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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破“錢學森學成回國”神話的意義所在zt

(2022-08-15 23:03:47)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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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正稿在小號上《大是大非麵前還談什麽科學與事實?》(編者注:文見後附)。

最近其實都不太敢寫了,眼看著同行們一個個沉寂下去,沉淪下去,寫時評的轉戰B站講自然科學,寫曆史的跑去抖音賣水果,長相漂亮的小姐姐改行講營養健身和美容,男的則有很多去盤珠子弄文玩……

還在堅持寫的沒幾個了,我也慌亂得很,下午去辦邊防證沒辦下來,更慌了,回來拆快遞都心不在焉,一刀戳到自己肚子上,幸虧是戳在腰帶上……我整天都這麽慌慌張張、忙忙碌碌,我也不知道我活個什麽味道,活慫呢……但是又不敢去死,也舍不得死,更不可能就這樣舍下至親至愛和那些我一天不罵他們就難受的該死的蠢貨們……

所以我還得苟活於世,得磨他們的眼珠子。

昨天寫了兩篇,一篇寫錢學森回國真相,一篇是關於疫情的,都不討好,更不討巧,尤其錢學森那篇,好多人留言罵我,反對我的觀點的人隻有一個說話不帶髒字,但是說實話,我寧肯他爆粗都不想看到他這麽有禮貌的說出毫無理性的話,如下:



爆粗的人隻是單純的無知,也許知道真相後他會改變他的看法,而上麵這位朋友則是明確的不想知道真相,從他的留言就能看出他並不在意錢老回國的真正原因,他隻在乎錢老回國後為我國的軍工事業做出的貢獻,這正是我無法容忍的地方。


錢老是因為被美國驅逐出境而回國,這是基本事實,我為什麽要堅持講清楚這個原因?我們可以看看自從錢老之後,我國出過幾個像錢老這樣的頂級人才?錢老那一批民國末年成長起來的科學家,絕大部份都有留學經曆,他們中的絕大部份都選擇了學成歸來,報效祖國,曆史會記住他們對民族和國家做出的貢獻,但同時我們也應該看到奠定他們學術成就的重要一環其中就包括出國留學,誠實的說就是其他先進國家在一定程度上幫助我們培養了這些今後的國之棟梁,那麽我們為什麽培養不出來?原因當然是當時兵荒馬亂,國民政府連國家都幾乎保不住,又有多少精力去培養人才?不過也該承認一個現實就是:兵荒馬亂的民國時期,恰恰誕生了諸多的學術明星和諸如偉大的西南聯大這樣的學校。



經曆過抗戰和內戰的中國終於步入重新建設的階段,而那些當年留學歸來的學子們,此時正是壯年,所以我們的兩彈一星才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那麽簡陋的條件下,充分發揮前蘇聯專家留下的底子,取得了震驚世界的成果。

我說這麽多就是想說明一個問題:人才培養機製。和這個同等重要的是怎樣才能留住人才、吸引更多的人才。我國的驅逐艦、預警機等高精尖武器的飛速發展離不開幾千名烏克蘭專家的加盟,但如果不是蘇聯解體,這些專家又怎麽可能來我們這裏?

所以,固然我們的運氣一直不錯,在大師們離場和烏克蘭專家入場之間我們沒有耽擱太長時間,並且我們的軍工人員也一直很努力,但是終究是要麵對一個問題:前半部份的成就是建立在民國大師的遺產上,後半部分的成就離不開烏克蘭科學家的幫助,這中間的幾十年,是不是可以用“乏善可陳”來形容?

再說一遍:這就是我強調的“人才培養機製”,如果沒有這個機製,很難培養出頂級的人才,而僅僅靠撞大運和撿漏一樣的人才撞運,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這也是我特別反感這位網友的留言的原因:錢老要不是因為被驅逐出境他能回來?他兩次遞交入籍申請已經說明他想留在美國,睜著眼睛當瞎子,自己騙自己說人家是自願回來的,我看你真是個“日本人”!

隻有建立起自己的人才搖籃並留住這些人,才是科學獲得纏長足發展的根本!不要老是拿著情懷去打撈希望,民族的發展,國家的進步,靠的是實打實的基業,那些漂亮的大詞兒不過是豬尿泡罷了,一旦破了勢必騷臭難聞。



錢老臨終之前曾經發出“錢學森之問”——中國為什麽培養不出來具有創新精神的科學人才(鏈接)?

