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想

My dream of this life is to bring my company to publ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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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沉寂多時 再次撰文發聲:關於...zt

(2020-09-12 01:43:14) 下一個

 

文章來源:  於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22021 次)
 

  說在前麵

很多朋友都勸我什麽都不要再寫了,讓時間來證明。明白你的人,終歸是明白的。但是,我是洞悉人性的。就算時間過去了,那些潑在我身上的汙垢,其實還是留在這世上,留在不明真相者的疑惑中。而那幾個仇恨我的人,依然會用各種卑劣的方式發泄他們的仇恨。所以我想,這世上如果沒有我自己的一份詳細說明,或許那些肮髒的東西,就會成為永遠的痕跡。

我不願意這塊汙垢貼在自己身上。所以,無論人們聽,或是不聽,我能說明的,我盡可能在此明說。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我從前天起,將微博評論隻留給我關注的人。我要減少那些喧囂,安靜地再做一次記錄。這份記錄的名字,叫《關於》。關於這本日記所引發的讀者的疑惑、質問以及其他附帶事項。當然,也有關於極左的問題。
 

 
這是我早就想寫的一份東西。上次財經記者采訪時,我已經說了一些,但是,它很快被刪除。我並不太滿意那個采訪,因為,它在發出之前,已經刪了又刪,記者盡了全力,但仍然難以原樣照發。由此,我的表達,既不詳細,也沒盡興。縱是如此,很多人還是沒有看到。

很有意思的是,那篇采訪,雖已刪到極簡狀態,但畢竟給了我說清很多問題的機會,比如什麽小產權別墅和六套房子之類。此後,質問這一問題的人明顯減少。所以,我認為,對於這樣一場針對我個人的汙名化風暴,隻有我自己來誠實麵對,直接說明,理性表達,才是最好的溝通途徑。畢竟,願意讓自己永遠處於非理性狀態的人是少數。

尤其現在,那些攻擊我的人以團夥方式,在網上人肉支持過我的一些朋友,對他們發起圍剿。所以,我想,還是由我自己來麵對吧。

其實最重要的、也是沒有人可以否認的事,即:引發這一係列的事件的唯一原因,就是我在封城的日子裏,作為受困於城中的九百萬武漢人之一,寫下了六十天的記錄。

所有針對我的、或是針對他人的攻擊,都因這本日記而起。所以,我清理了一下那些質疑內容,以盡可能的耐心,再次進行說明。也為自己的人生作一份備忘錄。

一、關於日記

武漢於元月23日封城。元月25日即初一那天,《收獲》雜誌主編程永新通過微信找我約稿。下麵是我與程永新的對話記錄:

程永新:方方老師,全國都關注武漢的疫情,封城之後武漢人的生活狀態,我們想組織幾個作家,寫個封城記,就寫寫日常生活,麵對疫情災難的態度,不知方方老師有興趣嗎?

我:我不能確定。我先記錄著再說。

程永新:好好,過段日子再來擾叨。其實麵對疫情的人生況味是有意味的。

我:是呀,今天還在說,有這樣的經曆,才能真正體會到人心惶惶。

當時的武漢,雖不像封城前後幾天那樣恐慌,但還是有不少壞消息流傳。這天是大年初一,我女兒在她自己的住所隔離,她的父親在上海住院,疑似感染。我們分開,各自過年,我幾乎沒有心情寫作。所以,當時我並沒給程永新一個確定答複。但也覺得應該記錄一下。封城,畢竟史無前例,而我人在城中,本應記錄。就這樣,我上了微博,寫下了第一篇。當時我並不知道自己的微博能不能用,特意問了一聲,能不能看見。在這一篇裏,我明確地寫了程永新約稿《封城記》一事。

因為不是寫日記,也不是寫文章,隻是想將疫中所見所聞記錄一下,所以我寫得很隨便,並且也沒有打算天天記錄。初二就沒有記,初三則記了兩篇。因為心裏想著隻是記錄,以後再寫文章,所以寫得很隨意,也沒有好好檢查,經常出現錯漏字。我自己還小小地自責了自己,也有讀者教我怎樣在微博上修改錯漏字。為什麽後來被叫作日記呢?印象中是在我寫到十來篇時,某個熱心的讀者將我所有零散的記錄匯集一起,取名為《方方日記》,又或是叫《封城日記》。我記不太清了,大概是這兩個名字中的一個。而到了那個時候,我也差不多算是一日一記,於是就接受了日記這個說法。

重點是:

1、它是《收獲》雜誌約稿,而不是所謂美國出版社約稿;

2、它最初不是日記,而是為寫《封城記》所作的記錄。所以,它沒有像日記一樣放在抽屜裏。

二、關於聽說

你都是聽說的!這是對我的日記質疑最多的一句。感謝大家對於真實性的追求,也感謝大家對記錄素材的高標準要求。

既然是記錄,我當然也要盡最大努力追求其真實性。但是,從一些人對我的指控中可以看出,他們根本沒有稍微完整一點地讀過我的日記,有人恐怕連一篇也沒有讀過。他們隻是被某幾個公眾號的觀點所誘導,即:你都是聽說的,所以你是瞎編;你根本沒有去現場,所以你是虛構;你是足不出戶,你是道聽途說。所以,你寫的這一切都是不真實的。既然不真實,那你就是造謠。

