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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體言情小說:墩子和芳兒(一,二,三)

(2006-06-24 18:56:39) 下一個

 引子 

墩子和芳兒打小就不認識,而且一直不認識直到雙方都興高采烈的考上了大學。換句話說,墩子和芳兒即沒一塊兒啃過青梅,也沒一起騎過竹馬。墩子心裏特明白,那種從小在一起後來又跑到同一張床上的一般都有毛病。再換句話說,吃窩邊草的兔子不是好兔子,被旁邊兔子洞裏鑽出來的吃掉的草也不會是那種鮮嫩的草。 

可是墩子和芳兒的故事卻亦然沿著非常俗的俗套開始,延伸,然後轟轟烈烈的畫上句號。 

那年那月,墩子已經在班裏兼職當了好幾個月的黨代表了。每天吃完晚飯,洗完碗筷,刷完晚牙,墩子都會謝絕其他兔子們的盛情邀請,獨自一人背著軍包義無反顧的向著小班教室走去:那裏有七顆嫩草等著常青指路。

 芳兒 

芳兒那年剛懂事兒,也就是說剛十八。情竇沒開,含苞含的很緊,春心也不怎麽蕩。盡管跟天才沒什麽緣分,也沒什麽特異功能,把帶字兒的紙放在瓶子了憋死也猜不出,但她卻特想當個好學生,將來找份兒好工作,不辜負父母的培育之恩。每當宿舍燈拉滅之後,七顆草橫七豎七躺在被窩裏,挨個數落班裏,係裏,學校裏,乃至電影裏的白馬,黑馬,千裏馬,花馬,斑馬的寧靜而溫馨的時刻,芳兒都不怎麽吱聲,腦子還想著爸爸媽媽的殷切希望,中學老師的哼哼教導,以及鄰居大媽的繃米花兒。 

大一下半學期開始,晚上的小班教室就已經是七棵草的天下,當然大家還把它叫小教室而沒改叫成杜甫草堂。偶然間也會來一倆個賊眉鼠眼,不懷好意,心事重重的男生。墩子,一個在嫩草晚間臥談會中出現幾率頗高的一匹馬,逐漸的,不顯山露水的,溫油的成為了草堂中的常客。 


 墩子 

墩子,陝西綏德人氏,小學沒畢業後就因家境貧窮失學在家放羊。但這孩子極其聰慧,以至於不少他放的羊都會背唐詩宋詞,牧狗講起托爾斯泰也是汪汪不絕的。因為小時家中住過幾個北京八門一帶的知青,打那兒以後,墩子就號稱是北京人並且能操一口醋溜過的京腔。隻有在吃過羊肉泡或唱歌的時候才會不小心漏點兒家鄉口音。 

墩子長相平平,但虎頭虎腦,頗得眾鄉親喜愛。尤其是他那兩片厚實滋潤的嘴唇透著打不盡豺狼絕不下戰場的雄心壯誌。不少村裏的柴禾妞都望而生畏,但又朝思暮想。 

墩子的常用口頭禪是這年頭,還讓人活不活了充滿了對普天下勞苦大眾深厚的無產階級感情。 

這天,墩子尋尋覓覓,淒淒慘慘戚戚的在東教學樓遊蕩,心中雖然雄心萬丈,卻想不出下手的地方。實在是百般無奈,溜進三樓男茅房中間一個開始欣賞中國傳統壁畫藝術和廁所文學,等到五個單間兒全轉遍了,除了讓自己全身不舒服,走路頗為艱難以外沒想出什麽好主意。 

 條子 

待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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