人民日報的原文我已經找不到了,這是上海理工轉載的,在整理的錢老這篇文章的第三段,他明確提出了我國目前沒有一所大學“能夠按照培養科學技術發明創造人才的模式去辦學,都是些人雲亦雲、一般化的,沒有自己獨特的創新東西,受封建思想的影響,一直是這個樣子。我看,這是中國當前的一個很大問題。”

錢老這話說得很客氣,但是份量極重,是“極”,不是“很”或者“非常”,諸位自己琢磨吧,我建議您點擊鏈接去看看這篇文章,尤其講錢老自己在加州理工的經曆,十分難得。

其中錢老針對中國的教育提出了一點看法:“沒有創新,死記硬背,考試成績再好也不是優秀學生。”

錢老最後說:“我今年已90多歲了,想到中國長遠發展的事情,憂慮的就是這一點。”

90歲的老人了,還在操心我國的長遠發展,而這長遠發展當然離不開人才,錢老到死,應該是都沒有看到行之有效的人才培養機製,否則我想他應該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再回到那位讀友的留言上——我之所以要戳破錢老是自願回國這個美麗的謊言,就是想說明一點:錢老回國純屬偶然,不可能年年有錢老,歲歲有學森,中國需要自己的人才計劃,不要老想著今兒召喚這個,明兒吸引那個——我們真要有了尊重人才的氛圍和一流的科研環境,那些科學家你讓他去國外他都不去,正所謂“栽下梧桐樹,自有鳳凰來”是不是這個道理?

類似那樣的讀者,不明白一個道理:明明在自己家後院種滿荊棘從,還指望鳳凰來棲?

隻有知道了錢老回國的真正原因才能知道我們和西方相比差距在哪裏,怎樣才能縮小這種差距,培養更多的錢學森,才是應有之義。

延伸閱讀:

大是大非麵前還談什麽科學與事實?

導言

因為昨天錢學森的文章,我再一次遭受“原因不重要,結果才重要”的教誨,這我是不能接受的——我們這個民族,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凡事講究有因有果,怎麽到了關係到家國情懷的大事上,怎麽就不講究因果律了呢?怎麽就唯結果是論了呢?

我發現了一個現象:凡是關係到個人命運的事情,我們中的多數人都接受善惡有報的因果律,凡是關係到國家的事,我們一概不接受因果律,最津津樂道的是“彎道超車論”、“後發優勢論”包括“殲28拯救太陽係論”……神奇不神奇?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命運是咋回事並且不敢吭聲,就隻能寄希望於因果律和來生論,但是麵對強權,又紛紛諂媚,僅此而已——說穿了其實就這麽點兒事兒。

正文

曾有讀者跟我說他在張文宏微博留言區看到一條讓他毛骨悚然的留言,那條留言的內容是:在大是大非麵前,談什麽事實和科學?!我讓他截屏給我,他過了一會兒說再點進去已經找不到了,忙完後我也去找了一下,也沒找到。



上麵這個截圖說出了現實生活的凶險和無奈。

不管到底有沒有這條留言,其實都不重要,因為我聽到這個話已經很多次了,我就是一個經常用事實依據和科學依據來判定是非的寫手,因此遭到了很多不友好的對待。

我曾經用很多科學和事實依據反駁了很多人的“大是大非”,從而招致了他們惱羞成怒,這種人就是我說的那種聽到真相、看到真相、知道真相也經曆了真相,但依然選擇相信謊言的人,在這種人麵前,說實話就是冒犯了他們虛偽而奴性的人生,他不跟你急眼跟誰急眼?

他們所謂的大是大非,其本質就是順我者大是,逆我者大非,僅此而已。

齊奧塞斯庫不顧科學規律和羅馬尼亞的事實生產能力,對工廠提出近乎荒唐的電機生產要求,對農民提出高得離譜的產糧要求,在齊氏的絕對權威之下,從他身邊的幕僚到工業領域的專家和農業領域的科學家,沒有一個人敢質疑領袖的意見,在大家絕對遵從領袖意見就是真理的大是大非的前提下,羅馬尼亞的經濟走向崩潰,齊氏夫婦最終也走到了大是大非的終點……

波爾布特為了“一步到位”建立人類大同的幸福烏托邦,違背經濟運行規律取消貨幣,沒收一切私產,把無數人從城市裏驅趕到鄉下去勞動,結果呢?

宣稱“要把自由精神帶到非洲”的“加納國父”誇梅·恩格魯瑪掌權之後大搞個人崇拜,宣稱自己是人民大會黨、加納政府和加納共和國“三位一體”的“體格”,這位宣稱要帶給非洲自由的偉大領袖除了鎮壓異己,還關閉學校,解散教師隊伍,這種愚昧民眾的做法能帶給非洲自由精神嗎?這明明是反科學的好不好?恩格魯瑪最後客死他鄉。

以上幾位的“大是大非”都是因為無視科學和事實,將整個國家和民族都置於危險之中,他們在大是大非問題上不尊重科學與事實,最終得到了科學與事實的反殺和教育,他們的曆史告訴我們:

拋棄了科學和事實的“大是大非”會導致現實世界的崩塌。

在我們的現實生活裏,那種借著“大是大非”嚇唬人、不讓人說話的網友,往往心裏很清楚,對事實也有基本的判斷,他們知道自己所維護的“大是大非”根本經不起推敲,經不起質疑,他們害怕你跟他較真,所以才給他們維護的那套東西套上一層“大是大非”的保護殼,看起來光鮮亮麗又寶相莊嚴,以此來逃避人們對真相的追尋。

說到底,這些人隻是出於利益的需求或者內心的恐懼,但是又不敢跟你辯論,或者因為自己的學識低微無力反駁,所以隻好用這句話來掩飾自己的慌張,同時也達到讓別人閉嘴的目的。