這得對現代通信和互聯網多麽不了解,才會輕易接受這一觀點,並得出如此結論。它甚至經不起一句反問。在他們看來,每一個人,都必須實地調查,才可能會有真實。那麽,如果我反問一句:你們並沒有到我家查看,又是怎麽知道我足不出戶?或者怎麽知道我道聽途說?很顯然,你們是從網上得到有關

我的信息。既然你們可以從網上得到我的信息,我同樣也能從網上得到他人的信息,是不是?這個道理真的很簡單。

對我而言,武漢就是一個大現場,我本人正在這個現場之中。我也是整場災難的受難人之一,我能真切地體會到疫情帶給人們的恐懼和傷害。很多事情就發生在我身邊,在我肉眼可見的範圍內。

是的,我的確沒有去也不可能去到一些小的現場,但我仍然可以完成我的記錄。比方李文亮去世,我不在中心醫院,我可以寫他;方艙醫院,我從沒有去過,我同樣可以寫;公務員下沉社區,我不曾實地采訪,這也毫不妨礙我寫下他們。還有警察,我並沒有出現在他們的工作地點,但通過現代通訊采訪,我照樣能知道到他們的情況。其實,很多記者的采訪也如我一樣。比方他們采訪醫生搶救過程,不可能人在現場,隻能聽醫生陳述。正像很多記者通過網絡對我采訪,他們也沒見到我本人。你不能說這樣一類的采訪是假的,或者這就是謠言。我想,這應該是個常識問題。

更何況,在封城期間,我這樣的人,在得到信息方麵,或許有著比別人更多的便利和優勢。

畢竟我在武漢生活了六十多年,小學中學大學,當工人當記者當作家當主編,我認識的人生活在武漢市的各個層麵,這些人很多都在我的微信朋友圈和我的通訊錄裏,我要知道信息很難嗎?

試問一下,一個人,他對自己熟人講的實話多一些,還是對記者講的實話更多一些?包括官員,他們在台麵上對著記者講的實話多,還是跟自己相熟的人講的實話多?這些不也都是常識?

尤其當我的日記被無數人讀到之後,主動向我提供信息的不知道有多少。這些信息的提供者,全都有名有姓。提供的內容也幾乎就是他們自己親人的近況,或是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情。現代通信和互聯網給我們的生活提供了極大的方便,眾多讀者可以足不出戶,通過網絡,夜半三更讀到我的日記,或是幾天之後,可以知道我寫了日記。而我,自然也完全可以足不出戶,通過網絡,獲知八方信息。當然,這裏我還是可以詳細地說說我的信息來自何處。

第一,來自官方每日通報的疫情實況、疫情地圖和各種媒體的報道;

第二,來自醫生朋友。後麵我會詳細講述醫生朋友的情況。有一位醫生朋友經常會告訴我最新的疫情進展和病人醫治狀況,我也會向他以及另外幾位醫生朋友提出一些人們關心的問題;

第三,來自朋友圈的資料和朋友們傳來的視頻音頻,其中有很多是大家看到過的;

第四,直接來自親朋好友,鄰居同事,同學熟人各自的信息;

第五,我自身經曆和親眼所見,這應該是我記錄中的最大部分。

這樣算來,除了第一和第三條,算是間接消息,其他的,都應該算作第一手信息。比方,我鄰居的表妹去世,我好友的兄長去世,我自己的同學去世,我哥哥告訴我小區團購的情況,同事記錄其下沉社區的實況,等等,這些都是非常直接的消息。每一個人都能點出真名實姓。而這些,大多記者都難以了解得這麽細微,媒體也不需要有如此詳細描寫。但我的角度不同,所以我記錄。

至於為什麽不寫那些人的名字,其實,唯一原因,就是擔心這些人受連累。在湖北,人際關係複雜,我不願意給同事和朋友添加麻煩,所以全都虛寫,避免透露具體信息。

到目前為止,真正被某些人說成是謠言的,隻有所謂手機照片和梁護士一事。而這兩件事,我已經有過多次說明,近期,我還會就此專門細說。

我自己曾經更正過兩條:一是王廣發醫生為第二批來漢專家,我曾寫成第一批,但他來過武漢這一核心內容不錯;二是雷神山醫院被大風吹跑幾片屋頂,我寫成了火神山醫院,但確實有大風跑掉了屋頂的事實不錯。

除此外,還有什麽失實之處呢?

在今天這樣一個互聯網發達時代,還有人說我足不出戶得到的信息都是假的,說這話的人,是真對互聯網的強大能力不了解嗎?而那些比我對互聯網懂得多得多的人也以此為武器來攻擊我,他們到底是想要達到什麽目的?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我對財經記者采訪中說過的那句話:不在於聽說或是朋友說,而在於我所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重點是:

1、某些人說我全是謠言,但這麽多天來,根本沒有人具體指出過哪一點內容失實;

2、所有記錄隻有很少的小誤差,而在即將出版的書中,已經做了訂正。

幸虧當初警惕了一下,不然,他們全都將被我連累。現今想來,真是有萬幸之感

三、關於醫生朋友

毫無疑問,我的微信朋友圈裏是有醫生的。像我這樣年齡的人,大多都會有幾個醫生朋友,一旦有病疼,方便及時請教。

封城之前,民間流言洶洶。元月18日,我向一位醫生朋友詢問關於武漢肺炎(當時就是這麽稱呼)一事,想知道這個到底是不是謠言。醫生朋友明確告訴我:不是謠言。同時也叮囑我:不要去人多的地方,尤其不要去醫院,出門要戴口罩。

