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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誌摩與張幼儀情感揭秘 zt

(2007-03-13 11:18:17) 下一個
自從那個非同尋常的死之後,徐誌摩一直是文化界的熱點,經久不衰且曆久彌新。不說別的了,光他與幾個女人的情感糾葛,就是個永遠說不完的話題。張幼儀、林徽因、淩叔華、陸小曼、韓湘眉,不少了吧,這隻是中國的,外國的據說還有賽珍珠、史沫特萊。

  幾個女人中,和張幼儀的名分最尊貴,原配夫妻。感情最平淡,七年後離異。兩人的感情,除了半篇《離婚通告》(另半篇未查出),和徐誌摩那封大話連篇的信之外,沒有任何確實的證據。通常人們總是說,婚後不怎麽融洽,離了婚反倒互相體貼。這些話都是徐誌摩的朋友說的,怕靠不住,就是靠得住也是表象。實情是,無論離婚前還是離婚後,甚至徐誌摩死後五十多年,張幼儀從不吐一點口風。

徐誌摩與張幼儀



  這正是張幼儀的賢慧,論者又會這麽說。太離譜了,怎麽就不想想,讓她說什麽好呢。說徐誌摩好吧,人家跟你離了,說不好吧,棄婦之外還得加個妒婦。吃不到嘴的葡萄是酸的,自己吃了一半,叫別人奪去的葡萄就更酸了。

  幾十年過去了,這苦命人終於在去世前說了實話。她活了八十八歲,一九八八年在紐約去世。她的侄孫女張邦梅小姐,一九九六年九月,在美國出版了英文著作《小腳與西服——張幼儀與徐誌摩的家變》(BoundFeelandWesternDress),由道布裏幾(Doubleday)出版社出版。兩人關係的真相,終於大白於天下。

  張邦梅是張幼儀的八弟張禹九的孫女。她的父親是耶魯大學的教授,她已是第三代移民,畢業於哈佛大學東亞研究係,主修中國文學,之後在哥倫比亞大學獲法律學位,曾在紐約任律師。從一九八三年到八八年張幼儀去世前,她和姑婆談了五年,先寫成畢業論文,再充實成傳記著作。"姑婆看過我的論文",內容的真實性是可以信賴的。會不會肆意詆毀呢?也不用擔心,作者反複強調,張家始終以徐誌摩為榮,張禹九臨終叮囑孫女,寫書時"對徐誌摩要忠厚些"。就是這位爺爺,遺囑中要家人在他的葬禮上朗誦幾首徐誌摩的詩。

  起初她是懷著敬仰的心情,來探索徐誌摩與姑婆的婚姻的,而事實卻一次次地引起她的質疑與憤懣,為姑婆所受的屈辱,為徐誌摩的冷酷無情。

  她萬萬沒有想到,從婚前到婚後,徐誌摩是那樣鄙棄張幼儀。第一次見到張的照片時,便嘴角往下一撇,用嫌棄的口吻說:"鄉下土包子!"婚後從沒有正看張幼儀一眼。"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義務之外,對我不理不睬。就連履行婚姻義務這種事,他也隻是遵從父母抱孫子的願望罷了。"

  一九二○年冬,張幼儀出國與丈夫團聚,過去都認為是徐誌摩思念妻子,寫了那封乞求父親的信,現在知道了,這封信多半也是應張君勱之請而寫的。分居數年又有了子嗣,當時的情勢,沒有理由不讓張幼儀出國。不是徐誌摩要她去的,而是婆家送她去的。而公婆所以送她去的理由,也隻是提醒徐誌摩對家裏的責任。再沒有比張幼儀本人的這個解釋更為合理了。

  若是思妻心切,他不會那樣去迎接她。

  三個星期後,輪船終於駛進馬賽港的船碼頭。"我斜倚著尾甲板,不耐煩地等著上岸,然後看到徐誌摩站在東張西望的人群裏。就在這時候,我的心涼了一大截。他穿著一件瘦長的黑色毛大衣,脖子上圍了條白絲巾。雖然我從沒看過他穿西裝的樣子,可是我曉得那是他。

  他的態度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不會搞錯,因為他是那堆接船的人當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兒的表情的人。"

  在由巴黎飛倫敦的飛機上,張幼儀暈機嘔吐,徐誌摩把頭撇過去說:"你真是個鄉下土包子!"話才說完沒多久,他也吐了,張幼儀也不甘示弱,輕聲脫口說:"我看你也是個鄉下土包子。"

  在倫敦,沙士頓,以及後來在柏林那一段生活,過去總說徐誌摩如何的仁義,如何的善良,現在也知道了,徐誌摩對待張幼儀是很不友好的,直可說是慘無人道的。

  兩人在沙士頓住下,不久張幼儀懷孕,此時徐誌摩正在瘋追林徽因,無暇顧及,一聽便說:"把孩子打掉。"

  那年月打胎是危險的,張說:"我聽說有人因為打胎死掉的耶。"

  徐冷冰冰地說:"還有人因為坐火車死掉的呢,難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車了嗎?"

  過後不久,徐誌摩帶一位中國女留學生來家中吃飯,書中叫她明小姐。張幼儀發現,這位穿著毛料海軍裙裝的小姐,竟是裹過腳的。送走客人,徐問張,對這位明小姐有什麽看法,張說:"她看起來很好,可是小腳與西服不搭調。"走來走去的徐誌摩,把腳跟一轉,好像張幼儀的評語把他的煩躁和挫折一股腦兒宣泄出來似的,突然尖叫說:"我就知道,所以我才想離婚。"

  書名即由此而來。張幼儀是天足,徐誌摩後來也很少穿西服,這隻是一種象征,象征兩種文化的衝突,中國和西方,傳統和現代。

  徐要馬上離婚,見張不答應,竟一走了之,將張一人撇在沙士頓。產期臨近,無奈之際,張給二哥張君勱寫信求救,來到巴黎,後來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徐明知張的去向,卻不予理睬。隻在要辦理離婚手續時,才找到柏林。

  產後,張幼儀很快從悲痛中振作起來,入裴斯塔洛齊學院,專攻幼兒教育。回國後辦雲裳公司,主政上海女子儲蓄銀行,均大獲成功。終於從小腳的陰影裏走出,成為一個"穿西服"的,令人矚目的新女性。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回國後仍照樣服侍徐誌摩的雙親(認作寄女),經心撫育她和徐誌摩的兒子。台灣版的《徐誌摩全集》也是在她的策劃下編起的,為的是讓後人知道徐誌摩的著作。

  徐誌摩對張幼儀是這樣的,張幼儀對徐誌摩的感情又如何?這是個非常微妙的問題。還是聽聽張幼儀的自述吧——

  你總是問我,我愛不愛徐誌摩。你曉得,我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我對這問題很迷惑,因為每個人總是告訴我,我為徐誌摩做了這麽多事,我一定是愛他的。可是,我沒辦法說什麽叫愛,我這輩子從沒跟什麽人說過"我愛你"。如果照顧徐誌摩和他家人叫做愛的話,那我大概愛他吧。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人女人裏麵,說不定我最愛他。

  不是說不定,可以肯定地說,張幼儀是最愛徐誌摩的,因為她對徐誌摩的愛是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的,甚至不管徐誌摩愛不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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