧致富的第三產業。宣傳口號是“一人獻血,全家光榮”,哪怕現實中的農民已因獻血感染艾滋,全家死絕……

她印證的不僅僅是“艾滋病通過血液傳播”這樣一個醫學常識,更觸動了相關人士的利益。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當年逾古稀的高耀潔在“艾滋村”之間往來奔波,她一次次地受到“黑血站”老板的恐嚇,甚至還有政府的人出麵阻撓。

威逼不成,他們也會帶著笑臉告訴她“官方數據”:當時河南省累計有5.9萬人感染艾滋病,政府會給每個染病的農民發200塊補助……

那些害怕真相被揭穿的人用意很明顯,趕緊讓這個老太太“偃旗息鼓”,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可是高耀潔說,我不信。

這麽多年來她往返於“艾滋村”之間,親眼見過一整個村子的人全部死絕。高耀潔說,真實患病的人數肯定不止5.9萬,這估計隻是個零頭。

政府發錢補助,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在這場“中原血禍”中無辜犧牲的幾十萬亡靈,更需要的是一個交代、一個解釋、一句道歉!

身為醫生的她,隻身投入了這場對抗權威與利益的戰鬥中,前路茫茫,可她義無反顧。





在那場很多人至今都不太熟悉的“中原血禍”中,其實有不少醫護人員都是知情者。

隻是在所有敢為艾滋病農民發聲的知情者中,隻有高耀潔在漫漫長路上極力堅持到了最後。

從1997年到2007年,高耀潔幾乎將所有積蓄投入了艾滋病的防治工作中。她自費出版《艾滋病、性病的防治》、《預防艾滋病的知識》等書,試圖用知識的普及來化解老百姓對艾滋病的恐慌,也讓更多農民有備無患。



另一部分錢,被用來繳納艾滋病患者的治療費用以及艾滋病孤兒的學費。在力所能及之處,她用盡辦法來幫助那些飽受歧視的病患。

河南鄉下一個農婦提起“高媽媽”,幾度落淚。



失去了身染艾滋病的丈夫,還備受外人歧視的她,本已置身阿鼻地獄,是高耀潔這位和藹可親的老人再三地幫助她,才將她帶出深淵。

而她的孩子,也是高耀潔所資助的160多名兒童之一。這些孩子在歧視非議中長大,有的生下來就患有艾滋,一出生就開始了生命的倒計時;也有的並未染病,卻因艾滋失去了雙親。

高耀潔曾目睹一個雙親均因獻血感染艾滋而去世的孤兒,在胳膊上用刀刻下一個“忍”字。那個孩子眼睛裏沒有對未來的希望或對知識的渴求,隻有對開“黑血站”那些人無盡的仇恨。

她心痛,她焦慮,她彷徨。她恨不得拚盡全部力氣來讓孩子們感受到一絲溫暖與愛意,可是她感覺自己的力量是如此有限,弱小到無法揭露全部的真相,更無法讓身邊所有人理解她。

每年春節,她都會把一些艾滋病孤兒接到家裏來過年,正因為這個原因,親生兒子皺著眉頭疏遠了她,再也沒有回到她身邊過一次年。

當她為“艾滋村”婦孺老幼奉獻力量時,丈夫卻因病痛與世長辭,兩人都沒來得及見最後一麵。



前前後後,她為這項工作投入了100多萬人民幣,還有那些本可共享天倫之樂的家庭時光。

有人問她,為什麽呢?救治艾滋病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還要和“上頭”對著幹,何必呢?

高耀潔默然不語,凝望著家裏牆上一幅字。

“但願人皆健,何妨我獨貧。”

為了那些在“中原血禍”裏無辜受害的蒙昧農民,為了將來更多人能夠懂艾滋知識、及時預防、不再歧視,她已然賭上了所有。更何況,這場由“血”而生的浩劫,是關乎整個民族的事情。



高耀潔家中牆上掛的一幅字



2003年,副總理吳儀問她:“有人告訴我,中國艾滋病傳播的主要途徑是吸毒傳播和性傳播?”

她憤怒地說:“在這裏,血液傳播才更普遍!”