得悉醫生朋友的信息,我即從元月18日起,開始戴口罩。封城後,情況越來越緊急,有一天,突然收到醫生朋友的留言,內容是:多多保重。不要出門!不要出門!不要出門!那幾天正是疫情最嚴重的日子。我將這個內容寫進了我的記錄中。

在記錄的早期,我並沒有怎麽打擾醫生朋友們。忽有一天,我收到上海一位編輯朋友的留言,說他們有一批口罩,想要捐到武漢,不知道能不能幫忙聯係到接受單位。我即向醫生朋友詢問,但他告訴我,說他們的醫療用品已由政府負責,且說現在交通不便,接受有難度。我隨即將此情況回複給了上海的朋友。好在上海那邊,也已經通過另外的渠道聯係好了接受單位。

在與醫生朋友的交流中,知道他正在組織誌願者,馬上奔赴武昌一線。那個階段中的醫生們都比較忙,我也沒有再去打擾。直到2月3日,在我記錄了十天之後,有不少人向我詢問疫情的更多細節。我想還是由更知情更專業的人來講解一下更好,於是我與醫生朋友聯係,並且告訴他說,我正在寫微博,很想知道更多的武漢疫情的狀況。這一天,醫生朋友向我介紹了疫情不容樂觀的情況,還提到緊平衡這一詞。這應該算是我第一次對醫生朋友采訪吧。也是在這天,我把從醫生朋友那裏了解的情況,歸納成五條,寫進了日記。這些內容的增加,讓我的記錄更有價值。

我日記中提到的醫生朋友最初是兩位,寫到一半以後,變成四位。一位是我的老朋友,許久沒有聯係,看到我的日記,給我打了一個漫長的電話,然後又互加了微信;另一位是新朋友,他主動聯係到我。他所在的位置,基本上是一線中的一線。他的思路相當活躍,交流中,經常有一些讓我腦洞大開的想法。甚至,他還引領我進入醫護人員交流疫情的微信群裏,讓我有了獲得疫情進展第一手資料的機會。他們二位的加盟,使我從醫生朋友處得到的信息,更加詳細,也更加開闊。

四位醫生朋友都是各自專業的領軍人物,他們來自武漢的三家大醫院。因為他們不斷有信息給我,我的日記寫了一半之後,醫生朋友出現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多。在疫情話題上,我也開始對他們有了一些依賴。

考慮到他們都在一線工作,不僅是專家,有的還是負責人,我不能隨便透露他們的個人信息。我擔心會給他們的工作帶去困擾,所以將他們全部以醫生朋友替代。幸虧當初警惕了一下,不然,他們全都將被我連累。現今想來,真是有萬幸之感。

我在將這些日記編輯成書時,寫了一個前言,其中對四位醫生朋友表達了我的真摯謝意。有了他們對疫情深入的介紹和專業知識的講解,我的記錄才變得更加豐富。重點是:1、日記中提到的醫生朋友是四位資深的專業人員;2、直接來自一線醫生的信息,難道不是有憑有據的采訪實錄?

四、關於二十個口罩

在對我的批評和攻擊中,經常有人說我搞特權。其中一個最讓人無語的特權是:中新社副總編、武大校友夏春平在采訪我時,給了我二十個N95口罩。

我想,大約是采訪過程中,我談到了缺乏口罩的問題,又或他看了我關於缺乏口罩的記錄(我寫的第三篇,即提到沒有口罩一事)。封城猝不及防,當時我和我的同事們,大多都沒有口罩。我自己曾經為了買口罩,跑了兩趟,最終隻買到三個。

中新社完成采訪稿,需要拍照。他們驅車來到省文聯大院,順便帶給了我二十個口罩。他們走後,我即分了一半給同事(分口罩一事,我也寫進了記錄裏)。同事一家三代被封在武漢,經常要出門購物,她比我更需要口罩。後來我的朋友也給我送了些口罩,我又送給了單位司機十個。他們在外麵跑,也比我更需要這類防護用品。

大約隔了兩三天,有外省給作家協會援助了一批口罩。辦公室同事給我打電話時,我告訴他們,我已經有了。我的一份可以分給其他人。如果這二十個口罩就是特權,這樣的特權是不是有點可笑?何況我還分給了他人,何況我還沒有要單位派分的。可悲的是,因為這二十個口罩,竟導致夏春平被舉報,被攻擊,被辱罵。這才真正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重點是:

1、我也是受困居民,二十個口罩算是校友對我的援助如何?

2、援助給我的口罩,我也援助給了更需要的人。災難期間,大家同舟共濟,這種相互援助,跟特權毫無關係。

五、關於賣慘

這也是批我最多的一句話:你賣慘。你隻寫陰暗麵。你光看到負麵東西。你吃人血饅頭。麵對這一類質問,我隻能說,你根本沒有看我寫了什麽。你哪怕稍微翻閱了一下,都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絕對大部分質問者,從他們話語中可以清楚看出,他們完全沒有閱讀原文。他們隻是受到那些刻意攻擊我的微博或公眾號的誘導,並輕易接受了其中的觀點。這些攻擊和質問,大多出現在我的日記結束之後。麵對這麽多的問題,我幾無可能一一回複。於是,質問的版本就又升一級,說你為什麽不回複?你不敢說話了吧?你為什麽不歌頌抗疫,你是恨國者,你吃體製的飯,砸體製的鍋,你心理陰暗,等等。幾乎所有的質問,都是那麽的大義凜然。