這方麵的典型例子是斯大林的科學紅衣主教——李森科。

特羅菲姆·鄧尼索維奇·李森科(Трофи?м Дени?сович Лысе?нко,1898年9月29日—1976年11月20日),學術上不球行,但是又想博取功名,怎麽辦?於是借助政治的力量,投斯大林所好,對西方遺傳學進行不遺餘力的攻擊,使用政治迫害手段打擊那些隻講科學與事實而忽略了“階級敵人就是階級敵人”這個“大是大非”的前提的科學家。

學術上一塌糊塗的李森科,玩兒起來政治那叫一個得心應手——靠著攀附斯大林而榮居蘇聯科學院、列寧全蘇科學院和烏克蘭科學院的三科院士,他以首席科學家的淫威獨霸蘇聯科學界三四十年。

李森科在《論生物科學的現狀》裏說自己的理論是“進步的”、“唯物主義的”、“無產階級的”,而孟德爾-摩根遺傳學則是“反動的”、“唯心的”、“資產階級的”,並且報請斯大林批準,逮捕、處決、關押了一批反對他的科學家,取締了蘇聯正統的遺傳學——在高等學校禁止講授摩爾根遺傳學,科研機構中停止了一切非李森科主義方向的研究計劃,一大批研究機構、實驗室被關閉、撤銷或改組,全蘇聯約3000多名遺傳學家失去了在大學、科研機構中的本職工作,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



李森科主義波及到包括  國在內的眾多社會主義陣營國家,除了東德,東德的科學家堅決反對李森科的“大是大非”,終於為他們的科學保留了火種。

直到蘇聯解體,一直到今天的俄羅斯,他們在遺傳學領域全麵落後於西方,這都是拜李森科所賜。

“李森科事件”實質上是政治取代科學的可悲事件。

控製論的創立者諾伯特·維納對李森科事件的反思是:

“科學是一種生活方式,它隻在人們具有信仰自由的時候才能繁榮起來。基於外界的命令而被迫去遵從的信仰並不是什麽信仰,基於這種假信仰而建立起來的社會必然會由於癱瘓而導致滅亡,因為在這樣的社會裏,科學沒有健康生長的基礎。”

李森科的“大是大非”,就是順我者大是,得獎賞,逆我者大非,被處罰,李森科個人的勝利,不僅是蘇聯科學界的浩劫,也連累到了整個社會主義陣營,李森科是曆史的罪人,死有餘辜。

和李森科同時代但比李森科死得早的日丹諾夫,因為掌管意識形態,更是把手伸到了文學、哲學、音樂、美術等多個領域,在這些領域強調一切都要為“大是大非”服務。

但是正如我所言,這些強調大是大非的人,其實自己心裏有一本特別清楚的賬,那個賬本非常的清楚明晰,他們知道自己手裏揮舞的“大是大非”的大棒,絕對不可以碰觸那些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瓶瓶罐罐和電線齒輪。

這就是化學領域和物理領域,那些燒瓶和試管裏的液體有自己的盛放標準,那些電線和齒輪也有自己的荷載標準,這些標準和西方資本主義實驗室裏的標準是一樣的,所以這些瓶瓶罐罐和主導它們的科學家並不遵循李森科們“大是大非”的大局觀,但是李森科們一個屁都不敢放,因為他知道燒瓶不會看他的臉色,一言不合就直接爆炸。

所以,嘴裏祭起“大是大非”的人,其實都是心裏都裝著明明白白的“小九九”。

忘記曆史,曆史必將重演。

“大是大非”的法器一舉起,多少真正的科學和事實都被抹殺?

“大是大非”麵前新冠起源不能討論;

“大是大非”麵前不能買特斯拉和日本車;

“大是大非”麵前航班家屬哭訴就是“遞刀子”;

“大是大非”麵前卵子被割了也不能給      抹黑(參見雲南胡X高被強行結紮的新聞)

而且這些人所堅守的“大是大非”,其實也是很靈活的:仇恨西方是大是大非,容不得半點含糊,但是喜歡美元,喜歡去西方定居,喜歡讓孩子去西方上學,日常生活裏死皮賴臉也要用西方的安卓係統和蘋果手機,不會有半點猶豫。

反西方是立場,屬於大是大非的問題,是價值觀,喜歡西方的高科技產品,購買並使用,也是價值觀,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很多人奉行著兩套互為矛盾、背道而馳的價值觀:嘴上的那套用來大義凜然的在人前裝逼,實際奉行的那套用來給自己撈實惠。

這樣的群體在日常生活裏會怎樣對待自己身邊的人?人們之間該怎樣相互信任?

結語

1940年,毛澤東在《新民主主義論》裏探討中國未來的出路,引導中華民族怎樣取得革命勝利時,他指出:“科學的態度是‘實事求是’,‘自以為是’和‘好為人師’那樣狂妄的態度是決不能解決問題的。”

1943年毛澤東為新落成的中央黨校大禮堂題字,寫下“實事求是”四個大字。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乃至每個個人,我們所取得的真正的成績和榮耀,都是通過科學手段達成的事實成果。

人類最大的大是大非,就是講究科學和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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