想想也知道,有心人必然向國家隱瞞了事實,通過刻意強調艾滋病傳播的其他途徑,來粉飾“中原血禍”源起與擴散的慘痛現實。



對於河南某些利益相關人士來說,“高耀潔”一直是個會讓他們聞之色變的名字。而她為艾滋病所付出的一切,卻已深深印刻在百姓心裏。

在2003年“感動中國”年度人物頒獎典禮上,高耀潔以“艾滋病鬥士”的身份出現在舞台上,與楊利偉、巴金、成龍等知名人士同台領獎。

這仿佛是一個美好征兆,預示著她的一切努力都被同胞所認可,真相大白的那天也不再遙遠。她堅信,懲治始作俑者的日子就快來臨。



高耀潔在“感動中國”頒獎典禮上

然而,她卻低估了現實與政治糾纏的複雜性。

2007年,聯合國艾滋病組織和美國婦女組織“生命之音”邀請高耀潔出國領獎,她在聞訊後欣然前往。可沒出家門,卻看到跪倒在地的兒子。

兒子苦苦哀求她,這次不能出國領獎。因為她一旦因此出了國,就意味著“家醜外揚”。

原來,有人為了“保全顏麵”,竟動用所有力量阻止高耀潔出國。他們對高耀潔的兒子威逼利誘,以他的前途為籌碼,逼迫他勸服母親。

高耀潔沉默了,看著不停磕頭的兒子,她痛心而彷徨。此時,她腦海裏浮現的卻是另一幅母與子生離死別的場景——“下來!下來!”……

她最終還是決定前行。

臨走前,高耀潔揮筆寫下了兩行字。第一行是“兒子曾因我受害坐過三年獄”,第二行是“本人行為本人負責,一切與我兒子無關!”



到了海外,自由的空氣讓她暫時鬆了一口氣。穿著艾滋病人贈送的中式服裝,邁著跑不快的小腳,高耀潔來到了國際領獎台上。她向“老外們”講解著自己一路走來的經曆,並告訴他們在那個遙遠的東方國度,還有著這樣的慘狀……

其中一位金發碧眼的美國老婦人,注視著高耀潔那雙有些“詭異”的小腳,聽著她的故事,感動得熱淚盈眶。頒獎禮結束後,她第一時間來到高耀潔身旁,希望能和她握手,向她致敬。

那個美國女人的名字,叫做希拉裏



希拉裏說,高耀潔是她見過的最偉大的中國女人。她勸說高耀潔留在美國,將她的所見所聞記錄成冊,讓後人也能夠了解這場災禍,美國政府也可以保證給她應有的基本待遇。

然而,高耀潔拒絕了她,返回了祖國。在她心裏,她的事業從來不是用來謀取利益或討好外人的工具。在祖國,她一樣可以寫完那些書。

然而,在從2007年至2009年的兩年時間裏,動筆寫作的高耀潔卻受到了多方勢力的打壓。他們不允許她寫下真相,隻想讓她閉嘴並消失。

家人、同行、血站黑勢力,甚至還有有關機構的人,都在阻撓她的寫作和出版進度。她苦苦撐著挨著,可和她站在一起的人,少之又少。

2009年8月9日,那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高耀潔的好友朱學勤教授在那天早上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裏麵赫然是這樣幾行字——

我離開中國,為的是能讓世界知道“中原血禍”的真相;我還是要回來的,我死也要死在回中國的飛機上。



朱學勤教授在收到這封訣別郵件後,痛哭了一場,“大腦一片空白,如受電擊,久久無言”。

高耀潔在遠走海外之時,已是耄耋八旬,滿身病痛,舉目無親,風燭殘年。隻是為了心中堅守的那一份微渺光亮,毅然決然,去國離鄉。

她說自己不怕死,隻想在有生之年寫完那幾本關於“血禍”真相的書,不然,她死不瞑目。



從2009年到2023年,十四年時光荏苒。

在這十四年裏,中國不再有那個為了艾滋與“血禍”而奔走的高耀潔,美國卻多了一個為了記錄真相而筆耕不輟的“流亡”老人Gao Yaojie。



美國政府的確給予了她最起碼的生活待遇——每月600美元的補助金,以及日常照料的護工,讓她維持著最基本的生計,不至於餓死凍死。

在這期間,也有一些不懷好意的境外勢力找上門來,許諾給她重金報酬和極高的社會職位,隻要她能夠借“血禍”一事對祖國進行“抹黑”。

高耀潔斷然拒絕,甚至早早寫下了遺書。



她的心誌如青鬆明月一般高潔——“我生前的建樹和去世,不該成為他人沽名釣譽的工具。”

與這封遺書共同收藏的,卻是兒女家書中寄來的錐心之語——“你在走讓國人謾罵的路,你繼續這樣折騰下去吧,你將在孤獨寂寞中死去。”

這是孩子們寄給她最後一封書信,從此之後,大洋彼岸的家人不再給她任何音訊。

被孤獨與痛楚纏繞的寫書時光,寂然而漫長。每每想起不肯再認她的兒女,和那些無辜赴死的艾滋亡靈,她都會心痛得從噩夢中驚醒。

清醒的時候,她的生活已經簡單到了極致,每天一餐飯,吃點麵條、豆腐等便於消化的食物;不是身體痛到撐不住,也不會上床休息。

所有的時光,全部投入了寫書的進程中。對於高耀潔來說,寶貴的已不是金錢,而是尚有一口氣在的時候,可以記錄與發聲的時間……



每當我們在國內驚異於這樣或那樣的八卦新聞時,卻不知道海外有這樣一位為正義付出一生的老人,每寫一個字,都在與時間賽跑。

對比高耀潔的一生,每日浮沉於瑣碎的我們是如此庸常。而她全心全意所為的,其實不正是我們每個人的未來?哪怕有人選擇淡忘曆史、漠視真相,哪怕有人恨她入骨、日夜咒罵。

逝者為大,我們衷心的祝願她,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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