實際上,那些攻擊我的微博和公眾號,是從十多萬字中,挑出我寫到的有關悲慘的幾百字,並將之全部集中一起,然後對不讀原文的人說:看看,這就是方方寫的。而真實的情況則是:這幾百字散落在十幾萬的文字中,比例很小很小。

我在記錄的過程中,同時處在武漢這個災難的現場。我知道的武漢慘烈事件比我寫出來的要多得太多。甚至,我在與醫生朋友的交流中,還說過,我不能寫這些,我不能嚇著大家。尤其一些來自知情者的信息,我更是一字未提。

當時的武漢正處於災難之中。這個時候,我們隻能鎮靜,對政府的各種命令,無論理解或不理解,都必須配合執行。這是我的基本觀點。但是,我是一個正常的人,天然有自己的喜怒哀樂。試想想,如果不是這場災難之沉重,怎麽會有全國那麽多醫護人員悲壯出征,前來援助?如果不是武漢的情況之慘烈,怎麽會有醫護人員一談到他們初來武漢的情景,便立即哽咽出聲?生命的逝去,是讓所有人悲傷的事情。我也同樣如此。所以,配合政府是一回事,而難忍內心悲傷,是另一回事,這兩件事完全可以並行存在。在記錄中,我的真實情感,也會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來。

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幾乎在聽到封城信息的同時,我們便聽到了四處的求救和不間斷的死訊。武漢的新冠肺炎感染者以及他們的親屬們,麵對死亡全都沒有思想準備。對於同城的居民我們,也同樣完全沒有思想準備。正因為它的突然,這份痛,便顯得格外強烈。盡管我應該記錄下更多,但是,我還是擔心讀到的人們會產生恐慌感。所以,我盡量少寫,盡量一筆帶過,盡量點到為止,盡量不寫過程而隻寫幾句自己的感受。

記得有一位去世醫生的親屬在她的文章中提到,方方根本沒有寫出我們所經曆的痛苦,大意如此吧。她說得非常對。因為我的記錄,並沒有真正寫出那些距死亡更近者的淒惶和無助。我在很大程度上逃避了。我甚至也寫到了這個逃避。我說我不敢看更多的視頻,並且提出大家也都不要看。因為,不是所有的人,都會那麽堅強,我也希望大家避開,換一種別的方式調節自己,以便捱過艱難時刻,比方去追劇什麽的。所以,對那些最悲慘的人事和所謂的陰暗麵,我幾乎是有意識地減少記錄。這樣做不全然是為了我的讀者,更多時候也是為了我自己,因為我也承受不起這樣的壓力。曾經有一天,我在日記中引

用了雨果的一句話:有的緘默等於撒謊。然後我說,我感到慚愧。

在那個時候,鎮定是必要的。配合政府所有的要求,全力抗疫是最重要的事。整個日記,除了記錄,更多的時候,我都是在剖析疫情,通報現狀,鼓勵大家堅強,即便有難處也忍著,要向前看,有很多人在幫助我們,困難終將過去。如此等等。對於這一類大量的文字,比寫我的個人悲傷多幾十倍的文字,那些攻擊者們,卻隻字不提。不得不說,在這些攻擊的背後,某些人是懷有險惡用心的。

有一位讀者,我真的很感謝,他或是她,對我的日記,做了一個數字分析。盡管閱讀變成這樣的方式,對於寫作者來說,很無奈,但是這些數據,卻提供出最堅實的證據。這篇文章題為:《方方日記內容數據分析》。

文中指出:從數據統計情況看,除追責(12)無法類比外,日記中好消息(67)多於壞消息(44);堅忍(20)多於悲哀(12);讚揚(61)多於批評(27);隻有問題(50)多於建議(42),因為有些問題,個人無法提出有實際操作性的建議。據此分析,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方方日記無論出發點還是內容,基本上是客觀、公正的。主體是健康、正麵和積極的。並非是專寫陰暗,專揭家醜。

重點是:

1、我的記錄中,確有發自我內心的為生命逝去的個人悲傷。如果看到那麽多的死亡而無動於衷,人性何在?但我不想讓這種悲傷影響到大家,所以我幾乎沒有展開描述悲慘的死亡過程;

2、政府早期的失誤,我有過不少批評。但我大量的文字是在鼓勵人們,並告訴大家要保持信心,給政府以信任。在全國人民支持下,我們很快會渡過難關。對於後期疫情的控製得力,我亦照樣實錄,多次稱道。隻要稍微完整地讀過我的文字,都不難看到這些內容。

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們,他們的訴求和願望經常被忽略。從我的作品中可以看到,這是我特別關注的人群。其原因在於:我曾與他們血肉相連

六、關於極左

極左這兩個字,是我的日記裏反複提到的。也給許多人帶去疑惑,不理解我為什麽我要反複提極左?對此,我也有責任把它說清楚。因為不說出它的來由,也就無法說清為什麽一些很小的事情,比方送侄女去機場以及送口罩等,也都會被放到無限大來對我個人進行攻擊;並且也無法理解,為什麽一個被困在疫區的人寫了60天日記,會引發如此之大的風波。

