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不尋常,中國大事頻發,疫情未平,水災又起;香港動蕩,美國製裁。在這關鍵時刻,一反常規,習近平卻從第一線神隱。習越來越像晚年毛澤東,深居簡出。媒體猜測習近平可能陷入“決策疲勞”,麵對內外複雜的局麵,習采取逃避心態,表現為癱瘓和恐懼。就像甲午戰敗後的光緒皇帝,一反戰前的亢奮和頻頻下詔,光緒把所有的兵書戰策都扔到一邊,前線的戰報堆積如山也不再批複。不再連續不斷地召見、會議、指示。皇帝躲在後宮,長時間地翻閱詩詞、戲本,或者躺在床上昏睡。他什麽都不想做,什麽也不能做。
習近平青少年生活坎坷,大起大落。缺乏正常教育,性格得不到正常的培育和教養,他的性格有六個特色:
唯我獨尊,專製獨裁
習近平在執政風格上刻意模仿毛澤東。習曾三訪韶山。兩拜毛祠,專程參觀西柏坡,香山雙清別墅等毛氏聖地。習近平模仿毛澤東大搞個人崇拜。中國對習近平的宣傳超過毛以後的曆屆領導人。在四處碰壁,人人喊打的當下,7月20日北京成立了習近平外交思想研究中心(極具諷刺的是,第二天美國就關閉了休斯頓中領館)。習近平還模仿毛澤東想當世界領袖,為此拚湊了個一帶一路。這個項目的真正意圖是挑戰美國,取代美國成為世界領袖。近幾年中國已超越美國成為頭號對外援助大國。據來自環球網的數據,近四年,中國對外援助達到60365億元人民幣,如果平均分配給每個中國人,每人4378元人民幣。習近平在中國舉辦反法西斯勝利70周年大會上,在紫禁城擺出皇帝的派頭等待各國領導人一步步趨前和他握手,營造萬邦來朝的氣氛。當美國總統川普2017 年在紫禁城,稱呼習近平為“King”,習哈哈大笑。川普說習近平喜歡被稱為皇帝。
剛愎自用,魯莽蠻幹
2009年還是王儲的習近平就說:“有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外國人,對我們的事情指手畫腳。中國一不輸出革命,二不輸出饑餓和貧困,三不去折騰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典型的紅衛兵語言,愣頭青風格。習近平執政之後,外交部長、發言人和新聞主播都投其所好,拋棄國際外交慣例和文明禮儀,轉用憤青語言,以戰狼風格,硬懟世界。中美貿易談判,不懂妥協雙贏,見好就收。臨簽約前,習近平要求修改前期協議,導致談判破裂,於是美方重啟新一輪製裁。最後達成的協議中方更加吃虧。習固執蠻橫,不顧天下大忌,強行修憲搞終身製。違背50年不變的承諾,霸王硬上弓在香港強推國安法,造成香港糜爛。中美關係上,一昧蠻幹,破罐子破摔,幾個月將中美關係倒退了40年。
心胸狹窄,睚眥必報
習近平在河北省正定縣任縣委書記時,高揚正是省委第一書記。其間,高層想讓習進省委常委,都被高揚婉拒。高揚的意見是習才三十出頭,在基層還沒幹上幾年,不急於提拔,這樣對年輕人發展有好處。當時李銳擔任中央組織部副部長,受好友習仲勳托付,安排習跨省升級,調到廈門市當副市長。臨行前,習向高辭行,高說你是中央管的幹部,來去自由,不用和我辭行了。習聽後十分尷尬。高揚逝世後, 後事很冷清低調,習近平作為後任黨校校長和前下屬,沒有向前任校長高揚的遺體告別,也沒有出席追悼會。說明習近平心胸狹窄,睚眥必報。香港銅鑼灣書店因為出版《習近平和他的情人們》一書,包括老板桂民海和員工五人離奇失蹤後在中國大陸被扣留。任誌強批評習近平“讓車輪倒轉”、“連續出臭棋”、 “是一位渴望權力的小醜”,“是一位剝光了衣服也要堅持當皇帝的小醜” 也被違法拘押。2017年14集團軍被裁撤是因為這是政治對手的老爹薄一波創建的軍隊。曆代統治者,都講究剛柔並施。習近平執政後,中國司法和公安對異見者的打壓和言論的管製,網絡的管製都是最嚴厲的時期。
好大喜功 ,盲目冒進
習近平在正定縣任縣委書記時,急於出政績。當時央視正在拍攝《紅樓夢》電視劇。劇組在北京已經建了一個大型園林用於拍攝。但習近平動用他的關係,把榮國府選在了正定縣,用三倍於原先預計的成本,建成了影視基地。現在,這座榮國府幾乎無人造訪,已經有20年沒有被用作外景地了。由此衍生出來的另外兩個項目也都破產。其實在正定建榮國府,既無天然資源,又無文化背景。正像賈寶玉在書中所說:“分明見得人力穿鑿扭捏而成。遠無鄰村,近不負郭,背山山無脈,臨水水無源,高無隱寺之塔,下無通市之橋,峭然孤出,似非大觀。…古人雲‘天然圖畫’四字,正畏非其地而強為其地,非其山而強為其山,雖百般精而終不相宜。”
雄安新區是習近平欽定的千年大計,在2017年4月1日愚人節發布。在完全沒有根基、沒有文化、沒有曆史、沒有積澱的荒蕪之地,完全依靠行政力量開建。選址在華北平原最低窪的洪澇區,位於洪水位以下8-9米。這在美國建房都是要極力避免的地區,否則要買很高的洪澇保險。雄安新區啟動三年後,工程進程緩慢。爛尾的可能性極大。此外習搞的一帶一路大撒幣,揮霍民財,血本無歸。改變曆屆中國領導人“悶聲發大財”策略,盲目啟動狂熱的大外宣工程,妄圖擴張中國影響力,引起西方警惕,聯合對中國打壓。
外強中幹,內心懦弱
習近平非常怕死,武漢疫情期間不敢去第一線,後期去疫區,也戴著口罩,隔著電視看病人。北京疫情再次爆發後,習立刻神隱,躲在西山。上任後總感到不安全,北京衛戍區8年換了4位司令員。
附庸風雅,賣弄知識
習近平和慈禧相同的是:出身老革幹官宦人家,少年時代沒有受到足夠的文化教育,執政期出現過錯別字連篇的笑話,靠小說積累人生經驗。李銳評價“我那個時候不曉得他文化程度那麽低,他小學程度。”知識結構決定眼界。習近平的語言風格是“擼起袖子加油幹”,為了掩蓋動輒念白字的文化素質,在各種大會上以掉書袋、背書名的方法,顯示自己的博學。
《舊製度與大革命》的作者托克維爾說過: “我們在曆史中見過不少領導人,他的知識結構、文化水平、政治判斷力和價值選擇,會停留在青少年時期的某一階段。然後不管他活多久,也不管世上發生多少變化,他都表現為某一時刻的僵屍。如果有某個機緣,讓他登上大位,他一定會從他智力、知識發展過程中停止的那個時刻去尋找資源,構造他的政治理念、價值選擇和治國方略。這種人的性格一般都執拗、偏執,並且愚蠢地自信,愚而自用,以為他捍衛了某種價值,能開辟國家發展的新方向。其實,他們往往穿著古代的戲裝,卻在現代舞台上表演,像墳墓中的幽靈突然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人都知道他是幽靈,他卻以為自己是真神。但是,他選擇的理念,推行的政策,無一不是發黴的舊貨。” 讀到兩百年前的托氏此話,如同為習近平量身定做,未蓋棺而論定,讓人拍案叫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