從小到老,我都屬於那種對政治幾無興趣的人。在很長的時間裏,我對國內有些什麽派別也不太清楚。因為職業緣故,我在微博上關注的東西,大多也是世道民情、文學藝術、自然風光以及新型建設之類。正因為對政治缺乏興致,我從未加入任何黨派,不喜歡閱讀政治類書籍,各種政治學習我也是能逃的都逃掉了。甚至,有許多當官的機會,我亦都選擇了避開。我隻想當個作家,覺得寫寫小說,這一生就很有意思了。熟悉我的人,大概都知道這就是我的理想。

2016年夏,我出版了長篇小說《軟埋》。次年春天,突然莫名地遭遇批判,就像這次一樣。一些人仿佛約好一般,群起而攻擊。那一年,我有些懵,不知道這種批判因何而起,來自何人。當時,我正好去了墨西哥和古巴,批判聲音最高的時候,我正在古巴。因為上網困難,竟全然不知。等我回到墨西哥時,看到了一些信息。同時,也有朋友告知說,批判你的人主要來自烏有之鄉網站,並給我簡略介紹了一下左派網站的情況。到那時,我才知道國內的什麽左派網站,其中一個叫烏有之鄉。在墨西哥期間,通過微博,我作了一個回複。回國後,我先落腳廣州,再一次就此事通過微博闡明了我的觀點。而這時,我已知道,全力批判我的人,正是那些左派網站中的極左人士,其中還有我的某個同事。有人告訴我說,我的這個同事起了主要的推動作用。甚或,引發這件事,便是來自他的個人私利。

我在2017年3月24日發了一篇微博,我寫道:因為一部小說《軟埋》,不知何故讓極左派人士惱怒異常,成群結隊揮刀而來。批判、斥責及辱罵充斥在我的微博留言裏。大多留言,令人哭笑不得。他們大多沒看小說,或隻讀了幾篇批判文章,於是想當然進行推測。對這類人,連生氣都不必。

說實話,我是改革開放的獲益者。1978年我幸運地考上了武漢大學,我的命運從此改變。我想,如果我沒考上大學,成為了中國第一批下崗工人,我會是他們中的一員嗎?因為我所工作的搬運站幾乎是中國最早解散的企業。有一天聽說我以前的領導在外擺攤賣菜,心裏著實難受了一下。社會進步,改革不合理體製,總是會傷害到一些人,這似乎是件無奈的事。而我們所需要反思的是,怎樣讓這些傷害更小更輕,甚至沒有。所以,曆史行進中的重大事件,記錄並反思,對於一個社會來說,何其重要。土改如此、反右如此、文革如此、改革開放也如此。

文學即人學。作為寫作者,我關注的是身處於各種社會事件中的人,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因為時代動蕩中的一粒灰,落在個人頭上也是一座山。尤其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們,他們的訴求和願望經常被忽略。從我的作品中可以看到,這是我特別關注的人群。其原因在於:我曾與他們血肉相連。

任何一部小說的出版,都有讀者寫讀後感。有人寫一篇兩篇,有人寫十篇八篇,這全然是他們自己的事,與作者無關。正常的批評,以與人為善的態度,對作品文本進行探討、研究,乃至尖銳批評,自然會受作者尊重,必要時或許回應。但用扣帽子打棍子大字報大批判式的低劣方式,起筆既無善意亦無誠懇的文章,何必理會?一部作品的真正完成,從來都是作者和讀者雙方的事。你不會讀書,或是讀不懂,寫作者哪裏救得了你!

那場交鋒,時間長達半年之久。當年因為沒有公眾號,也沒有打賞,為此,那一次論戰,不必搶人眼球,更不必編出聳人聽聞的謠言來追求流量,以謀求打賞。後來,這事不了了之。沒有勝負。極左們,繼續尋找目標,到處打棍子,而我也照樣繼續寫小說,繼續發表作品。

事隔三年,也就是這一次了。武漢遭到史無前例的封城,我應《收獲》雜誌約稿,開始對疫區的生活做記錄。2月3日,也正是武漢疫情很緊張的時期,我在日記中寫道:隻惟願我們能有記憶:記住這些不知名的人,記住這些枉死者,記住這些悲傷的日夜,記住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他們在這個本該歡樂的春節中斷了人生。

幾天後,有人傳給我一篇文章,這應該是我看到的第一篇對我寫日記所進行的批判,它發表於2月6日。寫作者,正是當年批判我的小說最勤奮的一個人。為批我的小說,三年前他寫下了幾乎上十篇文章。我看過其中一篇,覺得此人認知已入誤區,文筆也差,後麵的就沒有再看。而今年,他再一次開始對我批判,認定我日記中所寫的枉死者,是誣陷醫護人員。文中甚至還用了這樣的文字:把所有因病去世的人說成是含冤而死的枉死者,借以在自己擁躉中掀起仇恨和歇斯底裏的情緒,這和香港的動亂中,躲在廢青背後的大台的所作所為是一樣的,作協前主席方方想達到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呢?

這樣的邏輯和這類的構陷,以及這樣的惡批,是其慣用手法,這是典型的文革式文章,完全可以不睬。但是,接下來的幾天,我突然發現,當年那些批判我小說的人,幾乎全部出動。各種批判我的文章,再次充斥各大左派網站。人還是三年前的那些人,文章也還是三年前的水平和腔調。

知道前因,我繼續采取不理會態度。直到送侄女到機場的所謂特權事件和編造的手機照片所謂造謠事件,再借助社會上仇官仇富的心理,刻意編排廳級幹部和捏造所謂小產權別墅等謠言,以引起更多人的關注,這場批判才逐漸升級。對我的汙名化,已經到了我無法保持沉默的地步。

這就是為什麽我在日記中屢屢提到極左的原因。這乃是三年前對我小說批判的延續,其中帶著強烈的私仇。而對於極左們這種恨字當頭,要把社會拖入人人以鄰為壑的階級鬥爭泥潭之中,我個人是極其反感,也是一定要反擊的。

坦率地講,一個社會有左中右派,這再正常不過。沒有,反而不正常。至於我自己,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我對左派和右派中的一些觀點,都會有讚同之處。我支持自己認為有道理的東西,卻從不站派。但我對兩派中的極端觀點,一向都持反對態度。

我的日記裏,從來沒有說與我意見不同者,即是極左。那些在極左人士的微博和公眾號誘導和挑唆下,對我進行質問或叫罵的不明真相者,尤其是年輕人,他們跟極左半點關係都沒有。

記得我在自己最後的一篇日記中曾寫道:我要一次又一次地說:極左就是中國禍國殃民式的存在!他們是改革開放最大的阻力!如果聽由這股極左勢力橫行,放縱這種病毒感染全社會,改革必定失敗,中國沒有未來。現在,我仍然要這樣呼喊。

重點是:

1、啟動對我進行批判的人,幾乎是當年的原班人馬。他們的文章,仍如當年一樣充滿文革式語言。為打倒我,以及對我汙名化,他們甚至不擇手段,采用各種造謠及誣陷方式,這些人可謂名副其實的極左。甚至,經過三年的時間,他們中的某幾個,已經墮落成網絡流氓;

2、大量的年輕人和不明真相的讀者,與極左無關。極左是專指活躍在中國各大左派網站上,天天在那裏一廂情願地搞階級鬥爭的一群人。你在那裏嗎?如果不在,你就與我日記中提到的極左無關。

 

sysyphe 發表評論於 
方方阿姨對武漢的愛是發自內心,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武漢去另外的地方,大武漢的素材幾生幾世都寫不完。
美麗國的真實素材同樣寫不完,美麗國的作家們天天發掘天天寫,發射的全是負能量,也不用擔心美麗國的網民攻擊。

white_lily 發表評論於 2020-09-11 23:09:27
方方阿姨喜歡編寫悲情,喜歡負能量,來我們美麗國吧,有很多真實素材可寫
愛閱讀的人 發表評論於 
問題是她把對她日記有不同意見的都歸類為左派, 自動把自己歸類為右派. 保持了文革曆練的精華.
POCOCAT 發表評論於 
方方日記最大的問題是在疫情嚴重時散播恐慌情緒。 就這點就應該去吃牢飯。
Californian 發表評論於 
方方正正 VS 大大小小
路邊的蒲公英 發表評論於 
本來打算[遞刀子],沒想到沒人敢[接刀子],都自顧不暇了。
wrong place,wrong time。
white_lily 發表評論於 
方方阿姨喜歡編寫悲情,喜歡負能量,來我們美麗國吧,有很多真實素材可寫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定理: 在某局部範圍內的真相,也許在更大時空範圍內,卻是假象!
這話是這樣理解的:
因為某種壞人壞事的存在而否定其相應的社會體製! ?????
而在更大時空範圍內,便可能能發現,不同於那種製度下的時空內也許仍然存在本質相同,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僅僅體現形式有別的事物!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在一個不理想的人類世界, 用一種理想的主觀絕對理念來裁判某個局部範圍內的某些客觀存在, 本質上就是扯蛋! 就是破壞!
因為這樣裁判的結果一定是: 在中國, 永動機應該存在!否則, 中國就是反人類智慧! ????????
這就是她方某的本質所在,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在一個不理想的人類世界, 用一種理想的主觀絕對理念來裁判某個局部範圍內的某些客觀存在, 本質上就是扯蛋! 就是破壞!
因為這樣裁判的結果一定是: 在中國, 永動機應該存在!否則, 中國就是反人類智慧! ????????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在一個不理想的人類世界, 用一種理想的主觀絕對理念來裁判某個局部範圍內的某些客觀存在, 本質上就是扯蛋! 就是破壞!
因為這樣裁判的結果一定是: 在中國, 永動機應該存在!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在一個不理想的人類世界, 用一種理想的主觀絕對理念來裁判某個局部範圍內的某些客觀存在, 本質上就是扯蛋! 就是破壞!
因為這樣裁判的結果一定是: 再中國, 永動機應該存在!
x瀟瀟 發表評論於 
“極左就是中國禍國殃民式的存在!” 支持方方!
作家寫文:有福賣福,有慘賣慘。真實為上!
方方加油!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什麽叫 "水至清則無魚" ? 人類智慧永遠在人類已知的各種極端之間,包括最好的極端與最壞的極端之間, 科學地, 實事求是地, 統籌兼顧地尋求一個, 相對於自己所在群體內的具體情況 的[最佳位置] 來!
這便是為什麽偉大哲學家黑格爾曰: 存在即合理!
這便是為什麽"劇毒" 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
Tic_Tac_Toe 發表評論於 
批評zf的聲音多了去了!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出發點和立場不同。是懲前毖後還是開門揖盜。
約翰撈麵 發表評論於 
方方要能沉寂不反駁就不是方方了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定理: 在某局部範圍內的真相,也許在更大時空範圍內,卻是假象!
而人類智慧更關心的是 [相對概念]. 即. 相對於人類智慧所能夠觸及到的,最大時空範圍內的真相!
這便是為什麽人類智慧決定,人類懂得, [以毒攻毒]!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skyhorse913 發表評論於 
武漢現在沒事了,方方如果那麽愛寫,把她送到美國,再寫一次,才有對比。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叢林法則不消失, 人類智慧隻關心 [正確與否] 不那麽關心 [真假之分]!
[真假] 與 [正誤] 有 [交集] 但絕不[重合] ! 除非叢林法則已經在人間徹底消失以後!
"兔" 會告訴 "虎" 自己藏哪裏的嗎?
"兔" 會去追求和享受與 "虎" 一樣的自由標準嗎? 如果 "會" ,需要前提條件嗎? 這個前提條件是什麽?
而對於 "虎" 呢? 正好相反,時刻期待著 "兔" 能夠與自己一樣自由自在!
但絕妙處在於, 或者說, 盡管, 自由對於"虎"."兔" 都屬於二者共同認同,並酷愛的"普世價值"!
所以這說明一個事實, 有人在偷換概念,把無條件的絕對概念[普世價值] 與 有條件的客觀存在[價值標準]混為一潭.
aloha999 發表評論於 
這老貨一輩子沒拿過一分錢稅

早該死了 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本來, 所有人都脫光光站大街上, 其實也無所謂, 蠢就蠢在, 可惡就可惡在, 有些人隻把(同時代)她身邊某人脫光示眾,可就不懂得也脫其他人,包括脫光她自己!
水黃蓮 發表評論於 
....那些潑在我身上的汙垢,其實還是留在這世上,留在不明真相者的疑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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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騙子永遠把別人 "不明真相" 掛嘴邊! 其實真不真相, 早已, 且時刻都在流露於騙子的言行中了!
2) 騙子永遠是整天都在不斷解釋自己如何如何"真滴", 直到她不再解釋了, 她就明白再也騙不下去了!
3) 叢林世界, 最大 "真相" 是 "正確" !
[真相] 與 [正確] 有 [交集] 但絕不 [重合] ! 這便是為什麽叢林世界, 存在[政治正確] 而不存在 [政治真確] !
叢林法則不徹底消失, 追求絕對真相, 無異於拔掉自己的衣服褲子, 光P股站大街上,人人觀摸!
本來, 所有人都脫光光其實也無所謂, 蠢就蠢在有些人隻把(同時代)她身邊某人脫光示眾,可就不懂得也脫其他人,包括脫她自己!
非資式分子 發表評論於 
方方家是開帽子工廠的,她給反對她的人扔了各種帽子,一大堆。方方是有功的,她通過“日記”準確地預言了美國疫情的大泛濫。
崔澍泉 發表評論於 
方方、正正,刁近乎更橫!敢說真話就行!!!
Californian 發表評論於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2020-09-11 20:36:57
無法寬容和自己觀點不一樣的人,不應該擁有言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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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太對了,你對大大的看法是不是亦如此 ?
manyworlds 發表評論於 
方方不正
華一美國平民 發表評論於 
willimsteng,還韶山拜祭毛澤東 你這個文革餘孽真是枉活在文明世界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吃貨2001

我沒有看到我的帖子裏有哪裏顯示我隻有小學語文程度的地方。
另外,我以後再也不會回你的帖子了,希望你也不要回我的帖子。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華一美國平民 發表評論於 2020-09-11 21:30:00 willimsteng, 就憑你這到處丟人現眼的邏輯能力還敢炫耀編程 最多也就會個 hello world,hello 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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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不是我的專業,是我以前讀研究生的時候偶然學到的,現在正好有原因要用了,我就複習了一下。錯了嗎?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絲瓜種 發表評論於 2020-09-11 21:18:22 我攻擊的獨裁政府,而不是民選政府!我是在為普通民眾的民主自由呐喊!不是為你,是為中共完全控製的那不能發生的14億啞巴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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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中共完全控製的那不能發生的14億啞巴呐喊“,這些包不包括每年去韶山拜祭毛澤東的500萬中國普通老百姓呢?

中國的老百姓現在的最大希望是改善家人的物質生活水平,讓他們的孩子們能夠有個美好的未來,而不是成天去罵罵咧咧。你們完全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你們如果要推翻共產黨,也應該得到他們的同意吧?你認為你們能夠得到他們大部分人的同意嗎?
華一美國平民 發表評論於 
willimsteng, 就憑你這到處丟人現眼的邏輯能力還敢炫耀編程 最多也就會個 hello world,hello 黨媽
絲瓜種 發表評論於 
我攻擊的獨裁政府,而不是民選政府!我是在為普通民眾的民主自由呐喊!不是為你,是為中共完全控製的那不能發生的14億啞巴呐喊!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絲瓜種 發表評論於 2020-09-11 21:00:25 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民主法製國家的一切所為都要依法辦事,所以都會慢半拍,一拍。現在還有五毛那麽猖狂,那是美國政府的對等原則沒有做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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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國政府的對等原則到位了,和你攻擊的中國政府有區別嗎?
絲瓜種 發表評論於 
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民主法製國家的一切所為都要依法辦事,所以都會慢半拍,一拍。現在還有五毛那麽猖狂,那是美國政府的對等原則沒有做到位。
SmileLion 發表評論於 
方方可以客觀地記錄武漢的故事, 但要小心和複雜的人卷在一起。
吃貨2001 發表評論於 
你的語文也小學畢業?我在不齒國內動不動就人肉並舉報的紅色恐怖,你又何必展現自己的編程能力。在美國人肉出來又能怎樣,沒人會找你麻煩。對了,C++去尋找發言的相似性並不是一個小程序,大量opensource 的文本匹配的library都不是用C++的,你要麽是個IT高手重新用C++寫了library,或者就是入門級別的碼農,用string comparison寫的所謂文本匹配,可笑。
mate20pro 發表評論於 
那時不是封城裏嗎?大家都在自己家裏,連公交車都沒有,就他可以到處跑嗎? 除了武漢兩字是真的,其他的還真不一定是真的。當然她說那個梁護士死掉的事情,確定是瞎說了,那時梁護士隻是在住院,還活著呢。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吃貨2001 發表評論於 2020-09-11 20:36:00 人肉支持方方的網友,並且舉報,這也就天朝能發生。如果williamteng公布他的真名,一定沒人舉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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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名人,為何要公布自己的真實姓名?這個城裏有好幾個名人都不公布自己的姓名,我為何要公布?盡管我都知道他們的真實姓名。
我用了C++編了個小程序,把這些人的帖子內容和網上這些人公開發布的相關的詞語填入小程序,立馬顯示他們是誰了,準確性是99%,統計學上具有意義。應該就是這些名人了,但我不會公布他們的真實姓名的。隻是看這些道貌盎然的名人寫的胡說八道的帖子感到可笑。
吃貨2001 發表評論於 
利用言論自由宣傳專製思想,紅垃圾還覺得自己很有智慧,這就很遭人煩了。樓下把這段話放到微博上去,你會知道什麽是黨國的言論自由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無法寬容和自己觀點不一樣的人,不應該擁有言論自由。
吃貨2001 發表評論於 
人肉支持方方的網友,並且舉報,這也就天朝能發生。如果williamteng公布他的真名,一定沒人舉報他。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那些想利用自己的話語權優勢去打壓不同於自己意見的單話語權處於劣勢的人,其實就是言論自由的敵人。
dw1976 發表評論於 
隻不過是一本日記,
不值得大驚小怪。
大家都經曆了新冠疫情,
人人都可以寫一本日記,
甚至寫得更精彩。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個成語特別適用於方方和她一類的人,不講道理,破口大罵,完全就是一個潑婦。完全就是垃圾!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smithmaella 發表評論於 2020-09-11 20:16:36 我根本沒有細讀方方日記。方方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頭豬,她有自己的思想、情感、觀點,她有寫文字的才能,再加上經過N次修改修訂的我們國家憲法白紙黑字明明白白的規定公民有所有的自由。你憑什麽不讓她寫?她愛寫什麽寫什麽、愛在那兒發去那兒發。你不遵守你定的東西不讓她寫,毫無道理。再說,她寫那點東西就把打嚇著、甚至嚇下台,可見你有多弱、多慘、多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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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不讓她寫,否則她能寫出來嗎?但是,作為一個主張言論自由的名人,是不是應該對於質疑她的人持寬容的態度?可這個方方呢,你看看她以前寫的微博,對質疑她的人破口大罵。她這是倡導言論自由嗎?
想做漁民 發表評論於 
此徒的態度是非常明確的。今年有那麽多公知被新冠病毒拍打到了沙灘上。
timyoung 發表評論於 
方方是說實話的作家,
williamsteng 發表評論於 
對於網友們質疑最多的有關殯儀館死者手機散落一地的謠言,這個方方從來就不提。可見她人品之惡劣:我造謠了就造謠了,你能怎麽滴?反正我打死不認錯。我不談這件事情,就等於這件事情沒有發生。
XYZ94538 發表評論於 
方佬太是什麽人不清楚,但看支持她的那幫人就知道她不是什麽好東西。

 
BigMountain6 發表評論於 
一個沒有希望的民族,隻會圍剿所謂“遞刀子”的人,卻不關心製造刀子的源頭
Littlesnail 發表評論於 
看看世界的疫情,當初封城是對的!
資本家不願封城,普通百姓願意封城。西方國家的政府在封與不封上掐的不亦樂乎,最後延誤了疫情。
smithmaella 發表評論於 
我根本沒有細讀方方日記。方方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頭豬,她有自己的思想、情感、觀點,她有寫文字的才能,再加上經過N次修改修訂的我們國家憲法白紙黑字明明白白的規定公民有所有的自由。你憑什麽不讓她寫?她愛寫什麽寫什麽、愛在那兒發去那兒發。你不遵守你定的東西不讓她寫,毫無道理。再說,她寫那點東西就把打嚇著、甚至嚇下台,可見你有多弱、多慘、多不要臉!
吃貨2001 發表評論於 
紅垃圾腦容量已經小到容不下任何的批評了。
至清無魚 發表評論於 
越描越黑
絲瓜種 發表評論於 
這才是正人君子!
華一美國平民 發表評論於 
每個人可以喜歡方方的東西也可以不喜歡 但當舉國上下共同聲討一本日記 隻是因為它沒有大聲歌頌 隻是因為它揭露了一些許陰暗麵 就變成了遞刀子 傷害國家形象的不是方方日記 而是你們對待一本日記的變態反應
二路風景 發表評論於 
讚方方!
wumiao 發表評論於 
多說無益,趕緊寫小說,把這段黑暗的經曆寫出來,說不定真能得諾貝爾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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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不信邪 回複 悄悄話 這不是請方方當臨時記者了嗎?當記者不應該真實嗎?能夠靠道聽途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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